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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该爱上你 page 2 作者:娃娃

  我、不、要!”

  “依依,别提你那不懂事的娘了,你身为城主之女,为了全城的百姓,本来就该牺牲点儿,再加上你反正迟早得嫁,爹替你选了个家世显赫的龙王子嗣,哪里对你不起了?”

  “这可好笑了,爹可不只光生我一个,干嘛非得由我来牺牲?”

  “你说得才真是好笑,除了你,其他的都是儿子,难不成男人和男人也可以拜堂成亲?”

  “那你就让人家嫁个龙女过来当媳妇儿呀!”

  “不行的,传说中只有龙子可以呼风唤雨,要是娶了个只会打喷嚏的龙女,那不是白费心机?”

  敖石听了半天,这会儿总算懂了,原来这桩婚事为的是这个目的。

  眼前这对父女一来一往的大吼大叫,显然全没将那即将被“娶”进门的新郎放进眼里。

  “对不起,”敖石举起手小声地道,“我可不可以说句话?”

  “不可以!”

  新娘子用力踹他一脚,他臀上吃疼,只好闭上嘴。

  见状,赤犊蓦地眯起了眼。

  不行!依依不肯就范他早料到,但现在连新郎都有话要说?

  这个节骨眼若还不快刀斩乱麻,这盘棋岂不全毁?

  心中有了决定后,赤犊突然笑了,笑得亲切非常,不过,他边笑着,边将置于身后的手轻轻摇动,暗暗对一旁的侍卫传达命令。

  “好好好,乖依依,不拜堂就不拜堂嘛!爹全都听你的。这小子看来傻里傻气的,别说是你,连我都不爱,不过,人家远来是客,你就先把剑放下吧,我可不想让敖广那老小子日后说我欺负他儿子。”

  “真的?”

  长剑往旁边挪移,然而赤依依刚松了戒心,后颈突然吃疼。

  “大骗子!你……”她自颈项上拔下一支吹箭。

  她原还想再骂,却忽然觉得天旋地转。

  由于吹箭上有种会让人瞬间四肢无力的麻药,片刻间,她手中的长剑落地,连站都站不稳了。

  “你们这些光顾着看热闹的,还不快过来扶公主拜堂?”

  赤犊一声令下,十几个丫头、婆子簇拥而上,有的为赤依依戴上凤冠,有的替她理喜袍,忙得不亦乐乎。

  虽是力乏气虚,受人摆布,但她嘴上还是嚷着,不肯就范。

  “我不要……骗子……骗子……我不要……我不要……”

  敖石见赤依依如此抗拒婚事,非但不恼,见到她不情愿却得任人摆布,反而心生不舍。

  好可怜的小姑娘,她不要嫁就算了,怎么可以暗施诡计放冷箭?

  心念一动,敖石大步一迈,一双巨掌左右一拨,几个正在为依依穿衣戴饰的婆子还来不及惊叫,身子已如断线风筝般被抛向两旁。

  她们撞上墙壁,喀嚓喀嚓,传来骨头断裂的声音。

  直至此时,魔城的人才知道,这外貌看来憨厚的新姑爷有着过人的神力。

  方才他不抗拒赤依依,是不想,而非不能也。

  敖石没忘了向那几个婆子道歉,“对不住!对不住!只是你们、不该不听听人家的意见。”

  这下,其余的丫鬟全都尖叫着逃走,全身无力的赤依依乏人扶持,便倒进敖石壮硕的怀里。

  怕她摔着,他赶紧将她抱紧。

  赤依依瞪大眼睛,之后眯紧眸子。

  这家伙是在吃她豆腐吗?

  长这么大,她还不曾与没有血缘关系的男子如此亲近过。

  可恶!等她力气恢复,非将这家伙砍划千刀好出气。

  她边想边骂,蓦然间,那钻入她鼻端,属于他的干爽男人气息,没来由地止住了她心里骂人的话。

  他的味道和她惯闻的脂粉味完全不同,也很陌生,却不难闻。

  一抬首,他那方方正正的国宇脸与她离得好近。

  他长得不俊美,但很有刚正之气,所有的五官线条都是拙硬实在而纯粹男性的,除了他的眼睛,那里头,竟漾着和他的个头毫不搭调的温柔。

  而此时,他眼里除了温柔外,还有怜惜。

  怜惜?

  为了她?

  她长这么大,男人见了她若不是害怕,否则便是垂涎三尺,怜惜?那可真是笑话了。

  试想,若有人遇上了一头母老虎,光顾着保住小命都来不及了,又怎会对老虎心生怜惜?

  蓦然,赤依依感觉到脸上有火在烧。

  破天荒头一遭,她,脸红了。

  瞧见她脸上的红云满腮,敖石才惊觉两人目前不合宜的姿势。

  可是他又不能放手,放了,只怕她会倒在地上。

  “赤姑娘不用担心,在不绝不会让令尊或其他人强迫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情,更何况……哎哟!”

  恶风一掠,敖石也中了吹箭。

  话别说得太满,因为他也自身难保了。见吹箭中的,赤犊一脸得意。

  “听话有听话的办法,不听话有不听话的应付招式,反正今儿个,我要你们非拜天地不可。”

  赤犊得意的大笑,挥手下令。左右都不蜂拥而上,一半的人搀着新娘子,另一半则是搀住了新郎。  ·

  “不……城主……不可以……拜堂……你听我说……我……我……”敖石挣扎着出声,原是浑厚的嗓音如今变得破碎。

  “将新郎的嘴堵上!”

  赤犊一卢令下,敖石的嘴瞬间被塞入一团布帛。

  新郎挤不出声音来,新娘恼得暗暗咬牙,只有主婚人是笑意盈盈的。

  “好!别误了吉时,将新郎新娘给我押好。礼官,开始!”

  于是两个傀儡似的人儿就这么让人强压着脖子点头,被迫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

  在场前来观礼的宾客们无不面面相觑。

  长这么大,他们还没见过这么荒谬的婚礼。

  不像拜天地,倒像是在鸭寮里见赶鸭子上架。

  最后,这场闹剧在一声“送进洞房”中结束。

  从头至尾,赤犊笑咧着的大嘴就没合上过。

  “这样的拜堂能算数吗?”

  “当然能啦!”赤犊自信满满的笑着点头。

  这里他最大,他说了就算,哪个人还敢不怕死地再出声?

  呵呵呵……真是爽快啊!

  第二章

  敖石身不能移,手不能举,甚至被点了哑穴,因此嘴里的布帛虽已被人拿出来,他还是不能说话。

  在一群佣仆将他剥得同初生儿一样赤裸裸的之后,知心那只断了尾的青色蜥蜴也来到新房里。

  它举高了三趾带蹼的前掌,笑得又坏又嗳昧。

  “姑爷,小的发誓绝没偷看您的心,却不难猜出,您这会儿肯定已经急切地等待着了。您别慌,也别急,麻药两个时辰后自会褪去,届时,您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至于哑穴,他们点得轻,您很快就能自解,待会儿别忘了多说几句甜言蜜语。还有呀,您和公主的衣物都让咱们带走了,天明后,自会有人来替你们小俩口打理一切。”

  说完,知心笑咪咪地将层层床幔卸下。

  不可以!

  敖石的眼里满是焦恼。

  他绝不接受这种恶霸式的婚配,更不会让那丰魔王遂了心愿。

  他也绝不会……

  敖石心里的誓言没来得及说完,床幔一敞,一个柔香绵馥的“东西”便被塞进他的怀里。

  那东西温热热、软绵绵的,那香味甜甜软软的,勾人心痒难耐,让敖石什么都忘了,浑身血液急促流乱窜。

  这正是刚刚与他在外头拜过堂的赤依依,他名义上的新婚妻子。

  更糟的是,她不但同他一样身无寸缕,且已被灌醉,所以才会安安静静地任人宰割。

  所谓灌醉,不消浪费太多的酒,听说,他的新娘子虽是蛮牛性儿,却是只消一滴酒便能让她倒下。

  麻药未褪,再加上酒醉,他的新娘子前所未有地乖巧安静。

  那原是带着火焰的凤眼正合着,长长的羽睫柔柔地覆盖着,睡容安详且看来十分无辜,像极了一个毫无防备的孩子。

  “春宵一刻值千金,姑爷请慢“用”,甭客气!”隔着床幔,知心笑呵呵的道。

  知心和那群下人离开后,房门被关上,屋里陷入一片死寂,床幔外,朦胧的烛火掩映着。

  这种时候,敖石宁可那因醉而睡沉了的人是他;那么,他就不需如此饱受煎熬了。

  他闭了好半天的眼,终于忍不住了……

  张开眼看着她,他只想叹息。

  他从不知光是睇着一个人的睡容,就可以如此满足。

  赤依依睡得极熟,仿佛将他当成了她的被褥,她毫无所觉的依着他汲取温暖,眷恋着属于他的热气。

  她睡得好香、好沉,那难得没在骂人的小嘴儿浅浅地噘起,像是微笑,她的羽睫有如一对小扇,唇上那颗赤色小痣,似是待人品尝的鲜果,还有,她那紧偎着他不放的赤裸身子凹凸有致,山峦沟壑都可容他一眼望尽,像是待人造访的幽境,而那柔软的圆丘,更随着她一次次的呼吸而上下起伏……

  该死!

  敖石想转头却办不到,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再度闭上眼睛。

  可是虽然闭上了眼,但他身上那已然被唤醒的欲念,却不是闭上眼睛就可以压抑的。

  闭了眼,她的香气依旧在他鼻端徘徊不去。

  没法子,他只能连呼吸都锁紧了。

  可就算闭了眼睛,止住呼吸,方才他见着的景象早已深映人脑海里,怎么也挥之不去了。

  他的男性欲望不由得悄悄地膨胀。

  他在心底叫苦连天,这是什么烂药?既然能让他身不能动,手不能移,为何不干脆也不举呢?

  不行!他不能再看她、再想她了。

  虽然她毫无所觉,但他这么做就叫趁火打劫,即使只是意念上的冒犯也不行。

  凝气定神,紧闭双眼,敖石开始做着他这会儿唯一可以做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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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婆离婆帝,求诃求诃帝,陀罗尼帝,尼诃罗帝,毗黎你帝,摩诃伽帝,真陵干帝,莎婆诃,皈依西方阿弥陀佛,南无宝相佛,顶礼大悲观……”

  谁在她耳边嗡嗡叫,是蜂儿吗?好吵!

  赤依依往耳边拂了拂,嫩唇不悦地噘高,接着七手八脚有如螃蟹似地箝紧了身边暖暖的“被窝”。

  “南……方宝……宝生佛,西……西……方世界阿弥陀佛,北……北……方成……成就佛……”

  怪哉,这蜂儿的嗡嗡声还会打结?

  片刻后,那声音又继续正常的响着。

  “中央世界尊,昆卢遮那佛,释迦牟尼佛,当来下生佛,弥勒尊佛,十方三世……”

  喂喂喂,这只小家伙太嚣张了吧,当真不怕死?

  没多想,赤依依一掌挥去,蜂儿没打死,反倒是她小手一片红肿。

  “好痛!”娇呼声响起。

  她蹙眉张开眼睛,接着马上瞠圆了眼,脸上满是不敢置信,最后她大叫出声。

  “你!为什么没有穿衣裳?啊啊啊——”

  后头这三声尖叫是因为她发现自己也没有穿衣裳。

  尖叫之后,她速速弹开身子,怒目四移。

  好狠的爹!床上竟连条被子都没有,也难怪她会一直当敖石是她温暖的被窝。

  手向旁边俐落地一扯,她拉下床幔裹在身上,回过头继续审问。

  “别用念经来装傻,还下快回话?”

  “衣裳不是我自个儿脱的。赤姑娘,在下先前所言句句真心,绝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你不想做的事情。”

  敖石憨憨地回话,并对她的做法一脸证赏。

  这真是个好办法!

  伸出手,他想学她扯下床幔裹身,却没想到力道太大,这一猛扯,不但床顶的支架被拉断,连床也塌了,一阵乒乒乓乓的声响过后,赤裸裸的他趴伏在她身上,姿势极为不雅,更惨的是,那些床幔、木板及支架全都压在他们身上。

  “赤姑娘!你有没有事?”

  敖石知道自己重量惊人,手忙脚乱的想拨开身上的杂物站起身,但心急之下,反倒使得两人像蚕蛹似地让层层床幔裹得死紧。

  赤依依在他身下痛呼,快要断了气。

  “死胖子!臭肥龙!你……有本事就别让我爬出来,否则我非吸干了你的肥油!”

  她愈骂他愈心急,加上他手又拙,虽然找到了床幔的布头,但猛力乱扯的结果,竟是不小心跟着扯烂了那原本裹在她身上的床幔。

  最后,她被迫再度和他毫无间隙地紧紧相贴。

  “该死!你……你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再凶再恶,可是赤依依毕竟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这么多的意外串一起,让她脸上的恼火渐渐让羞意取代了。

  死憨龙,亏他一脸老实相,莫非是她看走了眼?

  “我不是!我不是!赤姑娘,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在她身上拼命挣扎,还得当心别让自己的压伤了她;可是如此猛力的动作,只是让两人之间不该碰触的部分全都碰着了。

  他的胸膛揉压着她的丰盈,两人的身子一个坚硬若石,一个柔软如泥,就这么磨蹭着,诡谲的氛围在不知觉间蔓延开来。

  赤依依瞠目结舌,突然咬紧了唇瓣。

  只因她的嘴儿在无意识间竟轻泄出声,而且那是种娇软无力的呻吟。

  她身上有股莫名的野火到处窜冒,她的丰盈被揉压得挺立且敏感,那种感觉,令人好生诡异又好……羞人哪.!

  还有,他胯下有个热呼呼的“东西”紧抵着她的柔软不放。

  赤依依绋红了脸蛋。她虽未曾亲眼目睹过男人胯下之物,但好歹牛棚里的公牛发情时,她见过……

  “别再动了!”她立刻出声。

  敖石汗水涔涔,赶紧停止挣动,可是嘴上仍没停,“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的……真的……不是……”

  够了!不是故意就能搞成这个样,要是故意那还得了?

  “闭上眼睛!”她再娇斥一声。

  他听话的闭跟静止不动,接着她翻转过身,变成了她在上他在下,她的双腿甚至横跨他的腰,情况虽同样暖昧,但至少她取得了主控权。

  和这条笨龙才认识没多久她就明白了,要解开和他的僵局,别妄想靠他。

  她一步步地处理眼前的混乱,没多久,坍塌的床架旁,两个身上同样裹了条破床幔的人隔了段距离坐在那儿。

  敖石呵呵笑赞道,“赤姑娘,你好聪明!”

  赤依依翻翻白眼。如果她真的聪明,该在全身被他碰光之前就脱了困。

  “不是我聪明,”她回以冷言冷语,“是你太笨。”

  她等着敖石反击,没想到他却点点头。

  “我知道。”

  如果他反驳,她便可以再骂,再尖辣的词儿她都有,可是她还没开炮他就投降了,这种仗还怎么打?

  下一瞬间,她蓦地伸出小手给了他一巴掌。

  这一下打得他微愣。刚刚还好好的,她怎么说打就打?

  “这一巴掌,是打你方才看了我。”她说得咬牙切齿。

  脸上带着五指印,敖石憨然地猛点头。

  “你打得很对,只不过,你应该要再打一巴掌的,除了刚刚,在你苏醒前,我……还看过一次。”他低头认错,甘心领罚。

  “你……”她眯起眸子。“什么意思?本公主就那么贱价,给人看了一回只需一巴掌抵帐?”

  “依依!”他急了,抬起焦急惶措的眼,“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会说话,你的身子若能瞧上一回,被打上多少巴掌都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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