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俊美得让人屏息,但那深沉的眼神,却让人打从心底害怕。
冷珣毫无一丝同情的,盯著眼前抖得不成样的年轻女子,鄙夷的勾起了薄唇。
敢来这种地方赚这种钱,还知道羞耻?他看著她纤瘦却美丽匀称的胴体,缓缓眯起眸。
"是处女吗?"
他冷得几乎让人打寒颤的目光,毫不怜恤的望向她羞怯紧并的双腿间。
闻言,她的面色遽然刷白。
"我说话不喜欢重复第二次。"他冰冷的语气里已微有愠意。
挣扎半晌,她终究还是羞愤的点点头。
她白皙的肌肤,粉红似樱瓣的乳尖羞怯的紧缩著,在他大胆的注视下挺立。
冷珣遽然起身,一步步走向她,慑人的冷冽气势让人心惊。
她浑身僵硬得一动也不敢动,她花费了前所未有的意志力,才没有夺门而出。
她很漂亮,巴掌大的脸蛋、一双楚楚可怜的水眸,清新出尘宛如池里的荷花。
虽然瘦了点,但身体看来还算健康,最重要的是,她看起来确实像个处女,这能确保她将来生下来的孩子是他的种。
可是她看起来太单纯,也太年轻稚嫩,他怀疑她是否玩得起这场交易游戏?
不过眼前时间紧迫,他什?也不在乎,只要她能替他生下继承人,让他能轰轰烈烈的赢得这场,持续了近三十年的竞争。
就是她了!
"走吧!"冷珣眸光一冷,转头就往门外走。
"冷先生,要去哪……哪里?"
唐盼爱涨红著脸,捡起地上的衣服遮住自己,急忙叫住他。
"你是我买下的货品,你说,你要去哪里?"他缓缓回过头,讥诮的看著她。
他狂傲至极,竟把人当成了货品?
而且从头到尾,他甚至从不曾问过她的名字,简直就是将她当成一样工具。
但--事实上,她确实成?了工具!一个得?钱出卖身体、出卖感情的工具!
"爸,你别担心!南部这家公司的环境跟福利都很好,我签了一年约,很快就回来……"第二次,唐盼爱又撒了谎。
一如天底下所有爱女心切的父亲一样,唐父当然不愿让女儿休学去赚钱,但拗
不过女儿的百般恳求,心里无奈而沉重的唐父也只得答应。
"嗯,我知道……"
电话里,父亲叨叨絮絮的叮咛更让唐盼爱难受得想哭。
唐父一心以?,她只是到普通的公司上班,根本不知道,她竟是要替一个素昧平生的男人--生孩子!
"爸,时间来不及,我要走了!"
趁著泪水溃堤之前,她赶紧结束了电话。
"走吧!"
身后冷冰冰的声音,将她拉回残酷的现实。
撑著虚空得像是被掏光力气的身子,她缓缓转过身,脸上满了泪。
冷珣眸光一冷,脸倏然沉了下来。
"擦干它,我不喜欢看到眼泪!"一条手帕扔上她的脸。
唐盼爱反射的接住手帕,上头有股淡淡的烟草味,以及属于男人的特殊气息。
她紧捏著手帕不敢用,却孩子气的急忙举起臂用衣袖擦干泪。
盯著她半晌,冷珣一言不发的遽然转身,大步往街边的高级轿车走去。
唐盼爱强忍住泪赶紧跟上去,忐忑不安的在他的眼神指示下坐上车,任由平稳舒适的轿车,将她载向未知的前方。
一路上,他始终不曾开口,冷沈的俊美脸孔,宛如一具雕像毫无表情,好似身旁的她只是一缕空气,车内阴冷慑人的气氛,令人感到窒息。
短短的半个小时车程,对唐盼爱来说,就像永无止境的凌迟,让她如坐针毡、几度冲动的想喊停跳车。
不过短短几十分钟,就已经如此难挨,她怀疑自己怎?撑得到生下孩子?
她的小手不自觉紧握著车把,理智与怯懦在身体里做著拉锯战,连关节因用力而泛白她都浑然不知。
冷珣冷眼看著她的挣扎与不安。
她太嫩了,藏不住的情绪反应,完完全全写在脸上,让人一眼就能看穿。
但他不会在乎、更不关心她的感受,他要她惟一的用处,是替他生下继承人,其余的,他不会在意。
几分钟后,车子缓缓驶进位于阳明山上,一栋宏伟的别墅中。
别墅四周群树围绕,树木修剪得十分整齐,偌大的花园里却是一片荒芜,整个院子里单调的只有一种色彩--深沉的绿。
他一言不发径自开门下车,前座开车的司机像是早已习惯,只恭谨的道了声晚安,就绕出驾驶座替唐盼爱开车门。
唐盼爱转头打量起眼前宽阔的别墅,虽然别墅十分富丽堂皇,然而里头却阒黑得连一盏灯也没有,死寂得令人毛骨悚然。
这里实在太安静了,安静得连她急促的心跳都清晰可闻,一想到往后她得在这种阒静无声的夜晚,跟他相处在同一间房子里,她就好忐忑。
"快点!"
前头不耐的催促惊起了她。
勉强以小跑步,跟在他的身后的唐盼爱,发现了一个事实。
他有副令人赞叹的运动家体格!
将近一百八的高大身材,修长的手脚看得出他出身的尊贵,剪裁合身的黑色休闲衫下包里著一副结实的身材,走起路来利落优雅。
贲张的肌肉在衣服下隐约可见,宽阔的背几乎看得到贲起的结实肌肉,窄窄的臀毫无一丝赘肉,让人难以想象这副躯体下,会是个这?冰冷的灵魂。
但眼前她欣赏的却不是一个男人,而是她的--主人!
她突然觉得举步维艰,最后在精致的雕花镂空大门前停了下来,一双茫然水眸犹豫的望著大门。
走进了这道门,她就没有退路了!
"这是你最后一次考虑的机会。"一个冷得没有半点温度的声音遽然响起。
唐盼爱吃惊的倏然?起眼,望进门边一双深沉似海的冷眸里,发现他竟然一眼就将她的心事看穿了。
他眼底有著嘲讽,像在讥讽她的怯懦,她逞强似的一脚踏进门内,却在他凌厉的注视下,停住迈开的脚步。
挑了下眉,冷珣遽然转身朝屋内走去。
对于屋子里的位置摆设,他没有多做解释,只是一路将她领上二楼。
这是一个偌大、空冷的房子!
房子里摆设简洁,空寂冷清的阴冷气息,看得出来不常有人走动,除了必要的家具摆设外,房子里几乎没有多余的东西,单调得一如他的冷僻孤独。
她怎?会有这种荒谬的错觉?这里可是全台北最昂贵的阳明山区别墅,她怎?会觉得这地方像座冰冷的坟冢?
"这是你的房间!"打开房门,冷珣朝她丢来一句。
"喔!"她??的应了声,跟著走进宽敞的房间里,不确定是否该?自己获得一个私有房间而欢喜称谢。
"我习惯自己一个人,所以这里除了你、不会有别人,只有钟点女佣会在固定的时间来打扫、做三餐。"
他淡漠的说道,目光连看也不看她,像是执行某种例行性公事。
身?冷氏企业的堂堂二少,他甚至连个佣人都没有请?唐盼爱惊诧。
原来--她终于知道?什?他总是不爱说话,这座空城里除了他以外,根本连一个人也没有!
"午夜我会来。"他丢下一句话后,径自举步往外走。
"晚上来做……做什??"唐盼爱不安的绞著手,怯怯的问道。
他在门边停了下来,而后缓缓回过身。
"当然是在你的肚子里下种,你以?你在这里,还有什?其他用途?"
他残忍的勾起冷笑,故意使用最粗鄙的字眼说道,恣意享受她苍白脸上难堪的表情。
他厌恶她!
她太稚嫩了,纯真得近乎无邪的表情,只会更加衬托出他的冷酷与深沉,提醒
他凡事?达目的、不择一切手段的自己有多丑恶。
但这就是他!
一个从小就在别人轻视眼光、与争夺权势的夹缝中求生存的私生子,他不能心软,更没有时间停下来思考,他惟一能做的就是除去障碍,?自己争得一席之地。
终于,他等到冷权死了,他跟冷恕也面临最后的胜负之争。
"晚上洗干净自己、别穿衣服躺在床上等我。"他没有闲工夫替她脱衣服。
如果可以,他恨不得不碰女人!
"我……我今天好累……"经过今晚的事,她的神经宛如一条濒临绷断的弦。
冷珣失去了耐性,他遽然伸手扣住她的下巴,逼她仰头迎视他森冷的眸光。
"你最好弄清楚,这场游戏由谁发号施令。"
被他失控的怒气吓著,唐盼爱一句话也挤不出来,只能瞠著一双受惊的大眼。
"我说话不喜欢重复第二次,你最好记住!"
狠狠的甩开她,冷珣遽然转身步出房门。
第三章
紧绷了一晚的神经,让唐盼爱疲惫不已,她连去恐惧陌生的环境,跟即将到来的事情的力气都没有。
原本只是说服自己上床小憩一下,她却不知不觉陷入昏睡,连冷珣什?时候进房的她都不知道。
没有开灯的房间,沈在一片黑暗与睡氛中,是他一身冷冽的气息惊醒了她。
立在床前的身影,在黑暗中看来巨大而危险,最糟的是,她完全忘了时间。
糟了!她还没有洗澡!
唐盼爱还来不及反应,他已经面无表情的,一把拉开她身上柔软的羽绒被。
瞪著她一身整齐的衣著,他阴沈的脸色比窗外阗寒的夜还冷。
"冷先生!"唐盼爱急喘一声,整个人惊跳了起来。
"我吩咐过你!"
"我……我太累了,所以不小心睡著……"
"没有人可以跟我谈条件!"
冷珣毫不怜惜的一把钳住她纤细的手腕,脸上罩著一层厚厚的寒霜。
不小心?从来没人敢这样不把他的话当作一回事!被激起的怒火在冷珣的胸间翻腾。
她简直是在考验他的耐性!
他个性向来沉着冷静、喜怒不形于色,但光是今天短短几个钟头里,她就让他的情绪两度失控。
"痛--"唐盼爱疼得整张小脸至扭了起来。
他的力气大得可怕,像是再稍一使力,就会将她的纤腕折成两半似的。
她终于知道,今天庄董?何会发出那样可怕的哀嚎。
"想跟我交易,就得遵守我的游戏规则。"他语气森冷的自牙缝间挤出一句。
她的惟一作用就是替他生继承人,他不会因?任何理由而退让,更不会对她有一丝同情。
怜悯这种情绪,绝对不存在他冰冷的血液中!
"我……我很抱歉,我不是故意跟你作对,我是真的太累了。"
白天要到医院,晚上还要到酒店工作,几天来她已经累得几乎快倒下了。
冷珣眯起眼审视著她,看著她眼下两团阴影,半晌,他终于悻悻然的抽回手。
"去洗干净自己!"该死!他没有时间陪她磨菇了!
他的怒吼让她瑟缩了下,她仓皇转身往浴室跑,却在门边停下了脚步。
"你要我亲自替你洗吗?"他冷沈的脸上再度浮现火气。
唐盼爱心慌的转头面对他,试图解释。
"我……我没有衣服穿。"等会儿她要怎?走出来?
"对我而言,你只是个买来的工具,穿不穿衣服并没有什?差别。"他面无表情的盯著她,眸中像是有著嘲笑。
买来的工具?唐盼爱的脸色蓦然刷白。
"更何况,你还是来自酒店那种污秽的地方。"他冷笑著。
他无情的嘲讽、嫌恶的态度,一再践踏她残缺的自尊,他甚至还将她当成什?沾染不得的脏东西,让她的自尊备受伤害。
她不知打哪儿来的勇气,倏然?起头迎视他的冷眸。
"我不脏!我进酒店是不得已,我也从来没有--"
"我说过,想跟我交易,你就得遵从我的游戏规则,但你显然学不会规矩!"
他寒飕飕的语气,冷得几乎透进她的骨子里。
她简直是在跟他作对!
她的反驳像是对他权威的挑衅,一种视他如无物的无言藐视,滔天的怒气席卷了他所有的理智。
"走!"冷珣寒著脸,粗暴的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将她往浴室里拖。
"你要做什??"他眼中的寒霜令她害怕。
她慌了。猜想自己定是逞一时口舌之快惹恼他了。
"亲手替你洗干净。"他眼中有著势在必行。
"不,不要这样对我!"她挣扎哀求著。他不能剥夺她最后一丝仅存的尊严。
冷珣听若未闻,而且力气奇大的将她拖进浴室里,一手钳住她的纤腕,一手扭开热水调温将浴缸蓄满。
"我会听话、我以后不会再忘了时间,求你不要这样--"
看著浴缸里一寸寸往上升的水,唐盼爱只觉得惊恐而难堪。她是个人,今日却沦落到这种地步,连最隐私的身体都得任人摆布。
一想到这里,她挣扎得更厉害,屈辱的泪水也早已爬满脸庞。
然而他冷硬宛如雕像般的脸孔,仍旧面无表情的将她丢入放满温水的浴缸里,野蛮的用力撕扯她身上的衣裙。
他会让她知道,没有人能阻止他要做的事!
"你不能这?做--"唐盼爱仓皇失措的惊喊著,挣扎时溅起的水花,喷湿了他身上的衣服,也模糊了她的视线。
"你阻止不了我!"
他说得对!她根本阻止不了他,逐渐升高的水让她失去重心,她的动作逐渐迟缓,挣扎也变得无力,脚下一滑身子陡沈,其余的叫喊全淹没在水里。
像是抓住了她的弱点,冷珣毫不费力的扯破她的衣裙,直到她一丝不挂。
看著沈在水中雪白晶莹的美丽身体,他的身下迅速窜起了自然的生理本能。
眼前就是让她受孕的机会,他何必浪费时间?
冷眸一眯,他扯开自己的长裤,踏进足以容纳两人的浴缸里。
唐盼爱瞠大眸子看著他因欲望而暗沈的黑眸,惊恐得忍不住倒抽一口气。
"不要在这里!拜托--"
她再度剧烈的挣扎起来,她恐惧即将发生的事,也害怕他眼中宛如猛兽般的掠夺眼神,像是她一旦交出自己,就会体无完肤。
但他始终不?所动,存心贯彻这场交易……
这就是人家常说的"做爱"吗?
她不奢望能有一丝爱的继蜷,但?何她就连一点温暖也感觉不到?!
她绝望的放弃挣扎,任他狂霸的一次掏空自己,直到身体的痛楚逐渐麻木。
若她的牺牲能换来母亲的生--值得了!
残忍的掠夺过后,冷珣走了,只留下一片狼籍不忍猝睹的浴室,以及瘫在浴缸里仿佛被抽干气力的唐盼爱。
她像是耗尽了体力,一动也不能动,浑身疼得像是被拆过一回,就连一个高度不及膝盖的浴缸也跨不出去。
她浸在水中无力的闭著眼,犹带余温的水稍稍舒缓了她腿间的痛楚,静谧的气氛也松弛了她紧绷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