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干什么?」不安的舔着干燥的唇瓣,其实她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事,她也知道要赶紧闪躲,可是她全身虚软无力。
「我不愿意再等了。」今夜,他一点睡意也没有,因为脑海里全是她,不知不觉他就走到这儿,这是天意,她将真正属于他。
「你、你别乱来!」她不自在的往后缩,他却扑上去制止她的妄动。
「妳怎么还不明白,妳属于我。」他再度攫取柔软的红唇,同时急躁的撕扯她的衣裳,很快的,她不着片缕,他的吻随即向下探索,品尝他渴慕已久的娇躯。
「不要……」
「别怕,我会很温柔。」声音转为沙哑低沉,他用双脚撑开她的僵持,让他更自由自在的撩拨她的感官。
她的意识渐渐涣散,不禁娇吟的扭动身体。
看着她异于平日的娇媚风情,他的欲望在燃烧,没一会儿,他已经扯开身上的衣物,让雄伟的坚硬毁灭她的纯真。
「啊……」撕裂般的疼痛让她以为会死掉,可是当她接纳他的存在,慢慢的,她感觉到一股快意流窜其间,他一次又一次的撞击是那么的蛮横却又无比的美妙,生命在这之中得到前所未有的圆满,她的身体飘浮着、激荡着,她终于与他一起飞跃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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啾啾的鸟鸣轻快的道早,寒柳月缓缓睁开惺忪的睡眼,而当目光触及眼前伟岸的胸膛时,她为之一怔,一时之间搞不清楚东西南北,直到腰际的手臂紧紧一缩,她的脑袋瓜像是被炸了开来,轰!她整个人清醒过来,身子同时一僵,她想起昨夜的火辣激情。
「妳醒了?」卫楚风的声音低沉的从头顶传了过来。
慌忙的闭上眼睛,她不知道如何面对眼前的尴尬。
他翻身俯视她,看着她卖力假寐的模样,他不禁笑了,「我知道妳醒了。」
挣扎了半晌,她别扭的张开眼睛,目光却左右飘移不敢直视他。
「看着我。」
噘着嘴,她羞答答的遵从指示,视线不经意的触及到他颈项上的玉佩,她像被闪电打到似的,整个人呆住了,这不是……
「这块玉佩很漂亮是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颤抖的伸出手触摸,「这块玉佩是打哪儿来的?」
唇边漾起笑意,凝视着她的眼神更加深沉,他轻柔的道:「这块玉佩是多年前一位小姑娘相赠,她要我从此把她搁在心上。」
这块玉佩的主人应该是她,为何他说……难道这世上有一模一样的玉佩?
心念至此,一股无来由的酸意在她胸口蔓延开来。如此说来,他一定很爱那位姑娘,否则他又怎么会把玉佩戴在身上?既然如此,那她呢?她已经开始相信他是喜欢自己的,如今……
「怎么不说话?」他很清楚她脑子在转什么,她总是藏不住自个儿的感觉。
「我,我要说什么?」
「妳不想知道那位小姑娘生得是什么模样吗?」
「我……这与我何关?」
不过,他偏要说给她听,「她脏兮兮像个小乞丐似的,根本看不清楚她生得是什么模样。」
「那也值得你搁在心上?」她知道这是嫉妒,嫉妒一个连是圆是扁都摸不清楚的女子,这真的很可笑,她的心胸怎么会变得如此狭隘?
「妳懂得情不自禁吗?」
「我……我不知道。」她心虚的撇开头。
「每当我看着妳,我就想吻遍妳身上每一寸,恨不得占有妳,听妳为我喘息呻吟,这都是因为情不自禁。」他宽厚的大掌开始在她的娇躯缓缓游移。
原本已经羞赧的娇颜这会儿更显艳红,她六神无主不知所措,只能随着他的爱抚颤抖娇喘。
「妳喜欢我的情不自禁是吗?」
「我……没有,你……别胡说八道。」振作一点,她怎么可以随便由着他侵犯自个儿清白的身子……不对,昨儿个夜里她已经葬送了自己的贞洁,可是,她也不能如此放纵随意。
「妳又在说谎。」
「我、我没有!」眼睛却忍不住偷偷瞄一眼双手……呼!松了口气,她没有玩自个儿的手指,否则谎言当场拆穿。
「别急,妳的身体很快会承认妳在说谎。」长指不知何时滑过下腹,直探温暖的幽谷,撩拨她亟欲苏醒的欲望。
倒抽了口气,她害怕的想抗拒,「不要……」
「妳逃不了。」他残酷的冲击她的柔弱,他会让她彻底投降。
「不可以……啊……」春潮汩汩泛褴,她的身体不能躲藏的说出她的渴望。
「妳喜欢吗?」
紧咬着下唇,她想反抗、想否认,可她却不争气的点点头。
「说出来。」他一刻也没松弛的进行攻掠,他要她清楚认知自个儿的归属。
「我喜欢……啊……」一阵痉挛攫住肉体,她觉得自个儿好象支离破碎,可是每个细胞却都充满愉悦。
直起身子,他使她翻身转为趴卧。
「你想干什么?」她心慌的扭着身子。
低下头,他温柔的吻着她洁白的脊背,「妳身上每一处都会有我的印记,妳将不会忘了妳属于我。」
她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无助的颤抖。
他的唇舌一路下滑至两股,娇俏的臀刺激着他蓄势待发的欲望,他按捺不住的撑起她的身子,一举从身后挺进她湿热的花谷。
「啊!」惊愕的一呼,她慌乱的想逃,可是那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像要撕裂身体,却又如此不可思议的惊心动魄,她终究只能娇喘吟哦,随着他狂野热烈的占有陷入疯狂……
第八章
吟风小筑今天真是热闹。丫丫终究抗拒不了寒柳月的建议,鼓吹卫延庆走进这儿,而最高兴的人当然是寒柳月,如今她的身分已经不是丫头,她更无聊了,虽然有雨儿陪伴,还是挺闷的,难得乐子来了,她岂有不开心的道理?
其实踢毽子没什么好玩,可有钱赚的事就是无趣也会变得有意思,看着银子落入自个儿的口袋,谁能不笑逐颜开?
卫楚风就是在这般和乐融融的气氛下走进吟风小筑,见此情景,他说不上来是什么样的心情,最后一次见过卫延庆距今有十年了,当时他十五岁。
「你今日回来得真早。」虽然没触犯他的规矩,寒柳月还是有点心虚,她还不至于笨得搞不清楚,他的禁忌是冲着卫延庆而不是静幽小筑。
「他怎么会在这儿?」卫楚风冷冷的看了一眼卫延庆--他已经吓得躲到丫丫身后,可却又按捺不住的偷窥令自己崇拜的大哥,这些年来他瞧过大哥好几次,虽然隔着一段距离,他却已经深刻的感觉到大哥的威风凛凛,于是吵着丫丫告诉他有关大哥的事,他好骄傲自己有一个了不得的大哥。
「他来这儿找我玩不行吗?」
这是卫楚风第一次哑口无言。他并不能限制卫延庆的行动,此事完全出乎他意料,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小伙子会为了柳儿走出封闭。
「我可没有违背你的命令。」
「我来了,他们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我们还没有结束。」
「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可以晚点儿再来,要不你就在这儿看我们玩。」
眼神转为锐利,他冰冷的语气多了一丝怒气,「妳再说一遍。」
「我说错了吗?他们是我的客人,我岂有赶走客人的道理?今儿个换成是你,你会为我这么做吗?」
「会!」
他的理直气壮令她微徽一怔,不过很快她又有话说。
「空门说白话我也会……」
「柳儿,今日到此就好,我们改明儿再来。」越看越不对劲,卫延庆终于克服怯懦跳出来说话。
「我还想……」不等她把话说完,卫延庆已经拉着丫丫溜之大吉,害她只能傻呼呼的张着嘴,顷刻,她懊恼的瞪着卫楚风,「这会儿你高兴了吧!」
他不发一语的拉着她进了房里。
「妳还是离他远一点。」他直截了当的劈头道。
「他是我的朋友,除非你给我理由。」
「他是个来历不明的杂种。」
「你怎么可以说自个儿的弟弟是……杂种?」最后两个字她说得特别轻。
「谁告诉妳他是卫家的子孙?」
「他姓卫,这是很容易猜想到的事,用不着人家告诉我我也知道。」
「虽然他姓卫,却是二娘和侍卫通奸生的野种。」他不知道为何会冲动的说出来,也许他是想彻底斩断她和卫延庆的关系。
这么残酷的控告令人心惊,寒柳月不禁想起丫丫说过的话,她摇头道:「这话可不能随便乱说。」
「十年前,我爹亲眼目睹他们赤身露体的躺在床上,妳无法明白,这比一剑剌中他的心更令他痛苦。」这还多亏二娘身边的丫头密告,否则到二娘死了,爹恐怕都还被蒙在鼓里。
迟疑了一下,她真挚的说:「当真如此,这也不是他的错,谁能决定自个儿的出身?生命本是不公平,你以为他希望不清不白来到这世上吗?」
紧抿着嘴,他为她的执意偏袒感到愤怒,却又不能不为她的悲天悯人心折,他早该料到她不会被真相左右,她只是单纯的可怜弱者,这说起来很可笑,他这个无情之人竟然栽在她这个多情之人的手上。
「我不管过去如何,我也不在乎他的出身,我真心当他是朋友,你以后别在我面前污辱他。」
瞪着她,他想狠狠的掐住她的脖子,却又想重重的吻她。
彷佛受了委屈的小孩儿,她咬着下唇,好心酸的说:「他真的很可怜,他是你的弟弟,你为何不能心存怜悯?」
「他与我无关。」
「你确定?万一你们误会呢?」
卫楚风再度沉默下来。其实他爹也无法确定卫延庆是谁的孩子,毕竟二娘的奸情历经五年才暴露出来,这事早已说不清,只是在愤怒和嫉妒交相逼迫下,爹宁可选择相信卫延庆并非他的亲骨肉。
「你是不是觉得我说的话有理?」
「这事已经过去了,我不想追究。」
「不对,卫延庆还活着,他应该得到正名。」
「妳用不着管。」
「我非管到底……」
「妳话太多了。」双手勾住她的腰搂进怀里,他猛然堵住她的嘴,激情缠绵的吸吮她口中的蜜津,唯有此刻她会认命的接受摆布。
她以为自个儿会窒息而死,这样的死法她无怨无悔,直到清新的空气敲醒混沌的脑子,她痴茫的睁开眼睛,他正深情款款的凝视她,她不禁羞红了脸。
解下系在腰带上的锦囊,他取出里头的玉佩帮她戴上,「这玉佩是我娘留给我的遗物,如今我把它送给妳。」
「这……这么贵重的东西,你怎么可以送给我?」她心慌意乱的摸着玉佩?
「唯有妳配当它的新主人。」
「我不懂你的意思。」
「妳懂,妳只是不愿意用脑子想。」
「你说得好象我没脑子似的。」
「难道不是吗?」
「我……」她不过是粗枝大叶了点,事事漫不经心,怎么可以说是笨?
「我们来日方长,妳若认为我错了,妳就证明给我看。」
顿了顿,她语带迟疑的道:「我……我有一件事想告诉你。」
「说啊!」
「我……其实不是为了我爹,我是……因为跟家人闹脾气才会离家出走,而且我爹……也不是什么睹鬼,他是扬州最大武馆威震四方的馆主。」螓首越垂越低,她根本没有勇气看他的表情。
「我知道。」
「什么引」倏然抬起头,她眼睛眨也不眨的瞪着他,他脸上见不到一丝不悦,甚至面带微笑,笑里流转着无尽的宠爱。
「普通的姑娘不会有那么好的功夫,更不会喜欢暗器。」
老天爷,她怎么忽略如此重要的事情?她真是胡涂,他如此清楚她的性格,她心里就应该有数了,她却完全没有想到,可是……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分?」
「妳是扬州的大人物,想知道妳的身分并不难。」
「你何时知道我的身分?」
「我们第一次相遇之后,我就打听出妳的身分。」
第一次?他是指街上相撞那一次,还是在悦香楼的时候?寒柳月甩了甩头,这一切实在是太混乱了,她是有听没有懂。
伸出手,他的长指轻抚着她的青丝,「其实,妳是谁对我而言并不重要。」
「即使我是个骗子?」
「那又如何?妳依然是妳。」
他的话令她感动,她情不自禁的投入他的怀抱,她相信他是喜欢她的,至于他口中那位赠玉的小姑娘,那都过去了,她何必小心眼的耿耿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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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可以上街,寒柳月兴奋得像只麻雀吱吱喳喳,卫楚风一路耐性相陪,所幸他为能与她多一些相处的时间,没让其它的人跟在一旁伺候,否则这会儿必定是叫苦连天。
看到卖珠玉饰品的摊子,寒柳月不自觉的停下脚步,虽然她告诉自个儿不要对「小姑娘」的玉佩耿耿于怀,可是一看到它,她就想到自己遗失的那弯明月,她心里头免不了起了疙瘩,她要找另外一块玉佩把那弯明月换下来。
「我以为妳对这些玩意儿没兴趣。」卫楚风好奇的看着她的目光。
「我总是个女儿家。」
「喜欢就买下来。」他的口气充满了宠爱。
推了他一把,她挥了挥手,「你先去前头的茶棚等我,别在这儿吵我,我要慢慢看、慢慢挑。」
「好,妳慢慢看。」他随即步向前头的茶棚。
终于可以安心挑选她要的玉佩,可是她对这些玩意儿实在没什么眼光,怎么看都挑不出个所以然。
就在这时,一名惊惶失措的莽汉从她身侧撞了过来,害她狼狈的跌坐在地上。
「小姑娘对不起,妳还好吗?」莽汉一脸愧疚的把她扶起来。
「我没事。」
「小姑娘没事就好,我告辞了。」
回以一笑,寒柳月轻轻拍打身上的衣裳,忽地,她像是想到什么似的一怔,然后低下头一瞧--
她慌张的转身朝莽汉喊道:「慢着!」
「小姑娘有事?」莽汉有礼的回身一问。
「我的荷包拿来。」她笔直的伸出手。车亏她及时想到恋星姊姊的行窃手法,发现自个儿系在腰带上的荷包不见了,否则她就麻烦大了。
「我不懂小姑娘在说什么?」
「你偷了我的荷包。」
「小姑娘,我不是故意撞到妳,妳怎么可以趁机栽赃?」
此时,卫楚风推开渐渐围观的人群走到寒柳月身边,「怎么了?」
「这个人偷了我的荷包。」
「小姑娘,妳说话可要凭良心,我怎么可能……」
「我劝你把荷包拿出来。」卫楚风冷冷打断他的辩驳。
「我身上只有自个儿的荷包,你们瞧,就这个。」他拿出衣襟里面的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