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是明星对明星的面对面,那厢是什么呢?
面画就是涵涵停妥“古董车”,兴匆匆的跑到严肃不敬而言的警官察人员服务台接续起……
当她蹦蹦跳跳的跑到繁忙的警局时,她是十分兴奋而愉快的,所以讲起话来,也是轻轻松松的:
“警察先生,听说我的‘乖乖’找到了,一接到消息,我就立刻赶了来,现在可不可以把它拉回家去啊?流浪那么多天,它一定害怕死啦,再多待一些时候,它一定会哭死它!”
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的警大人,张开昏浊的眼睛,不大明白眼前这名小姐讲了什么东西的表情,涵涵恍若大梦初醒的拍拍自己俏丽的前额,飘荡的刘海,优美的转个弯,又落回原位。
“对不起,对不起!太高兴了,所以语无伦次,请原谅,我是说——嗯,就是刚刚啦,我的姐姐通知我,说你们这里有我遗失的……嗯,就是东西啦,要我来领,因为白天聊络不上,她好不容易在刚刚找到我,所以我就——”
“什么东西啦!”冷冰冰的一盆水,当面拨来。
“就是水晶球啊!那是有魔法的唷,我可是花了许多功夫才——”
“你等等。” 又是一记冷屁股,高兴的心情让涵涵也不愿去计较吧!
等了约莫有三、两分钟,她就觉得几乎已是一世纪的长久,看着不同面孔的警察叔叔、伯伯、大哥哥们,经过她身边时,特意一瞥,她还以为意的跟人家笑笑、打招呼呢。
翘首遥望着那名警员消失的门,她着急的想着:“怎么那么慢,‘乖乖’会哭唷!”
“乖乖”的哭,大家看不着,听不到,涵涵的哭,就会惊天动地、泣鬼神了吧?
那堆人,就堆在门口,一边人肉墙围着涵涵看不见外头的暗黑的星空,冷漠的警察大人终于出现,也有着笑容——是冷笑哦!
“请,我们贞二组长亲自问你话。”
被大阵式弄迷的涵涵,还觉得奇怪的想问:
“‘乖乖’闯过了吗?”
“嘿嘿嘿,小姐,我们组长可不大喜欢说笑哦,你最好不要嘻皮笑脸的!”
爸爸妈妈一向教人要“笑脸迎人”什么时候,笑容可掬也成了犯罪的条例?
“你老实说!”
分不清这是第二十一次,还是二十五、六次的话了,还是那句没创意的老调调。
“那是师父送我的礼物。”
疲惫的涵涵,垮垮的斜倚在冰冷的金属椅上。丑陋简单的贞讯室里是令人窒息的不自由!
要是可以让她疯狂的叫上一叫,喊上一一‘喊,哭上一哭……她或许会好过一些。
警察局通知她来招领失物的日的,竟然是——扣押她!
这末免太过离谱啦!
虽然,她偶尔会闯闯红灯,抢过平交道,可是,为了这些原因,就把她扣留起来,反覆审讯!刑警大人你们也没这个功夫。
人家要她来认领水晶球的目的,是什么呢?听听下面这段话,大家或许就会明了啦!
“小姐!别说谎了,人家说呢,这水晶球是南非非法进口的国家矿物,非常稀少珍贵,而且已经绝产的——紫芸矿!你呢,好好交代,这非法的东西是怎么来的,是跟什么挂勾啊!有什么特殊门路?要是好好合作,酌量减轻刑责还有机会,要是——哼!我们就把风声放出去,说你已经招认,让你的同伙来追杀你,然后我们在后头收线,一网打尽,你觉得如何啊!”。
这是要拿她当饵,放线钓大鱼呢,可是,叫她随便捏造个人出来,混沌的脑袋实在不灵光吧,她只好还是回答第N遍的那句话。
“那只是很普通的水晶球而已!”
“少来这套,你把我当成什么?化验报告都出来啦。会有错吗?你还是乖乖的老实说吧!”大头组长气得直捶桌子,要不是正被警察不得用刑的逼供这条。他早要人拿刑具来严刑逼供啦!
“‘乖乖’是我替水晶球取的名字!”昏昏沉沉的神智里,她无头绪似的进出这叫人捉狂的一句话——组长果然捉狂的甩上门,留下紧闭着一室的窒闷,给涵涵自承受。
经过三小时连续不停的贞汛后,涵涵终于能够停止脑袋运转,靠在冰凉的桌柜台,小憩片刻。
是她得罪什么吗?
所以必须遭受一回无妄之灾——
所以,那群凶狠的执法者,说是没看弛涵涵的修养与气质,一味的认定她与犯罪扯上关系吗?
怎么会这样呢?
“乖乖”还让人家扣留着,没有工具的她,就像没有穿衣服的国王,什么都没有,只能任人欺凌.任人嘲笑,真的是可怜哪,可怜哦!
偷走她东西的人,究竟是什么人?
她去报案备查,反倒被咬了重重一大口,成了走私非法的女贼,她——这苦楚是无处可说的唷!
要是叫他们去找死去的师父问话、作证,师父大概会从十字架下的棺材里跳出来骂人吧!
怎么办?难道她注定得背这“走私女贼”的名义,冤冤枉枉的洗刷不清,过完这一生吗?
苦中作乐,还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不过,涵涵的委靡无神,终于好了一些,她正好抬起头,背后的门也正在此时,又微启一道狭小的门缝。
转过头去,跟这次要短兵相接的人,打个照面吧!这叫做“先礼后兵”嘛——咦?那短短的三分头发,锐利神采有鹰似目光,紧抿的唇角,显示着自信人的力量,他看起有点印象哦!
什么叫作有点印象而已,涵涵真是被逼的神智不清,那个人明明是她的“好姐妹”嘛——
“阿五!谢天谢地,你来救我啦!” “救你!我听说又有一个智慧型的罪犯,嘴巴硬的不得了,竟然可以挺过三小时的连续侦问,而不露出一点痕迹破绽,路过这里,觉得很好奇才进来看看,怎么是你在这里?四姐。”
这个英俊好看年轻刑事警官,名字叫作尤剑鹰,为什么说他是涵涵的“好姐妹”,而他为什么又称人家“四姐”?这些疑问呢——,老奸巨猾的李×小姐说,等第五集的书出来后,大家就会晓得啦!
“阿五,要是你有很多时间听,我可以花三个小时详详细细的解说,要是你只想知道我到底发生什么事?我也可以浓缩成一句话——”
“什么?”好看的浓眉不自觉的攒在一起,只要是跟她们姐妹碰在一块儿,事情都有种越来越“复亲”的趋势,而她们都没有察觉呢。
“我碰上‘那个’啦!”神神秘秘的吁口气了像这已代表千言万语。
“阿五”翻翻白眼,等候奇迹出现,可惜一一奇迹永远站在薛家姐妹那一方,虽然,有时是好事,有时是坏事,不论好坏自己总是边边站的。
所以,特别刑事小姐的警官先生决定——细诉从头,当然,他可没忘记交代一下:
“不准说太长,一个小时之内一定要说完!”
“真没意思,还亏是‘好姐妹’呢,真没有手足亲情,竟然——”
“四姐!”
“好吧,人在矮墙下不得不低头嘛,谁叫我衰落到得让你施救的命运,我——”
“剩下五十八分钟!”
“尤伯伯那么有养的人,怎么会养出你这种儿子,你根本——”
“好,剩下半小时,三十分钟,再辩啊,再辩一句立刻走人!”
四目对瞪,不必明说的“攻讦语言”彼此了然于胸……委委屈屈的吸口气,形势比人弱的涵涵决定“委曲求全”,让这小子嚣张一次,开了口,言语便要纷纷出笼,难得“胜利”一回的尤剑鹰,欲先喊了“暂停”。
“我得先去报准!”
报准算不算在三十分钟以内?
“算!”剑鹰,阿五——真是快乐无比哦!
“万一超过三十分钟呢?”把人家当成“小人得志”的涵涵,又不放心的问上一句。
“那,薛家就多了一位‘死硬派的走私贩’啦!”
才不管他有能力“拯救”自己呢,可以骂出口的事迹,涵涵一个也不放过的念出来……念给空气听!
唉,关押过久,涵涵已经染上半疯狂的因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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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不要又出难题给我行不行,什么叫作有影响力的啊?你介绍一个给我认识呀,叫人家来替我作证嘛,我这是招谁惹谁?‘乖乖’不见了,去备案,竟会被当作是嫌疑犯扣留,这是什么道理?我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吧,虽没缴税,捐作善款的金额也可以买栋小平公寓了,我——”
“四姐.不这么作不能结案,报告不好呀!”被涵涵说得头脑发胀的“阿五”可怜兮兮的坚持立场。
“你没几尢过‘乖乖’吗?它跟着我十多年了,你见过的次数也不上千次的,你是最强而有力的人啦,你来替我作证!”死命的“赖”上她半年多的“妹妹”,涵涵也是不肯改改的坚持。
“要怎么说你才能懂嘛,报告已经打出来了,落网的嫌犯除了你这共犯以外,其他的人都招认了——”
“‘共犯’!哼,好个‘共犯’,我们上法庭去封质!”涵涵嗤之以鼻的冷笑着。
“可以啊,那得换成证明你从你师父手上得来‘乖乖’时,是有人证的——你有吗?要是没有。又得把你师父的来历说清楚,跟乖乖、跟四姐你的关系弄清楚,折折腾腾的时间不必计算了,把你师父的过去摊在法官面前,难道是愿意看见的?”
致命的一击,确切的击中涵涵的心坎!
“四姐,要我作证也不难,只是问题又回到原点,还是得查回你师父她老人家身上,她已经长眠了,你还记她不能安眠吗?”
再一次的发射箭簇,再一次正中红心!
涵涵知道,再挣扎都是徒然的,落网的鱼,越是挣扎,鱼网便是越加的收拔,令人不得脱身。
“你说该怎么办?”
“我跟组长打过招呼了,他说,他只能提出‘乖乖’是别人送你的礼物,而那个人必须是到过南非。有证据可考,又有通关优惠免验行李的特殊权力——只要有这样的人替你打包票,报告上就可以证明那人是‘诬告’!你就自由了。” “如果‘乖乖’是普普通通的水晶就好办,偏偏它不是——”
“它是特殊的嘛!”
“特殊,就有‘特殊’的待遇,很公平的!”
不仅是涵涵累了,阿五也厌倦了这不能终止的对谈,站起身、给予最后一丝漫暖慰藉,他无奈的说。
“你还有时间可以想一想,要是麻烦的弄个水落石出,还是简单托个顺利结案,你自己考虑吧,我还得去值勤务呢,已经花太多时间在这上头啦!”
顿了一顿,他又说:“要是我啊,我会赶快把案子结一结,快快了事,快快去找那个什么‘梦幻之星’的,去救鲍叔!”
是啊!
拯救老爸才是涵涵的第一等大事,千万不能未倒置吧。
只是要上哪儿去找:强而有力的人呢?
酷酷的组长,抱来一堆名人伟人的亲笔书籍纸,不怀好意的笑笑,“等你找到‘合意’的人再能通知我呀!”
找这些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的人有啥用?
要求这堆书本,是要“打地铺”啦!
美美的睡上一觉,或许半夜会有“人”来指示她该彼做,她才不要白费力气,去翻那堆她一一个也不认识的“名人”。
“强而有力”的人,“强而有力”的人,要“强”又要有“力”——唉,干脆叫那个×头牌的口服液来好啦,它是最“强而有力”的嘛,广告不都是这样说的。
广告——电视——明星——
嘿!对了,找他来吧,只要他_去过南非,就一切OK……呵,可足,要怎么跟人家说呢?
“阿文仃,我是阿含婆婆啦,那个嘛,我也叫薛涵,涵涵啦,就是那个打过你一巴掌的人啊,记得吗?”
说完,她的皮大概也要被连剥三层啦,不行,不行,换个方法说:
“你好,我是薛涵,有件事想拜托您,只要您去过南非,就一定可以帮我!”
自己算是哪根葱?哪根蒜?人家为什么要平白无故帮人?
“阿文仔,涵涵是我阿含婆婆的外甥女,她……”
不是孤苦伶仃吗?这一讲下去全是穿帮了?不行,还是不行啦!
怎么办?怎么办?
黎明的曙光已在空气的流动,洒落暖暖的清新味道,而涵涵的阳光似乎还在冬眠哦!
第四章
“行,我帮你作证结案,不过呢,我有条件!”罗宇文,换过一身干净得体的衣着后,自信神气的表情也全恢复邦交的挂在脸上。
昨夜的悲惨,虽然有个不算太坏的结果,晨间的新闻大都站在称赞他的这方面,不过,只要一想起“阿含婆婆”,他就没好脸色。
接到那通期期艾艾的电话,请求他上警察局“坐上一坐”时,他就武装起冷然严肃的面孔——
听完涵涵的“伪装”自白:面无表情!
听完涵涵的“梦幻之星”来龙去脉:面无表情!
请求他当证人盖手印时,他可大开尊口,白牙森森的笑着说:“我在=三年前的确到过南非,那时候,我还是个无名小卒,是博士候选人而已,不过呢,当时我们持用的是有豁免权的外交官通行证,见过的人物嘛,不多不少恰恰有人是知名的矿产大亨,照片也有,只是还要找找——”
“没关系,先作证,后呈证据!”想不到第一个寻到的“强而有力”的人选就可以过关,涵涵心中的高兴,真的是笔墨难以形容的,只是,问题有那么简单吗?人家肯如此轻易的答应替她当证人?
答案是:NO!
“当证人可以,我有条件!”白白的牙,已经准备好一口咬断敌人的n因喉,馋涎唾沫在喉结的顶部,上上焉下的滑动着。
“我……刚刚失业,存款有限!”先堵上一句,免得自己到头来刚躲过警察大人,又换跑给高利货的兄弟追杀。
“你不会失业的,我正要提供你‘就业’的机会呢!”字文缓说着。
涵涵迫不及待的追问:“继续当佣人吗?”不是,“那太浪费啦,当我的情妇,直到我玩腻了为止!”
迷底揭晓——一人得意,就有一人忧愁。
“你这么‘喜欢’我,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对啊,我是非常、非常的‘喜欢’你,想好好的‘痛爱’你呀,我呢,最近喜欢逛逛情趣用品店,凡是那些皮鞭、蜡烛、绳索……虐待怕的用品啊,越看就是越有趣,当后就想找个人试——”
“不会吧!”哀怜的大眼睛,亮晶晶、水汪汪,多像无害无助的小狗狗唷——可惜,已经完全“洞悉”她本性中,贪婪、欺骗、拿别人当作乐取笑对象的个性后,宇文说什么不会让蒙骗啦!
“不会吧——是指,不会吧,正好是投你所好呢?还是你已经玩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