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山苍低沉的声音从羽渊业的耳边传来。
「呃……舒……舒服……唔……啊……」
早已被快感占据的他,只能任由感觉控制自己的理智,他不断的呻吟,不断的喘气,整个人更无力的紧靠在山苍的怀中。
「是吗,那我就让你更舒服。」听见他如此说的山苍,邪佞的笑说。
山苍再一次加重力道搓揉着羽渊业,没多久羽渊业的欲望已到达顶端,这时山苍却停下手,已达高潮的羽渊业忍不住下半身的胀痛央求道:「让……让我……出来。」
「不行。」山苍不想这么轻易就住手,看着羽渊业陶醉的模样,他的欲望逐渐骚动了起来。
「求……求求你……我……真的好难受……」痛楚与快感在身上交错,泪水不断的滴落,紧抓着山苍的手臂,忍受不了快意的席卷,羽渊业不断的哀求着。
吻去他的泪,山苍并未因为他楚楚可怜的模样就放过他,反而提出更残忍的要求:「我这儿也不好受,如果你能坐上去舒缓它的饥渴,我就让你解放。」山苍拉起羽渊业的手移动到他坚挺的欲望,在羽渊业的耳边轻吹气道。
「不、不……」羽渊业猛摇着头,他知道如果真照他的话做,那就表示他真的完全被他给占有了。
「不要,那你就忍着吧!」
「呜……」羽渊业不想做,可是等待解放的欲望让他难以忍受,他只好照做了。
羽渊业先是将山苍的裤子解开,露出他明显的欲望,随后他用颤抖的手脱去自身的裤子,慢慢的爬上山苍的身上,缓缓的坐了下来,刹那间痛楚让羽渊业忍不住的大叫。
「痛……好痛……我不要……不要了。」泪水不断掉落的他,猛摇着头说。
「乖,不会的,等一下你会更舒服。」山苍不断亲吻着羽渊业的泪珠,哄着他说。
语毕,山苍加深彼此的接触,却让羽渊业痛得泪水夺眶而出。
「好痛……呜……痛……」羽渊业禁不住痛楚直哀号着。
「很快就不痛了,来,动动看。」
「我不要……」光在里头就已经让他难受得想晕过去,再动,他非痛死不可。
瞧他不从,山苍可不会由着他。
「既然你不来,那就由我来吧!」
「什么?」
还未来得及搞清楚状况,山苍已将他压在身下。
「我们一起达到喜悦的巅峰吧!」
「不……呃啊……」
山苍不容他反驳得在他体内来回律动,两人在到达顶点时欲望倾泻而出。
羽渊业无力的躺在岩石上喘气。
山苍拿了一杯水,走到羽渊业的身边。
「喝点水吧!」
还以为自己会痛死的羽渊业,不满的瞪着他。
什么嘛!不公平,我痛得要死,他却一点事也没有,还神清气爽的模样,真是看了就有气。
「怎么没力气拿?那我喂你吧!」
「不……」
羽渊业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山苍吻上了唇,将水送了进去。
「还要吗?」
「不要。」可恶!这哪是喂我,根本是在亲我。
「是吗?不过我看你喝得还不够,再来点吧!」
「我说不……」未说完,又被他喂了一口水,这次他更过分得直接吻着不放,气不过的羽渊业用着无力的手敲打着他,「呜……走……走开。」
似乎吻够了的山苍,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他的唇。
「你的唇真的好香,而你整个人都像株熏衣草一样迷人,让我不由自主的流连忘返。」山苍语带轻佻的说。
「你好坏,就会欺负我。」羽渊业带点委屈的声调,不满的说。
环抱住他的身躯,山苍笑说:「这不是欺负,是喜欢。」
他的话,让羽渊业怦然心动高兴不已,可是他随之又表情凝重的困惑得看着山苍。
喜欢?真的吗?是心还是身体?如果他身上的熏香消失了,山苍还会喜欢他吗?
就算他们两人已经结合,他还是没有看出他是谁。
山苍说过心只属于『她』的,而现在的他又不是『她』。
瞧他一直凝视着自己,山苍问:「怎么啦?」
不想让他发现自己的忧伤,羽渊业用着甜美的声音,微笑的在山苍的耳边轻声道:「苍,吃饭吧!」
听到羽渊业叫着自己的名字,山苍高兴得紧紧拥着他。
「好,吃饭。」
走在杗山上的宗叔申,望着四处的密林。
「唉!杗山这么大,要从何找起?」
虽然嘴上抱怨着,宗叔申还是不断的寻找。
当他来到一处满是花朵的山谷中,却在花丛中惊见数具尸体,他赶忙上前查看。
尸体死了大约八天以上,这么说来一定和皇子失踪有关,没见到他们的尸体,看来是没事才对。
宗叔申再看看地上的血痕,有被拖行的痕迹,他脸上露出笑意。
「嘿!这下我可不用大海捞针了。」
吹着口哨,宗叔申心情愉悦的随着血迹走。
时近黄昏,晚霞已现。
走了好些时辰的宗叔申,走得正累想休息时,却听见嬉闹的声音,上前观看竟是那让他担心的两人。
山洞里,羽渊业拿着晚餐摆在山苍的面前。
「吃啊!」
「不吃。」连日来,都是由羽渊业掌厨的料理,他受不了的大吼。
「吃嘛!这对身体很好的。」早知道他吃不惯这种花食料理,不过他还是每天煮,理由很简单,除了可以报复他外,还可为山苍调养身体。
「当我是羊啊!每餐都叫我吃这种草根树皮,这哪里活得下去。」可恶!竟然这样整他,每餐吃花能饱吗?
「当然啊,你看我,我不就活得好好的。」他笑着说。
「你……不要给我来这套,去捉鱼给我吃。」他霸道的命令着。
羽渊业叹了口气,每次要他吃,就得劝上许久,真是的,又不是小孩子,这么任性又霸道。所以这次他打算采取不理会政策,拿着餐点回到火堆边,吃起自己的晚餐来。
「喂!你怎么自己吃起来啦!我呢?」
羽渊业没理会,他自顾自的吃着花食。
「你……你真想饿死我啊?」
放下手上的花食,羽渊业转身看着他。
「饿死活该,谁教你那天要那样对我,才会让你伤口恶化,死了最好。」想起被他占有的事,羽渊业还是很不满。
这时山苍伸手抱住他,口吻淫邪的笑说:「你不也很舒服吗?怎么?我要是死了,你可就没这种感觉啰!」
「你……」山苍的话听得羽渊业面红耳赤的,他赌气的说:「什么嘛!那我找别人给我舒服。」
「你说什么?」闻言山苍怒火直升。
「哇!你叫那么大声做什么?」震耳的声音,让羽渊业着实吓了一跳。
「你是我的,谁都不能占有你。」
「你在胡说什么,我才不是你的。」他怎么总是这么霸道,羽渊业不太高兴的说。
山苍强硬的转过羽渊业的身体,目光锐利的直视着他。
「要是你敢让我以外的人抱你,我就杀了你。」山苍冰冷的话语中,充满威胁与命令。
「你……」面对这样的他,令羽渊业感到害怕,他的眼神像是真的会杀了他一样。
「回答我。」山苍加重力道问。
「我……知道了。」肩上的疼痛让他眉心紧皱,不敢反抗的点头。
又来了,和六年前一样,完全不顾虑他的感受,只是一味的要求他答应他所有的要求。
「很好。」
得到他的承诺,山苍高兴得在他的额上亲了下,正想更进一步动作时,宗叔申走了进来。
「唷!两位。」
瞧见来者是谁,山苍一脸不悦的怒瞪着他,像在宣告他破坏了自个儿的好事般;而羽渊业见着他,就像见到救世主,推开山苍紧抱的手跑了过去。
「宗……」羽渊业高兴得抱住宗叔申。
一旁的山苍见状脸色全沉了下来。
瞧见山苍的变化,宗叔申赶忙将羽渊业推离一点。
「阿业,你好啊!照顾皇子很辛苦吧?」转头望着山苍,宗叔申语带双关的说:「皇子此次采花,可真是采了朵不得了的花呢。」
知道他调侃的是自己,山苍没好气的说:「你倒也挺会挑时间出现的嘛!」
「皇子过奖了。」他不以为意的笑说:「倒是山城还有您该做之事呢,耽搁了这么多日,还请皇子回城。」
「明白了,对了,倒是你事情办得如何?」
「这……臣已办妥。」
「哦!不愧是大贤者,一出马便摆平,不知是用何方法呢?」望见宗叔申脖子上依稀可见的红斑,山苍明知故问的说。
「我……呵……」天啊!这要是让他知道他是怎么『摆平』商党首领,肯定会被他当成笑话,笑一辈子不可,思前想后宗叔申笑道:「臣以为这……用何方法摆平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圆满就成了。」
「喔!」山苍不以为意的笑了笑。
「现在也不是该讨论这种小事的时候,您还有更大的事要伤神。」瞧他诡谲的笑容,宗叔申赶忙转移话题。
「算了,出来这么久,想来大势已定,再不回去就无法如期完成山城的复苏。」山苍也不想太为难宗叔申。一把将一旁的羽渊业给抱了起来,接着说:「甜蜜的日子总是很快,再来可就只有空闲才能『舒服』了。」
「哇!你……」不顾场合说出这种话,让羽渊业直低着头。
「宗又不是外人,而且刚才他在外头也参观过了。」山苍眼角看向一旁的宗叔申,话语里带着示威的语气。
「宗!」不会吧!他全瞧见了,哇!好丢脸。
「呵呵呵!别在意、别在意。」天啊!皇子似乎将他当成情敌,怎么会这样呢?
「好了,回山城。」山苍不想瞧见他们友好的模样,直接命令道。
第八章
夜里的微风带着寒意。
独坐于凉亭的羽渊业,无神的凝视着如墨般的水面。
他想着过去的无奈,想着现在的甜蜜,更想着未来……而未来……分离是唯一能走的路。
「是该走的,苍完全没有看出我是谁,完全没有……」他喃喃自语。
这时宗叔申走了过来,瞧见他在凉亭便走了过去。
「唷!这么好兴致,赏鱼?」望着漆黑的池塘,他打趣的说。
「宗!」见他来,羽渊业有些意外的问:「你怎么会在这里,不是还有朝事要商量吗?」
「朝事!我向来不问朝事,况且我该做的事已做好,那种无聊的朝事关我什么事。」他笑说。
「是吗?」
会这样问他并不是没有原因,自从由杗山回来后,山苍就一直忙于朝事,最近他们更是鲜少碰面。
瞧他若有所思的模样,宗叔申调侃道:「怎么?想皇子?」
「才……才没有。」
「瞧你脸都红的,还想骗我。」
「我……」低下头,羽渊业低喃着:「宗,你瞧出我是谁了吧!」
他一直有感觉,宗叔申早就看出他就是『她』。
「嗯!」
「什么时候?」羽渊业就知道骗不了他的眼睛。
「瞧见你的第一眼我就感觉出来了,不过正确来说应该是你进城后,你的习性和六年前完全没变,那时我才肯定你就是她。」
「是吗?原来啊!」听到他的话,羽渊业的神情更显悲伤。
「怎么了?」
「宗,以你的观察,应该早就知道我和苍有过亲密关系了吧!」
「嗯!」宗叔申笑了笑。
抬头看着宗叔申,他声音哀凄的说:「你知道吗,口口声声说爱我的人,竟然是最不了解我的人。」
「你指的是皇子?」
俯着头,他哀怨道:「宗能第一眼就感觉出我是谁,可是他却不能,就算我们已经有了亲密的关系,他还是完全没有察觉,他的心思思念念全是六年前的我,而不是现在的我。」
说至此,他的泪忍不住的滴落。
「阿业,皇子他……」
「你不要为他辩解,事实胜于雄辩,不是吗?」
也许他的心真的累了,对山苍这种完全不了解他的性格,他只有无力。
「你心里打着什么主意?」看出他心中的悲痛,宗叔申无奈问。
「我希望你能像六年前那样,助我离开。」话一开口,他的泪就掉得更急。
「你真的这么决定。」
「嗯!」羽渊业点头。
见他去意坚决,宗叔申叹了口气道:「老实说,我对皇子也很失望,其实在你进城时我和皇子曾私下做了交易。」
「交易?」羽渊业不解的抬头。
「对,一笔你和六年前的你的交易。」瞧他还是不懂的模样,宗叔申笑说:「我曾给过皇子机会寻找你,可是都过了这么久,皇子却完全没有发现你就是她的事实,这点我对皇子真的也很失望,你提出的要求我答应你,我不愿六年前的事再重演,而且受伤的永远是你,不是吗?」
「六年前……」宗叔申的话,让他想起六年前他之所以会逃的事。
「是啊!受伤的总是我……」
「别再伤心了,你打算何时离开?」
「等到带苍见过她后,我就走。」
「她,还好吗?」他知道他有个妹妹,从小体弱多病,一直想问却苦无机会。
「死了。」羽渊业说出口的刹那他的眼神是那么的空虚无助,「我没来得及瞧她最后一眼,她就走了。」
「这……是吗?对不起,我该早一点让你离开才对。」
「不,这不是宗的错,是我自己软弱才无法从苍的威胁中逃离,妹妹的死是上天给我的惩罚。」是的,六年前要不是自己胆小,也不会见不到她最后一眼。
「阿业……」凝视着他悲伤的眼神,宗叔申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宗,这给你。」羽渊业从袖中取出一袋种子交给他。
「这是?」
「种子,熏衣草的种子。」
「种子?」
「在我离开后,你将这些种子撒在山绿寝宫的四周,好吗?」
「嗯!」
「谢谢,这样我就能安心离开了。」
夜幕更加深沉,如同羽渊业此刻的心情一般沉重。
街道上川流不息的人潮,与摊贩的叫卖声相互交融着。
坐在皇銮车上的羽渊业望着繁华似锦的景象,内心是悲喜交集。
「苍真厉害,不仅让山城回复原有的面貌,还更胜以往。」羽渊业对着站在一旁的宗叔申说。
「皇子要嘛就不做,要不就会做到最好,这是他一贯的作风。」
「喔!」这点他倒是不知道。
「你别瞧皇子总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其实他很有才华,只是不太爱管事罢了,要不然先前以他六岁的年纪接掌山城,那群自命不凡的大臣们怎么可能服从?」宗叔申解释道。
「是吗?」
「当然是啰!」瞧他不信的模样,宗叔申给了他更肯定的答案。「走吧!皇子还在等你呢。」
「宗、宗……我有事要问你。」
坐在銮座上的羽渊业唤了数声,才让正在接受百姓们欢呼的宗叔申回过头。
「什么事?」
「为何要我穿成这样?要是我没记错,这身服饰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