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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合成为少奶奶 page 10 作者:吉儿

  “你现在不说,以后就不会说。”她拗得很。

  “相信我,我最想一吐为快的对象,就是你。”

  只有惟欢能让他卸下所有心防,任何事他都想要说给她听,但他们之间,有一道最后的关卡,关系到惟欢对他的感情有多少,愿不愿意为了他,做出某种程度的牺牲。

  就因为最后的关卡,让他什么话都不能多说,不为别的,就怕将来她会后悔。

  他不要惟欢为了他,感到后悔。

  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坦荡荡的态度,还是让她很不争气地信服了。

  她看自已真的没救了!

  “但我可以先澄清一件事,或许我有青梅竹马,但绝对没有女朋友。”他语气中的坚定,不容她质疑。“如果你点头答应,你就是我的第一个女朋友。”

  他促狭的眼神,让她觉得自己吃醋的举动很幼稚,而且太明显。

  “谁希罕当第一个啊?”快别拿乔了,见好就收吧!蓝惟欢。“我就算要当也要当最后一任。”她嘴硬地说道。

  他眸中的笑意更浓。“那就表示你愿意任期一满就升级当老婆?我被求婚了?

  嗯、嗯,这感觉还不错。”他故作惊喜地调侃她。

  只要离开了旁人的视线范围,他肩上的重担就能暂时放下,轻松与她调情。

  但,也只有跟她才能这样,别人不管多亲近,他一样戴著面具招待。

  “你……”她又羞又恼。“去你的!”

  他将她拥进怀里,怜惜的轻吻不断地落在她发上。

  “不要啦,那边还有住家,会有人看见。”她很轻微地挣扎,其实心想,醉死在他深邃的眼眸里也了无遗憾。

  “那些只是仓库,平时很少人会到这里来。”他深深吸嗅她发间的香气。

  经他一说,她才发现!那些房子不像居处,大大的几间并排在一起,大门深锁,但那沉沉的锁头又锈蚀得不太严重,应该偶尔有人进出才对。

  “那些仓库是做什么用的?”

  他的嘴唇已经滑到她光洁的额头,印下无数细碎的吻。

  “储存东西。”他轻啄了一下她的鼻尖,然后往下攻,用舌头慢慢描绘她的唇形。

  她有点儿羞,有点怕被人看到,但内心深处又好渴望与他亲近。

  “不要在这里亲热啦!”可恶,她想说的明明是“不要只想跟我亲热”。

  “为什么?”他低下头,靠她靠得好近,虽然没吻著,但一张一合的双唇总会忍不住碰触她,挑逗似的,让她一阵颤栗。

  “因为这样会让我觉得,好像很那个的样子。”她小声地答。

  “那个,是什么?”他有听没有懂。

  她娇颜一红,小小声地回道:“……色情。”

  “色情?”他想笑。这个奇怪的小女人,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奇怪的东西?

  “你长久待在这里,资讯可能不是很通畅。”她乾咳两声。“不知道像是车震。打野战那种……在户外场所施展的‘花招’。”啊啊,她在讲什么?说完,连耳根子都红了。

  这类的新闻愈来愈多见,她虽然是黄花大闺女,但也忍不住去偷看报导,偷偷幻想那种放荡而刺激的滋味。

  尤其当曹介勋在她身边,就像一座拥有强力马达的精油漫射器,不断打出他的男人味,浓郁地将她包住,让她的思绪不断在想那些有的没有的事。

  她以前都不会有如此狂野的性幻想,但自从他出现后,羞人的想像力就不断蓬勃发展。

  “我可以猜得出,那是什么意思。”他沙哑说道,眼中也闪著情欲的火光。

  “怎么可能?”她嚷。

  她是抱著一半的希望,认为他猜不出来,才敢肆无忌惮地讲啊!“因为我是男人。男人有SEx的直觉,尤其面对他想要的女人。”“喔。”她低下头,羞得不敢再说话。

  曹介勋也不客气,打横抱起她,往附近的森林深处走去,在濡湿柔软的草地上放她下来,做她所有羞于承认想像过……好吧,偶尔在夜里幻想的亲密举动。

  但,当他的魔爪探向酥胸,被吻得晕陶陶的她突然惊醒,她两眼睁得圆大,连忙护住胸部,往后倒退。

  “……惟欢?”

  “不可以碰这里。”她嘟著被吻得红艳的嘴唇,像期待著更激烈的亲吻。

  “为什么?”他想碰碰她,不能碰她,他会死。“不行就是不行。”她拗起来就很坚持。

  看来她真的、真的、真的非常介意胸部大小。

  “总要说出一个理由啊!如果每次亲热,那边都算禁地,要怎么继续?”他轻哄。

  “不然,我不要取悦你的胸部,直接提枪上阵?”他问,眼底充满了诱惑的魔力。

  “……”惟欢愣了一下。“不可以啦!幻想归幻想,初夜一定要有一张舒服的大床。”连她自己都没发现,言下之意,她不排斥肌肤之亲。

  这是什么怪答案?曹介勋听得满头都是黑线。

  “看过我的胸部,你就会后悔。”她低嚷。

  “我已经看过了,我也没有后悔。”他意有所指。

  说得也是喔!

  “那……那摸了我的胸部,你会加倍后悔。”

  “不会的,好吗?”他试图把她抓回自己身边。

  她向村里身材相仿的女人借了衣服来换穿,现在身上那袭朴素的洋装已经被他拉开拉链,衣服几乎被扯下娇躯的模样,像等著被蹂躏似的,格外楚楚动人。

  “到底为什么,你对自己的身材那么没有信心?”满腔沸腾的血液,他只好苦苦压抑。

  惟欢沉默了一下。

  “因为……我大学时期交过一个男朋友。”

  一丝妒意闪过他的眼睛,是哪号人物,敢在她心中留下这么深的刻痕?

  “有一次坐在河堤边月下谈心,他的手不老实起来,就溜到我的胸部。”

  “这个人现在在哪里?”他要斩了家伙的双手!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好厉害,单手就解开了我的胸罩,然后说、说……”

  她颤抖双唇,难堪又悲伤。“我从来没看过比胸部更厚的胸垫,蓝惟欢,原来你的胸部全是假的,你的罩杯一定是A杯……”

  这就是她唯一的交往经验,那个男人没倒阳,倒是杀光了她的自信心。

  “人家那么小,怎么可能会有人喜欢我?”她的表情像撒旦统治了世界。

  曹介勋有点想笑,又好心疼,轻轻将她拥入怀里。

  “我喜欢你,惟欢。你听清楚,我喜欢你,就是这样的你,不是胸部大一点的你,也不是更性感、更冷艳、更凹凸有致的你。”他捧住她的脸颊,吻住她水嫩的红唇。“我爱的,就是这样的你,如此而己。”

  她的焦虑在一瞬间化为轻烟,随风而逝,烙在心里的旧伤痕也迅速结痂痊愈。

  他说爱她呢!泪光在眼睫上闪著动人的光辉,她的小手轻轻扯住他的衣摆,献上自己的唇,任他吮吻轻薄,她都无怨无悔

  *  *  *

  心情好好!

  惟欢从梦寐里起身,从窗口看看天色,约莫是傍晚时分了,云霞橘红,那红光看来有些诡异。

  但,这可不能影响她的好心情!

  她跟曹介勋在森林里做了羞人的事之后,不知怎地,困倦极了,迷迷糊糊间,只知道曹介勋很温柔地帮她整理好衣服,然后送她回房里睡觉。虽然他们没有真正“那个”,但是他的手指、嘴唇、健躯,就像带有魔法,相触的每一点,都让她感到好甜蜜,好想更进一步,完完全全地拥有他……

  惟欢羞红著脸,跳下床,准备到外头有人聚集的地方去晃晃。

  先前跟大家在一起,虽然融洽,但总有种“妾身未明”的感觉,尤其当她明显感觉到,婆婆妈妈好像把她当作曹介勋心中最重要的人,更让她不安,怕她们一旦发现她一点都不重要,就会把她驱逐出境。但他坦承心意后,她心头大石落下,觉得自己更能名正言顺地待下来。

  她走出房间,那间村民聚集的议事屋灯还亮著,她悄悄凑近:“阿虎,你今天差点泄密。”她最熟悉的声音,沉沉说道。 

  她本来要溜进议事屋,给他个惊喜,但听到“泄密”二字,却本能地缩起身子偷听。

  阿虎说过,这村子有秘密,而秘密最能引起她的兴趣了。

  “少主,对不起。”阿虎像是受到严厉责备般地,低头认错。“但是,你带蓝小姐回来,不就是为了——”

  “不是。”曹介勋酷著张脸,打断他的话。“那只是紧急情况下的权宜之计!”权宜之计?

  “我不想让她因为我,被找麻烦。”声音没有温度。

  “就这样而已吗?”

  “嗯。“少主,你不知道那些女人,都已经把她当作,”

  “叫她们不要抱太大的希望。”他依然很冷酷。“一切都是未知之数。”“是这样吗?蓝小姐看起来很喜欢你呢,要是她知道,只是权宜之计,那她……”

  定会——”

  恨死你!她在心里小声补充。

  惟欢蹲著身子,往暗处退。不知道为什么,眼前一片模糊,还有热热的水泽在脸上泛滥成灾。

  带她回到他的家,让她感受到这片山林的宁静,原来只是权宜之计。对她甜言蜜语,与她耳鬓厮磨,让她以为自己是全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原来也是权宜之计。

  什么权宜之计?不过就是怕她嘴巴大,把他擅闯翔艺的事说出去嘛!既然只是这样,他何必对她那么温柔?想要为贼赃“捐躯”?她看起来像是那么廉价的女人,只要他来讨好,她就会任他摆布吗?他怎么可以把她看得那么……随便?

  心像被利刃划了一刀,热热的泪不停淌下来,她不停倒退,直到退回客房,把自个儿的身子缩成一小球。

  望著颜色诡异的晚霞,她千恩万想,想不出自己有留在这里的任何必要。她要逃,逃得远远的�  �

  就算不认得路也没关系,就算在森林里迷失方向也无所谓,反正他不在乎她,她已经心灰意冷了,留在他身边,还有什么意思?她已经够可悲了,她拒绝让自己变得更可怜。

  曹介勋休想再利用她的“单蠢”,进行他那狗屁不通的“秘密计划”!

  第八章

  本小姐再呆,也不会屈就于权宜之计。

  伟大又充满秘密的少主,你好自为之吧!

  一张放在竹编梳妆台上的便条,让曹介勋手里的晚餐托盘,当场在地上摔个粉碎。

  风呼呼地吹,雨点已经零星降落,傍晚诡异的橘霞,早已预告夜里要变天。

  她偏偏选在这个时候,任性地离开了!

  风雨侵蚀时,森林里会有多危险,她一个娇滴滴的城市小姐,半点求生技能都没有,怎么可能在如此险劣的环境中求生存?

  她甚至连怎么上山,都一路睡过去,统统不知道!

  他冲出门外,对忙碌防灾的村民叫道:“惟欢失踪了!男人们分三批,一批去守岗哨,一批加紧防灾,一批去找惟欢的下落。”

  他看似指挥若定,其实内心早已被恐惧所吞噬。

  “年轻的女人也帮忙防灾,其他的守在议事屋,生火、煮姜汤、烘毯子,照顾孩子。动作快!”

  他下令完毕,带著必备用品,一马当先地奔人山林,找寻俏人儿。

  不管她又在拗什么,只要让他找到她,他一定大刑伺候,打烂她的小屁股!

  *  *  *

  好冷、好饿、好累、好想睡!

  惟欢坐在布满青苔的大石头上,无助地仰望天空。“老天不用陪我掉眼泪,直的不用。”她喃喃,在想自己该怎么办。

  自从她跑出来之后,没过多久,天气开始改变。先是风势变强,天色变暗,她想往山脚下溜,没想到走没几步路,就惊恐地发现自己当真迷路了。

  不管转到哪一边,看过去都是阴森森的草丛,她刚刚是从哪个方向来的?

  糟,想不起来了!

  “原来你就是用地形上的优势,把我因在这里。”她恨恨地骂,一心要加强对他的怒意,以免自己心软,想回去求助。

  只要想到曹介勋的权宜之计,她就又难过、又生气,恨不得立即死去。

  想想以前,大不了被说成是性冷感的死鱼、没三两肉的小笼包,那时觉得伤人得紧,没想到嘴巴闭得像蚌壳的男人,才是最坏的一个!

  真是人不可貌相�  �

  “我就是死在这里,也绝不回去听你放屁。”她咒念,加强决心。

  她用力站起来,裙子后面湿答答地黏了一大片青苔,爱乾净的她也管不著那么多了,随手抓起草丛里的枯树枝,凭直觉选了个方向,往前走。

  刚开始就像原地踏步,过了不知多久……是她的幻觉吗?她怎么好像看到了黑压压的巨影,像一座座屋舍?

  然而,天都黑了,屋舍那方为什么连盏灯都不点?,她闯到哪里去了?该不会是绕来绕去,又回到村子那边了吧?

  她一则以喜,一则以忧,一边痛骂自己没骨气,又湿又冷就想回去讨饶,一边担心自己会永远困在这个森林里,与魑魅魍魉为伴……

  她慢慢摸索出一条前人踏出来的道路,用力攀爬,终于登上一片平台。

  三排屋舍围成n字型,中间有块很大的空地!或者该说是广场。她瞻前顾后,小心地往前走,耳边除了风雨呼啸如鬼嚎之外,什么人声也没有。

  饥寒交迫让她决定在这个地方待一个晚上,等明天天一见,把路看清楚再逃。

  她去敲每间屋舍的门,却绝望地发现,每扇门都落了重重的锁,她只能躲在廊檐下,看著大雨不停下。

  再这样下去,今晚她不是冻死,就是被水泡到烂。

  她绕到屋舍后面,想看看有什么缝隙可以钻,却先看到一口水井。

  她靠过去,看著井底,一连好几记闪光劈下来,她陡然瞪大了眼睛。

  那……那井里,丢的是什么?她吓得往后跌去,玉手立刻被尖锐物碰破皮,疼得鲜血淋漓。

  为什么这里会有这么多类似……类似刀剑粗胚的钢材?

  几记闪光接连劈下,她看到另一边,还有成堆已经铸成,却废弃在旁的剑身。

  冷森森的杀气伴著滂沱大雨,她无措地东张西望。她到底是来到了什么地方,怎么会从心底直冒寒意上来?

  想到曹介勋从翔艺带走了一把剑,再看看眼前的景象,这两者似乎有所关连……

  她眯起眼睛,好像想透了什么,又好像仍在迷惑之中。

  只记得曾听说人有人坟,剑有剑冢。

  难道这里就是……

  她打了个寒颤,多希望……多希望曹介勋就在她身边。虽然他不把她当回事,但是在这节骨眼上,她不得不承认,她很不争气地想要他的保护啊!

  “惟欢,回答我!”

  “蓝小姐,你在哪里?”

  “刚刚岗哨那边说,有个黑影在这里摸索,应该是她才对……“

  几道长长的白光在森林那边晃来晃去。是曹介勋,他带人找来了!

  她坐在地上,狼狈不堪,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应不出来。手脚都被冻僵了,到底身上有几个伤口在流血也不知道,一头引以为傲的长发也贴在脸上、身上,双眼直直地看著那堆弃剑,像被吓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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