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怎么可能上了你?”
“有书啊。你还夸自己天姿聪颖,一学就会呢。”
“你不是还奇怪做了居然不疼吗?”
“那是因为你温柔。”
这就叫跳下黄河也洗不清。
“那……那……”我愣了半天,吞吞吐吐地问:“我们保密,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可以啊。”
我精神一震,露出喜色:“真的?”
永祺神秘兮兮地要我凑近:“你可以杀人灭口。死人最可以保密,这可是古龙的不传之秘。”
我差点一个巴掌朝他甩过去,想到老妈回来会看见那伤,只好硬生生收了力道。
“瞳瞳,如果你要杀人灭口,就不用担心伤痕了。”永祺朝我眨眼睛:“因为杀了人,一定要毁灭尸体的。”
“救命啊!”我大叫。
在原地又团团转了半天,我问:“你要怎么样才相信我没有上你?”
“打死我也不信你没有上我。”永祺的态度忽然坚决得吓人:“你打昏我,吃了春药,然后趁我昏迷上了我。看在一场兄弟份上,我见了姨妈就帮你隐瞒春药的事,说你霸王硬上弓好了。”
死定了死定了。
我颓然坐下,一个劲地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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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祺悠闲地看着我,忽然嘻嘻一笑:“其实,要过这个难关也不难。”
我浑身无力地横他一眼:“对啊,杀人灭口。你再惹我,小心我真的发狂杀了你。”
“我们可以谈条件嘛。谈好条件,自然万事好商量。”
现在走投无路,我只能听听他的条件。
“说你的条件。”
“我的条件不多。”永祺显然早就想好,半点也没有迟疑:“第一,你不再否认没有上过我。这是基本原则,你上了我,就是上了我,不可以不认帐。”
反正这个黑锅是背定了。
我沮丧地点头:“嗯,算我倒霉。我认了。”
“第二,因为我是你的人了,所以你不可以再在外面拈花惹草。”
“谁拈花惹草?”我不服。
“这是预防措施嘛。”永祺呵呵笑着安抚:“我当然知道瞳瞳是很专一的。但是瞳瞳这么可爱,垂涎的人一定不止我一个。”
“有你一个我已经够倒霉了。”我重重点头:“这个条件我答应。”
“第三,因为我是你的人了,所以你要好好对我,要呵护备至,不可以随便殴打。”
我迟疑了一下。扁他已经成为生活中的习惯,要一下都不碰实在有点难度。
“喂,有时候偶尔不小心打一两下,应该没什么大不了吧?”
“不行,你打我,我就打电话给姨妈。”他恐吓我。
“你向来知道我动手在思考之前,那不明摆着要让我倒霉?”
永祺想了想:“这样吧,我们把条件改一下。你偶尔可以打我,但是在我的提醒下,不可以故意打。”
“嗯,那才好一点。”
“这边条件放宽,那边条件就要严一点。”他果然一点亏也不肯吃:“呵护备至方面,要改成万分呵护备至。”
我皱眉:“呵护备至改成万分……呵护备至?”
有什么区别?
“万分呵护备至的意思就是……”永祺忽然露出狡黠的笑容:“你要好好爱我,我要你抱我的时候你要抱我;我要你亲我的时候你要亲我;我抱你的时候你不能推开我,还有……”
“停停!”我摇头:“这是很多个条件,不是一个条件。分开算。”
“长?”永祺说:“那就总结一个,万分呵护备至的意思就是你要时时刻刻努力让我感到幸福。”
“那如果我费劲心思你都不觉得幸福,是不是又要由我负责?”我嚷道:“这不公平!”
永祺忽然温柔地看着我:“瞳瞳,你只要肯在我身上花一点心思,我就会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都幸福了。”
含情脉脉的眼神让我颤栗一下。
我赶紧把注意力扯回原来地方:“这些就是你的条件是不是?”
“还有第四……”
我惊讶地问:“不是三个条件吗?”
“我什么时候说了是三个条件?”
“事不过三,你懂不懂?”
永祺高姿态地问:“那是否条件超过三个,我们的谈判就破裂?”
我象被戳破的气球,顿时泄气:“算你厉害。先说清楚,你的条件到底有多少个?”
“四个。”
那还好一点,只比三个多一个。
我问:“那第四是什么。”
“被你一搅和,我忘了。”永祺得意洋洋欣赏我傻眼的模样:“这第四个要求,等我想起来再和你说。”
我哼哼了很多声,脑子转了七八十圈,都无法找出任何一个在此刻和他翻脸的理由,只好忍辱负重。
永祺笑得眼睛弯弯的:“来,先帮我解开绳子。”
“不解。”我也不是笨蛋,朝他嘿嘿笑着说:“刚刚条件里好像没有把绳子解开这一条啊,当然,你第四个条件就要我解开绳子也是可以的。”
“你不是答应过对我万分呵护备至吗?”永祺还我一个奸诈的笑容:“你绑着我,我能幸福?”
霎时,我对那个万分呵护备至的条件起了警觉。
这个条件……好像不简单……
我犹豫半天,想到老妈也许正在度假回来的路上,只好悻悻帮他解绳子。
永祺手腕一松,欢呼一声,立即龙精虎猛,站起来,紧紧搂了我一下。
“我们立即回学校。”
“为什么?”我存心和他作对,瞅他一眼:“别以为我现在什么都要听你的。那三个条件以外,我充分保留个人权利。哼哼,我偏不回去,等见到老妈和小阿姨再回。”
“你不走?那我先走,我去准备东西。”永祺活蹦乱跳朝房门跑,真难想象这样的人会甘心被我绑了三天。他跑到门前,似乎想起什么,忽然转身:“瞳瞳,万一我妈问起学校记过的事,你记得帮我解释几句。”
我眼前金光一闪:“……什么?……记……过……”
“不然你以为她们为什么忽然杀到学校?八成是学校通知的。不过忽然遇到你的事,暂时把记过摆到一边而已。”永祺挤眉弄眼地说:“等她们度假回来,当然要找人算帐。我还是及早溜好一点。”
他还没说完,我已经象被踩到尾巴的耗子一样窜进房间。
“咦,瞳瞳,你不是说要等姨妈回来吗?”
“废话!”我爬上柜子把要带回学校的东西都翻出来:“快考试了,当然是学习为上。我要立刻回校,努力学习天天向上,一秒也不能耽搁!”
我用最快的速度离开家。
一路上害怕遇上回来的老妈她们,特意带着永祺绕了一个大大的圈。
第三十五章
同学们当然热烈欢迎我们的回来。
“永祺你回来了!”
“啊啊!是永祺啊!”
“总算看见了,差点以为你不回来考试呢。”何东平热情地拥抱永祺一下,转头看见我,脸色发白,嘿嘿打个招呼:“瞳瞳啊,脸色不错啊。”
“小平同志啊,我们也拥抱一下吧。”我对他笑笑,一把拽住他的领口,磨牙,压低声音一字一顿:“你可把我害惨了。”
何东平面如土色:“嘿嘿,有话慢慢说……”目光溜溜转,拼命向周围同学求救。
“慢慢说?”我瞪着他眼露凶光:“给你个机会,把那天晚上那些该死的情书解释清楚。”
“那是瞳瞳的魅力惊人,而且……我们替你们着急嘛……”
砰!我给他一拳。
“混蛋!”我大吼:“你知道为了那些该死的信引出多大的麻烦?”
“什么麻烦?我们的催化剂很有效果吧?”汪莉莉钻出来,兴奋地等着我阐述事情经过。
“……”想到后面一系列的血泪经过,我猛憋住气。死也不能说。
悲愤含冤的神色看到众人眼里,居然导致一阵欣慰的欢呼。
夏敏点头说:“嗯,终于有进展了。”
“虽然很可惜,”汪莉莉转头,和何东平相视,感慨地说:“但永祺至少属于我们班的人,没有被其他班的花痴抢了去。”
“嘻嘻,莉莉,那我们是不是完成使命了?”
我左看看右看看,永祺站在身边笑眯眯地默认,几乎气绝。
“等一下。”一个平静而威严的声音打破定局,谭妙言排开众人,威风凛凛走出来:“瞳瞳,你不会真的和永祺确定关系了吧?”
“这个……”
他看着我,微笑着说:“我知道,你一定有难言之隐。”
这句话真是暖人肺腑,我直想点头痛哭。
难言之隐啊……
“瞳瞳,我们回寝室,不要理他。”永祺懒洋洋拉起我的手,故意高姿态地示威。
我瞪他一眼,为什么我们要回寝室?这样一来岂不等于当众承认我们是一对?
永祺压下声音,在我耳边迅速地说:“呵护备至。”
“呵你的头,”我举手敲他一下,随即醒悟,连忙补救着解释:“刚刚是自然反应,不算违反约定喔。”
永祺皱眉,开始嘀咕:“不幸福,我不幸福……”
简直就是威胁,我对永祺怒目相视,但还是身不由己地被他拖走了。
回到寝室,永祺立即关上房门。
“答应我,以后不和谭妙言说话。”
“为什么?”
“他对你不安好心。”永祺恐吓:“他会趁着夜深人静,对你做出可怕的事情。”
我想起谭妙言斯文的模样,嗤笑:“你怎么知道?他对你做过?”
永祺忽然脸色一红,讷讷转头:“胡说八道。”
“咦?”我挠头:“好像不对劲嘛。”我站起来转到永祺面前,盯着他一个劲地瞧:“永祺,你很不对劲。”
永祺一竖眉头:“你还没有答应我。”
“我为什么不能和谭妙言说话?”
“因为你和他说话,我就很难受。”
“不行,我不答应。”
“瞳瞳,你说对我呵护备至的。”永祺拉下脸。
“不行,会宠坏你。”
“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他使出杀手锏。
“不行,是我的人就乖乖听我的。”
“那我打电话给姨妈,说你强暴我。”这回,他使出真正的杀手锏。
我立即如被霜打的麦子,垂下头。
永祺高兴地眨眨眼睛:“你答应了?”
我不作声。
哼,卑鄙无耻,要挟我。
他抱住我:“那就是同意了。”在脸上狠亲一口。
“不要咬我的耳朵。”我拼命甩头。
他按住我,居然咬着不肯放,含含糊糊地说:“不要动,让我舔舔。”
“又不是雪糕,有什么好舔的?”我低吼,敲了他后脑一下,忙说:“自然反应,不算违反约定。”真是中英不平等条约啊……
我顽强挣扎,狠狠地连续“自然反应”了几下,永祺才不甘不愿放开我。
“呜呜……”他发出猫肚子饿时才会发出的低鸣,一脸不满地坐在凳子上:“我不幸福,一点也不幸福……”
我本来不想睬他,但发现他嘀咕之间目光不断朝电话方向扫去,顿时紧张起来。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不过是想舔舔你的耳朵。”
我试图和他讲道理:“这样,我不舔你的耳朵,你也不舔我的耳朵。我们两个公公平平好不好?”
永祺似乎也肯讲道理:“这样,我舔舔你的耳朵,你也舔舔我的耳朵。我们两个公公平平好不好?”
我直想吐血。
“为什么我要让你舔耳朵?”大声跟一个男人讨论这种问题真是丢脸啊。
“因为你强暴我,因为我是你的人,因为我喜欢!”永祺比我更大声:“回到学校你就把约定都忘了,我要打电话给姨妈,告诉她你强……”
我脸都白了,扑上去一把捂住他的嘴,紧张地看看窗外是否有同学偷听。
“算我怕了你。”我咬牙,把眼睛一闭:“你舔你舔,舔饱算了。今晚不给你打饭。”
永祺顿时眼睛发亮。
房中安静下来,永祺一心一意地蠕动舌头。
温热的感觉,从舌尖传递到耳朵后。不知名的酥麻,渐渐在茸毛处渗入。
“好痒。”我皱眉。
“瞳瞳,你的耳朵会自己动。”永祺小声在我耳边笑:“一动一动,好可爱。”
“废话,我的耳朵当然可爱。喂,够了吧,我好痒。”
永祺的声音,渐渐低沉:“你知不知道,男人的耳朵其实很敏感。”
我翻个白眼,被你这么舔能不敏感?
“瞳瞳,我喜欢你。”永祺轻轻说,每一个字都象雨点一样,轻轻滴入平静的湖泊。
他的唇,不知什么时候从耳后移到嘴边。
“接吻吧。”他用平静的语气说。
我似乎从里面听出一点不同的东西,却说不出个究竟。
最奇怪的是,我居然迷迷糊糊点了下头。
温暖的唇贴了上来,瞬间热度急剧升高,被抑制呼吸的同时,仿佛被灼热的气流冲击口腔。
第三十六章
最奇怪的是,我居然迷迷糊糊点了下头。
温暖的唇贴了上来,瞬间热度急剧升高,被抑制呼吸的同时,仿佛被灼热的气流冲击口腔。
永祺的味道在口中散开,我忽然发现,原来他的味道已经在我印象中这般熟悉。
恐怕是吸食了某种不知名的迷魂烟草,神智开始恍惚。
有点想睡,朦胧着闭上眼睛,舌头却敏感地接收到永祺进攻的信息。
“永祺……”我喊了一声。蓦然间吓了一跳,这样低沉磁性的声音,居然从我的嗓门传出。
永祺如储够了能量的猛兽,被我一喊,立即靠了上来。强大的力涌向腰间,被他带倒在床上。
我睁开眼睛,碰到一双充满霸气和掠夺欲望的眼睛。
对将要发生的事情忽然产生隐隐的畏惧,不安和不妥两种感觉如轻风吹尘,渐渐盘旋到高处。
“永祺,”摸上皮带的手让我震了震,我忘了平日的果断英勇,不但没有跳起来扁这个色狼一顿,而且居然非常紧张地抓住他的手,露出求救的神色:“我……我……”
要把“我怕”两个字说出来,实在太丢脸了。
永祺深邃的眼睛看着我,看样子很快明白过来。
“瞳瞳,别怕。”他微笑,不动声色地把我的手移开,继续在我的皮带上作功夫。
“不要解开。”我执拗地要求,语气却满满渗出无助的哀求。
真该死,无助个什么劲?又哀求个什么劲?
永祺一边低头,一边轻轻地动手。皮带扣发出轻微的滴答声,被打开了。
“说了不要解开。”我想吼他,全身却觉得酸麻。他的手真过分,什么时候滑进了裤链?
“我没有解,它自己松了。”
好无辜的表情。
“不要碰。”这句话又说晚了,我猛然一激灵,重重颤动。
灵活的手指在大腿内侧若有若无的摩挲,轻微的痒象挠在心上一样。永祺唇边染上一抹笑意:“不要急,我们慢慢来。”
我不得不抗议:“好痒,不要挠我。……嗯……嗯……叫你不要挠,小心我……我……”
“呵呵,我知道。”永祺说:“小心你扁我。”这边低沉地笑着,那边,手指却象狡猾的蛇一样从内裤边缘探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