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真的是你?我不是在作梦吧?”
“不是、不是、不是,这是真的,我真的回来了,噢!忌焱,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她又哭又笑的靠进他的怀里。
“尹琳!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忌焱抚着她柔软的青丝,两行清泪从眼角处滑下。
“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再也不会了。”尹琳喃喃地道,突然抬起头抹了抹泪,睁着布满血丝的大眼睛问:“你昏迷了一天一夜一定饿了吧?没关系,先忍着,我马上就去溪边抓鱼回来熬粥给你吃。”语毕,立刻拔腿朝溪边飞奔。
忌焱牵牵唇角,又闭上眼睛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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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扬州城。
繁华热闹的街道上,人们熙攘往来,“朝日”客栈里坐着两位气宇不凡、正气凛然的江湖侠士,两人一面斟酒浅尝、一面侃侃而谈。
“张兄是否注意到了,咱们从进了扬州城开始,耳边便不停的听人议论着同样的一件事?”余进似笑非笑地斜睨张晋镒,眸中闪着诡异的光采。
张晋镒牵动一下唇角,“当然注意到了。”
余进的头凑近张晋镒一些,兴致昂然地道:“那咱们是否也该去开开眼界?”
张晋镒低笑一声,揶揄道:“这江湖术士的把戏,余兄也信?”
“就是江湖术士的把戏咱们才更该去揭穿,免得他们继续骗人钱财。”余进正色道。
“而且还可趁此捞上一笔对不对?你呀!心里有多少蛔虫我清楚得很。”
“嘿……”余进搔搔头,傻笑着。
“走吧!”
两人付了店家银子,相偕迈出客栈。
据闻在半年前,有对外地来的年轻夫妇在扬州落了脚,并且在城中心最繁华热闹的地带开了间“魔术屋”,而这神奇的魔术屋也成了扬州赌金最多的赌坊,最奇的是它的赌法只有一样——
凡是要进魔术屋的人必须先交付五十两的赌金,然后由那貌美如花的老板娘变出一套戏法,若有人可看出戏法的破绽,便可赢得二十倍的赌金。
可这半年来,魔术屋每天进出近百人,就是没人有那个本事瞧出端倪赢获二十倍的赌金。
张晋镒与余进来到魔术屋,在柜台付了赌金后便随小厮进入屋子里。两人的眼珠子上下左右四处流转着,并不觉得这屋子有什么奇特之处,当然,奇特的不是屋子,而是那神奇的戏法。
进入更里面的一间房间,张晋镒怔住了,他的眸光胶着在台上的那对年轻夫妾脸上,那不是——
半晌,余进用肘撞了张晋镒一下。
“啊?”
“看了半天,看出破绽没有?”余进自己瞧不出端倪,只好把希望寄托在张晋镒身上。
张晋镒再度望向表演台,嘴角掀起一抹令人费解的笑。
“怎么样?你到底看出来了没有?”余进追问着。
“余兄眼力这么好的人都看不出来了,我哪里看得出来?”
“这么说不就得白白损失一百两了?”余进很不甘心。
张晋镒扭头笑笑,“愿赌服输嘛!”
余进摸着下颚喃道:“怎么可能眼睛一瞪,毛笔就会自己写字的?这……”
“别这这这的,这戏法是没有破绽的。”张晋镒旋身走出那间屋子。
余进追上来,“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叫‘超能力’,一种隐藏在体内的超自然能力,那位姑娘就是利用这种能力操控毛笔的。”
“超能力?什么玩意儿?我还是不懂那!对了,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张晋镒再度露出诡笑,“因为我认识那对夫妻。”
“你认识他们?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那个男的姓裴,正是平寇大将军忌焱,那个女的叫尹琳,也就是皇太后的义女淘喜公主。”张晋镒正色道。
“淘喜公主?传说中她不是已经死了?”
“也许今天晚上我该再度登门造访,了解一下。”
“我和你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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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
唐碧云被突然出现的尹琳吓了一跳,拍拍心口道:“你这孩子,妈迟早会被你吓出心脏病来!”
“对不起嘛!嗯,好香喔!炖猪脚对不对?”尹琳撒娇的圈着唐碧云的手臂。
“是啊!你真有口福。来,先告诉妈,最近过得怎么样?”唐碧云一边拉着尹琳走向沙发一边道。
“很好啊!我和你的好女婿利用魔术屋赚来的钱办了家孤儿院,日子过得很充实,而且昨天我收到表哥捎来的信,他说表嫂又生了个男孩,要我跟舅舅和舅妈说一声,还说皇上和太后都希望我们能回京去,但这事儿我不想考虑,我希望能永远把握住现在的幸福,最好再也不要惹上麻烦了。”
唐碧云拍拍女儿的手背,露出欣慰的笑。
“那我可以吃猪脚了吧?”
“瞧你嘴馋的!”
“嘴馋的不是我,是你的‘金孙’。”尹琳嘻皮笑脸的摸着腹部。
“你是说你怀孕了?”唐碧云兴奋的摸摸尹琳的小腹,见尹琳点头便大叫起来:“我要做外婆了!快,打电话到公司给你爸爸,他如果知道自己就快做外公一定会乐歪的。”“妈——”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