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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罐子大侠 page 12 作者:晨雨

  临出门前,他回过头说:「我不会放妳走的!妳只能是我的妻子!」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过了一会儿,小翠端了一碗燕窝粥进来。

  「少夫人,来喝碗燕窝粥吧。」

  「噢!谢谢,不过我不是你们少夫人!」李玉珊微笑地说。

  「少夫人,妳还在生少爷的气啊?其实少爷很喜欢妳的,为了妳他连驸马都不做了。妳昏迷的这两天,少爷他日夜不眠地照顾着,我们这些下人看了都心疼。少夫人,妳就原谅少爷,和少爷和好吧。」

  李玉珊听到这一番话,这才明白过来。原来那个男人是欧阳寒!而且听丫鬟这么说,欧阳寒应该是很爱佩茹的,那他为什么要休了佩茹去娶公主?又为什么推掉和公主的婚事呢?

  这里面一定大有内情。可是她该继续待在这里吗?沈浪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李玉珊心里乱得要命,最后她为了肚子里的孩子着想,决定先在这里养好伤再说。如果沈浪没事的话,他一定会来找她的;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那就等她养好伤,并弄明白欧阳寒和佩茹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后,再想办法帮他们处理这件事,毕竟这是她和沈浪欠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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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沈浪杀了那三个黑衣人之后,连忙向李玉珊逃跑的方向追去;在路上,他发现了另外一名黑衣人的尸体,却没有见到李玉珊。沈浪检查那具尸体,发现在他的刀上沾有血迹,他的心猛缩了一下,不知道这上面的血是李玉珊的还是别人的,只能猜测应该是有人将李玉珊给救走了。

  于是他在方圆好几里的城镇乡村都找遍,却什么也没有发现,只好赶回京城,希望能找到李玉珊。

  沈浪一回到京城,就听说欧阳家少夫人被人救了回来,而且背上还被人砍了一刀。

  沈浪猜那少夫人应该不是杜佩茹,而是自己的妻子李玉珊,仔细思量下,现在他应该先找到杜佩茹,才决定下一步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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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佩茹在白衣庵里带发修行,而瑾儿见劝不动她,只好跟着她一起修行。

  那天,杜佩茹和瑾儿在无意中听到两位香客的谈话,知道欧阳寒推掉了皇上的指婚,和李玉珊受伤被送进欧阳府的事,于是两人急忙商量对策。

  瑾儿着急地说:「小姐,怎么办?」

  杜佩茹喃喃地说:「珊妹回到京城,那沈浪一定也回来了。」她转过头来看着瑾儿,「瑾儿,咱们下山。」

  杜佩茹来到空宁师太的禅房辞行,可是她还没开口,空宁师太便已开口。

  「去吧,也该是妳下山的时候了。」

  杜佩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于是向空宁师太磕了几个头就下山了。

  杜佩茹和瑾儿下了山就直接到沈府去找沈浪商量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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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少夫人,瑾儿回来了。」一个奴仆奔至别苑报道。

  当瑾儿来到蘅湘别苑时,李玉珊和欧阳寒已经迎来。

  瑾儿跑过去抱着李玉珊哭道:「小姐,妳的伤都好了吗?有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

  「我已经没事了,妳怎么……」

  李玉珊正想追问瑾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却被瑾儿打断了话,「小姐,那天被人追杀,我不该和妳走散的。如果我在妳身边,至少可以帮妳挡一挡,这样妳就不会受伤了!」说着,瑾儿又掉下泪来。

  李玉珊是个聪明的女子,一听瑾儿说的话,她就明白瑾儿是沈浪和杜佩茹派来的,因此也就不再追问。

  欧阳寒见李玉珊和瑾儿有很多话要讲,于是找了个借口走开了。

  瑾儿和李玉珊走进房里,将门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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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两天,李玉珊借口要去白衣庵还愿,她让瑾儿去雇了顶轿子,轿子抬进别苑后,李玉珊就上了轿,轿夫正要抬起轿子走;这时,欧阳寒从布店里回来了,见到这种情况就问瑾儿,于是瑾儿照实回答。

  「那我还是陪着去吧,万一遇到危险,也好有个照应。」欧阳寒不放心地说。

  突然,轿子里传出一个声音说:「相公不用看店吗?」

  闻言,欧阳寒高兴又有些疑惑,李玉珊这么多天都对他不冷不热,怎么忽然又唤起他相公了呢?

  然后,欧阳寒见到一个轿夫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不由得想起韩玉峰给他看的那张沈浪的画像。

  「你是沈浪?」

  沈浪和瑾儿听了,浑身一震。

  欧阳寒见状,心里明白了几分:心痛地问:「珊儿,妳真的要跟他走吗?」说着,他就要去掀轿帘。

  沈浪见了,连忙伸手拦住欧阳寒,两人便打了起来。

  瑾儿着急地说:「姑爷,沈相公,你们别打啊!」

  这时,轿子里走出一个人叫道:「住手!你们俩快给我住手!沈浪、欧阳寒,我叫你们住手!你们听到了没有?」

  正在欧阳寒和沈浪打得难解难分时,轿子里又走出一个人来。

  让那些来看热闹的奴仆们都惊呆了,欧阳寒也愣住了,不由自主地停下手来:沈浪见欧阳寒不打了,也停下手。

  此时院子里静得一点声音也没有。

  原来杜佩茹和沈浪商议好了,先让她藏在轿子里,然后抬进欧阳府,让李玉珊上轿,再将她们一起抬到白衣庵。因为他们算准欧阳寒会陪着李玉珊一起去的,等轿子到了白衣庵,杜佩茹就从轿子里出来陪欧阳寒一起进白衣庵烧香还愿;而沈浪就乘机将李玉珊带走,可是他们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欧阳寒竟然认出沈浪,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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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欧阳海坐在大厅上望着两个一模一样的人。

  李玉珊低着头,身子有点发抖;沈浪只是握着李玉珊的手,不发一语。

  杜佩茹见状,眼珠转了几下,忽然想起瑾儿说过李玉珊是在白衣庵出生的,而且李玉珊的娘是姓杜,心里便有了说辞。

  「我叫杜佩茹,是玉珊的孪生姐妹。」

  闻言,众人惊诧的望着她,就连李玉珊和沈浪都感到惊讶。

  杜佩茹非常满意自己制造出的效果,便继续说:「当年我娘在白衣庵生下我们,但我娘知道我爹他生性吝啬、贪财,如果生下的是女儿,他一定会不顾女儿的幸福,将女儿当物品一样卖出去:于是她将我留在白衣庵,拜空宁师太为师。在我十七岁那年,师父将身世告诉了我,我就下山来找妹妹。下山后却听说妹妹已经被我爹许给了身染重病的欧阳寒。」杜佩茹顿了一下,「那天,我在破庙里遇到了玉珊,便代她嫁进欧阳府。如果欧阳老爷不信的话,可以叫人去问我师父。」杜佩茹嘴里这么说,可心里却希望欧阳海千万不要去问。

  「既然妳是李富贵的女儿,那为什么妳不姓妳而姓杜?」欧阳海怀疑地问。

  「这是我娘的意思,她希望我从母姓。」杜佩茹镇静地回答。

  于是欧阳海派人去白衣庵问空宁师太和李富贵。

  派去李家的人很快就回来了。

  「李老爷告诉奴才,李家小姐确实是在白衣庵出生的,而李小姐的母亲也确实是姓杜。」那个家丁回报。

  又过了一会儿,派去白衣庵的人也回来了。

  「老爷,空宁师太要小的转告老爷,杜佩茹确实是她的俗家弟子,法号叫净缘。」

  欧阳海听了,沉思一会儿,「既然妳不是玉珊,那妳的休书也就不算数了。佩茹,妳依然是我们欧阳家的媳妇。」说完,欧阳海就让众人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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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韩玉峰来到欧阳府与欧阳寒商议事情。

  「我拜托你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欧阳寒问道。

  「龙俊义答应帮忙铲除罗剎门以及帮你查出要害你和佩茹的人,为了你的事,我把龙虎帮的三面金牌都还给了龙俊义!」

  「谢谢你!我欠你一个人情。」欧阳寒衷心的说。

  「别这么说,你是我的兄弟嘛。」韩玉峰嘴里虽然这么说,但他的心里却在滴血。

  龙虎帮的金牌啊!平常人想得到一面都难,而他却为了这臭家伙的几件小事就将它们全都还给了龙俊义。可惜啊!不过能换到臭家伙的一个人情也不算太亏,那以后他就可以借机玩欧阳寒了。

  韩玉峰与欧阳寒并肩走出房门,正要去布店。

  这时杜佩茹和李玉珊正坐在花园里赏花,李玉珊一见韩玉峰和欧阳寒走过来就想回避,杜佩茹拉住了她。

  「玉峰,快来认识一下我妹妹。」

  韩玉峰走近一看,「天啊!妳们真的长得好像,喂!妳们的相公怎么能认出妳们来?万一抱错人怎么办?」

  「人家沈浪才不会认错呢!只有他才会这样,都和玉珊住了十几天了还认不出来,我真怀疑他是不是真的爱我?」杜佩茹嗔怪道。

  欧阳寒听她这么说也不答话,只是将她抱起,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杜佩茹红了脸,挣扎着跳出欧阳寒的怀里,「不害臊!」

  韩玉峰打趣地说:「你们俩可真恩爱,大庭广众之下也不放过任何机会来沟通感情。」

  「韩玉峰,再说我就揍你,快帮我把一下脉。我这些天总觉得浑身不舒服,老觉得想吐。」说完,杜佩茹又干呕了几下。

  韩玉峰依言帮杜佩茹诊了一下脉,然后吃惊地看着杜佩茹,又望向李玉珊。

  杜佩茹看到韩玉峰的呆样,不耐烦地问:「到底怎么啦?算了,不用你看了,相公,你也懂医术,你帮我看一下。」

  欧阳寒依言帮她把脉,竟也呆住了,过了一会儿,他一把抱过杜佩茹傻笑着。

  杜佩茹看着两个笨男人,然后气愤地推开欧阳寒,使劲地敲了一下韩玉峰的头。

  「哎哟!妳干嘛打我?」韩玉峰抱着头,不解地问。

  「你还敢问为什么?让你诊个脉也诊不出是什么病,你还当什么神医,回去耕田算了。」杜佩茹气呼呼地说。

  「好啦!我讲啦!妳怀孕了,而且和妳妹妹一样都是三个月大。」韩玉峰瞪着杜佩茹说。

  杜佩茹听了,也像欧阳寒那样傻笑着。

  李玉珊见状,就借口走开了。

  韩玉峰也知趣地说:「我去告诉欧阳老爹!」

  留下亭子里两个傻笑兮兮的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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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个月后,李玉珊、沈浪、杜佩茹和欧阳寒来到白衣庵还愿,当晚就在白衣庵住下。因为这里是佛门清净地,为了不冒犯神明,所以李玉珊和杜佩茹住一问房,欧阳寒和沈浪住另外一问房。

  当晚,杜佩茹还没睡熟,就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她觉得奇怪,于是顺着声音来到悬崖上,不料却看见一个黑衣人站在悬崖边。

  杜佩茹奇怪地问:「你是谁?」

  「我是来要妳命的人。」黑衣人冷冷地说。

  「你……」杜佩茹听到他的声音就感到浑身发抖,他的声音就像是从地狱传来般,让她感到毛骨悚然。

  「救命啊……」她转过身就想跑。

  黑衣人一个纵身就落到她的身前,「妳不用喊了,他们全被我下了药,听不见妳的呼救声的,只有妳吃过我的解药,也就是说全白衣庵只有妳是清醒的。」

  「你怎么认得出我和玉珊?」杜佩茹静下心来,怀疑地问,她想多争取些时间,希望欧阳寒能来救她。

  「我是认不出妳们,但是妳在家里时,我就已经给妳吃了解药。」

  「你是府里的人?是你下毒害相公的?」杜佩茹吃惊地问。

  「妳很聪明!」黑衣人冷笑地说。

  「也是你派人去杀我的?不,应该说是杀玉珊。」杜佩茹恍然大悟。

  「不错!也是我做的,可惜妳妹妹却被龙俊义给救了,更可恶的是龙俊义铲平了罗剎门,而我的身分也即将被他揭穿,这都是妳相公的错。要不是他让韩玉峰将三道龙虎金牌还给龙俊义,他是不会管这件事的,所以妳该死,我要让欧阳寒痛苦一辈子,哈、哈、哈……」黑衣人大笑起来。

  「你到底是谁?」杜佩茹问道。

  「好,我就让妳做个明白鬼。」黑衣人拉下蒙在脸上的黑布。

  杜佩茹见了惊叫:「你……你是马总管!相公的母亲救了你,你却恩将仇报下毒害相公!」

  「呵!那只不过是我为了混进欧阳府所使的计谋罢了,别说是下毒害欧阳寒,就连欧阳寒的母亲也是我毒死的。」马总管冷笑地说。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欧阳海害死我最心爱的女人!当年他接了一宗案子,有人诬陷唐天昊有造反之心,意图谋害皇上,欧阳海竟不分青红皂白就将唐天昊全家给杀了。可怜唐天昊一生都对皇上忠心耿耿,却落到这样的下场。要是他当初听我的劝告,也就不会落到这个地步了。」

  「被杀的人当中有一个是你心爱的女人?」杜佩茹猜测道。

  「不错!她叫唐钰,自小和我定了亲,不料……不料却被欧阳老贼给害死了。所以妳得死,我要让他的儿子也尝尝失去心爱女人的滋味。」说完,马总管面容狰狞地向杜佩茹走去。

  「不要!」

  欧阳寒从树林里窜了出来,可是却慢了一步,马总管已经将杜佩茹踢下山崖,他想跟着跳下去,却被马总管给踢了回去。

  原来欧阳寒一时大意喝了庵里的茶水,立刻觉得不妥,便将毒逼出,可是仍全身乏力,一点功力都使不出来。而马总管所下的是「三日软功散」,这种药会让人昏睡三天,武功再强的人即使能抵住药效,也会在三日之内功力全失,欧阳寒喝得不多,而且长年吃各种药材,再加上他深厚的内力,才不至于像沈浪一样晕倒在床上。

  忽然,他听到有人叫杜佩茹的名字,便寻了过来,竟听到马总管和杜佩茹的谈话,他越听越急,心里只想着要快点将毒给逼出来,那样才能救杜佩茹,可是他的功力好像全被抽走了一样,根本不可能逼毒;就在这时候,他却看见马总管将杜佩茹踢下了悬崖……

  第十章

  这时,一条人影忽地窜了过来,接住了被马总管踢回去的欧阳寒,这人正是韩玉峰,而欧阳寒因忍受不住「三日软功散」和杜佩茹丧生悬崖的刺激晕了过去。

  而在龙虎帮众人护卫的欧阳海和欧阳夫人也赶来了。

  原来龙俊义查出马总管是罗剎门的幕后首领,便马上去告诉韩玉峰,哪知欧阳寒一行人已经上了白衣庵,于是韩玉峰立刻伙同欧阳海等人直奔白衣庵,却还是迟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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