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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雪狂情 page 8 作者:乔安娜·林赛

  “你所描述的职务都是女人的工作。”

  “当然。”

  她平视他,试图保持冷静。“你说得没错,我该保留我对这会谈的观点,因为如果这是你给我的唯一选择,我们永远不能达成协议。”

  戈瑞皱著眉头,瞪著她。“你拒绝工作?”

  “我告诉过你,我不做女人的工作!”她粗声说道:“我从未做过,也不会去做。”

  他倾身向前,眼睛眯紧,正在冒火了。“你会的!”

  “不,维京人!我不会!”

  “你吃的东西,你穿的衣服,都是我的!你睡的房子也是我的!”他站起来吼道:“如果你不赚取所需,小姐,那你对我是无用的!”

  “我会赚取所需的。”她以突有的冷静口气令他吃惊地说。

  “怎麽赚?绝不会在我床上,如果你有那念头的话。”

  “百分之百,那永远不会发生。伊林已同意只要你批准,我可以帮他照顾马匹。”

  “你什麽时候跟伊林谈过话?”

  “你回来的第一天。”

  “那天你受命待在裁缝室的!”

  “我不习惯行动受限,维京人,我也不听命!”

  “呃,你得学学,妞儿。”戈瑞粗率地应道:“至於跟伊林工作,那是免谈。”

  “为什麽?”她质问著,“你说我必须赚取所需,而我已告诉你我所同意的工作。我懂马匹就如我精通武器一样,而且我不反对清理马棚,因为我以前做过。如果那还不够,我也能狩猎。在家时,我供应餐桌的肉,在这里我也能做。”

  “那是你才能的极限了吗?”他讽刺地问道。

  斐娜突然露齿一笑。“不。如果你有个仇敌,我可替你杀死他。”

  戈瑞大笑出声。“你真惊人,妞儿。你真的想做男人吗?”

  她怒视他的嘲讽,声音暗哑。“我对自己的作风无能为力,我是这样被养大的。”

  “呃,你得改变作风的,小姐。”

  “你不让步?”

  “不,你要在屋子里工作。”

  斐娜站起身来,挺直肩膀,昂起下巴。“那麽你是让我除了离开别无选择罗。”

  “什麽?”他难以置信地看著她。

  “你听到了,维京人。既然我不会做你派的工作,你又不答应我自己的选择,那就如你刚才说的,我对你无用。所以我就离开好了。”

  戈瑞缓慢地摇著头,双手抱胸。“不,妞儿,那是不可能的。你忘了你已不再有来去自如的自由,现在你是属於我的。”

  “你这气人的笨蛋!”斐娜怒吼道:“如果我要走,你以为你能阻止我吗?”

  戈瑞气得直起身于,他竟然能忍受她的不逊这麽久。

  “如果你离开我的土地,小姐,几哩内的维京人都会被召来追逐你,然後你会被锁在一个黑洞里。”

  她嘲笑他。“一旦我走了,就不会被找到,所以你的威胁吓不了我。”

  “我已经容忍你太多,”戈瑞的声音冷得像冰,“但不再忍了,这次你该知道是谁掌权的。”

  斐娜看看关著的门,却不愿逃--等她夺下戈瑞皮带上的刀,赢得上风时再说。

  “你想干什麽,维京人?”

  “先好好鞭打你一顿。”他说著,开始接近她。

  戈瑞以为她会逃,所以没想到她会冲向他,然後轻易地从他腋下溜走。吼出一声咒骂,他转身要抓她,却在看见她手中的刀时打住了。

  她笑他脸上的愕然。“怎麽样?”

  “把刀给我,妞儿。”他狠狠地喝道。

  “来拿呀,该死的!”

  “你会因此尝到更糟的!”

  “小心,维京人,”她嘲笑著,“这次你的狗不在此保护你啦。”

  他一声低吼地冲向她。斐娜把刀摆在面前,只想防守他,并不想杀他。他是个自大的畜牲,但他并没伤她。她要流的是他父亲的血,不是他的。

  然而,不攻击他结果是项错误,戈瑞扑向她,抓住她握刀的手腕。他要她丢刀的拧压痛得难忍,但她咬紧牙关忍住;然後把刀口转向他手臂,於是他放开她了,她盯著鲜血好一会儿,注意到那只是小割伤。但在那瞬间,戈瑞的拳头落於斐娜的手腕上,而刀子落到地板上了。接著他反手猛击斐娜,那一拳几乎使她失去平衡。

  血由她嘴角沁出。她以手背轻拭著它,眼睛直瞪著他。她骄傲地站起来,毫不畏惧地面对他。

  “糟的尽管使出来,维京人。”

  他没说什麽,但看了她好一会儿。部分的怒气消了。当他拿下皮带握在手中时,她并不准备逃,但她的眸子却闪著怨恨。

  然後出乎意料地,他把皮带丢到地上。她一脸迷惑地看著他著手去脱衣服。当他弯身去解绑腿时,她倒抽口气。

  “你在干嘛?”

  “脱衣服。”唇上有抹残忍的笑。

  她瞪大眼睛,“你不会光著身体打我吧?”

  “不,小姐,”他冷冷地说,一面脱去皮靴。“我决定以别的方法制你。”

  “什麽方法?”

  他扬起一眉。“我想这很明显了。我要以男人支配女人的绝对方式征服你,我要占有你。”

  她瞪著他好久才弄明白他的话,生平第一遭,真正的恐惧渗入她眼中。她血色尽失地往後退一步。斐娜惊慌失措了。这不该发生的,每个人都说他恨女人。而他从未像别的男人一样色眯眯地看过她一眼。她如何受得了蒂拉所说这行为会伴随而来的极痛呢?如果她大声喊痛会是项耻辱吗?她不知道那会是什麽滋味的感受啊!

  戈瑞疑惑地看著斐娜,看到她脸上掠过矛盾的情绪。但令他惊讶是她眼中的恐惧--她至今所表现的只是勇气啊。她曾站得挺直等著毒打,但现在她却因他要占有她而畏缩了。看来这一招是用对了。

  “我是否找到驯服你的方式了?”他以种平静好奇的口气问道。

  一听到这话,愤怒掩过恐惧了。“我不是要被驯的动物!”

  “但你却是个狂妄得受不了的女奴。”他轻声回答道。

  “但你并不要我,维京人。所以为何如此?”

  戈瑞沉思般地看著她。“我同意我不要女人。我很少要她们,只在我身体需要时。所以再美的女人我也不会看一眼。但似乎只有这方法,我才能结束你的不逊。”

  他朝她走一步,斐娜的脸更白了。她僵立一会儿,然後疯狂地冲向地上的刀。但戈瑞早料到她的行动,并在她靠近武器之前抓住了她。

  斐娜像临死困兽般地挣扎著,尖爪猛抓戈瑞结实的胸肌,却只换得有趣的笑声。

  “你现在没武器了,妞儿。你得跟我比力气,但你知道你是居下风的。”

  她的回答是咬住他的手臂。当他惊叫时,她立刻得到释放。她冲向门去,但他的手抓著她的後衣领,当她往前拉时,长袍裂到腰部,皮带使它没往下裂,而他则拉她回到他面前。她转身挥拳揍向他的脸,他伸手抓住她的手反拉到她背後,使他俩的胸部相贴著。

  “放开我!”她歇斯底里地叫。

  “不,我不想。”

  她本想再求,但当她抬头望他时,看到他眼中闪出激荡情欲。她全身贴著他,而且能够感觉得到他的双手紧压她的臀部。恐惧令她虚软了,当他低头要吻她时,她只能猛闪著头。最後他以大手固定她的头,而双唇朝她的落下。但在吻上之前,她猛抓他的金发往後拉。

  “该死的妞儿!”他低吼,“你抵抗得好像你还是个处女似的!”

  “当然!”她的低语吹在他的胸膛上。

  他低头看著她的头顶,黑长发垂在她裸背和他俩的手臂上。“我不相信我父亲的人不像我这样有这份欲望。”

  “他们没靠近我。”她轻声说,希望这句话会使他改变心意。“你父亲命令他们远离我。”

  他突来的笑声充斥全室。“原来这就是你现在怕我的原因罗?”

  “我不怕你,维京人!”

  “你怕的,”他声音相当温柔。“因为我是即将和你上床的人。你的话并不影响我要你,斐娜,不过我会对你温柔的。”

  说著他抱她入怀,但她又扭又踢的,要弄她上床确实得费点力。他把她丢在床上,接著扑在她身上牢牢压住她。她挣扎要推开他,还抓他的背,直到他把她的双手固定在她身侧。

  “你为何反抗,妞儿?我说过我会温柔的。在第一次是会痛,但不会太难受的。”

  “你说谎!”她叫道,无法挣脱他的手。

  “安静点!”当她的膝盖抬高危及他的腰部时,他锐令道:“你对引致更多疼痛的鞭打甘之如饴,却咒骂这只会带来欢愉的行为。或是你怕的只是谦逊,因为一旦如此,你将无疑地属於我了呢!”

  “你那说谎的舌头不会令我屈服的!”她受挫地叫道:“我知道你会更加深我的痛苦!”

  “痛苦?”他看到她恐惧的眼神,怀疑她心中到底有何错误观念。“事实将会证明一切的。”

  说著他移离了她,斐娜以为他改变心意了。但她受骗,因为下一瞬间她的皮带被拉开,长袍被拉出肩头丢到地上去。由於裸体整个呈现在男人眼瞳中,她羞得倒吸一口气。这男人的眼睛真的饥渴地盯在她裸体上,使她羞得闭上眼睛。

  “原来这就是你想否认的身体?”他粗嘎地喃道:“我还以为像个男孩子般的,想不到竟如此曲线玲珑。是的,你确实是个十足的女人。我还没见过这麽美的--而且是我的。”

  “闭上你的嘴巴,维京人!我不是你的,何况你还没证明呐!”

  他望著她怒闪的灰眸,泛红的脸蛋。“我很乐意这麽做,斐娜。”叫她的名字有如爱抚般。“真的很乐意。”

  他靠向她,身体紧贴著她,一脚跨过她的双腿,让她动也动不了。然後他把双唇移到她那傲然直挺的乳峰上,揉搓地挑逗著她,轻吮著诱人的乳尖直到它硬挺。斐娜因这缠击而痉挛。她作梦也没想到男人的双唇会这麽烫,那似乎灼烧著每一触及的柔软肌肤。这灼热是她明知会来之痛苦的一部分吗?

  “戈瑞--戈瑞。”

  他抬头看她,眼中有著迷惑。“这是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宇。我喜欢你喊它的声音。”

  “戈瑞,放开我。”她的声音几近哀求了。

  他轻笑,眼中燃著情欲。“不,我的美人,已经太迟了。”

  他的双唇快速地封盖上她的,情欲有如大海狂涛般地推动著他,他的双手爱抚著她的胴体,轻柔而渐狂暴。她从来没有与男人如此亲近过,这感觉令她不由战栗,那直起的惊慌几乎鲠住她的气,而喘息得没知觉到他将全身力量压向她,向她逼进了。当他慢慢地降低身体时,她知道她毫无逃路地被困住了。

  “你表现得好像我要残害你似的,妞儿,别怕,你不会死在我床上的。”

  “黄鼠狼给鸡拜年!”她咬牙切齿地斥道:“我警告你,维京人。如果你坚持己见的话,你会後悔的。我不是那麽容易欺负的!”

  他不理她的威胁,而将双唇埋在她颈窝,在她耳边呢喃著:“放松,斐娜,我还是对你很温柔的。”

  “一个笨拙的白痴怎麽会温柔?”她讽刺道。

  “那麽就如你的意吧!”他怒道。

  她还没搞清楚到底怎麽一回事时,已被他强有力的男性体魄震慑住了。接下来的一阵剧痛像撕裂她肤肉般,传遍她的身体。

  然後,她可以感觉到他施加在她身上的力量加大且连续不断,她期待她认为的苦痛或许即将来临,但是,哪有什麽痛苦的事呢?这慢慢扩散於腰间,令她有如飘浮在白云上直升空而不知尽头的奇怪感受又是什麽呢?

  斐娜不知道戈瑞一直看著那掠过她脸上的迷惑。最後他闭上眼睛拥得她好紧,似乎要将他俩融成一体般不停地吻著地。虽然他想放松警戒沉溺这亲密,尽情地享受它,但即使此刻他也不能信任她。

  当他低头看她时,斐娜正锁著眉头沉思。戈瑞想不通她的情绪,为什麽她现在这麽安静而不命令他离开她。她已超乎他所想像地给了他很大的满足,而他有点讶异他竟已期待著再要她。

  “你为什麽停下来?”斐娜以一种不逊的口气问他。

  他望著她疑惑的眼睛而笑。“你很美,想看看你。”

  “但你对我还是不够温柔。”她不知羞地答道。

  戈瑞十分讶然地盯著她。“你要我继续吗?”

  她考虑一阵子,然後断然地答道:“不,没情绪了。”

  他一听懊恼地咕噜著,怀疑他是否赢了这场战争。“我能认为你发觉它并不那麽可怕吗?”他边问,边移到她身旁。

  “对,一点也不,”她答道,在他面前伸著懒腰。突然一抹愤怒掠过她脸上。“但有人得为我会那麽想负责任的!”

  “谁?”

  “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她答道,然後她的笑声响遍室内,搞得他莫名其妙。“今天我学了很多,维京人,多谢了。”

  ☆   ☆   ☆

  由於亚美和戈瑞没禁止她,斐娜就在屋子里优闲地度过一天,认识仆人们。戈瑞穿好衣服就冲出房间,情绪非常阴沉。他只回来丢一件袍子给她,一言不发就走了。她知道他非常气恼他们做爱的结果,他希望她会谦逊,而其实她却支配了情势。这对他并不好受,或许他现在正计画著压制她的其他方法呐,但她会沉著应付的。

  在他离去之後,新经验的惊讶渐褪去,斐娜默想著她继姊。她几乎想偷匹戈瑞的马去找蒂拉。这泼妇的所作所为真是不可原谅。斐娜所承受的恐惧惊慌已够糟了,但最恼的莫过於她在那维京人面前表现出的害怕。她情不自禁地回想起当他爱抚她时,那股扩散於全身的快感,但很快地她把念头推开了。蒂拉为何要灌输她错误观念,这点令她想不通--但总有一天她会弄清楚的。

  斐娜坐在厨房的长桌旁,看著珍妮和玛佳忙著晚餐。她们俩都已向斐娜说过她们来此的经过,她们并不介意在这里的生活,因为这和她们在家乡时没有两样,况且生活供应都很好。唯一使珍妮抱怨的是戈瑞的客人可任意要她们上床,还好这不经常发生。

  当斐娜叙述她的故事时,她们俩都渴切地听著,而且有点过分景仰她的出身。如今她双倍地庆幸她父亲违反传统地教养她,不然她太有可能像这些女人般地任人支配了。她绝不屈服,而且戈瑞·哈德到时会认清事实的,不管他接受与否。

  “说说戈瑞,”斐娜一面剥著核桃一面建议道:“他是个好人吗?”

  “他确实是。”玛佳轻快地说。

  “除了当他把我们给他朋友玩的时候。”庆功宴那几天的情景仍浮在珍妮心头。

  “我认为你抱怨太多了吧,”玛佳低笑道:“在稻草堆里翻滚的时候,我曾听你跟我一样格格地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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