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住耳朵,不想再听他说这些暧昧的言语。“你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你说的事好可怕,我求求你让我走,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他在台湾等我回去结婚,我不能失去我的清白。拜托你,邦钧学长很重视这种事,我不能做出对不起他的事。”
他双手握拳走近大床,半眯著眼看著她,她说的话不但没有挑起他的柔软心,反而惹怒了他。“闭嘴!不准在这张床上提到任何其他男人的事,你的亲亲学长不会接受残花败柳对不对?那好,今天晚上我就正式终结你的处女身分。”
“不要好吗?这样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
“有没有好处在我心里。”
蓝昊目不转睛的盯著柳页儿那一对没有瑕疵、白嫩嫩的椒乳。
他想,他定是著了魔,柳页儿不知在他身上下了什么蛊,不然他为何会如此魂萦梦系,非她不能满足他的欲望?
“心甘情愿要陪你的女人这么多,为什么……要我?”“要”这个字眼柳页儿几乎说不出口,因为它在这个时候代表的是欲,是她所害怕的东西。
“我也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
是啊!他也不知道自己看上她哪一点,她有什么好的?这也是艾蜜莉一直问他的问题,但他无法回答。
在午夜梦回时,他总是自问,她到底贪图他什么?这个女人并不是他所认识的女人里最美丽的,只不过秀气了些,讲起乌龟的生平滔滔不绝了点,就只是这样罢了。
可是却该死的挑起他心里最邪恶的念头。
蓝昊爬上床欺向她,大掌抚上她雪白的娇躯。
“放开我……”她虚弱的说。
他以唇代手吻吮著她娇嫩上的樱蕊,温暖的手掌往她最柔软娇美的禁地寻去,隔著底裤的布料摩挲著,捻弄著她最羞涩的敏感。
“走开……”
柳页儿抵抗推打著,但是他不但没有饶过她的意思,反而褪去她身上其他的衣物,不消片刻,她身上已不著寸缕。
他爱极了她迷人的身子,光裸的肌肤透著诱人的暧昧光泽。
“我不会走开,你不用白费力气赶人,没有用的。今晚你将成为我的女人,不管你同不同意,我已经下定决心了。”
尤其只要一想到她有个讨人厌的学长男友在台湾等著她,他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非要破了她的处女身不可。
“这算什么?你把我看作什么样的女人了?”她咬住下唇,努力承受他对她的攻势,一次比一次更邪恶的逗弄。
柳页儿觉得自己快要无法承受了。
蓝昊放肆又邪气的一笑,开始脱光身上的衣物,然后再次覆上她的身子,大掌扣住她的嫩臀,用力的将他的欲火刺入她的禁地……
“不要……好疼……”一阵撕裂的疼痛感袭来,紧绷的娇嫩身躯僵硬的推拒著他。
“嘘……忍耐一会儿,这是女孩转为女人必经的过程,过了今晚这回,以后就不会疼了;相反的,你会从中得到许多乐趣。”
“我不要什么乐趣,请你放了我。”她真的好痛,她不知道别的女人在做这件事的时候会不会也这么痛,但她痛得眼泛泪光、楚楚可怜的哀求他放了自己的身子,不要再折磨她了,她真的不行了。
“我可怜的小东西……”他衔住她的唇吮吸著,长臂撑起高大的身体,不敢将全身的重量放在她纤弱的身子上,生怕一个不小心把她给压坏了。
“好痛……”柳页儿气若游丝的咽泣著。
“我知道,对不起,我也不想让你受这个苦,忍一忍……”蓝昊充满罪恶感的说著。
她噙著泪好不虚弱,两人之间身量上悬殊的比例,头一次无论在何时何地结合,都会是一场灾难。
“你好坏……只会欺负我……”
她一点也没有冤枉他,从相识起,他对她总是没有好脸色,只会命令她做东做西,不管她多么努力,还是被他嫌得一文不值,现在又把她弄得这么痛。
这不是坏是什么?他好坏、好坏,她恨死他了。
“我是好坏,我是全世界最坏的男人。”
她满是泪痕的小脸勾出他的仁慈心,他不知道她能不能撑得住,但他并不想结束,因为他还没要够她。
“走开……”柳页儿奋力推打他的胸膛,希望他能抽离她的身子。
他突地深深的挺入,猛烈、有力……他再也无法忍耐,于是加快了律动。
一种疯狂的欢愉让蓝昊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声,偾张而热烈的感觉让全身战栗者。
好久好久不曾如此享受一场性爱了,他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此次的快感,他紧紧的拥住她,一次比一次激烈的要她……
“呜……”她颤抖的呻吟著、青涩的反应著,不能控制的扭动著自己的纤腰,小腹深处一阵阵奇异的感觉不断涌出,让她完全不能思考,脑中一片空白。
蓝昊对柳页儿敏感的反应十分满意,一个女人能在初夜享受愉悦是一件多么珍贵的事,他要她一辈子难忘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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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初识云雨的柳页儿醒来,心中竟然有一种凄凉的感觉。
蓝昊走了,她不确定他是何时离开的,但关于昨夜……她用力的闭上眼不敢去回想,她怎能不知羞耻的任一个男人那样摆弄自己的身体?
然后一整天,她就像行尸走肉一般,他没有出现,也没有一通电话。
她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都什么时代了?男欢女爱在许多人的眼里,就像吃饭一样自然,她以为自己在蓝昊心里会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吗?
她不过是路边的一朵小野花,他顺手一摘,然后再随手丢弃,根本不当一回事,她的痛苦和悲哀也是她自己的事,他只当她是一粒尘埃。
风铃声叮当响,她以为是蓝昊来了,猛然抬起头。
是方礼贤。她的笑容瞬间退去。
“怎么了?不想看到我?”
柳页儿摇摇头,“对不起,我今天不太舒服。”
她是不太舒服,身体、心里都不太舒服,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也会出现像昨夜一样的反应,面对他的撩拨,她怎么可以发出那种情难自己的呻吟?
“你生病了?”
方礼贤抬手往她的额际采了探。
“没有,我只是……只是太累了。”
他的过度关心让她很不自在,而且他的关心并不是她想要的。
人好奇怪,同样是关怀,有些人所提供的是那么的令人希罕,有些人提供的却完全感动不了她。
“页儿,你知道吗?你昨天送我的毛线帽,是我今生收过最珍贵、最意义非凡的礼物,比我完成任何一亿美金的生意还可贵。”他高兴了整整一天一夜。
然后,他发现,他爱上了她。
“我们是朋友啊,朋友之间不要这么见外。”
方礼贤突然抓住她的手,“我喜欢你,页儿,你一定吓了一大跳对不对?我自己也很惊讶,但现在我才发现,艾蜜莉给我的伤害根本不算什么。”
望著方礼贤热烈的眼眸,柳页儿的心震惊得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一开始,她并没有真正把蓝昊的话放在心上,反而希望痴情的方礼贤能够感动艾蜜莉,两人重修旧好。
后来,他向她买乌龟,几次相处,他们成了可以一起谈论乌龟的最佳友伴,她对他……就是朋友。
甚至可以说连一点男女之情的感觉都没有,他怎么会喜欢上她?
“礼贤,你是开玩笑的吧?”
她抽回自己的手,她不能让他会错意,这一开始就是个错误,她到底把自己推到什么境地去了?方礼贤不该把时间浪费在她身上的,她没有办法对等的回应这份感情,她更不希望因她而伤害到他,一个艾蜜莉已经让他痛苦难当了。
“不是开玩笑,请你接受我的感情,我从来不曾如此确定我真正被一个女人的内在所吸引,我不只是欣赏你漂亮的外在,我开始懂得注意女人肉体以外的东西,你是第一个影响我这么深的女人。”
柳页儿震住了,“可是我……”拒绝的话刚要说出口。
“你不用在意蓝昊的想法,我问过他了,而且不只一次,他告诉我对你没有兴趣,如果我们能够有情人终成眷属,他会祝福我们。”方礼贤焦急的打断。
蓝昊对她没有兴趣……他竟然这么说?他怎么可以这么说?他若是对她没兴趣,为何昨夜要那样对她?
她受伤了,而且伤得很深很重。
“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柳页儿眨掉眼里就要滑下的泪,强颜欢笑道:“他真的这么说?”
“是的,他是这么说,蓝昊这个人就是这样,有很多女朋友,可是我从没看过他对谁认真过,而且一直不想安定下来,我也很替他的这种死个性烦恼。不过不管你和蓝昊从前是什么关系,我不在乎。”
“我们从前没有关系。”她的心在哭泣。
“真的?”方礼贤喜出望外,“蓝昊也这么说过,我本来还半信半疑,听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你可以相信我,我会是一个好丈夫,值得你一辈子倚靠的男人。”
“我并不想倚靠男人。”
有了男人可以保证什么吗?她从不奢望。
“你真的不要把我当成一般普通的男人,我不是。我和他们不一样,以后相处你就会知道了,我不花心,喜欢的女人一个就好,我会一生一世只守著她。”
他的话说得动听极了,可柳页儿听了却好想大哭一场,为什么对她说这些话的人不是蓝昊?
“我知道你是一个好男人,可惜我没有这个福气。”
“你当然有这个福气,我一定会让你很幸福、很幸福的。”他说得诚挚。
“礼贤,你说的话总是能够感动我,可是我还没有准备好,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你的好意。而且我的家在台北,在巴黎只是个过客,未来会如何,我足一点把握都没有。”
“不要这么快就拒绝我,我希望你留在巴黎,我有信心我们会相处的很好,因为我们两个是同一类的人。”方礼贤重新握住她的手。
第八章
“老板还没来上班,你有什么事吗?”
柳页儿以为自己可以不在乎的,事实证明,她根本没有办法看破情关。
已经整整三天了,不确定的等待让她的泪流了又干,干了又流;她不该这么看不开的啊,不过是一场露水姻缘,她何必把蓝昊看得太重?
一直以来,她要的只不过是平凡的幸福,但是她却将自己卷进一场乱七八糟的关系里,她不想承认自己确实爱上了蓝昊,可是强烈的思念又是什么?
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爱上他的?为什么爱上一个人会是一件这样复杂又痛苦的事?他又是怎么看待她的?
“请问他什么时候会进来?”
包琴心摇摇头,“不清楚,老板打电话回来只交代他到德国去办一点事,没说什么时候会回来。你找老板有什么事吗?”
柳页儿知道包琴心对她似乎没什么好感,从她们第一次见面她就知道了。
“我可以用什么方法联络上蓝先生?”
她甚至连蓝昊的行动电话号码都没有,想来真是凄凉。
“你可以拨蓝先生的手机。”
她不好意思地说:“我没有蓝先生的手机号码。”
“那我就爱莫能助了,我依规定不能随便告诉外人蓝先生的手机号码。”
“能不能通融一下?我有一点事情想问他。”
包琴心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道:“很抱歉,要找蓝先生的女人太多了,若是每一个我都通融,那我已经被蓝先生炒鱿鱼了。说真的,如果你和蓝先生是朋友的话,怎么可能没有蓝先生的手机号码?”
“我忘了问,蓝先生也忘了说。”
“这我就没办法了,我不能为了你破例。”
包琴心当然不喜欢柳页儿,不只是因为同性相斥,这个柳页儿不懂得拜码头,艾蜜莉或其他女人就聪明多了,会送礼而且出手大方;她就是喜欢大方的女人,不是她贪小便宜,而是如果未来的老板夫人不懂得讨员工欢心,以后他们这些属下岂不是要过苦日子了?
柳页儿知道自己恐怕没什么能力改变包琴心对她先人为主的观念,转身准备离去。
“有几句话,我想劝劝你。”包琴心开口拦住她。
她停下脚步,知道自己现在的气色一定很难看。
“老板是一个出色又迷人的男人,不论外表还是财富都是一等一的,女人倒追他早已不是新闻,你明白我要跟你说什么吗?”
柳页儿颔首,“但是我没有要倒追蓝先生的意思。”
“没有吗?可是你的行为很明显的就是倒追,否则你为什么向我要蓝先生的电话?”
“我有事要问他。”
包琴心冷冷一笑,“你说谎,我比你们这些女人聪明,我从来不会对蓝先生有什么非分之想,只要能替他工作就心满意足了。”
“还有其他事吗?如果没什么事,我要走了。”
“你和方先生是不是走得很近?”
柳页儿顿了一下,这件事她为什么会知道?
“方先生常常谈起你,走到哪里就是带著你卖给他的乌龟,好像是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要不注意都难。”包琴心想大笑,但是忍住。
“我和方先生都喜欢乌龟,自然谈得来。”
说完话,柳页儿不等包琴心答话,迳自往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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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儿这几天又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不见踪影。
总是这样令人担心。
中午,柳页儿拨了通电话向家里问安,说著说著眼泪竟快要掉下来,为了不让父母忧心,只得匆匆收了线。
“远远的就看见你在发呆,朵儿是不是又惹祸了?”
风铃声响起,文亭华推门而入。
见到好友,柳页儿的情绪再也掩饰不住。“我觉得这个世界的人好像都不要我了。”
然后,她开始哭,哭得像梨花带雨,压抑许久的烦扰顿时倾泻而出。
半晌,她才能清楚的说话:“我没事了,真失态,要是让利汉夫妇看见,不知道会怎样担心?”
利汉夫妇信任她这个异乡人,还把店里大小的事都交给她全权处理,甚少干涉。
“你一定有什么烦恼,朵儿闹失踪又不是一两次的事了,也从没见你这么难过,是不是跟男人有关?”
文亭华总以为女人的眼泪一百次有九十九次是为了坏男人而流下的,剩下的一次是为了自己的青春。
柳页儿忙不迭地摇头,“不是的,没有那种交情的人,怎会有替男人流泪的机会?”
“方礼贤?”
她再次摇摇头,“他是个善良的人,只会带给我感动。”
“那我就不懂了,如果有一个只会带给你感动的朋友围绕在你身边,你应该是心满意足、笑口常开啊,怎么会说出全世界的人好像都不要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