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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主的战俘 page 8 作者:冯君

  ***

  今日。一并假贺年之名行巴结之实的官员终于第一次踏进因王爷府中。

  盼了好久,可终于让他们与这位当朝红人攀上关系。瞧席间丰盛的酒菜和演奏的笙乐。就知道四王爷心中也是很欢迎他们的,还准备让他的一私姬妾出来跳舞娱乐大家。

  维宓一进到大厅里,就被满室的官员给吓了一跳,他没料到会有这么多人在这儿,只能惶惶不安的看向独孤垣。

  所有官员也被维宓吓了一跳,但他们却是惊艳!他们从不知道世上竟能有如此美艳的女子,他们我不出任何形容词来描绘她的容貌、她的无瑕、她的脱俗,只能呆望着维宓,合不上因吃惊而张大的嘴。

  独孤垣落了座,「这是本王的一名新再宠,现在就让他表演一段回舞蹈,娱乐诸位。」

  维宓呆愣的望着独孤垣,不敢相信这就是他让他出来的目的,他竟然将他当成男宠介绍给在座所有人!

  听到维宓竟是男的。众人不禁议论纷纷。

  「到中间去。」

  独孤垣命令维宓向前走去,弹奏琵琶的人此时发出了几个乐音,音乐一变而为异族风味。

  维宓木然的走了几步,旋即独孤垣又朝他伸出手,他一度以为是他回心转意了,却感身子一凉,那件紫貂裘被他扯下,刺骨寒意自身子传至心头,几乎让他的全身冻结。

  维宓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跳完这支曲子,但当他细白的脚踝一举,脚上铃锦清脆作响,有人朝他伸出手,在他白嫩的脚掌上不正经的摸了一下,他身子不稳,一个踉跄,也停止了动作。

  感觉到独孤垣正怒目望着自己.维宓只能害怕的站在原地,怔怔的又要流下泪。

  独孤垣狠狠的瞪了那个调戏维底的官员一眼,低沉喝道:「维宓,过来。」维宓怯怯的走了过去,心跳得又乱又猛,几乎要蹦出胸口。独孤垣一把将维宓扯入怀中。用力将他的裤管一撕,他洁白细嫩的腿整个露了出来,他尖叫一声,羞愤的流下泪。

  为什么要这般当众羞辱他?难道他就这么恨他吗?

  「只是摸过瘾吗?」独孤垣冷冷的看向那名早已冷汗湍湍的官员,勾起一抹阴寒至极的微笑,「要不要本王将他赏给你,玩上一晚呢?」

  那名官员骇得自座位上跳起来,急急忙忙的向独孤垣拼命叩头,「王、王爷……小的不敢了,页的不敢了……」

  额头撞击石板的声音又大又响,独孤垣不理会那人几乎要叩破的额头,抱着低声辍泣的维宓站起身。

  「恕本王不送了。」

  ***

  维宓整个人被独孤垣丢到床上,背脊撞上床板,让他疼痛不已。

  「果真是天生就该当男妓的料,只是跳个舞,就让其它男人为你神魂颠倒了?」

  用力抬起维宓细白的脚踝,上头的铃锦因此而发出一串串声响,独孤垣一使力,就在维宓的脚踝上留下痕迹。

  只要想到这双脚让刚才那个男人碰过,这个身子让另一个男人占有过,怒气就溢满他的胸口,怎么也挥不掉,还有妒意……让他眼睛酸涩得几乎掉泪!

  他承认自己还是很在乎维宓,但越是在乎,越让他无法原谅他的欺骗,更加想要狠狠惩罚他!他让维宓出去跳舞,原本就是想要羞辱他,但当他看见另一个男人竟不知耻地想碰他,就让他完全撤消了原先的念头。

  他气,气所有人都想占有美艳无双的维宓;他恨,恨维宓让所有人都想拥有

  他!

  维宓挣扎着想起身。却让独孤垣压得动弹不得。

  「阿垣,我没有,我没有勾引他,页的!」他页的没有!

  「没有?」独孤垣冷哼一声,百接就将维宓翻转过去,让他背对着自己,「除了说没有之外,你还想解释什么?这种谎言,任谁都能一眼看穿!」

  维宓不死心的还想说些什么,却才发现自己早已没有任何话能解释,他只能不断重复着:「阿垣,我没有,求你相信我……求求你……」

  独孤垣不理会他,一手拉下自己的裤子,一手用力将他的脸扳过来,让他对着自己的欲望。

  「做!」他不让维宓逃开,只是更用力的压下他的头。

  维宓害怕的闭着眼哭道:「我不会,阿垣,放过我……」

  「不会?」独孤垣冷笑一声,用力按住维宓的下颚,逼他张开嘴,「这种事你不知已经为努哈敕做过几百次了,怎么不会?」

  他用力按下维宓的头,维宓只能流着泪,强迫自己面对:

  「认其一点。」他不熟练的动作让独孤垣十分不悦。

  维宓拼命转动自己的舌头,努力想取悦独孤垣,他的身子剧烈颤抖着,脚上所系的铃馆发出细微的声响,听来有如哀鸣。

  什么时候他才能自这样的折磨中解脱?谁来告诉他独孤垣己不再爱他?这样他或许就能死了这条心,不再在期望与失落中挣扎,然后……将自己伤得更重:

  ***

  他的玉镯不见了!

  清晨目狂暴的掠夺下醒来,维欲就发现一直戴在左手腕上的玉镯不见了。

  那是芳华姊送他的东西,是他一面珍藏的宝贝,也是夜夜能令地安眠的护身符,怎么会让他不小心给弄丢了!

  他急急忙忙的下了床,穿上衣服后,就四处想要我出那只重要的玉镯。

  床底下,没有,他失望的起身,牵动昨夜留下的伤口,痛得他只能靠着床柱,稍微休息一下。

  玉镯没有滚到床底下,那是在哪里呢?

  他开始在房里兜着圈子,想看看玉镯究竟遗落在何处。

  拉开抽屉,里头是上回留下的解子与铃锦,并没有玉镯的踪影。

  他有些失望的践回桌边,看见桌上已凉的饭菜。

  争上有婢女进来收拾过,她们会不会看见玉镯,将它拾了去先代为保管呢?

  披上外衣,维宓走到门口,有些犹豫要不要出去。

  他没有踏出房门过,除了上次独孤垣要他去跳舞之外,王府里有多少人识得他呢?他们会不会将他当成贼?

  这时一个婢女经过,他连忙唤住她:「这位姊姊,请问妳有看到我的玉镯吗?」

  那婢女只是横他一眼,不再理会他。

  中原的人都这般冷漠吗?维宓有些难过地站在门边。

  一直到中午,都没有人再经过,也没有人送饭菜进来,他只得就着那些已冷掉的菜肴,稍微止住自己饿得发疼的胃。

  第九章

  「做什么?」

  独孤垣瞪着在他甫踏出王府,就将他拉至这间酒楼的任。

  「做什么?」任不敢相信独孤垣居然连这件事都不知道。「修烈王来到长安了,你不知道?」

  「不关我的事。」他简单清楚的回答。

  任闻言几乎要昏倒。这四王爷到底足够有胆量,还是根本就不知天高地厚啊?

  「他来我皇上要人了。」这是他自俞平口中得知的消息,修烈穆尔德秘密来访,表面上是致谢,暗地里则对皇上提起独孤垣私藏人犯之事,想要将维宓捉回。

  独孤垣总算有反应了,只见他皱起眉头,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他知道维宓在我这儿?」他是如何识得维朋的?

  「我也不知道修烈王为何对捉回维宓这件事如此执着。」任摇摇头,忽然他心中窜过一抹不好的念头。

  「你想说什么?」独孤垣并没有看漏任脸比的表情。敏感的察觉他的欲言又止。

  「没,……没没……」任连忙摇摇手,「这种事交给皇下和俞平去处理就可以了。」

  独孤垣不让任转移话题,他揪住想开溜的任垣,还待再逼问,就看见酒楼外有抹眼熟的身影。

  那个人是……修烈穆尔德?

  此时修烈穆尔德也看到他们俩了,就见他先是脸色一沉,随即露出虚假的笑容,向他们走来。

  「这个老家伙是在学皇上微服出巡吗?」任不住地小声嘀咕着。

  「其是意外啊,竟能在这里见到二位,真是今人高兴。」修烈穆尔德状甚亲热的寒喧道:「今日就让我们好好聊聊,不论身分。如何?一」

  独孤垣掉头就要走,但任却抓住他,「你不想知道这家伙心中在打什么主意吗?」他低声提醒独孤垣,要他别错过这个机会。

  闻言,独孤垣僵着身子,非常不甘愿的点了个头,与修烈穆尔德一行人到楼上隐密的包厢。

  「四王爷。先前不知道你尊贵身分,若有怠慢,还请你大人有大量了。」修烈穆尔德举杯先干为敬。

  独孤垣只是瞪着眼前笑得虚假的修烈穆尔德,劈头就问:「说,你如何认识维涵的?」

  谈及维宓,他笑得极为暧昧,将酒杯凑到唇畔呻了一口,伸出舌头棒了掠残留在唇边的汁液,就像一头贪婪的野兽,眼中尽是下流的光芒。

  「维宓的滋味很不错吧?」

  任的心登时凉了半截,他转头去看独孤垣,果然见到他的脸早已扭曲。

  修烈穆尔德看着独孤坦难看的脸色,笑得更是下流,「白嫩的身子、吹弹可破的肌肤、不解人事的皮应,还有他又娇又媚的呻吟,教人尝过一次就很难忘记,不是吗?」

  见独孤垣没有说话,他又继续说:「想必四王爷也已尝过甜头,本王在这里有个不惰之请,希望四王爷能将维欲归还?他是本王的宝贝,本王自不会将他当成一般人犯看待……」

  话未完,独孤垣手上的酒杯应声而碎,他手用力一挥,桌上的酒菜全部被扫落在地,脚再一踢,整张大集部被踢翻过去。

  任垣连忙开得远远的,免得遭受池鱼之殃。

  修烈穆尔德先是一愣,随即泛起一抹冷笑,阻止要冲上前的擎叶穆尔德。

  「四王爷,本王都不追究你这几日强占他人之物的罪名,你竟还敢如此放肆?贵国皇帝摆明不插手此事,那么本王也就不再与你客气了。」

  独孤垣根本不想与他啰唆,现在他的理智早已被怒火焚烧殆尽,他没料到维宓竟也和……他要杀了修烈穆尔德,就像上次他手刃努哈敕一样,将他千刀万刚,然后……他要狠狠的报复维宓这个贱人,不再手软!

  独孤垣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修烈穆尔德脸比挥了一拳,他吃痛地立刻予以反击,两人在狭小的空间中迅速拆了好几招,但修烈穆尔德只知征战,与学武出身的独孤垣不同,自然被一步步逼退。

  独孤垣的拳头一拳又一拳的落下,失去理智般的猛揍着他,擎叶要上前抢救,也挨了好几拳。

  「你怎么不帮忙?」擎叶火大的瞪着袖手旁观的任,「我父王就要被打死了!」

  任炬只是倪他一眼,「他死不足惜。」虽然是这么说,不过他自有分寸啦!

  擎叶咬牙不语。他知道自己的父王做过什么事,但是血浓于水,父王受难,做儿子的焉有不救之理?况且父王是最疼他的,他如何能不管?

  他抽出腰间的短刀,冲进战圈,想要以刀逼退独孤垣,孰料才没几下,他的刀竟就被独孤垣夺走,现在正要朝修烈穆尔德身上刺去。

  「不要!」擎叶奋不顾身的挡在奄奄一息的父王身前,要替他受下这一刀。

  独孤垣才不管他是谁。仍是没有收势的打算,不过他的手腕忽然一痛,任已站在他身后,将刀夺下。

  「四王爷,够了。」任轻叹一声,「这么杀了他们,对皇上交代不过去。」

  「我要像杀了努哈敕一样杀了他!」独孤垣眼中满布血丝,狂怒的大吼:「然后,再杀了那个贱人…」

  任垣这才知道独孤垣与维宓之间的问题出在哪里。他示意擎叶将修烈穆尔德带走,然后长叹一声。

  「四王爷,你是不是对维宓有所误会?」

  「没有。」独孤垣一撇头,恨恨地说道:「那个贱人,先是和修烈穆尔德有染,又去尉犁城勾搭努哈敕,我亲眼看见、亲耳听见,难道还会有错?」

  「四王爷,他不是这种人。」他一路上与维宓攀谈,知道他深爱着独孤垣。

  「你了解他多少?」独孤垣愤怒的大吼:「少在那里多管闲事了!」说完,他头也不回的奔出酒楼。

  ***

  门被用力推开,独孤垣喝得醉酿熏的回到府中,就先去找维宓算帐。

  维底并没有像先前那样对他甜甜一笑,只是焦急的不断东我西翻。

  「维宓,过来。」他冷冷唤道。

  但维宓今日竟不听他的话,只是心急的道:「阿垣,芳华姊送我的玉镯不见了.你能帮我找找吗?」

  独孤珀二不理会他,只是走至床沿,厉声喝道:「过来,别让我说第二次!」

  他震耳欲聋的吼声让维宓心头一颤,有些害怕的望着他。他今天是怎么了。

  「阿垣……」他害怕的依言向前,「你……今天怎么了?」

  一靠近他,他才闻到他身上的酒味。他喝醉了吗?

  抓住维宓的长发,独孤垣将他压在床上,动作比以前都还要粗暴,

  维宓吃痛的掉下泪,长发已被扯落好几根,缓缓自空中落至地面。

  「怎么了?」独孤垣阴沉着脸瞪着维宓。见他一脸不知所措又娇弱的模样,让他的怒火烧得更炽。「我其是太小看你的淫荡了,维宓,到底你还对哪些男人大张双腿?要不要今晚一并与我说清楚呢?」

  维宓惊惶的摇头解释:「阿垣,我没有……」他没有勾引男人,是页的啊!

  「没有?」他的辩解让独孤垣更加愤怒,他用力扯下他身上的衣服。然后将他的双手牢牢束缚住。

  维宓挣扎着,不知道为什么今晚独孤垣要对自己发这么大的脾气?

  「除了说谎,你这张嘴还会做什么?」独孤垣冷冷地讥道:「对了,我都忘了在床上还能放浪的叫着取悦那些男人,除了努哈敕外,还多了个修烈穆尔德。」

  他知道了?维宓哇大双眼,不敢置信的问道:「你…:你知道?」

  为什么要让他的不堪全都暴露在他深爱的人面前?为什么?

  「没错。」他知道了,而且终于彻彻底底的对他死了心,这个下流至极的骗子!

  「我是被逼的,页的。」维宓哭喊着,想让独孤垣柑信他,但是连努哈敕的事他都不相信了,他还能解释什么?还能说些什么?

  果然,独孤垣对他的话更感愤怒,他一举手,毫不留情地狠狠甩了他一巴掌,让他的嘴角都因此而渗出血来。

  「被逼?」他恨恨地骂道:「你一再的欺骗是为了什么?你与修烈穆尔德的事.我有很多时间能听你解释,当初你怎么不说?看我被你要得团团转,你很开心吗?这样就能够满是你的虚荣心了吗?」

  维宓没听见独孤垣在说什么,他被那一巴掌打得昏昏沉沉的,恍恍腮招的忆起那一晚努哈敕的暴行,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睛.眼前不是他挚爱的独孤垣,而是努哈敕!

  「不要!」他尖声哭喊:「不要、不要,别靠近我,离我远一点!」

  别再接近他了,他页的好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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