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侠饶命啊……”三人当场脸色由黑转白再转青,一阵怪味慢慢传开,原来是尿裤子了。
“说,药在哪儿?”
难忍那阵怪味,失去折磨他们三人兴致的独孤焰决定速战速决。
“什、什么药?”
“就是春药啊,放在哪儿?”
“喔……”三人虽然不能动弹,但原先恐惧的神情却一转而为谄媚。“原来大侠也是同道中人,好说好说,我们这新到手的春药……”他们正准备介绍神奇的药效时,却被独孤焰不耐地打断。
“到底在哪里?再不说当场让你们血溅五步。”
真是的,若不是想整垮范文晔的念头过于强大,堂堂一国之君有必要跟这三个贱民废话吗?还敢说他是同道中人?找死啊?
“是、是、是,大侠别急,药放在我胸口在袋内。药丸状的是口服,药粉可以混在薰香中增进情趣,双管齐下,效果更佳呢!”
独孤焰闻言,伸手一探.果真有两个瓷瓶,独孤焰将两个瓶子放进怀中,起身便走。
“喂喂,大侠……帮我们松开穴道啊……留点给我们嘛……”
不理会身后的惨叫,独孤焰只是叫唤小德子离去。
而兀自沉溺于被各种酷刑凌虐致死的小德子,才恍如大梦初醒般,赶紧拭去满脸泪水,跟上独孤焰,声音犹带哽咽地道:“皇上,您就别再吓奴才了,奴才的胆子是很小的。”
“是很小没错,但比起那三人好多了,至少没尿湿裤子。小德子,你倒令朕刮目相看哟。”
“皇上!”对于这样的褒奖,小德子也不如道该哭还是该笑。
他见独孤焰心情不错,还带着抹微笑,心想算了,反正让皇上心情好,本就是他职责所在,让皇上打趣说笑、不惹闲事,他小德子也乐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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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有此理!”范文晔皱起眉头,不悦之情溢满脸上。
他没听错吧?皇上又私自出宫?堂堂一国之君,竟然如此不知爱惜自己,真是岂有此理!而他千交代、万嘱咐要小德子盯好皇上,想不到他却盯到一起同流合污,看来得好好再向皇上谏言一次;纵使皇上觉得烦,但是先帝驾崩前郑重吩咐过他,要他好好地辅佐年轻皇帝,他既然答应,就必须做到。
“禀皇上,范大人深夜求见。”
听闻内侍来报,本欲入睡的独孤焰顿时清醒,想不到鱼儿竟然这么快就上钩了,倒省得他想办法骗他到皇宫来呢!
“传他进来。”独孤焰对着门外守候的侍卫下命令,嘴角挂着一抹诡异的笑意,在烛火的明暗间闪烁不定。
范文晔如果今天身子好一点、精神好一点的话,就该察觉出皇上今日特别反常才对,试想,一个讨厌他至极的人,会在深夜里听他长篇大论吗?更何况他最讨厌的就是他这一点?而最诡异的是,他居然心情大好、状似认真地听着。
如果范文晔清醒一点,以他的聪明才智,应该可以发现这些不寻常的地方;但直到现在,他不但没发现,他还感动莫名,感动于皇帝态度的转变,对自己正一步步踏入陷阱的危险,丝毫未曾察觉。
“所以,臣希望皇上您可以收起玩性,致力朝政,而像今日的行为,也别再发生了,众大臣真的很为您担心。”
范文晔恳切的神情、真挚的劝谏,只要是英明的君王一定会动容,并且高兴拥有这么一位愿为国事努力的好臣子,但是独孤焰绝不会这么想。
独孤焰佯装听着劝谏,心中想的却是与朝政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应该要发作了吧?怎么还没开始?我也有燃薰香呀……
就在他开始怀疑那三个混帐是不是骗他时,范文晔的表情显得越来越不舒服。
“好热。”范文晔忽然觉得自己浑身发烫,一阵阵莫名的热意向他袭来,让他不禁开始冒汗。
难道是感染了风寒?范文晔怀疑地想着。
“呜……”他紧抓着胸口的衣襟,轻喘着气,好似十分难受;他想站起身来,却是手脚酸麻、无能为力。
终于发作了吧!独孤焰诡计得逞的神情藏都藏不住。
“范大人觉得不舒服吗?”独孤焰假惺惺地关心着。
“臣……可能是受了点风寒,所以……想先向皇上告退。”冒着热汗,范文晔勉强说完这番话,摇摇晃晃地想起身,腿一软又倒回椅子上。
“这么晚了,让范大人自己一人回去也不好,不如就留在宫中休息一晚吧。”独孤焰话一说完,也不待范文晔推辞,扶起浑身无力的他走向床沿。
不知道为什么,当独孤焰的手一碰到他的身子,隔着薄薄衣料传来的凉意让范文晔感到很舒坦,不禁呻吟一声,身子下意识地往独孤焰的方向靠。
“感觉还好吧?”看见范文晔这般的反应,独孤焰漾起一抹邪肆的微笑,“想不想舒缓一下体内的热度呀?”
“什么?”范文晔只觉脑袋越来越昏沉,刚刚皇上说了什么?
“是不是觉得全身发烫、浑身无力?”
“咦?”为什么皇上会知道?范文晔心中起疑。
“真不知像你这样终日汲汲于国事的人,有没有好好地享乐过?还是你根本就未曾尝过极乐的滋味?”
“什么……哦!”范文晔疑问还没问出口,突地一阵燥热袭来,敏感的地方好似有只手在其上轻轻爱抚,话语顿成惊喘。
“朕体恤范大人辛劳,特地让你今晚能好好放纵一下,范大人,你就好好地享用吧!”
“皇上,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勉强将疑问问出口,范文晔已感到气喘吁吁,一阵又一阵莫名的热浪,令他难受到侧弓着身子。
“想不到这媚药竟然真的有效,呵呵……像范大人如此清高的人,也有亟欲想发泄的一天?真是难得一观哪!”独孤焰讥诮地说道,看到范文晔眼中的惶恐,心中涌上一股胜利的优越感。
体内热度不断增强,范文晔根本对独孤焰的冷嘲毫无反应,他只觉得难受,令人烦躁的热意无法驱除,不断地在他体内冲撞,让他几乎抵挡不住、呻吟出声。
然而真正令他惶恐不安的是下身不明的骚动,这是什么原因?为什么会这样?他几乎无法忍受了!
独孤焰见状,正想开口叫唤宫女时,听见范文晔逸出低柔的呻吟,那声音不知为何,听来竟如此撩人。
独孤焰一回头就瞥见紧蹙着眉头、强忍欲念的范文晔,瞧他硬忍着不想出声,但是红潮早已布满双颊,半睁的眼眸里蒙上一层水气,竟是如此诱人;范文晔的手更是不受控制地移向已挺立的欲望,想要借着舒缓热度。
范文晔原本清秀俊雅的脸庞,在春药的催逼操控下,媚态尽显、煽情诱人。
独孤焰不自觉地受到这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所引诱,他愕然地发现自己下腹一阵骚动。
“对了,与其让他因为失控和女人缠绵的景象被人瞧见,倒不如被男人侵犯来得受辱……”独孤焰喃喃自语道,他心中的念头一起,马上付诸行动。
反正他向来荤素不忌,亦尝过男色,那确实别有一番滋味,最重要的是,能够令范文晔感到屈辱,这比什么都令独孤焰痛快。
清凉的手抚上了范文华热烫的脸颊,冰凉的触感让他稍微清醒一点;但下一刻,如果有机会让范文晔选择,他宁愿自己干脆不要有知觉,不去知道、不去记得将要发生的事……
第二章
“范大人,不知道娴熟国事的你,在这方面是否也十分熟练?”独孤焰一边说着嘲讽的话语,一边脱下自己的衣裳。
他有着极佳的身材,微微起伏的肌肉线条、古铜色的肌肤,在在显示出他是一个极注重锻炼的人;但最引人注意的,是他下半身昭然若揭的欲望。
“皇上你……”范文晔纵然再怎么无欲,也知道那代表着什么,但是……他是男人啊!
他挪动着身子往后退,企图离独孤焰远一点,却是力不从心。
下一瞬,独孤焰已经欺身上前,整个身体压在范文晔的身上。
“朕挺好奇你在这方面是否也一样令人激赏哩!”独孤焰恶意地笑出声,温热的气息喷在范文晔的脸上,令他一阵畏缩。
范文晔不愿就此屈服,他以无畏的目光迎向独孤焰,双手用力想推开独孤焰,但是在媚药的催逼下,这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放开我!”范文晔害怕地看着独孤焰粗野的行为,惧意布满双眸。
独孤焰根本无视他的抵抗,粗暴地扯下范文晔的衣服,不消几秒,范文晔便已全身赤裸。
这一扯让独孤焰惊讶地望着身下的赤裸胴体,因为范文晔身子弱,极少晒太阳,所以肌肤白皙而柔嫩光滑;且因媚药的作用,嫩白中泛着红潮,更显诱人。
独孤焰万万想不到他居然有着如此娇美、胜过女人的身子。
独孤焰忍不住伸出手在范文晔的身上邪肆地游移着,指尖滑过每一寸曲线,愉悦地感受他光滑如丝的肌肤触感,激起范文晔一阵轻颤与推拒;最后大手来到他最敏感的地方,倏地握住。
“哦!”范文晔发出一声难耐的惊喘,一感觉到独孤焰的抚揉,强抑的欲浪再也控制不住,体内的热潮仿佛要爆发出来。
“不……要!”他的手试图要阻止独孤焰的揉弄,却软绵无力,再怎么努力挣扎都没用,完全无法克制那一波波向他袭来的快感。
“呵呵……”充满嘲讽意味的一笑后,独孤焰大手用力一收,范文晔的火热欲望便无可遏制地宣泄而出。
“啊!”宣泄过后,一阵疲惫感随之而来,范文晔喘着气,残余的理智不断警告他,赶紧逃离这脱轨的一切,但他现在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何况是起身?
独孤焰那令他感到恶心的大手并不就此停歇,悄悄往后游移到他想都没想到的地方,紧接着便是难以承受的剧痛袭来。
“不要!你做什么?”范文晔难受地挣扎着,这恶魔般的人到底想做什么?
看着范文晔充满惧骇的双眸,独孤焰勾起一抹残酷的微笑。
“怎么?你以为只是那样就结束了吗?”他恶意地动了动手指,满意地感受范文晔的紧窒一阵收缩。“等一下才是重头戏呢!范大人,你可要好好认清楚,谁才是真正发号命令的人!”
范文晔还未及回话,一阵更甚于刚才的痛苦向他袭来。
“啊--”痛苦的叫声在短暂响起后又急速歇止,仿若被撕裂的疼痛让范文晔只能咬紧下唇、脸色惨白地痛苦喘气,泪水早已不受控制地流下。
好痛!为什么这么对待他?范文晔在心里不停呐喊着,不能明了上天为何对他如此残忍。
他感受到在他体内的硕大更住前推进,又是一阵强大的撕裂剧痛。范文晔难过得弓起身,指甲在独孤焰的背上留下了几道鲜红的痕迹。
“不……要!”
从紧咬的牙关发出惊心的惨叫,令人不忍卒闻,但独孤焰完全无视范文晔的悲鸣,他愉悦地享受被范文华紧密包覆的快感,忍不住狂猛地律动了起来。
“呜……啊……”范文晔痛苦地摇着头挣扎,身子随着独孤焰的抽撤而剧烈晃动;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漫开,他知道自己定然受到不小的创伤。
但是,还未完全消退的药效竟然缓缓而起,惹得范文晔又痛苦又渴求,浑身颤抖不已;而在这时,独孤焰的大手重新回到他的火热身躯。
“朕可不是自私的人哟!”独孤焰邪魅地笑着,开始爱抚起范文晔的身子。
范文晔火热发烫的身子,一接触到独孤焰的手,便不能自已地迎了上去;他好恨自己,如果只有痛苦,那么硬咬牙便能捱过,但是在不情愿的侵犯下还能达到高潮,那绝对是这一生最大的、永远的耻辱。
“不要碰!唔……”来不及挣扎,混合着痛苦的激情便向范文晔袭来,强烈的快感让范文晔的灼热逐渐硬挺起来,这令他更感羞愤。
“是吗?但你这里可不是这样想的。”独孤焰更加恶劣地搓揉着,满意于自己不再听到痛苦呻吟,而是带着愉悦的低吟。
独孤焰兴奋的微微喘气,在范文晔耳际低语:“怎么?朕的能耐不错吧?”
范文晔羞愤得想否认,但是在独孤焰强烈的掠夺下只能化成一连串的呻吟。
“啊……啊……”媚药彻底控制住范文晔的感官与理智,他星眸半闭、娇喘连连,在完全无力抵抗下,如同女人似的迎合着独孤焰的动作。
独孤焰很讶异自己对范文晔的欲望竟如此强烈,而完全失控的范文华居然这般媚人,原先只想羞辱他的想法已不见,取而代之的竟是想要一次又一次地占领他。
“还没结束呢,范大人。”
又是一次强悍的挺进,惹来范文晔难耐的叫喊,双手则更加用力地抓紧独孤焰,印下深深的指印。
狂暴的掠夺现在才要开始,夜,还长得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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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刺眼的阳光由窗外射进来时,范文晔方才幽幽转醒,他艰难地眨了眨眼,过亮的阳光提醒他早已日上三竿,过了早朝的时间。
“糟糕!”范文晔急着要下床,但是从腰间传来的刺痛让他虚软地摔下地。
“好痛!”难受地跌坐在地,从他的大腿上滴下温热的液体,有好一瞬,他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但是记忆却越来越清晰,所有不堪的画面全数涌上,那是他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噩梦,而他倏地醒悟到,那温热的液体竟是属于那男人的!
“恶……”再也忍受不住,范文晔捂着嘴干呕了起来,腹部一阵又一阵的翻搅,连眼泪都被逼了出来。
干呕了好一阵,范文晔才难受地跌坐在地上喘着气,虽然止住了恶心感;但不知为何.眼泪竟是止也止不住地狂流。
昨夜的记忆,只到他再也承受不住独孤焰狂暴的掠夺而昏厥过去为止,但是想起自己居然像个女人似的夹紧独孤焰的腰,不停地发出高昂、撩人的叫声,纵使那是受到媚药的控制而无法把持,但是他饱读圣贤之书,官居尚书,怎能如此放荡无耻?又如何去接受这样的事实?
范文晔生性本就一板一眼,且律己极严;当官的哪个不上酒馆?但是范文晔压根儿不喜流连那些场所,是以至今仍未有过欢爱,他实在接受不了昨夜的自己。
他更加想不透,为什么独孤焰要用如此恶劣且下流的手法来对待他,难道他当真如此憎恶他的进言?若他不愿当个好皇帝,那么,他会如他所望离开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