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占满了她的心头,这个男人岂是他们所说的泛泛之辈,而他们竟想用美人计套住他?
他们太自不量力了,可惜她到现在才明白。
他一个示意!其他三名女人走过来架住她,撩起了她的裙摆。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放开我。”她挣扎着,他却在这个时候走近她,并将手指直接探向她的私处,“你……”
受屈辱的泪水不争气的落下,他怎么可以碰她那个地方?这里还有别人。
意识到自己陷入了什么样的窘况之后,她慌乱的大叫:“不要!”
他的举动让她想哭,两手挣扎得更厉害。另一名女子无言地压住她的双腿,并将之分开,让他能够探入。
“不要!”
“你只会说不要吗?若眼前站的是你的裴将军,你就不会这么说了吧?”他挑逗着她,让她不禁娇吟了起来。
“不……”被三个人钳制住的她根本无力反抗,而在她们三人的帮助下,他轻易的窃取她的甜美。
“嗯……”她的身子微颤,别过头去,不想看到他如何的欺负她。可是她逸出的呻吟似在表示她不是她自己所想的那样抗拒!她知道自己的身子舒服,可她不能让他知道,不能!
“将她的头转过来,本王要她知道占有她的人是谁。”他命令着。
其中一名女子马上听话的将欧阳钰琳的头扳正,她则不依的闭上眼。
他大怒,“把眼睛给我睁开。”
“我不。”她也倔强,但这样的拒绝带给他征服的快感。
不管她再如何拒绝,今晚她是他的人了。
他邪笑,扯开她的衣衫,她的身子呈现在他们的眼前。
“不要!”
他搓揉着她胸前的浑圆,两指逗弄着她的乳尖。“喜欢吗?兴奋吗?”
她拒绝回答,又撇开头。
“不回答?不要紧。你,按好她的手;你,过来,揉她的胸部;你,摸这里……”三个女人依令在她身上揉搓,他则是两手环抱在胸前,欣赏她无助的模样。
她难以置信,瞠大了眼看他,他竟然这样待她?如同狎玩一个身经百战的娼妓般!
“放开我……”虚弱无力的腿根本撑不住她身子的重量,眼前三个女子无言的执行他的命令。
“放开我……不要这样对我……”
她的求饶增添了他不少快意,他坐回龙榻上,举起酒杯啜饮,恣意地欣赏她被人玩弄的模样。
那些女人似乎知道哪些地方是她脆弱的敏感点,知道哪个地方可以增加她的欲望,她们在她身上揉搓、逗弄,无力招架且第一次尝到这种滋味的她,不自觉地让呻吟脱口而出。
“别……唔……嗯……别这样……”她的眼中充满情欲,媚态涌生,加上被箝制所流露出来的痛苦,令他腹下一紧,只想好好与她缠绵。
“舒服吗?淫娃。”明知道她舒服得想哭,明知道她半点经验也没有,他却用最恶毒的言语刺伤她!且用淫邪的目光看着她泛红的肌肤,她知道自己的处境危险,可逃脱不了。
“嗯……王上,求您放过我……”
她不行了,那女人的动作令她痛得尖叫出声……
这个时候,清宁皓贞一个箭步将那个女人挥开,大斥道:“这个权利是本王的。”
那名女子被推倒在地,另外二个女子面面相觑,王上之前不是这样的。
“你们退下。”他直盯着她,视线不会移开。
他邪佞地勾起一抹笑,手指冷不防地探入她的私密处。
“呀!”他的手指比方才那个女子更令她觉得不适,“王上……”
“现在还敢说本王无耻吗?”他不怀好意地问。
他要她收回方才的话。
“男女情欲并不可耻,是你们这些人装模作样,骨子里想的不敢讲出来,宁愿做双面人,也不愿意对自己诚实。刚才,你不是求本王吗?但本王现在没兴致要你了。”他撤出长指,左手将她往后一推,她虚弱且狼狈的退了两步。
“滚吧!本王对自动送上门来的女人没兴趣。”
欧阳钰琳羞愧地在他面前将赤裸的身躯包住,默默地垂泪,她对于自己方才的情不自禁感到羞耻。
他对她的侮辱早就让她的信心溃堤。
无法再看他一眼,她匆匆离开。
“慢着。”在她还没开启房门之际,他又叫住她。
“告诉那个主使人,不要白费心机了。”
他再次地提醒她,他是与她对立的那个人。
第六章
“重熙王在哪里?”
舒妈一见到她奔回房里,马上赶过来问话。
“我、我不知道。”她摇着头,一个晚上,她被宁王的女侍狎玩,做尽极羞耻之事,根本没机会去打听。
果然,舒妈听了又是一阵痛骂:
“你给我好好听着,桑亚琪又被送走了,宫里只剩下二个自己人,一个是你,一个是我,明晚宁王就可能召唤你了,你再不给我争气点,我们就要功败垂成了。”
“不说话?你就是这样回报裴将军的托付?”
舒妈的咄咄逼人让她喘不过气来。
有这么明显吗?她对裴将军的爱意是这样的明显吗?
而这样的爱竟成了弱点,让他们知道该如何利用她,换取他们想要的?
她摇摇头,自从进宫后,她不曾再想过他了。
他对自己的意义仅止于朋友!不似他……
现在她满心满脑都是他了。
“你们错了。”突地,她笑了,为自己的终于想通。
“宁王他有多少势力,难道你们会不比我还清楚?你们的计划早就让他看穿了,你们的美人计……不过是最无聊、最无用的把戏罢了。”
对他曾说过的话,她知道自己的进宫只会加深他对自己的鄙夷。
“胡说。”舒妈不愿承认计划失败,她从未将接二连三被送走的姑娘和为何清宁皓贞迟迟不召唤是良家妇女的欧阳钰琳的事联想在一起,“你不要为自己的失败找借口了。等明天宁王召唤你的时候,你就给我乖乖去伺候。”
舒妈走了,威吓的话停留在欧阳钰琳的脑海中,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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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临幸的滋味是难捱的,尤其是当他刻意忽略她的时候。
在王殿里,什么事情都不需要做,每日只需沐浴干净,等待内侍传唤,可日子一天天过去,欧阳钰琳始终没被召唤。
他真的这般无情吗?她在心里问着。
千娇百媚的女妓们都未能满足他,她没有自信自己能讨他欢心。可偏偏现在叶大人不知是怎么的竟断了消息,她该出宫或继续留在这儿舒妈也说没个准儿,但在未有进一步消息之前,舒妈还是抱持着她必须迷惑宁王的打算。
舒妈捺着性子将她装扮好,耳提面命的要她做这做那,目的无非是要她抓住清宁皓贞的心,取得他的信任。
“既然那贼人不宣召你,你可以主动啊!”舒妈似乎又有打算了。
“舒妈,你就别再逼我了。”她忍不住出声反抗,反让舒妈达到机会拧她。
“你这死丫头,要不是只剩下你一个姑娘,老娘会靠你吗?”她神色激动地说。
“舒妈,为何你总是如此积极?女人不该只是在家相夫教子、不过问政事的吗?”她真的不解,这些天来,舒妈的表现不像是个平民百姓,对于此次的行动,她比任何人在乎。
“你想要知道?”她冷哼,“你还不够格。”她摆明了不想说。
“你不说我也猜得出来,重熙王和你关系匪浅吧?”
“你……”被猜中心事的她,半晌说不出话来。
“舒妈,宁王不是这么好惹的,你忘了吗?连重熙王都拿他没办法了,我们区区一介女流,能拿宁王怎么样?”
“这……我不管,总之,我要你去引起宁王的注意。”舒妈心底为了复国的事可是着急得很,欧阳钰琳看她这样,只得由着她去。
反正,宁王已经忘了她的存在,舒妈她再怎么用尽心机也是枉然。
半晌,离开的舒妈又端了个食盘走回来。
“你把这个送到议事厅去。”她要欧阳钰琳接过她手中的食盘。
“这是什么?”
“我打听过了,那贼人现在和西夏国的四王子在议事,你把这个大还名产‘回心汤’送过去,顺便让那贼人见识到你的多才多艺。”舒妈的热切令她想起之前的姑娘们是如河对她的。
她皱着眉问:“这汤……”
“怎么?你怕我下毒啊?”舒妈冷睨她一眼,脸上泛着红晕,仿佛在气她误会她的好意。
“舒妈,我没那个意思,只是……”没来由的心惊让她差点将食盘上的汤给撒了。舒妈不会在这个时候要宁王的命吧?
“骗你要死。你也不想想,四王子在这里,我有可能下毒吗?我再怎么恨那贼人,也得顾及到两国的和平啊!你以为我只为复国,不管百姓了吗?”
舒妈这么一说,欧阳钰琳才放心。
“好了,快去吧!”舒妈将她推出门外,吩咐她一定要让宁王见到她的脸。这些天没再晒太阳了,她的肌肤自然恢复了之前的白皙粉嫩!不让宁王瞧见,他是不可能心动的。
见着欧阳钰琳消失在长廊的另一头,她不自觉地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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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过了一个花池,欧阳钰琳走往东边的一座宫殿。
艳阳被绿荫远去了些许光彩,让午后凭添一股凉意。鸟语花香由远而近,为这宁静的景象加添了一丝生气。
这里就是他们所说的议事厅了。
“我要找王上。”她对着两名守候在厅门外的侍卫说话,其中一位就是日前她曾见过的侍卫长汉欣。
“找王上什么事?!他现在不方便见客。”汉欣技巧地打断她。
她正为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的来意时!清宁皓贞的声音由里面传出来:“汉欣,让她进来。”
“是,欧阳姑娘,请。”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随即便站回自己的岗位。
欧阳钰琳则犹豫着该不该踏出这一步。
就在这时,议事厅里又传来清宁皓贞的催促声:“还不进来?”
她只好颤着身子走进去,“宁、宁王。”
清宁皓贞高高坐在龙椅上,他的身侧坐着西夏王子公卿。
“见了本王还不下跪?”
闻言,欧阳钰琳立刻跪下,手中的食盘被她高高托起。
“这是什么?”
“王上,这是回心汤,特意端来给您和四王子品尝的。”她惊惶中照着舒妈的交代,将来意说明。
“原来是献殷勤。”他俯看着她,却对身侧的四王子说话,“公卿,难得我这个奴婢有心,特地做了这个大辽名产,你可要尝尝?”他一语双关,惹来欧阳钰琳的脸红。
公卿虽感受到两人之间的暗潮汹涌,但身为外族人,他也不好说什么,只得走下阶梯,接过她送来的汤。
欧阳钰琳见清宁皓贞没有要喝的意思,便想起身,可就在这个时候,他说话了。“公卿,你可知道,在咱们大辽国,奴婢要等主人喝完汤才能起身的。”
欧阳钰琳闻言只好继续跪着。
“哦?那我不是得赶快喝完它吗?”公卿有些后悔接过这碗汤了,要不是因为这样,也不用让姑娘跪在那儿了。他一副怜香惜玉的模样,今清宁皓贞看了觉得碍眼得很。
“不用!你慢慢喝就成了,身为奴婢要是连这点耐性都没有,还配做奴为婢吗?”他抬起下巴,阴鸷的目光没离开过她身上。
她不清楚宁王的用意是什么,他是看她不惯,所以要这样对她吗?
她害怕的垂着头,故意忽略他眼中的诡谲,她又败下阵来了,早知道就不该自取其辱。
大厅静默了半晌,没有任何人说话!只有公卿呼噜呼噜的喝汤声。
“好了,我喝完了。”公卿将手中的空碗交还给欧阳钰琳,并十分客气的向她道谢,“这个汤很好喝,谢谢你。”
说罢,他上前将她扶起。
她起身后,匆忙告退。
“等等,你就这样迫不及待的离开?”清宁皓贞叫住她。
“王……”她不解,他不是不愿意看到她吗?
“我听说你的舞艺超群,难得四王子在这儿,你不献舞一支吗?”他唇角扯出一抹笑,表情难测。
“可我……”她的拒绝还在嘴边,便望见四王子的不对劲。
他先是脸色一阵惨白,而后,他抚着胸口,一口黑血由他口里吐出。
“公卿……”
“四王子……”她一惊,怎么回事?
“来人,快传上官太医!”清宁皓贞显然也为突来的状况感到讶异,“你做了什么?”他逼问她。
她不知道啊!
她摇头,脸色也是一阵惨白,蓦地!她想起了那碗汤。
他本欲追问,可这时太医已经赶到,他命令汉欣将她关到大牢去待审。
“不,不是我!”她惊呼,突来的事件让她措手不及,舒妈明明跟她保证过的啊!
“住口,拖出去。”清宁皓贞不看她一眼,明显地误会她很深。
她被拖离议事厅,她带来的食盘掉落在红毯上,残留的汤汁慢慢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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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诊断一结束,清宁皓贞连忙上前追问。
上官太医摇头,表示药石罔效。
“这明明是中原失传已久的穿肠毒药,怎会出现在大还呢?”上官太医不住地摇头,想不透这个中道理。
“太医,公卿真的没救了?”他不愿相信,方才明明还好好的。现在时机敏感,他不禁要为欧阳钰琳欲挑起两国战争的用意感到疑惑。
她为的不就是帮重熙夺回王位吗?
何苦在这个时候将无辜的公卿给拖下水、致他于死?
难道是要他死于征战之中吗?
“王上,这着名的断肠药可是用百种剧毒的药草制成的,就算是神医也恐怕无法在短短的一刻钟间找齐解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中毒者吐血而亡。”
刚才公卿就是不住的吐血,他知道自己救不回公卿了。
他是代表西夏前来恭贺他登基,且来谈论有关签署和平协议之事,如今,他死在大辽,为他新建的王朝掀起第一个风波和即将来临的战争。
“来人啊,派人到西夏报丧,本王随后将带着公卿的尸体亲自谢罪。”他果决的做出决定,但在这之前,他必须弄清楚欧阳钰琳为什么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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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关在阴湿的大牢内,欧阳钰琳百口莫辩的由着狱卒们对她用刑。
“王上。”狱卒们见到宁王铁青着一张脸来到,纷纷停下问刑。
“问出来了没有?”他紧盯着她的身躯,她身上的血迹及鞭痕令他有些不忍。
“王上,没有。”
“王上,求求您告诉我,四王子怎么样了?”她急问道。从被收押到现在,她就是急着知道这件事,可狱卒们一句话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