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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的谣言 page 7 作者:席晴

  她要香喷喷地睡个好觉!

  明天起,她要改头换面,做一个快乐、珍爱自己的“寡妇”,等到白奕夫取得股权,她就和他说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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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

  蜜雪儿忙碌地处理来自世界各地无法参加白奕夫婚礼的贺电、礼物,正忙得不可开交时,一道熟得不能再熟的浑厚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蜜雪儿,给我一杯黑咖啡!”话毕,说话者便如一阵风般,走进自己的办公室。

  蜜雪儿不可置信地看着白奕夫,然后泡了杯咖啡给他,“老板,今天不陪夫人?”

  他充耳不闻地接过咖啡,啜了一大口,“先替我查一下,我父亲今天是否已将他所有的股权转入我的名下?还有,该给我批阅的公文全部拿过来。”

  他并不想回答她的问题。

  蜜雪儿看着西装笔挺,却有双熊猫眼的白奕夫,笑了。

  “你昨天太累,该多休息的。”

  “你躲在门外,我能有多累?”他抬眼瞪着她。

  “啊,你知道?”她惊讶地捣住唇。

  “天下没有我不知道的事!”

  “这话八九不离十,但还少了一、二。”她泼他冷水。

  “从天文到地理,从金融到投资,我缺哪一样?”他一向很有自信。

  “女人,尤其是你的夫人。”她一语中的。

  他一震,却不愿意承认。“鬼扯!”

  “好吧,那今天你会接夫人回老宅吗?”

  “这是我的私事。”

  她只好耸耸肩。“总裁已将他名下的所有股权都转入你的名下,你只需签字即可,另外,今天我收到一大堆你的朋友、客户寄来的贺礼,我已一一代你处理好了。”

  她在准备转身离开时,又问了一句:“真的不需要我令司机及薇薇安护送夫人回去?”

  “蜜儿!”他不准她再多事。

  “OK,OK,如果你觉得在饭店比较自在的话,就算我多言。总之,祝你们新婚愉快,需要我时,请随时通知我。”随后,她便为他拉上办公室的门。

  白奕夫绷紧的神经这才松懈下来,一口接着一口喝着咖啡。

  昨晚他离开黑吟铃后,就独自找了一家小旅馆独眠。不知是那家旅馆糟透了,还是他心思紊乱,反正,他失眠了一整晚。

  不想让她的影子继续干扰他,他还是整装来上班。

  但这一刻,他突然觉得工作与权势并不能满足他。这是怎么回事?

  思绪不自觉地又回到她身上,吟铃现在在做什么?昨晚他讲了那些话,她的反应如何?

  想起她的吻,浑身还是会一阵火热……

  他到底怎么了?怎么又想起她了?

  他烦躁地抓起电话,拨下一组号码,“薇薇安!”

  “是你?洞房花烛夜愉快吧?”薇薇安故作镇定道。

  “你越权了。”他有不高兴。

  “真是对不起,我只是关心。”

  “不必!”

  他恶劣的口气令她火大,但还是压抑下怒气,“那你找我有何贵干?”

  “今天就回她身边工作。”他连吟铃两个字也没叫出口。

  “你们不去度蜜月?”她讶问。

  “做好你分内的工作!”喀地一声,他挂上电话。

  薇薇安听着电话断线的嘟嘟声,忽然明白了什么。

  这是欲求不满的男人才会有的表现,他们两人之间八成出了问题。

  她诡异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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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了,白奕夫都没有回家,也没有回到饭店,更没有给黑吟铃一通电话,而她也没有打电话找他,反倒是薇薇安不时向白奕夫报告黑吟铃的生活作息。

  听着薇薇安的报告,白奕夫的心思不自觉地飞向黑吟铃,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

  她那冷然的眸光,超然绝俗的冷艳气质,深深吸引了他,她就像处在一把人造花中的真花,那般地珍贵与稀有。

  为了不让自己思绪继续受她牵引,他决定找个女人吃中餐。

  于是从他以前的床伴中,挑选出最冷艳、高挑的女人珍妮,约在当地一家高级餐厅用餐。

  珍妮十分意外白奕夫会在新婚期问找她出来,但她是个聪明人,什么也不多问,只是将她那双修长的手,牢牢地挂在白奕夫的手臂上,高傲地抬起下颚走进餐厅,满足她的虚荣心。

  他俩才坐定,带位区又出现一对男女。男的硕壮高大,女的美丽迷人。

  领班领他们进入较隐密的座位,硕壮的男子立刻为她拉开座椅,不假他人之手,保护备至。

  黑吟铃低声致谢,“谢谢。”

  不远处的自奕夫,正巧将这个动作瞧得一清二楚,不自觉妒火中烧。

  这个女人难道忘了自己是有丈夫的人吗?为什么还和别的男人一起用餐?

  显然他被妒火冲昏了头,没有仔细看清楚,那名壮硕的男子并没有和黑吟铃同坐,而是站在她的身边。这只说明一件事,他是她的保镳。

  白奕夫冲动地走到她面前,拉起椅子就坐在她的对面,让黑吟铃吓了一跳。

  硕壮的约翰准备动手赶人,白奕夫立即狠厉地出声:“我是这个女人的丈夫,你是什么东西?”

  约翰先是一怔,旋即回神,他在报纸上看过白奕夫的照片,于是他颔首致意,“白先生,我是约翰,也是您夫人的临时保镳。”

  “该死的薇薇安呢?”他怒问。

  “她重感冒,所以找我代班。”他昨日才从西班牙飞回来,所以对于这个临时老板并不熟悉,甚至不了解他为何对自己发这么大的脾气。

  “我的太太只需要女保镳,而非男人陪着她,我可不想戴绿帽子。”白奕夫意有所指地冷道。

  约翰没有搭腔,黑吟铃则是望了珍妮一眼,不愠不火地说:“你可以将我摆在饭店里不闻不问,自己却和一个美艳的女人用餐,那我为什么不可以出来散散心?”她这话是以中文说的,也是为了顾及白奕夫的面子。

  她不懂,为什么要替他留面子。

  白奕夫霍地站了起来,丢下一句话:“很好!晚上我回到家时要看到你!”

  他又命令约翰道:“待会送夫人回白宅!”

  “是的,白先生。”约翰恭敬道。

  白奕夫转身面对上前关心的领班,“珍妮小姐用餐的费用全算在我的帐上,明天向蜜雪儿请款。”言毕,他就丢下他们三人扬长而去,连和珍妮道别也没有。

  黑吟铃看着一脸惊愕的珍妮,忽然有些同情她。

  “我想换一家餐厅。”她轻声地对约翰说道。

  “是的,夫人。”约翰这下子才明白,这对夫妇的感情可能不太好。

  第六章

  白奕夫一整个下午几乎坐立难安不到下午五点,他再也不能忍受地抓起公事包,便往外走去。

  “老板要出去?”蜜雪儿问道,她不记得下午五点有为他安排行程与会议啊!

  “回家!”他丢下一句话,旋即消失在门口。

  白奕夫一回到家,就见黑吟铃坐在花园中,若有所思地望着满园的花草,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已回来。

  他二话不说地就将她拉了起来,“我有话要和你说。”

  “你——”她吓了一跳,微怒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粗鲁?”

  这话激怒了白奕夫,瞬间将她的手臂牢牢扣在自己大掌中,“我一直都是这么粗鲁,女人。”

  “什么女人不女人的!如果四天前我们的婚姻是有效的,你该称呼我的名字,或是夫人,甚至更——”

  “亲密”二字她忽然说不出口。

  “哈哈!”他嘲讽的大笑,“就如你所愿,夫人,我必须将你架回房间,好好讨论我们之间的事。”

  大掌这回扣得更紧了,而且执意将她拉回房。

  “你不要这样子,很难看的!”她已听说“她的丈夫”练过跆拳道、空手道,还有一些武术什么的,他若再这么用力拉扯,她的手不被他弄断才怪。

  “这是我家,谁敢说话?”他像头被激怒的公狮,只要有任何生物靠近,绝不留情。

  “拜托,这样会弄痛我的手臂。”她觉得和一头盛怒的公狮对峙,根本不智,或许采哀兵姿态还有点胜算。

  这话显然打动了他,他箝制的大掌真的松了些,但仍将她掌控在他的手心中。“走吧。”

  她不再说话,安静地跟他走进主卧室,“去洗澡!”他的声音已由先前的急躁,转为冰冽。

  “洗澡?”她不懂他这话的意思,他们不是有话要说吗?

  “我不想再重复一遍!”霜冷的语调就如千年冰柱,至寒至冷。

  她不禁打了个冷颤。

  这些年来,她也见过不少所谓的有钱男人,每个人多多少少有些怪癖,但却没有一个像他这么反覆无常。

  他前一刻可以是最棒的法国情人,但下一秒却又可能变得暴躁、易怒,或是像现在这样冰冷无情。

  他是个让女人,甚至任何人都难以掌握的男人。

  她还未回神,他的大掌再度伸向她,怒道:“去洗澡!”

  话一出口,他吓了一跳。因为,他从不曾像现在这样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过。

  她也被这怒声吓到,但却不愿示弱,立即大声反击:“我洗过了!你到底想干什么?白奕夫!”

  “再去洗!”他再次失控地吼道。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他忽然像头猎豹般扑向她,一把抓住她的前襟,“再去洗!洗掉所有臭男人在你身上留下的味道和印记!”

  混合惊诧与失望的黑吟铃,没听出他话里的妒意,仅以为这个男人对她过去的婚姻厌恶至极,不禁悲从中来,但仍勇敢地抗拒他,“不,我不要再洗澡,因为我已经洗过了。”

  “不行!”嘶地一声,他撕裂她的上衣。

  一阵凉意袭上她的胸口,她努力遮住裸露的双峰,“你太过分了!”

  她转身就跑,却被他一把捞回胸前。

  他将她按回墙边,用力扯着她两片式的黑色长裙。

  “不要!”她惊恐道。

  “我偏要!”他就像个情绪失控,又不听劝的小孩,执意做某件事。

  裙子真被他用力扯了下来,黑吟铃简直无地自容,毕竟她的身体还没有哪个男人看过。

  她就像只无助的小鸟,试图反抗大老鹰的掠夺,但仍是徒劳无功。

  白奕夫看着双眼泛红,力图突围的黑吟铃,心中霍然闪过一丝自责与怜爱。

  她虽然是个不完美的女人,但他没有理由这么对待她,因为这也是他一开始选择她为妻的原因,他实在没有权利像个妒夫般要她做这做那的,不是吗?

  只是,事情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

  黑吟铃一见他闪神,旋即开溜,谁知白奕夫还是快了一步,她又重新回到他的胸前。

  凹凸有致的身材与白皙无瑕的肌肤,外加散落的长发,立时形成一种无法形容的暧昧氛围,他的大手顺着心意来到了她的粉臀上方,轻柔地爱抚着。他缓缓爱抚着她的粉臀外围,接着往上攀起,下一刻,她胸衣的勾子被他技巧地打开。

  凉气再次钻人她音勺胸前,但火烧的感觉如入无人之境一般,钻入彼此的所有感官神经中。

  她的心在颤抖,身体也情不自禁地打着颤,虽不曾和男人如此接近,但此刻她的身体,却诚实地透露出她渴望被怜爱的讯息。

  他的大掌从后方钻入前方,突地攫住她尖挺的乳峰。

  他满足地吸了口气,她则惊喘地低吟出声,“呃——”

  她的娇吟声立时惊醒白奕夫,他脸色倏变,“去冲干净!冲掉所有其他男人的味道!” 

  不管三七二十一,他将她拉人浴室中,抓起莲蓬头往她全身乱冲一通,胸衣也被他连扯带抓地弄掉,原本整齐的长发也湿漉漉地披在她丰满的胸前,唯一蔽体的只剩那件几近透明的蕾丝小裤。

  她又恼又羞地反抗大叫:“白奕夫,你太可恶了!快关掉水!”

  也许是她的声音,也许是她的惊慌,让他突然苏醒了过来,他真的关上水龙头。

  她正松一口气,准备拿浴巾远离这个疯子时,他却阻止了她的动作,“不要动!”

  “你到底还想于什么?”她也失去平日的淡漠。

  他们都变了,只是当事人没有发现而已。

  他们就像一对正负磁石,彼此不接近时,可以抗拒所有的引力,然而一旦靠近,便会密不可分地依附在一块。

  白奕夫挤了一手的沐浴乳,开始涂在她的身上。

  她浑身再次打颤。这个动作实在太暖昧了!

  他先从她的粉颈开始涂抹,她一动也不敢动,就连声音也发不出。

  大掌开始往下滑,滑到了她的前胸,他膜拜似地在那两塔之间转着圈圈,她几乎呻吟出声,却咬住朱唇,以免被他说成淫荡。

  他觑见她压抑的表情,心头顿时洋溢着莫名的满足,沾满泡沫的指尖又往下滑,钻进腰腹下方……

  “不!”她大叫。

  这是禁地,他或任何男人都不可以进人,除非两情相悦,不离不弃。

  他略皱眉头,“为什么不?他们都做过了,我要将他们的印记全部消除。”

  “你娶我不过是个形式,不该深人我的生活,甚至身体。再说,我黑寡妇的坏名声与残破的身躯,不是这些水和沐浴乳可以消除的!”她故意丑化自己,希望借此阻止他的一意孤行。

  她成功地阻止了他,却也挑起他的怒意,他打开莲蓬头,用力冲掉她浑身的泡沫,“能洗多少,就洗掉多少,我不要别人嘲笑我娶了不贞不洁又败德的女人!”他虽然嘲讽对方,却更像在说服自己。

  “那你一开始就不该娶我!”她愤怒地瞪着他。

  “该死的女人!”白奕夫丢下莲蓬头,带着满身的怒意走了出去。

  他知道自己犯了错,但由一个和他一样聪明又有个性的女人来提醒他,真的很不是滋味。

  这一夜,睡在床两端的白奕夫与黑吟铃,几乎是睡睡醒醒,难以成眠。

  谁醒的时候,就偷偷打量对方,不断自问,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对方的出现,竟会让原本平静的生活、自律甚强的个性全变了个样?

  但谁也不能否认,枕边的人是他们生命中难得一见的对手,就如烫手的晶钻,丢与不丢都是一大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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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起来,黑吟铃已不见睡在她身边的白奕夫。

  一夜未眠的她,昨晚为了避免彼此的碰触,几乎是躲到床的一边,连呼吸也降到最低,因此一觉起来,全身酸疼,外加头疼。

  她终于明白“双人枕头两条心”的感受,最远的距离不在天涯海角,而是对面不相识的无奈,

  不成!她不是告诉自己,从今以后要好好善待自己的吗?现在就起床,去逛她最向往的美丽城市!

  盥洗完毕,她走进饭厅,女佣立刻上前为她拉开座椅,并报告:“先生已经去上班,夫人若想到处走走,请薇薇安小姐及司机马克陪同您一起外出。”

  薇薇安?她不是生病了吗?才这么想,黑吟铃就见站在她不远前方的薇薇安朝她笑了笑,脸色似乎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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