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过左可晚,让她靠在自己的胸上,任剑璃的眸中闪动着欲望,他持续释放着柔情的电波。
“你们男人都很随便,我可不是能任你玩弄的。”左可晚坚持着自己的原则,她可不想大家事后再来后悔。
“我是真心的,一定会负责。”
由她细白的手指开始吻起,任剑璃温柔的动作中有着势在必得的决心,一步一步让左可晚沦陷。
“那我就赖定你了。”左可晚圈住他的颈子,决定要让自己放纵一次,她相信任剑璃,也相信自己。
“很荣幸能成为你的俘虏,我的公主。”将左可晚轻轻地置于床上,任剑璃缓慢的膜拜着她曼妙的身子,满意地听到她不由自主逸出口的娇吟。
左可晚的手腕被箝制住,只能无助地抓着床单,任身上的男人随意地在自己身上施展魔法,带领她飞向一个她不曾去过的国度。
随着衣襟的扣子被他解开,一个比一个还热的吻落在左可晚白皙的胸脯上,想逃开这难忍和陌生的折磨,左可晚扭着身子想脱离他的掌控。
任剑璃略施压力稳住她,而后在她敏感的脖子上恣意地吮吻,让左可晚不自觉地贴着他的身子扭动,那快感来得太快、太突然,教她适应不了。
察觉她激烈的动作,任剑璃加重了在她细嫩脖子上的肆虐,双手扣住她的手,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
左可晚无法控制地轻喊了声,任剑璃怎么能这样?他的唇带来的热力持续在发烧,逗得她浑身虚软,想反抗也反抗不了。
顺着左可晚的锁骨而下,任剑璃脱下她碍事的外衣,在她丰满的胸部流连,轻褪下她的蕾丝胸衣,沿着圆嫩的外围画着圈圈,越来越往内,直至采到最甜美的果实。他以最调皮的舌头挑逗她,惹得左可晚又是一阵喘息。
左可晚无意识地由口中喊出羞人的音符,让任剑璃满意地加重他的攻势。
直到两旁的果实都被他彻底地采撷,他才转移阵地,沿着小巧的肚脐眼而下,大手缓缓撩起她的丝质裙摆,试探着她的反应。
左可晚被这更亲密的抚触给吓到,她开始颤抖,脚仿佛自己有理智地拒绝他的探索,天生的直觉让她想保护自己。
“别怕,放轻松。”任剑璃哄着略微僵住的左可晚,心里却为她的生涩而窃喜,那代表纯洁的天使将属于他。
“不要了。”左可晚直觉地想拒绝,偏偏横在她两腿间的大手不肯离去,不时画着圈圈。
“嘘,别说话,只要感觉,闭上眼。”任剑璃由她的小腿肚抚上她的膝窝,时而快时而慢,轻柔却不失霸气地探索她。
左可晚听从任剑璃的话闭上双眼,但那可怕的感觉更明显了,就如同全身所有的毛细孔都张开,为他轻柔的抚触而发热。
任剑璃见左可晚咬着下唇的模样,一股戏弄她的念头油然而生,他要让她自动臣服在他的身下。
任剑璃用他的唇代替他的手,仔细又缓慢地膜拜她。由她细致的脚踝轻吻,吮过每一只迷人的脚趾头,见左可晚欲将头埋人一旁的被窝,任剑璃惩罚性地咬了她一口。
轻呼一声,左可晚张开双眼,控诉地看着还不打算停止的任剑璃。
“别想逃。”任剑璃撂下话,看着左可晚的眼,大刺刺地往上进攻,尝遍她雪白的肌肤和甜美。
左可晚轻声呜咽,他还要欺负她多久,他怎么可以对她做如此羞人的事情?她的心情渐渐失去控制,激动到连眼角都徽微湿润。
左可晚突地倒抽一口气,他、他竟然将手放在、放在女人最私密的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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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日的早晨,任剑璃躺在床上想赖床,昨天公司才通过一个重大的决议,所以他打算继续补眠。
吸尘器的音量不大不小,恰好能吵醒他,而不会打扰到别人。左可晚此刻正尽责地在任剑璃房间里打扫,她不像他能睡到太阳晒屁股。
“天!可晚,你不要再虐待我了行不行,你明明知道我昨天有多晚睡。”任剑璃用被单捂住耳朵,但那嗡嗡的声音始终在他耳旁徘徊不去。
左可晚边哼着轻快的流行歌,边努力地把房间里的小缝隙清理干净,任剑璃的抱怨没有半个宇进到她的耳朵。
“可晚!你、你穿那是什么衣服,一大早的你就想害死我吗?”受不了噪音的任剑璃,翻身再起、欲炮轰那不知死活的左可晚,但眼睛所见的美景,差点让他喷鼻血。
左可晚穿着中国式的肚兜,只在颈上和腰边系着细细的丝带,重要部位被肚兜上的鸳鸯遮起来,腰际以下则是一件短到不能再短的白色热裤,随着她的动作,偶尔看得到她无法尽掩的春色,任剑璃觉得全身血脉偾张。
噢,他迟早会死在她的手中,难怪古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句话用来形容他此刻的心境,再贴切不过了。
“哦,你醒了。”听到他的大吼,左可晚虽然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但她还是关掉吸尘器,带着阳光般灿烂的笑容向他道早安。
相较于她的温柔,任剑璃则是抽气连连,她微微弯腰的姿势,让他全身爱困的细胞全部清醒。
“你能不能换别件衣服,你穿这样能看吗?”
任剑璃想闭上眼睛,试图减轻心中沸腾的欲望,但又舍不得移开眼,对左可晚真是又爱又恨。
“你还好意思说衣服,每次人家换上新的衣服给你看,不到两三下你就又扯又拉的把它脱了,昨天你还毁了人家十几万的新款洋装耶!为了我的宝贝衣服,我只好穿这种又清凉又耐磨的,不然很快我就没得穿了。”左可晚听到任剑璃的抱怨,连日来的委屈全数倾泻而出,他粗鲁的行为让她损失了好几件名贵的上衣。
“你没穿比较好看嘛。”抓抓凌乱的头发,任剑璃不好意思的说。他中她的爱情降头如此之深,不能怪他太热情呀。
“那你还嫌什么?”
她穿这么凉已经接近没有穿了,他还嫌东嫌西的,总不能要她全身脱光在屋里走来走去吧?
“我的意思是,我的体力已经快要透支,你就行行好,别再折磨我了行不行?”这春色无边的视觉挑逗,不是每个男人都可以承受的,更何况是他这年轻力壮的男人。
“好,顺你的意。”
左可晚放下吸尘器,走进洗手间,过了一会儿,她又走了出来,重新拿起吸尘器吸地。
“你要吓死人哪,那种黑不拉叽的东西是什么,你涂在脸上也不怕脏。”任剑璃一看就开始冒冷汗。
只见一个敷着黑色面膜的女人,已看不出原本的花容月貌,但身上却穿着火辣性感的衣服,教他忍也不是,不忍也不是。看她的装扮,足以让他喷发火山岩浆,但一看到她的脸,又教他仿佛落入冰点,这种苦真不是人受的。
“这是海底火山泥提炼出来的最新保养晶,真不识货。”左可晚瞪了他一眼,敢嫌她丑?她还没在晚上敷上吓他咧!
“可晚,你就行行好,别再荼毒我了,去把它洗掉。”任剑璃实在无法再忍受这种心理和生理上的折磨。
“很抱歉,这至少需要敷上半小时,你继续睡吧。”在房间里忙碌地穿梭,左可晚把地吸得一尘不染。
任剑璃很想克制自己不要跟着左可晚的身影跑,但随着她踏遍他房间的每一处,他很难去管住自己的眼睛。每当欣赏完她曼妙的身材往她脸上看时,他的欲望就会迅速冷却,再这样下去,他这个男人到底还要不要当?
左可晚终于放下吸尘器。干嘛没事住这么大的房间,害她整理起来累得要死。她伸展着四肢,一不小心系在她背后的绳结松了,她赶紧捂住胸前,差点春光外泄。
左可晚的动作,彻底挑起任剑璃按捺不住的欲望,他迅速地离开床,走到她的身后,抚着那一片白皙的雪背。
左可晚还以为任剑璃要帮她系腰带,等了许久,只觉他的手指不断地画过她的脊骨,惹得她一阵又一阵的战栗,她忍不住出声抗议。
“你到底是绑不绑?”
她一转身,那已干掉的泥土脸还夹杂着几道裂痕,实在很像受过岁月摧残的老太婆,这次差点把任剑璃吓得三魂飞走了两魂。
二话不说,任剑璃拉着她就往浴室走,他再受这种活罪,一定会英年早逝,他还想享受大好的人生。
“你要拉我去哪里?”
左可晚不明就里地被强拉进浴室,只见任剑璃快速扭开水龙头,在木盆里蓄满温水。
“把这些污泥洗掉,我不想再虐待自己了。”试了试水温,任剑璃就想往左可晚晚的脸上抹。
“不要,它还没完全干啦,这一洗就全浪费了。”左可晚闪躲着,这一罐是很贵的耶,怎么可以这么浪费。
任剑璃下定决心,要重现她美丽干净的脸庞。他硬是抓住想跑的左可晚,试图把她脸上的泥给擦掉。
“你在干嘛,涂鸭吗?你害我变得像青蛙,我饶不了你。”左可晚的脸变得黏黏的,她索性往脸上一抹,就向任剑璃的俊脸攻去,要丑大家一起来丑。
“不要把那种怪东西抹到我脸上。”任剑璃大惊,此刻他比左可晚还想离开这间恐怖的浴室。
左可晚哪能让他逃掉,她立刻双手齐攻,把任剑璃逼得踏进木盆里,优雅帅气的脸庞瞬间带着恐慌,让左可晚乐不可支。
见左可晚笑得那么夸张,连气都喘不过,任剑璃眯起鹰般锐利的眼,很好,敢笑他,他非好好惩罚她不可。
“你很得意是不是?”
念头一起,任剑璃不再惊慌,取而代之的是不怀好意的笑容,让左可晚背后一阵发凉,他又想干啥了。
“谁教你平常老是欺负我。”左可晚决定不再待在这密闭的空间里,以免狼爪伸向她这边来。
“有道是同甘共苦,我怎么会生气呢,反正你早晚要为你做的蠢事付出代价。”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任剑璃早看出左可晚的想法,他长臂一伸,把她抓住,将她拉进已蓄满水的木盆里。
“哇,衣服都湿了啦,任剑璃,你知不知道我的衣服只能干洗,这下怎么办?”左可晚看着又是损失惨重的衣服,决定要去买地摊货来穿,才不会让他毁了一件又一件。
“既然湿了,那就把它洗干净吧,我很乐意当你的洗衣机,保证你全身上上下下都千干净净,香喷喷又滑溜。”任剑璃一个快速的动作,就把左可晚刚才没系好的肚兜给扯了下来,美丽的春光重现,邪魅的笑又在他薄薄的唇边扬起。
“啊,色狼。”左可晚举起双手护着自己,没料到任剑璃竟然会用偷袭这招,害她连防都来不及防。
“我是色狼这件事,你不是从遇到我的第一天就知道了?现在才控诉,太慢了。”任剑璃将她拉近自己,享受着她细嫩的肌肤贴在他身上的感觉,美妙极了。
“你放开我啦。”她不依,他怎么可以趁人之危,手段这么卑劣,简直是无法形容,真是天理难容。
“要我放开你,比登天还难。”任剑璃说出他心底的想法,他与她,这辈子是纠缠定了。
覆上左可晚想抗议的樱唇,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忙到没时间和他斗嘴,而这招他在行得很。
小人、奸贼,任剑璃是天下第一号大坏蛋!左可晚的嘴虽然被封住,但她的心里还是不停的咒骂着,直到任剑璃热情的攻势展开,才让她思绪逐渐混沌,连骂人的字汇也想不出来了。
第六章
坐在办公室,任剑璃看着手上晶亮的钻戒,今天应该是个不错的日子,上回去,他就要向左可晚求婚。
虽然她没有万贯家财,有一颗直率的心肠,既不耍心机,也不会玩手段,打从遇到她起,别的女人就无法再人他的眼,她真是个魔女,教他深陷于她的魔法中无法自拔。
阳光照在戒指上,闪烁灿烂的光芒,任剑璃想像着她看到这个戒指的表情,是惊喜还是感动呢?
真不了解文逸坝,承认自己爱一个女人有什么难的,瞧他现在过的生活,既逍遥又自在,喜欢的又是自己愿意真心付出的女孩。有时想想,这种人际关系复杂的时代,要拥有一段纯真的感情,还真是难上加难。
此时,办公室的电话响了,任剑璃知道秘书会帮他过滤来电的人,再帮他决定转达与否。
绿色小灯亮起,那代表秘书把电话转了进来,都快中午了,是谁找他?今天又没什么公事,奇怪。
“任剑璃。”接起电话,他低沉地报出自己的名字,一边玩赏着闪亮的钻戒。
(乖儿子,今天应该不忙吧,老妈有一个饭局,出来见见面吧。)任母坐在家里,打电话问自己的心肝宝贝儿子。
“我对老人的饭局没兴趣,如果你不想食不下咽的话,还是自己用吧。”谁知道母亲心里又打什么鬼主意,想设计他,门都没有。
(死小孩,什么老人,你母亲我天天都用欧蕾,年轻得很。)拿着修指甲刀,她恨不得往儿子头上戳去,真是太不知敬老尊贤……咦,怎么说到老字,呸呸呸。
“我没空。”任剑璃压根儿不想理会母亲的遨约,从小到大,他不知上过几次当,还能不学乖吗?
(别这样嘛,乖儿子,老妈有个好友,我上次跟你提过她的女儿啊,又美丽又会煮菜,保证能满足你的胃,卖我一个面子嘛。)任母不死心的继续游说,她都答应好友了,不去怎么行。
“我已经有厨子帮我煮饭了,正巧她的手艺很合我的胃口,不需要再换了。”想到左可晚,任剑璃嘴上有一抹得意的笑。
(厨子算什么,你老妈要介绍给你的是又有家世、又有背景,还能帮你持家的女孩子,人家对你很有好感,想必一定能把你伺候得好好的,让你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我对别的女孩子没兴趣,妈,你别再扮月下老人了,时间到我就会去结婚,不要再担心了。”
(要不是你年届三十还滞销,天天盼着抱孙的我还需要拉下这张老脸来劝你吗?我告诉你,你十二点要是没在银梳饭店出现,我就打昏你、直接拉你上法院公证。)反正这顿饭是吃定了,她不会让儿子找借口开溜。
“妈,你这么老了还想公证,小心老爸迫杀你。”任剑璃皮皮的,一点也没把母亲的威胁放在眼里。
(死小孩,你还说,总之我没见到你,你就知死,我会每天派一大堆女人到你家去烦你。)任母气愤地挂上电话,早知道生出的孩子如此叛逆,宁愿生块叉烧也比生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