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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落西雷 page 10 作者:风弄

  “呜…….不…….”凤鸣立即大声的抗议出来,更加激动的扭动身子。

  “呵呵…”容王笑着,挡住凤鸣发泄性踢向他的一脚,反手将脚踝抓住,往侧边拉得两腿大开。

  美色当前,怎能不食指大动?

  男色之风,在贵族中视为高尚之举,容王也不客气,倾前贴上去,缓缓把自己压入凤鸣体内。

  “啊!”

  异物进入的感觉使凤鸣蓦然一震。

  容王沉着气,用沙哑的嗓子安抚道:“一会就好,不要怕。”行动却未曾停下片刻,依然雄风挺进。

  眨眼,下面的感觉从紧窒的扩充转变为尖锐的刺痛。

  快感不翼而飞,原打算乖乖接受的凤鸣当即挣扎起来:“不要!好疼,好疼!”头在容王身下摇得象拨浪鼓,帅气的脸苍白一片。

  可这个时刻要容王停下,也太残忍了。

  容王尽量按着凤鸣,耐心劝道:“开始总有一点,凤鸣莫怕。”琢磨着早进早让凤鸣体会快乐,身体一沉,势如破竹挺军直进。

  凤鸣如受重击,猛然在床上弹动一下。

  “啊!呜……呜………”太子殿里回荡一片委屈的惨叫。

  容王也在动作之时听到类似布帛撕裂的声音,暗道不好,急忙退出,低头一看,分身上居然殷红一片。

  没想到多日松弛,又用心作了前戏,凤鸣的身体还是承受不住。

  顿时一阵懊悔。

  “是我不好。”容王脸色煞白,慌忙将凤鸣搂在怀里,见凤鸣下体依然有鲜血缓缓逸出,急伸手到床边摸索。

  幸亏原太子也经常受伤,伤药都在床边,都是上好的王族用药。

  当即帮凤鸣细心地处理起来。

  “好疼…..”凤鸣英挺的眉紧紧皱起,不时猛然抽气一声,让容王下药之时更加心惊胆跳。

  看心上人疼得额头渗汗,容王心疼非常。

  好不容易把药上好,又将凤鸣搂在怀里。两人一同睡在床上,好言安抚。

  “还疼吗?”

  “嗯。”

  “还是把你给弄伤了。”

  凤鸣这次倒通情达理,轻道:“放心,你事先提醒,我不会说你欺负我。”

  容王见他无恙,稍稍心安。

  “你身上带伤,明天暂不骑马,待日后好了,我再让你出去。”

  凤鸣一听,着急起来:“不要!我要骑马,你答应的,不能食言而肥!”他在容王怀里,双手一搂,把自己满心焦虑都通过扭动传给容王。

  “好好,我答应。不过你只能让我抱着骑白云。”容王做出让步,又问:“什么叫食言而肥?”

  “这个典故嘛,就是……”凤鸣得了容王承诺,心里高兴,又开始炫耀比容王先进千年的学识。

  漫漫长夜,直到四更,才相偎睡去。

  第十六章

  从容王强壮的臂弯中醒来并不是第一次,不过由于昨天特别的行为,凤鸣少不了多了两分窘迫。悄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见容王还睡着,便想偷偷把搭在腰间的手臂挪开,神不知鬼不觉地下床穿衣。

  只略微一动,在清晨显得特别低沉悦耳的声音传了过来。

  “还疼吗?一大早不要乱动。”

  凤鸣愕然抬头:“你早就醒了?”立即露出一脸凶相:“一大早就戏弄我?”

  “被你吵醒的。”容王说:“怀里的人乱动还不醒的是死人。”

  容王平日总是严肃老成,如今搂着凤鸣一本正经说这玩笑话让凤鸣嘻嘻笑了出来,玩心一起,伸腿在被窝中踢容王一脚。

  不料扯动昨晚的伤口,立即皱着眉头缩成一团。

  容王变色道:“怎么了?真的还疼?”他忙靠过来看凤鸣的脸色,责道:“早说了要你不要乱动。”一手把被窝掀开,扳开凤鸣的大腿来看。

  “不要看!”凤鸣从床上翻身,不肯让容王查看伤口,连声道:“没事没事,你不要看。”

  容王见凤鸣死活不肯配合,只好作罢,也从床上起身,把衣裳换上。

  “喂,把衣裳脱了吧。”刚刚将繁重的朝服换上,在一旁托着腮看的凤鸣说道:“我想再看一次。”

  “什么?”难道是煽情的邀请?

  “看你穿衣服的镜头啊,对了,你还不懂什么是镜头,唉,和古人沟通真困难,什么现代的词都不好用。”凤鸣将自己裹在暖暖的被子中,歪靠在床头:“我要看你穿衣服的模样。”

  这小子真是不知死活,容王不打算满足凤鸣的心血来潮。

  “还不快起来?过了时辰,就不带你去骑白云。”

  一句话把凤鸣从舒服的被窝里叫了出来。

  想起今天的安排,凤鸣格外兴奋,顾不上好好欣赏容王的美色,从被底下伸手把内服拿进去,匆匆在里面换上。不免又扯动伤口,龇牙咧嘴一番。

  “要我帮忙吗?”

  “不要。”

  “何必脸皮这么薄?当今天下男风盛行,你一出王宫,再这么腼腆可不行。”

  “为什么不行?”

  “你可是太子殿下,王宫中欢爱之事最多,一露腼腆之态,岂非露了马脚?”

  凤鸣已经换好内服,从被子里跑出来穿外衣。容王在一旁帮他系带子。

  凤鸣接着刚才的话题,问:“安荷不是不适合和男人那个吗?怎么可能不腼腆?而且,他不是怯弱成性吗?容恬,你不要为了诱哄我,老用太子的名义吓唬我。”

  “呵呵,安荷对着我虽然老实,但对着其他人就未必。我欺负他,他自然欺负旁人。毕竟是太子嘛。”

  “你是说他和其他男人也…..也…..”

  “在王宫里日子久了,难免你也会倚权行事。”

  “那会是谁?”

  “我才不管他和谁。不过以安荷的本事,朝中官员家眷是勾引不到手的,最多也只能欺负欺负身旁侍候的内侍。”

  想到身边或许有一两个必恭必敬的内侍,曾经在从前某夜和自己的身躯有过肌肤之亲,凤鸣不禁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安荷不是你的人吗?他在宫里找情人,你为什么不吃醋?”

  “谁说他是我的人?玩物而已,我不在的时候,随便他想怎么样。”容王忽然邪气笑道:“你才是我的人。你若在宫里找情人,我必定吃醋,而且醋意非常。”

  凤鸣哼一声,左右旁顾:“我们还是立即去吧,以免过了时辰,你又不遵诺言。”

  “我何时不遵诺言?”容王反问,一边带着凤鸣欣然出门。

  时既隆冬,空气冷而干燥,太阳却很好,暖洋洋照耀宫中各处。

  西雷有一种奇怪的花,似乎偏爱在冬季开花,而且花色鲜艳,花蕾有手掌一样大,分外美丽。

  凤鸣被关在太子殿里多时,偶尔出去一次也被容王脚不踮地地催着走,今天容王见他身上带伤,特意关怀小心,一路缓缓而行,还着意绕道王宫花园让凤鸣欣赏冬季的王宫美景。

  一见那奇花,凤鸣就非常喜欢,停下脚步,指着道:“这花好漂亮。”

  容王靠近,直到鼻中气息几乎喷上凤鸣的脸,才小声道:“这是西雷特产的花,叫三月春。你身为太子,怎么能连这个都不知道?”

  “你又没有教,我怎么会知道?”

  “不是说过,以后遇到不认识的东西,千万不要大呼小叫,不知道也要不作声,我自然会慢慢告诉你。”

  “哼….”

  容王看看凤鸣脸色,知道他不服气,也不理会,伸手帮凤鸣将身上的披风裹紧,亲昵道:“这花开得灿烂,见你这么个模样,也要伤心得谢了。”

  听容王稍微让步,凤鸣也不好意思,嘴硬道:“我不是不服气,不过觉得奇怪,明明是冬天开的花,为什么起个名字叫三月春?”

  容王脸上忽然出现怪异的笑容,邪气地凑到凤鸣耳边,轻声道:“这花令人春情尽绽,三月春指的是它的效用。太子殿下也不想想,为什么把它栽在妃子最多的地方?”

  原来是催情的花。

  凤鸣明白过来,顿时脸色尴尬,他本来摘了一朵赏玩,听了容王的解释,立即将手里的三月春往容王怀里一扔,骂道:“就知道你不安好心,故意绕路把我带到这里来!”

  “是你先问我的,怎么又怪起我来?身为太子,处事不明,要重重责罚才好。来,我现在罚你把我们昨天没有完成的事在这里完成。”

  凤鸣立即紧张起来。

  容王却只是说笑,只拉着凤鸣在怀里亲了一亲,便携手一起朝前面去了。

  凤鸣和容王一路说笑,很快到了王后所在的宫殿。站在门外,想起王后对自己态度不冷不热,不免心有疑虑,不肯进去。

  容王明白他的心思,安慰道:“王后平日只呆在最里面的寝室里,并不出来。我们今天只去看看王,不用见王后。”

  跟着容王从小门进去,在侧道走,一路上看见不少侍卫向他们行礼。

  凤鸣在王后生辰那日进过这里,仪式后匆匆而去,根本没有机会好好了解这整个西雷王宫中第二大的建筑,所以不断好奇地张望。

  渐渐深入宫殿,进了一条又长又宽的长廊,左转入一个小门,又在另一条长长的小走廊上走了好长时间。

  这小走廊安静非常,似乎很少人进来,建筑设计也与其他宫廷走廊不同,竟然没有一个窗户透光,虽然是白天,也要靠两排挂在墙壁上的火把照明。

  “这里是哪里?”凤鸣忽然觉得诡异非常,在容王身后问。

  他的声音不大,可是在密封而狭长的走廊里,居然也传出微微的回响。

  “不要吵,跟我来就好。”

  两人不作声,一前一后又走了大概五六分钟,才停了下来。

  走廊的尽头,是一道小门。看门上的金属色泽,似乎年月已久,一把黑黝黝的大锁挂在上面。凤鸣不禁联想起电视中经常出现的门派禁地,心中一凛,暗道:难道西雷的王并不是因病昏迷不醒,而是被容王幽禁在此?

  他和容王相处一段日子,对容王深有好感的同时,却也知道容王处事心狠手辣,并非仁慈之人,要做出这样犯上叛逆的事情也是可能的。

  不由心儿狂跳。

  在印象中,凡谋朝篡位的都是奸臣贼子,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糊里糊涂明到了容王的阵地里。一想到要被卷入这样的宫廷阴谋之中,顿时浑身发冷。

  周围寂静一片,刚刚随处可见的守卫在这里没有踪迹。

  容王脸色凝重,从怀里郑重地取出一道钥匙,将锁打开,把沉重的铁门一推,立即露出一道阴暗的阶梯。

  冷风扑面而来,凤鸣即使穿着水貂披风,也可以感觉到门内的阴寒之气,打个哆嗦。

  “手怎么这么冰?这密室在地下,藏了许多冰块,小心不要着凉。”容王转身,把凤鸣的手握在掌中,带他一步一步延着阶梯往下。

  下到阶梯尽头,恍如到了水晶宫一样,到处是缥缈的寒气和半透明的大冰墙。

  居然是一个偌大的藏冰室。

  转过几块冰墙,迎面看见两排瓦罐,屹然是西雷放置死人遗物的器皿。一副玉石雕成的冰棺安放在正中央,一人安躺在内。

  凤鸣仔细一看,棺中人相貌堂堂,身穿西雷王服,年纪并不大,仿佛三十上下。心道:难道这就是西雷的王?

  果然,容王对玉棺跪下,磕了三个头,站起来道:“他就是西雷王,你的父王。”

  凤鸣对着面前冰冷的尸体,头皮发麻:“他不是昏迷不醒吗?怎么….”

  “那只是对外消息,王多年前已经不在了。”

  “是谁干的?”凤鸣紧张地瞪着容王。

  若此人谋杀西雷王,夺了政权,居然还敢把太子幽禁在宫中狎玩,也太恐怖了。

  “不知道,王是暴毙。事前没有丝毫迹象,服侍的宫女清晨请王上朝,发现王呼吸已停。我们匆忙处死所有知道此消息的内侍,制造王身体有恙的消息,再发出王昏迷多日,朝中事务归容王裁决的王令。”容王见凤鸣脸色不对劲,奇道:“难道你以为是我?”他猜凤鸣的心事,倒真是一猜就中。

  “王死了,不是更合你的心意?不如此,你怎么可以把持朝局?”

  容王一怔,手臂一横,将凤鸣拦腰搂了过来。他力气颇大,凤鸣猝不及防,唬得不敢动弹,瞪大眼睛看着容王。

  “呆子,我今天带你来,就是要告诉你这件事。”容王把唇凑到凤鸣嘴角边,深深吻了两下,轻轻道:“宫廷秘事,总是无穷无尽,我要告诉你的,是西雷王室中最大的秘密。多年前,西雷王暴毙,西雷大臣知道事有跷蹊,却不敢公布王的死讯,以借口掩饰。”

  “为什么不能说?”

  “太子年幼,以律法而言,太子没有到年龄继承王位而王驾崩,则王的兄弟也有继承王位的权利。王当时尚有一个弟弟在外野心勃勃,为了防止他带兵回朝与太子争位,只能隐瞒王的死讯。”

  “这么大的事也可以瞒得住?”

  容王轻轻一笑,低头望凤鸣,宠溺地说:“事在人为。”

  凤鸣心道:凭你对太子的态度,真难想象你会这么为他着想。

  不过现在身在可怕的藏冰室中,难得容王态度和蔼,还是不要惹恼他的好。

  “太子当时身系西雷命运,身处危险,一连遭遇几次刺杀。为了让太子可以平安活到登基之日,王后和当时朝廷里最有实权的容王商议,将太子换出王宫养大。”

  “啊?”凤鸣大震:“那安荷?那王宫中的太子…..”

  “对,是假的。”

  “搞了半天,我还是个假的?”凤鸣激动起来:“那真的是谁?难道是你?”

  容王点头:“对,是我。太子换出王宫,在容王府中被养大。我长大后,养父去世,我继承容王封号,掌管朝政。”

  凤鸣眨了半天眼睛,才道:“说来说去,你不是曹操,是狸猫。”他摇头说:“怪不得王后对我冷冷淡淡,对你喜欢得不得了。”

  “凤鸣,我把事情原委告诉你,是因为你现在非常危险。”

  “不要又开始吓唬我!”凤鸣打个寒战,低吼道:“你想把太子的位置要回去尽管说,反正我也没有打算不还给你。可是不要在这么阴森森的地方吓唬我。”

  容王的神情却一点也不象在说笑。

  “我接到消息,王驾崩的消息已经外传。他们以前没有真凭实据,屡屡被我们驳斥回去,这次可是有了确切证据。”

  “那又如何?”凤鸣转眼一想,灵光忽现:“哦,我知道了。消息外传,那王的弟弟就可以回来正式争取王位,西雷就会大乱。”

  “对。”容王嘉许一笑,神色随即严肃:“此人名叫安巡,当年无法在王手中夺得王位,只好离开西雷,入赘繁佳王室。遇到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他一定不会错过。”

  “就算他回来,这里所有一切都被你控制,也不用怕他。”

  “安巡在这里布置许多眼线,已经被我铲除部分,但还有许多隐藏暗处不可察觉。凤鸣,你想想,要夺取王位,用什么方法最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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