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黑三管。」
「你先把他找出来再说吧!」这些人现在躺着也有钱花了,抢劫也不去抢了,跟他们大当家一个样!她是在这里呆腻了,正所谓小别胜新婚,所以她要走!
「莫儿……」他哀求。
「没得说。」
走到大厅,卓莫儿慢慢停下脚步,看着厅中一个……是两个人,一个是男的,高高大大,身形有点像项狂风,脸色有点臭;另一个是小得可怜的小女孩,紧紧地攀在那人身上。
「暴雨!」项狂风大叫,「你又要来抢东西!」
哦──他就是项狂风的弟弟,以前经常抢劫金银寨的项暴雨?
卓莫儿打量了两人一番,好像是个好玩的人,但是她现在没兴趣。
「既然你们认识,就好好叙旧,我先走一步。」她对项暴雨笑笑,「借过。」
「莫儿!妳别走……」
「暴雨,这里就交给你了,别忘了替我照顾黑黑!」说完,他丢下一脸莫名其妙的项暴雨,追妻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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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儿,我们要去哪里?」在寨外的山路上,项狂风问道。
「回家安胎。」先回家看看那不事生产的哥哥,然后再想办法落跑。
「安胎!妳有了,莫儿!」他惊喜地跳起来,「哈!我要做爹了!我要做爹了!」难怪她变得怪里怪气的。
「是啊,是啊。」做爹有什么好激动的,哪天他做娘了再激动也不迟。
「喂,莫儿,妳走慢一点,当心摔倒,慢点、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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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了!大少爷、姑爷!不好了!」夏天的午后,俞任柳边跑边叫,急急忙忙地冲到后花园。
「又怎么了,俞大管家?」卓世弓坐在树荫遮蔽的石桌旁,品着茶,优闲地摇着扇与对面同样闲适的妹夫项狂风对弈,「不要急。」
「俞管家慢着点,有话慢慢说,太阳这么大,跑这么急会中暑的。」项狂风胸有成竹地放下一子,「大舅子,当心了。」
「妹夫,你可别大意了才是。呵呵。」卓世弓定定地落下一子。
他们俩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俞任柳有些傻眼,但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哎呀!两位少爷,你们还在这里下棋!出事了!大事不好了!」
「哦?出什么事了?」
「大少爷、姑爷!大小姐她……」
「她不见了是吗?」卓世弓淡淡地打断他。
「咦?你们都知道了?」怎么他的消息总是慢了一步?「那大小姐她是不是又和上次一样留了一封信?」话刚落地,一封信就出现在他面前。
「嗯,变聪明了,不错、不错!」卓世弓清雅地一笑。
俞任柳打开信封,取出信──
这是什么东东?闲走莫?俞任柳皱着眉左看右看,突然,他恍然大悟,原来要拆开来一个字一个字的看,闲、走、莫──闲,很闲;走,走了;莫,是卓莫儿。
厉害!大小姐的功力又加深了!
「看完了?」
「嗯,」他重重地点点头,「那你们不去追吗?她现在可和以前不一样,她怀了孕,你们就不担心她出事吗?」万一又拐个姑爷回来怎么办?
「俞管家你多虑了,孕妇应该多运动!哈!不好意思,大哥,我赢了!」
「唉,输你一个子。来,再下一盘。我说俞管家你不用担心莫儿,她现在是两个人,比起一个人出去总要好些不是吗?」嗯,看来这局他是稳赢了。
「俞管家,你放心,娘子她玩累了自然就回来了。对了,你快去准备晚饭吧,娘子很怕饿的,要多一点喔,当了孕妇食量变得更大了。」
「俞管家,快去准备吧!」
「哦,那大少爷、姑爷我去了。」俞任柳万般无奈地听命退下。
「臭弓箭,他走了。」铿!铿!铿!铿!
「废话,我看得到!你下棋的技术真像你人一样烂!」铿!铿!铿!铿!
「要你管!」铿!铿!「喂,当年你磨了多久?」铿!铿!铿!
「这个?」卓世弓摇着扇子想了一下,「好像磨了很久。」铿!铿!铿!
「很久?也就是说这家伙可以弄断了?」还好,他以为弄不断呢!
「我没说我把它磨断了啊!」铿!铿!铿!铿!
「咦?什么?」铿!铿!铿、铿,「那么你……」
「饿太久,脚自然变瘦了,然后就出来了。」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