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天生喜欢掳夺!却掩饰得很好!人人当我是个好人……你可知,我,天生恶毒…?”
吻著他如花的唇,邪肆地笑。
“我,是毒啊……”
喘气声,哭喊声,呻吟声,求饶声……一阵阵带著情欲的昌层层紫色纱帐内传出,一波激昂地叫,带著了阵荡漾,一切似弓拉满,达到临界点,然后称一顿,再一泄,而去,而弦被弹回原处,不断地颤抖,发出似呜咽的低鸣声,之后,归于平静。
有著浓浓的汗湿的鸟丝散在紫色的被褥间,纤细但散发著妖魅之气的少年赤裸地趴卧在床,喘著气,妩媚的脸上尽是满足。
拥有精壮体格的青年,亦赤裸著臼的身子,跪坐在少年身上,两手分别支在少年的身两侧,弓著背,散著汗湿的发,木然却带著情欲的英俊脸庞上布满细密的汗水,微张口,急促地吸著稀薄而浓热的空气。
“净灵……步年少年扭了扭如蛇的腰,不断刺激著仍在他体内的青年,双手抓著床单,享受地叹息。“净灵……不要停,再来一次嘛……”
又是撒娇更是诱惑的语气让青年再度激昂。有力的双手按住少年的腰,不让他动分毫,少年不依:“不要……”
青年跪起双腿,从少年体内退出,少年抬高臀,收紧肌肉,硬是不让他退去。“不许走!”
青年还是使劲地抽出,少年只感了阵吸力,密穴内一阵颤动,不禁呻吟。但不等他反应,青年快速地翻过他的身子,让他仰躺,大掌扣住少年细而纤白腿,使劲地向外分开。
“啊——”少年一惊,更期待,后仰的头不断地摇晃,魅惑的眼中流转著淫荡,用偏阴柔的声音道:“净灵,快点进来嘛……”
不负他所望,青年将他的双腿抬局,更分开,然后,抵著他暴露在空气的花蕊中心,一个使劲,以最粗暴的方式挤压进去。
“啊啊啊——”突来的窒息戚让少年发出更尖锐的叫声。
青年不顾他的惊喘,扭动腰身,开始在少年体内快速地抽动。
“啊——不,不要那么快……”少年咬住自己的拳头,明明爱死了这种如狂风式的折磨,却说著违心话。
好棒!好舒服!
净灵!净灵!
被他如此压著,心都明亮起来了!
再多一点!再多一些!把他净化掉!
少年享受的同时,紧盯著青年的俊脸。
这个……两年前被他俘虏来的傲然青年,此时,完全沈溺在他体内,无法自拔!
事实上,开头半年,他都必须用强烈的媚药逼得他欲火焚身,更求著他要他,看芳哪洁白的身上,烙上他的印记,使他心中无限快乐。这就是他要的!把这个桀傲的青年变茨一个只为情欲而活的傀儡!
多么令人快乐而得意的事!
这个青年,已完全受他控制了!
看,像此时,明明没有媚药,他也能如此饥渴地与他相欢!
没错!他已不再用药了,但之前的人已不在!如他,只是一个欲望高涨沟男人!
“净灵……”少年呻吟。
青年伏身,低头吻住他不断唤他名的小口。
两舌相交,翻转,不断地探索,仿佛要吞噬对方。拥吻的同时,青年修长的手指不断地拨车的分身,才刚达型局潮的少年,再一次激昂,迤显扭动腰,双唇相贴之处溢出淫乱的呻吟声。
青年松开他的口,专心地以下身探索他,汗在他全身流淌,闭上眼,完全享受相”父带给他的快戚。
“唔……啊……”少年呻吟的同时,他亦轻吼。在最后的几次冲刺中,他达到了高潮,同时将体液全部释放到少年的体内,少年紧紧缠住他的腰,绷紧了身子,显示著再一次上了高潮。
喘息声不断,身子在不断的发颤,青年覆在少年身上,大口大口地吸气。
少年以指梳他那一头全湿的发,发出低低地笑。“净灵好棒!”
青年渐平息,想离开他,却被腰间的腿紧紧缠住而动弹不得。
“不许走嘛。”少年娇柔地撒娇,抱著青年,柔媚地道:“我喜欢净灵在体内,呵呵,有净灵在,就乾净一些吧?”
青年木然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一只乖巧的狗,趴在少年身上。
“好乖。”少年拍拍他的肩。
时间在流逝,少年的手在不断地轻拍著,像在哄娃娃,青年的眼渐渐下垂,处于安然享受的状态下。
少年的腿依旧缠在他腰上,空出一只手探向青年的后穴,渐渐地抚摸。
“唔——”青年哼一声。
“想要吧?”少年低笑,抚弄的手开始恣意。
“一会儿满足你哦。”哄著宠物,他吻著青年的颊,青年完全放松地任他玩弄。
“真好!”少年叹然。“要是……默璇玉也能任我玩弄该多好…”
青年的身子微颤了一下,少年将手指插人他的后穴中,笑。“好想要那少年哦!美丽的脸,细瘦的身子,皙白红嫩的肌肤,如脂如凝的后庭,无不令我痴迷!啊!该死——如果当时白鬼没有出现,他早就是我的了!”
妖媚的脸开始转为愤恨,插入青年后穴的手指不断增加,青年痛苦地皱了眉。
“呵……”少年啃著他的脖子。“听说……默璇玉……出现在江湖……啊,我想要……”
青年突然抓住他的双臂,少年妖媚的眼中闪著诡异,一手捏住青年的下巴,冶哼:“怎么?生气?呵……因那璇玉而生气?”
青年如冰雕的脸,完美无缺,但毫无生气。
少年伸出粉嫩的舌,细舔他的唇。“还有理智嘛,不像是完全失去心魂的人,会为自己的师弟而激动,代表你还有一丝理智存在。思,这可不是个好现象!我要的全的臣服,懂吗?”
推开青年,让他从体内退出,随著异物地抽出,一股湿热的液体随之而溢,视这湿热,将青年压在身下,开始对他掳夺……青年乖乖地张开腿,环上少年的腰,闭上眼,完全承受著少年带给他身体的痛楚……快感……再一次,罗帐中情欲高涨……“为什么……不与师兄他们一起走?”
马背上,背靠著一具宽厚的胸膛,不解地问。
操纵著马缰,完全一派悠闲。“你希望和他们一起去鬼煞宫?”
默璇玉沈默了一会。
“……还是算了。”抬头望著官道两旁,思索。今早一醒来,月大哥就要他收拾东西,连向师兄们说声再见的时间都没有,便到市集上买了马,出了城。本来还要相蔫何要如此急切,但现在想来还是别和师兄们一道走好。
因为……此去凶多吉少。
事情因他而起,也该由他结束!他不想牵扯太多的人。
“我们往哪些个方向走?”
“西方。”白澜月回道,“西?”
““鬼煞宫”在西方。”白澜月勾了下嘴角,漆黑的眼中闪烁著妖魅的光。
“月大哥为何知道“鬼煞宫”在西方?”
“这个嘛,在江湖上待久了,自然清楚。”厉眼扫了下四周,称稍加快了速度。
往西行,前往丝绸之路。
江湖人闻声丧胆的“鬼煞宫”在西域,但许多人都不知“鬼煞宫”的真正基地,即使有知道的,也不敢前往挑衅,呈见,谁会往火坑里跳?又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太阳偏西,余晖映红了半边天。
找了家客栈,填饱肚子并好好的休息一天。
好痛!
默璇玉皱著眉,褪下布衣,雪白的肌肤上划著一道道细痕。咬著唇,望著细痕发呆。
白澜月一推开门,便看到一具半裸的美少年身体,怔了怔,利眼扫向他雪白的肌肤上,飞扬的剑眉慢慢地锁拢,“真是细皮嫩肉。戏谵地语气,使默璇玉一惊,近在咫尺的他盯著他的身子,让全通红了脸,手忙脚乱地拉好衣服却被他阻下了。“别穿这些粗布衣了,”
“但——但是……”他愣愣地任他脱了衣。由于他带来的衣服尽是些丝绸锦缎,繁琐又累赘,为了行走方便,才买了几套布衣。但穿惯绫罗绸缎的他,哪受得了布衣的粗糙?
才不过一日,身子便伤痕累累。
扔掉他褪下的布衣,从包袱中取出上好的衣服,亲自为他穿上。“怎么不说?忍了一天?思?”
“啊……思。”红著脸,由他为他著装。
他——果然还是过于娇贵了!
十几年来穿的全是上好的料子,大伯爹爹疼他,有什么好的都先给他,长久下来,养出了这娇嫩的肌肤!
秀眉微微下垂。
如果——连布衣也穿不惯,如何行江湖?
“好了。拍他的脸,笑道:“恼什么?为这一点小事?娇贵便娇贵,有什么愧疚的?你天生是块宝,不享受富贵,岂不可惜?”
他不语。
月大哥他不理解他的心思的!
出了默家的门,便是寻常人了。普通百姓皆终年布衣,过著清贫的日子,而他,仅是世间的一粒微乎其微的尘子,没有理由特别。
“想不通?”耳边一阵温热,他一惊。不知何时,人已坐在白澜月怀中。
“月……月大哥……”他挣扎,白澜月轻松地一压,使他动弹不得。
“不喜欢窝在我怀中?我记得你小时候最喜爱往我怀,钻了。李起桌上的琥珀杯,慢慢地喝著酒。
默璇玉以袖捂著唇,“那时还小,不大懂事。”
“小啊?”白澜月促狭地一笑,“是啊,小小的人儿,便懂得如何吻人了,更厉害地,夺了我那保存许久的初吻。”
“月大哥!”天啊!他怎么提这事!粉颊一片红潮,如花的唇儿微嗜,煞是可爱。
白澜月揉揉他的发,举手间尽是宠溺。“就该这样,别老沈著脸装大人,小鬼就是小鬼,面带愁容装什么愁?”
“才没有呢!”面对上他,如明月般的眼中燃著生命之光,全身的灵气缓缓地散发著。
“没有什么?没有沈著脸?没有愁?呵……”以食指勾起他的小下巴,眯眼。
“请问,之前那个沈闷的小子是谁?”
倔强地抿嘴,瞪著他下垂的眼。
沈闷?
第八章
从何时起,他变得如此了?光亮从身上一点点的消失,心中一片寂然,总是相,他的容貌害人匪浅。大师兄现今生死未卜,一切的事都因他而起,他,没有资格快乐……两年前的他,是如何的呢? 单纯,天真,无忧无虑,笑口常开,唯一牵挂的便是弹一弹月大哥的“风玉琴”仿佛是很遥远的事了呢?
“要喝口酒吗?”递给他琥珀杯,笑笑。
他接过来,盯著杯中的白色液体。
酒,他从未喝过。爹爹平日也从不沾酒。一直听师兄们说,酒是乐中仙,尝尝能解千愁。
真的吗?
这种透明的液体能消愁?
与月大哥相处了几日,发现他饭后必喝酒,一杯接一杯,慢慢地酌著,彷佛旱受,更在品尝。
难道,他也有愁?
慢慢地将杯子贴近唇,伸出小舌舔了一下杯中的液体表面,淡淡的辛辣味在舌尖扩散,他缩回小舌,皱眉。
“怎么?不好喝?”垂著的眼中闪著妖异的光,盯著他的唇。“不好喝就别喝。”
抽回他手中的杯,自个一饮而尽。
“等——”才开口,酒便被他给抢走了!他瞪著他,埋怨。“我又没说不好喝——”
那双明月般的漂亮眼中闪著愠怒,在生气他自作主张?捏住他的小下巴,封住他的小口,将口内的酒慢慢地灌人他口中。
大眼睁得圆圆的,正在惊讶,但口内的液体不容他发怔,辛苦地吞下一口,喉咙像烧起来一样。
“咳——”
咽下一大口,涨红了脸,不断地咳著。白澜月揽著他的腰,小心地拍著他的背。“小可怜,呛得不轻吧?”
抓住他的衣襟,璇璇玉边咳边瞪眼。还不是……他害的!
难喝死了!
亏得他与师兄们都一杯一杯;亚地喝。
待他缓过气,白澜月抱他到床上。“该休息了,明天还要早点起来赶路。”
体贴地为他脱靴,还有外套。
璇玉躲了一下,抓著衣服,头晕晕地,“我自己来。
白澜月点了一下他的鼻,见他双眼迷蒙,两颊红润,知他是醉了。“呵,难道月大哥想宠你一下,你却不要?”
“宠?”璇玉歪著小脑袋,嘟起唇。“有很多人宠我了,才不要你宠我。”
“哦?不要我的宠,你要什么?”脱了衣,爬上床,将他纤细的身子拉人怀中。
璇玉半覆在他身上,支著下巴,鼓腮。“我要……月大哥的爱!”
“哎呀!要我的爱?难啊!”搂著他的腰,他笑。
“难?为什么?速蒙的眼浮上雾水,凑上头,颇为撒娇地摇首。“月大哥爱我,好不好?月大哥……”
他烟雾朦胧,泫然欲哭,单纯的脸,无邪的眼,纯洁龃邪相交,融成了叩的吸引力。
白澜月惊叹。喝醉了的他,倒露出真性子。好可爱!他好惹人心怜。
“真是……哪有人像你这样索爱的?”
“月大哥……小玉儿爱你!好爱好爱你!”小家伙眼泪答答而下,湿了他胸上的衣。
微张了口,望著泪眼婆娑的少年,心中那片孤寂之地在明亮。
“月大哥为什么不爱我?为什么……”他将脸贴在他胸膛上,泪全落在他的胸上,胸口一片湿热。
“不是……不爱啊……古澜月平躺著,抚摸他的发。
“呜呜呜……月大哥……夜中一阵呜咽,好不凄惨。
白澜月翻翻白眼。“我……还没死哩,呵呵……”
怀中的人越哭声越小,最终睡去,眼角仍挂著泪,他二将之吻去,怜惜地让他贴在他怀中,摩著粉嫩的颊,叹然。
“小家伙,你可知,什么是爱?”
吻著他的唇,他邪笑。
“你以为……我便是你眼中的我吗?呵呵……当发现我的真面目时,你……可还会爱我?小玉儿,你可还会爱我?”
有人跟踪!
已经跟了半月余!
带著默璇玉西行,去江湖人惧而远之的“鬼煞宫”。走了一个月余,跟踪的人也越来越多,显聊贪婪之辈。但他用了一批又一批,而身后这一批可能是最后一批了?
这批人还不错,甩他们甩了半个月,仍甩不掉!恐怕……是默家人?
思及此,飞扬的眉略下压,抱紧璇玉的腰,在他耳边低喃。“小玉儿有没有飙过马?”
“飙马?摇头。以前甚少骑马,何况是飙马了!这一个月来,由最初的不适到如自在。骑马真的很累人,腰要挺,腿要夹紧,全身肌肉都处于紧绷状态,一天下来,常常腰酸背痛。
“玩一下如何?目望去,是一片广阔的草原,而遥远处有片荫郁的林子。
就到林子好了。
“啊,那个……”还没个准备,白澜月丰牢抓住缰绳,并要他双手抓紧马鞍,一夹马腹,鞭子狠狠甩下,马受了惊,拔腿就跑。
红色的巨马,载著两名白衣男子,飞扬著红色的鬃,如一抹红霞划过绿色的草原,显得光彩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