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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情玫瑰 page 13 作者:方情浓

  “说的也是。”他微笑。“你想动手请便,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对准一点,千万别削掉我的腿毛。”他可是很重视它们的。

  “放心,爵爷。”她向他保证。“我使剑的技巧一向很好,绝不会割错东西。”

  这倒是。

  瑞德很放心的将腿毛交给她,因为她的技术真的好到没话说,这会儿已完全割开他的裤子,让它成为一坨堆在他脚下的废物。

  “希望你能原谅我的无礼,在家我没有穿着内衣的习惯。”他摊开手,大刺刺的展示他健美的身材。

  富青波丢掉手中的剑微笑。他客气了。他不只没有穿内衣的习惯,连和内衣配成一套的内裤,也不见踪迹。

  “我不在意,真的。”她拨拨及肩的长发,风情万种地走向他。雪白的手臂,伴随着妩媚的表情,搭上他的肩,开始爱抚起来。

  “你真是我所见过最迷人的海盗。”他笑着搂住她的背,想回应她,却她反握住手,将他的双手托高,形成像奴隶的姿势。

  “你见过几个海盗呢,爵爷?”双手抵住他的腋下,富青波语气亲密的问。

  “只有你一个。”他的喉咙沙哑到几乎说不出话来。

  “真难以置信。”她低头含住他的乳头,害他倒抽一口气。

  “青波……”他困难地吞下口水,开始不喜欢当奴隶的感觉,富青波倒是很喜欢。

  “你知道你很性感吗,爵爷?”在瑞德的胸毛间留下一连串琐碎的吻,富青波的语调黏腻到简直可以溺死人。

  “大概晓得……”会溺死谁他没概念,但他知道他已经不能呼吸。

  “还喜欢我这种伺候人的方式吗,爵爷?”她用实际行动,证明她的努力。瑞德倒抽一口气,这小魔女居然跪下来含住他那个地方,叫他怎么回答?

  “我觉得……你好像比较适合待在苏丹的后宫。”他闭眼忍住冲动,咬紧牙根回应富青波的问话。

  “那么,你就是苏丹了。”她大口吸入他重要部位,引发他更强烈的冲动。“告诉我,大人,你喜不喜欢你所看见的女奴?”

  富青波这问话,基本上是惨无人道的。尤其他正兴奋充血、咬牙咬到东西南北都分不清,她竟选择抽身,还要他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

  他勉强睁开眼睛,朦胧中看见她正摆动着水蛇腰,一件件脱下身上的衣服,魅惑的程度,和苏丹后宫那些女子,不相上下。

  “你真有当女奴的天赋。”或者是刽子手,她根本是用她的魅力在杀人。

  闻言,她微笑地走向他,双手搭上他的肩,身上脱得一丝不挂。

  “而你,我的爵爷,正是最称职的苏丹……不,我说错了,是奴隶。”她魅惑更正。“现在,就让我们看看,你这个称职的奴隶,如何服从你的主人吧?”

  她虐待他的方式说穿了十分简单,只是重复她先前的动作,却已经足以使他欲火中烧,下身肿得像要爆掉。

  “饶了我吧,主人,你的奴隶快死了。”他欲求不满地想搂住她的腰,却被她无情的打掉,双手重回原来的位置。

  “不可以,爵爷,这是我的游戏。”她用手指捂住他的嘴,娇俏的摇头。

  “噢!”瑞德仰头惨叫一声,不记得什么时候这么凄惨过。鞭笞他的女奴,对他的哀叫声充耳不闻,反倒以她赛雪般的细白肌肤,一股脑地贴上他赤裸的身子,着实给他当头棒喝。

  不行了……他快不行了,瑞德痛苦的哀嚎。他的下身又胀又痛,好想赶快找寻解决之道,可他身上的小女巫,光会用舌头戏弄他,一向懒散的脸庞,笑得好放纵,好像从什么地方解脱一样。

  西元一九一一年,黄历辛亥年二月二十一号。

  终究我还是一只飞不出笼子的小鸟,无法解脱。

  在经过了一个多月的痛苦挣扎,我决定听从阿玛的指示,嫁给纳兰喀尔。我不知道这个举动能否真的挽救大清的国运,但我知道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事,也是我应该做的事,谁让我是清室的一员?

  额娘知晓了以后,喜极而泣。而我,我也想哭,理由却大不相同。突然间,我想起查理。

  我想,我应该告诉他我的决定,于是趁着今夜与他相会的时候通知他这个消息。

  他看着我,眼神专注而肃穆。他问我,真的想要这样的人生?我摇摇头,告诉他我并没有选择权。他叹了一口气,回答说我并非不能选择,只是不敢选择,因为我没有放弃的勇气。

  我无话可说,在我心底深处,我知道他是对的。习惯了牢笼的小鸟,即使身披丰腴的羽具,也无法展翅高飞。

  “我们再见最后一次面吧!”看穿了我的想法,查理建议道。“既然你无法跟我私奔,就让我们保留这最美的记忆。等待将来有一天年华老去,再拿出来怀念。”

  查理那双褐眸是如此平静,又充满体谅,我真想永远和他就这么凝视下去。

  “去天桥吧!”我噙着泪点头。“那里有我们最美好的回忆。”

  就在那儿,我确定自己爱上他。就在那儿,我感受到首所未有的心跳,而我需要那份感觉支持我继续活下去。

  我们就相约在天桥……

  “主、主人,呼呼。”已经受够折磨的瑞德快支持不下去,话说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对你的付出没有丝毫抱怨,但你能不能偶尔住手,让你的奴隶也能回馈一下!”瑞德好想也学她一样,疯狂吻她的玉体,而不是该死的像个奴隶,双手举高任她摆布。

  “你想回馈我?”扬起一双飞凤般的眼,富青波噘高红唇问。

  瑞德点点头,发现他并不是真的那么想当奴隶。

  “这……”她偏着头思考了一下,后点头。“好吧!就让你有回馈我的机会。”

  她松开对他的箝制,才一放手,麻烦紧接着跟着来。原先还勉强算是主人的她,立刻骤降到女奴的位置,被重新夺回势力的苏丹给一路进攻,压到几步远的墙上,沿路两人没有分开。

  “你惨了你!”强悍地扳开她的两股,将她抱上自己的大腿,瑞德发誓非整得她求饶不可。

  富青波只是搂住他的颈子呵呵笑,被他频频吹在她胸脯上的气息,逗得乐不可支。

  “好痒!”她背抵着墙面,两腿之间的凹陷浸入瑞德凸起的肿胀,整个人娇笑不已。

  “勾住我的腰。”瑞德担心她只顾着笑,忘了卡位掉下去。

  她立刻缩紧腿,环住他的腰,免得滑下墙面。

  “我要整得你生不如死,亲耳听见你求饶!”他发下豪语,并以实际行动暗示他可不是随便说说。

  富青波低头凝视他的眼,视线渐渐模糊起来。

  西元一九一一年,黄历辛亥年二月二十五号。

  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查理,最后一次凝视他琥珀色的眼睛。

  “你的眼睛真像琥珀。”我重复第一次与他相遇时说的话,而他微笑,不置一言。

  “我们就这样说再见了吗?”一想到我再也见不到这双眸子,我不由得害怕起来。

  “这要视你的勇气而定。”查理说,并不勉强我。

  我苦笑,心申明白我没有他的勇气,何况这不只是我一个人的事。

  “你会不会忘了我?“我提出了一个很傻的问题。

  “除非你想我遗忘,否则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他看着我的眼睛答。

  “我不想。”我眼眶湿濡的摇头。“我不想你忘了我,我也不会忘了你!”

  “但你还是没有勇气。”这次换他苦笑。“你不想忘了我,但却不愿跟随我……”他仲头叹气。“说实在的,和琳。我也没有把握能永远记得你,也许时间一久,我就会忘记你了。”

  他说的是实话,但我不愿意就此在他的记忆里消失。

  “如果我留下记号,你就不会忘记我了。”我想出一个折衷的办法。

  “怎么样的记号?”他好奇的问,而我答不出来。

  “我……我暂时还没想到。”我红着脸狡辩。“但我一定会找到留下记号的方法,你等着看就是了。”

  天真的我,当时并没有想到今天是我俩最后一次见面,却还在傻呼呼的编织梦想。

  查理深深叹了一口气,回道:“我答应你,不管人事将如何变迁,我定会努力寻找你留下的记号,你不必担心。”

  他好温柔的说出这些话,好温柔的纵容我幼稚的想法,我的眼眶不禁更加潮湿,泛滥到无边无际。

  “不要哭,你瞧那边的孩子都在盯着你,看你丢脸。”查理拿出一条手帕,温柔地帮我拭泪,要不是身处公开场合,我真会当场大哭。

  擦干了眼泪,我和查理一起走到那个要饭的孩子面前,只见那个男孩睁着一双好奇的眼睛,打量我和查理。

  “这给你。”查理弯下腰,从口袋里掏出一两银子拿给男核,男孩兴奋得不会说话,一张嘴撑得老大。

  “这也给你,是朱古力,很好吃哦!”查理不只给银两,连被视为珍品的朱古力也一并给男孩,更是吓傻了男孩的眼。

  “走吧,格格,你该回去了。”查理支起身,护送我走。我红着眼眶,拼命摇头。

  “等一等,恩人!”小男孩跟在我们的背后跑来,气喘吁吁。

  “请您们留步,小的跟您们磕头。”小男孩膝盖一屈就要下跪,查理连忙阻止他。

  “不必了。”查理摇手。“不必跟我们磕头。”

  小男孩仿佛觉得很不好意思,接着又很好奇的问查理打哪儿来。我告诉他是英国,他摸摸头,仿佛搞不清这是个什么地方。

  我本想解释,可立刻看见阿玛带来的大批人马,硬是将我们团团围住。

  就这样,我被带走了,我甚至还来不及和他说再见。在阿玛的监视下,我只能频频回首,看他的脸,看他离我越来越远的身影。

  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

  至今我仍不敢相信我真的离开他,服从我根本不想股从的宿命

  “呼、呼……啊、啊……”整颗头往后仰,在瑞德猛烈冲刺之下,富青波真的如同瑞德不久前所誓言的那样,颤声求饶。

  她勾住他的后颈,试图从中找到支持她的力量,试图完成那近百年前就该发生的事——一场无拘无束的放纵。

  这是我最后一次翻开我的日记本,本已心灰意冷的我总觉得应该留下点什么,便着手写了这篇日记。

  明儿个,我就要披嫁衣了。我想等成亲以后,我再也不可能有写日记的机会,只得趁着嫁入纳兰家前的最后一夜,把我这一生的遗憾写下来。

  没有错,我这一生,是遗憾的。

  我遗憾,生在王族之家。我遗憾,没有勇气挣脱笼牢。我甚至遗憾遇见查理,遇见那一场我无法负荷的邂逅。

  如果我能就这么抛开一切,握住他的手,跟随他到海角天涯,该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啊!

  可惜,我无法放纵自己,因而自这场美梦中醒来。

  我的梦醒了,灵魂也飞走了。想起查理有如琥珀的眼睛,想起他芬芳的气息,那我想放纵自己,却又不敢。

  所以,任何一个拿到这本日记的人啊!不管你是我的亲友,或是我的后代,都听我这一句话劝:“不要害怕放纵自己。”

  我因为害怕失去生活上的依靠,却因此失去心灵上的依靠。如果能够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做不一样的选择,我会选择飞到查理的身边,请他教我品尝放纵的滋味。

  轻轻的合上日记,我明白这终究只是一场美梦而已。我错失了放纵的机会,现在我只能恳求上天,或许在百年后,或许在不久的将来,我这本日记,能够穿越时间空间的限制,到达查理的手里,让他知道,我是多么爱他,也多么后悔。

  我爱你,查理,原谅我没有勇气。

  富察和琳于西元一九一一年,黄历辛亥年三月三十号晚上笔

  潜藏于她心中的那股冲动,使她无拘无束的开放自己,任由身下男人控制摆荡。

  随着体内不断进击的男体,富青波的粉臀,一会儿被拉至空中,一会儿又被抛回墙面,最后终于在瑞德双手的强力扣押下,停留在墙面,佐着不断上下起伏的胸脯,看起来更为放浪形骸。

  “我还没听见你求饶,青波。”呻吟显然满足不了瑞德,他需要更实质的奖励。

  面对他蛮横无礼,但充满诱惑的要求,富青波仅是捧住他的双颊,给他一个火辣的吻。

  这根本不够。

  “你不能赖皮。”扳开她的腿侧,将手指伸进他们的结合之处,瑞德试图以更亲密的手段巩固他们的关系。

  “我没有……赖皮……噢!”富青波仰头呼喊一声。瑞德这坏家伙正压缩她的蕊叶,贴紧他粗壮的树干厮磨,逼她投降。

  “还说没有?”他咬她的耳垂。“你明明已经欲火难耐,整个人都在发抖,嘴巴就是不肯放松。”瑞德更加强她体内的冲刺,把她逼向崩溃的边缘。

  她一面颤抖,一面疯狂的晃动臀部,被他强悍的攻击,逼到退无可退。

  “啊——”她尖叫,以为自己就快达到高潮,偏偏瑞德选择在这个时候抽离她。

  “瑞德!”富青波锐声抗议。瑞德只是放下她,迅速将她转身,让她面对墙壁,用另一种方式满足她。

  富青波很快便发现,她无法不大声求饶,因为她正遭遇有史以来最大一波攻击。

  她的胸脯紧紧压住墙面,整个头往后仰。脸上的表情说是痛苦也快乐,颤抖的身躯,在他换边攻击后不断得到满足,甚至抽搐。

  “要求饶了吗,青波?”两手覆上富青波的柔美,和她一起扶住墙壁,瑞德贴着她的耳朵问。

  她摇摇头,倔强地不肯开口求饶,却肯开口呻吟喊叫。

  “噢、噢!”她放荡地摆动腰,跟随瑞德。

  “噢、噢!”她没办法抵挡幽谷间,那迫切解放的肿胀,因而在他把手由后往前,强行撑开她幽谷内的嫩叶下,仰头喊叫。

  “啊——”就在这一刻,她到达了高潮,但瑞德还不满足,仍旧维持他的激情。

  “青波……”

  放纵的影子反映在墙壁另一端的镜子上,在这激情的一刻,没有人是输家,自然也没有人求饶。

  第十章

  大战过后,四周恢复平静,就连敌我双方也握手言和。

  满身是汗地依偎在敌人的怀里,富青波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平静,不料敌人选择再次挑起战火。

  这回的战场不在肢体,而在语言。

  “你老实说吧!”瑞德首先发难。“一定有什么事不对劲,这两天你才会如此反常。”

  “你多心了,我不觉得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懒懒地打了一个呵欠,富青波索性玩弄他的胸毛当做消遣。

  “别拔我的胸毛,我又不是圣诞节火鸡。”瑞德打掉她的手,又好气又好笑地瞪着她。

  “脾气真差呀,爵爷,我只是玩玩罢了。”哪有这么小器的火鸡,也不过是拔几根胸毛,就这么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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