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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娇妻 page 8 作者:元婷

  在门前走来走去,突然,她想到了一个好方法。

  “我可以不从大门进去,直接溜进去瞧瞧啊!”如此既不用担心守门不答应通报;也不用怕聂宥淮会笑她了。“哎!怎生得这么笨啊,这么简单的问题还想这么久。”

  她轻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而后喜孜孜的转了个身,想走至官府边探查情势,以利行动。谁知她这才兴匆匆地转身,迎面就撞上了一堵肉墙。

  “哎哟!好痛!”她捂着撞疼的额际大叫。

  “你没事吧?”声音充满关切之意。

  “痛死了,死聂宥淮,你干么挡着我的路,害我……害我……”

  咦!聂宥淮?她睁大水灵的眼睛,在面前清俊的人上溜来溜去,表情好生困惑。“你不是被关起来了吗?”

  说起这个,聂宥淮忍不住沉下脸,“很遗憾,未能如你的意。”

  原来他没被关起来?真是幸好……

  她朝他绽出了个灿美的笑容,不过才一会儿笑容就不见了。

  咦!他那是什么表情?亏她还担心得想来瞧瞧他有没有事呢!竟然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他看起来一点都不领情嘛!

  “是啊是啊!真的好遗憾喔,你是怎么出来的?”她眼睛眨了眨,倏然惊讶问:“难不成你逃狱?”

  她知道他武功了得,要这么做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你就不能想点好的吗?”他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何况钱又不是我偷的,我逃什么狱啊?”

  “可是……啊!你该不会是跟官老爷说钱是我偷的吧?”项星怡就知道,这人绝对靠不住,“你可别痴心妄想了,我是绝对不会承认这点的,绝对不会。”

  “你……”刚刚看着她跟人问路时他还以为她有点担心他呢,这下他总算“梦”醒了,小妮子之无情,真是天下一绝啊!他好歹命。

  “老实跟你说吧,这个官老爷与我父亲是旧识,他才不会相信我会去偷钱,何况我怀里的银票多的是。”他说出这个事实。

  “喔!原来是官官相护啊。”见他没事,她又开始伶牙俐齿了。

  这小妮子真是令人抓狂,聂宥淮深吸了一口气,才压抑下即将爆发的怒火。

  “不是官官相护,我没偷钱是事实。”

  看他气得圆睁的眼睛,项星怡很识相的闭上了嘴,她可不想在未找到她师兄前气走了财神爷,至少目前她还得靠他填饱肚子。

  “我好饿,既然我们都没事了,那就去吃饭吧!”语毕,项星怡自顾自的向前走,走了一会儿见后头的人没跟上,索性上前一把扯住他的袖子,“快点啦,你爹娘要你好好照顾我,你可别忘了。”

  聂宥淮叹了一口气,仍是那句话--八成是上辈子欠她的。  “给你。”聂宥淮将一样东西轻放在桌上道。

  “什么?”项星怡怀疑的将东西拿过来一看,才发现这是一只跟她那天逛街没买下的一模一样的茶壶,“这里也有这种茶壶啊?”

  “这是上回你没拿的。”聂宥淮满不在乎的回道。

  谁知道他那天刚出官府大门就开始不停的找寻她,还故意绕到那摊子将它买下来,只因她喜欢。

  一股暖流忽地从她心中流过,她凝视着他,虽然从小她身边的每个人都对她好,她也认为那是应该的,但聂宥淮就不一样,大概是因为她对他的印象一向不太好,才会如此特别感动吧!她想。

  “东西收起来别愣了,我又雇了辆马车,我们得快点赶到杭州,否则你父母会很着急的。”他回避她那柔情的眼光,怕自己陷得更深,还当真会让她予取予求。

  “可是……”

  “别再可是了,快点准备准备,我在门外等你。”话说完他旋即走出了客房。

  那么凶想吓谁啊?她项星怡可不是被吓大的。

  哼!想不到才对他有点好感而已,他竟然那么快又把狐狸尾巴露出来。难道他妄想用一只小茶壶就收买她?那他可就大错特错了。

  想着想着,她收拾好行李,还是随着他步出客栈。

  “快点,坐上马车。”他想搀扶她,不料她却躲掉。

  “不,我不坐。”

  “你又在使什么性子?”

  “反正这儿离杭州又没多远,不急。更何况……”

  “何况什么?你又想耍什么花样?”聂宥淮不耐的问。或许他真该找条绳子将她给捆绑送到杭州才是。

  当然是想沿路找她师兄嘛!可惜她又不能对他明讲。

  “你凶什么?就让我多玩两天也不行吗?”项星怡撇了撇嘴,自顾自的往前走去,边走眼睛还边向四处瞄去,盼能看见她所想要找的人。

  凶?他有吗?既然她还是这么任性,就怪不得他使出强硬的手段了。

  “站住。”聂宥淮挡住了她的去路,“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自己上马车去;要不就由我抱你上去,你自己选择吧!”他的表情认真。

  “你……”简直是欺负人。项星怡斜睨了他一眼,无可奈何的乖乖坐上马车去。

  聂宥淮随即也跟着进了马车。

  马车行走了好一会儿,平时总爱好奇地问东问西的项星怡竟没说上半句话,且一张俏脸还漾愠着怒火,显然地还在生闷气。

  “怎么了?”聂宥淮打破沉默,不过她却仍不吭声。

  “难道你还想逃避?”他不死心地凝视着她问。

  “我……我哪有逃避啊?”

  “你有。”聂宥淮斩钉截铁的道:“你是怕真认了亲生爹娘后,你会对不起那养育你十八年的项钊,我说得没错吧!”

  “我才不会那么做,我永远也不会忘记我爹的,就算他真有什么不是,但他对我真的很好,我从没怀疑过自己的身世,我更不会去认了就忘了他。”项星怡忍不住大声抗议。

  “真的?”他佯装怀疑的语气。

  “真的,当然是真的,难道你不相信我?你不相信……”项星怡倏然看到他脸上的笑容,质疑问:“你笑什么?”

  “没……没什么。”他收敛了一点笑容。

  “没什么?”项星怡斜睨了他一眼怀疑着。

  “其实我很相信你的话。”

  “真的?”

  “当然,因为我知道你是个很重情意的人。”他忍俊不住地大笑出声。

  在听到他那放肆的笑声后,项星怡才知道自己上当了。

  “哦!你这大骗子,你是故意激我讲话的,真是大坏蛋……”亏他竟然想出这么烂的方法。她气得抡起粉拳拚命的击向他厚实宽硕的胸膛。

  聂宥淮左躲右闪,后来索性高举双手装可怜状,“好了好了,别打了,我投降行不行?”

  “诚心的?”

  “当然。”他肯定道。

  项星怡这才肯收回捉住他衣领的手,她骄傲地抬高下巴道:“哼!算你聪明,就饶了你一回吧。”

  “那我是不是该多谢你的仁慈?”

  “好说。”项星怡瞄了他阿谀的作怪模样,噗哧一笑不客气道。

  聂宥淮凝视着她那粉嫩娇颜上的美丽笑容,霎时神魂几乎让她给夺了去。

  “你干什么一直盯着我看?”她也发觉到一点不对劲,好奇地望着他呆愣的模样。不过他那炙热凝视的眼眸,却让她不自觉地染上了一抹嫣红。

  她微红的楚楚脸蛋让他更加难以自持,聂宥淮忽地低下头,吻住了那娇艳欲滴的红唇。

  他……他在做什么?项星怡的笑容倏然停止,她睁大一双灵皓清澈的眼眸直瞅着他,心儿蹦蹦乱跳,差点跳出胸口。

  她真是迷人,红唇如他所想的柔软芳香,尤其在看到她那愣住的俏模样后更是让人无法自己,原本他只是想轻吻她一下,却难以控制地侵入了她的唇舌里,放肆地吸吮着她口中所有的蜜汁,挑动着她寸寸的感官……

  “嗯……”一股怪异的快意在她体内油然窜起,她忍不住呻吟。

  她圆睁的杏眸因阵阵的愉悦而半阖,全身酥软……这是什么感觉?为什么当他侵入她唇瓣的时候,她会有种打从心里升起的欣悦和莫名地燥热?

  她的呼吸随着他的深吻而越来越急促,双手不自觉的环上了他,就像个即将溺水的人想抓住东西依靠般。

  想不到她竟这般热情!

  她的手紧紧环抱住他,一股难以抗拒的欲念像狂涛巨浪般向他袭来,他大手沿着她曼妙的曲线游走,几乎想将她整个人溶进自己。

  倏地,马车一个颠踬,惊醒了陶醉中的两人。

  “啊!你……”项星怡脸红的语无伦次。

  她刚刚做了什么?她……他们做了什么吗?她的眼睛慢慢由他的脸往下,移向自己的衣服……

  “你的手……”

  聂宥淮呼吸沉浊,眼神幽深的望着她更加娇艳的红靥,随着她的目光而下,正在拆解她衣服的大手也慢慢控制地收回。

  “对……对不起,我疯了,我……我快被你逼疯了……”

  他用力的吸了好几口气,强压抑下自己的欲望原来是这么痛苦的事,不过他还真没想到,他们竟然会在马车上差点……

  项星怡手忙脚乱地连忙将被他解开的扣子扣回,没想到她越是急越容易出错,才几颗小扣子弄了半天还没能扣妥,简直快急死她了。

  看到她的举动,聂宥淮连忙又多做了几次深呼吸,才能确保自己的嗓音不会走调。“需要我帮忙吗?”

  “不……不需要,你……你这大色鬼。”都是他害的,干嘛将她扣子解开?还有他娘,干嘛叫人做这么多扣子的衣服给她穿。唉!好丢脸,她的整张脸蛋更加的嫣红了。

  “大……大色鬼?”聂宥淮不满地欺近,贴在她的耳边戏谑道:“如果我记得没错,你刚刚也很陶醉。”

  不过在更接近她后,他才发现自己根本是在玩火,强压抑下的欲火又开始蠢蠢欲动,真……真是的,这野丫头哪来这么大的魅力?连他自己都不明白。

  “你……”项星怡老羞成怒地转过身道:“谁说的?哪……哪有这回事?”

  半晌,见他不语,全身一动也不动地活像中邪似的,她才怀疑地随着他呆滞的目光低下头看。

  “啊--”原来她的衣服扣子不但还没扣妥,而且还上下扣错了……

  天啊!她这回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出……你先出去。”她转身央求地低声道。他在这里,她这双不中用的手铁定无法成事。

  其实就算她不这么说,聂宥淮早也打算这么做了,谁要他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果真二话不说地掀开车帘坐到前头去,仰起头让和煦的徐风吹拂,试图吹散那股强烈的欲念。但心头却暗自欣喜,项星怡没抗拒他的接近,那是不是表示她也有点喜欢他了呢?是不是?

  思及此,他忍不住心中的畅意,开怀笑出声。

  马车里,刚扣好衣服扣子的项星怡却满心懊恼。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她应该抗拒他的,她应该抗拒的呀。

  但他的吻似乎有着魔力,那种令她着迷的温柔甜蜜滋味实在令人难以抗拒,怎么会这样?  “请。”

  接下来的一整天,项星怡几乎不敢与聂宥淮正面平视,连他说了些什么她也搞不清楚,整个人处在恍恍惚惚中,直到随着他踏入一栋看来尚称华丽的房子,及一对和善的中年夫妇时,她整个人才惊醒过来。

  “这……这是哪里?我家吗?”这时她又忘了早上在马车上的尴尬,不安地扯着聂宥淮的衣袖问。

  真是的,他最好别告诉她,这是她家,眼前的那对老夫妇是她爹娘,她可还没心理准备好要见所谓的“家人”呢!

  “不是。”

  “不是?”

  就在项星怡又想提出疑问时,聂宥淮那宽大的手掌已拉起她的手,走到那对夫妇面前。

  “林伯父、伯母,打扰了。”他礼貌的致意。

  “呵呵!贤侄,你这是哪儿的话?我还真希望你天天来呢!”林柏矶圆圆的脸上堆满笑意,“对了,你们一家到长平去一切都还安好吧?”

  “托您宏福,一切都好。”

  项星怡用着研究的眼神在他们脸上来回搜寻,她想不透为什么他们会到这里来,又是怎么到这里来的?真是奇怪了。

  正当她好奇地看着那对夫妇时,林氏夫妇也正好打量着她。

  “这位姑娘是……”林柏矶突然大喊一声:“啊!是绛枫,你怎么也来昭城?”

  林家也住在杭州,就正好与古家比邻而居,所以认识古绛枫,这回到昭城来是因为生意,而这栋宅子即是为方便做生意所购置的别苑。刚刚他们的马车与聂宥淮所坐的马车擦肩而过,因而才会邀请他们到这里来作客。

  “你们怎么也认识什么绛枫的?”项星怡为他们的话感到惊奇。

  不过再惊奇也比不上林氏夫妇的讶然,眼前的人明明是古绛枫,但为什么她会这么说呢?

  聂宥淮看出他们双方的疑惑,赶紧解释,“不,林伯父、伯母,她不是绛枫,她是绛枫的孪生姊姊雨枫。”他又转头对项星怡说道:“星儿,林伯父他们是你家的邻居。”

  邻居?她哪有什么邻居啊?项星怡古怪地想。

  “孪生姊姊?是吗?她……难道她就是那个失踪多年的孩子?”林夫人惊叹地问:“宥淮,你是怎么找到她的?”

  当年的这段往事林氏夫妇也是见证人。

  “这……”

  “找到谁?爹娘,你们说找到谁?”聂宥淮尚未有机会答话,屋里突然跑出个年约十六、七岁,头上扎了两条麻花辫的青衣少女,她遗传了她爹圆圆的脸蛋,长相十分甜美可爱。

  “胡闹,冰儿,难道你没看见有客人吗?”林柏矶连忙斥道,不过言语中少不了宠溺的意味。

  林邑冰略噘了一下唇,一双美眸突然盯在其中一位客人身上。

  “宥淮哥哥?真的是你?原来爹娘请来的客人是你,真好。”她一看到聂宥淮就像蜂儿见到蜜似的立刻沾了上去,双手紧拉住他的一只衣袖,开心极了。

  “小冰儿,这么久不见,你还是一样的调皮。”聂宥淮取笑道。

  “讨厌,宥淮哥哥你笑我。”她娇嗔道,满脸的欢喜。

  宥淮哥哥,小冰儿?叫得还真是亲热。

  眼见他们两人像是多要好似的模样,站在一旁的项星怡发现心里一股莫名的酸意直冲向脑际,眼里几乎要冒火了。

  “这位姑娘是谁啊?”项星怡故意拉住聂宥淮的另一只衣袖问。

  林邑冰这个时候才看清原来客人并不只一位,而且那人还是她非常讨厌的人呢!

  “原来是你,古绛枫,你来我家做什么?”她不怀好意的问。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而她们却是情敌见面怒目相视。

  “冰儿,你认错人了。”聂宥淮立刻制止她不友善的举动。不过为什么林邑冰和古绛枫会每次见面就像仇人一样,他倒是完全弄不清楚。

  “是啊!冰儿,不许对客人无理,还有,她是绛枫的姊姊雨枫。”林夫人赶紧解释。

  “雨枫?胡说,古绛枫哪有姊姊?她明明就是古绛枫啊!”林邑冰从头到脚仔细打量过项星怡后,仍坚持自己的眼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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