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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一杯痴情水 page 11 作者:悠悠

  祁风飒牵起她的手吻了吻,「又皮了,有时候妳比小孩子还像小孩子,尤其哭的时候,眼睛肿得像核桃。」

  「好坏喔,笑人家。」

  「谁叫妳不跟我牵手。」

  「嘻!你现在的反应也像个小男孩,唔!」眼神好凶呢,曲炎儿改口道:「人家怕手冰冰的冻着你嘛。」

  吻了吻她的美额,他笑道:「妳的嘴巴真甜。」

  「风……」趁着气氛正好,她忍不住开口提他不喜欢听的事,「说真的,你天天寸步不离的守着我,这样行吗?婶婆、小景阳,还有庞大事业都需要你。」

  他不悦的拢起剑眉,「妳又想赶我回家?」

  「不是啦,怕你为了我误事。」

  「放心,我有天天打电话回去,至于公事有其它董事们处理,如果银行真的垮了也无所谓,我们趁机隐居回归山林。」他的想法全以她为中心,在这世上没有任何人事物比她重要。

  「真的无所谓?」

  「怎么怕了?是谁说有我陪着,去哪里都好?」

  「我是怕你吃苦呗。」一双小手滑到他的手臂,她摸摸颜色、刻纹加深的胎记──她的名字。她对他更心疼了。

  「我不吃苦,只想品尝妳口中的甜味。」说着说着,他趁她不注意,吻上她诱人的唇瓣,再三品尝回味之后,竖起大拇指说道:「嗯,甜美又不腻口,保证贪恋一辈子。」

  曲炎儿白皙容颜红得彻底,轻拍他的胸膛抗议着,「别这样,要是让人瞧见很不好意思。」

  「没人会看见,妳那爱玩的姊姊肯定又跑去跟澐驹吵架。」

  一大早,凛霜颜就对着他碎碎念,不停再三叮咛,从她的态度可以知道未来三天是见不到她的人影。

  「哇,他们还真会吵。」她回想了一下,跟姊姊相处时间愈来愈少了,好像只剩下换药的时候?呵呵,姊姊当真动情了。

  「那是他们的情趣吧,不过澐驹好像要回美国了。」

  「他要走啦?那我姊姊怎么办啊?」柳黛眉打了好几道结,她生怕姊姊会落得孤独。

  「别担心,妳姊姊那么强悍,会有办法处理感情的事。」祁风飒倒是认为柴澐驹完蛋了。

  「是吗?」她的视线飘向远方。

  其实姊姊并不如外表坚强,她的内心很脆弱,情窦初开,禁得起一丝伤害吗?思念好苦呢。

  「炎儿?炎儿?」他连唤几声仍得不到响应,很显然她的心思全放在别人身上,啧!真不应该。

  忽然一个念头闪过,祁风飒露出邪恶笑容,一双大手悄悄的往她的胸口移动,解开一颗钮扣,两颗……嘿嘿!第三颗了。

  她的胸前还缠着绷带,纱布层层缠绕,丰满胸脯绷紧,呼之欲出引人遐思,祁风飒修长手指轻轻顺着曲线描绘,好有弹性,诱惑得他血脉偾张。

  美人儿还是没有反应,嘿!他的掌心完全覆上……

  啪啦!曲炎儿以响亮巴掌声打断火辣辣的情节,「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们八字都还没有一撇呢。」

  「妳要多少撇尽管开口,我都会写给妳。」他拉着她长长秀发在半露酥胸写字,一个爱字才写两撇她就不停咯咯笑。

  曲炎儿脸蛋涨红,赶紧将他推开,拉拢衣服,「不可以。」

  「妳是我的人,我脱妳衣服很理所当然,为什么不可以?」

  「哇!什么理所当然?我们只是未婚夫妻,还不能进展到夫妻之实。」她的观念很保守的。

  他的态度非常急躁,毛毛魔手再现,「这事等不了,快把衣服脱掉,还要拆开全部的绷带。」

  「不行,不管你多么想要,都要等啦。」她拉高被子,全身包得紧紧。

  「我们的婚期还有两个月,妳姊姊又不在……」

  「不要再说了,婚前性行为不太妥当,再说我的伤还没痊愈,不能做激烈运动。」其实她最在乎的是胸前丑丑的疤痕。

  呜呜,说没关系是骗人的,她都觉得讨厌了,要是风看到了也许会嫌弃,她真不该拒绝去疤手术。

  倏地,祁风飒换了不同表情,那模样是如此斯文有礼、非常纯洁,还以很惊讶的表情响应,「我只是想帮妳换药,妳怎么会想到婚、前、性、行、为?」

  「啊?对喔,换药的时间到了。」真的是她误解?可是他明明流露出浓厚的欲望。

  「是啊。」他朝她逼近,在她粉嫩的耳朵上吹拂气息,「妳会提到性,是不是很想要啊?」

  「才不是呢,分明是你误导我,你好坏心!」耳朵好痒喔,她缩了缩颈肩,被他一闹,小脸红艳艳。

  「我从头到尾都没说什么,倒是妳讲得很清楚、说得很认真。」哈哈,一个小小玩笑就能逗得她窘困,他的炎儿真的好可爱。

  「你你你……我不跟你说了。」她索性把被子往头上盖,在红晕尚未褪去前,不敢面对他了。

  祁风飒关上窗户,消毒双手,取来磨好的药草,再三确定绝对干净后,来到她身边,「我把药拿来了,还在生气?我的好炎儿,刚刚只是跟妳说笑。」

  好羞人又担心,曲炎儿硬是躲在被子里不肯出来,「我自己会换药,你先出去啦。」

  「自己用绷带会缠不好。」

  「那我等姊姊回来。」就是不给他看啦。

  「她一口气准备了三天份的药草,还教我怎么熬中药,我猜她暂时不会回来。」他拉了拉被子,「起来吧。」

  什么?!那那那他们俩要独处三天啊?这下她的脸更红了,会不会红到脑溢血啊?「我不要、我不要。」

  「好好,我跟妳道歉,保证百分百正正经经。」祁风飒讲话还卷舌,客客气气又道:「曲姑娘,在下绝不会坏妳的名节。」

  想了想,她决定任性到底,「我就是坚持要姊姊换药。」

  「那我把眼睛蒙上,再戴上手套总行了吧。」

  「我、不、要!」

  「炎儿?」不对劲……

  第九章

  她在哭,柔弱娇躯在被子里颤动。

  祁风飒蹲下身,顺了顺她乌黑的长发,「为什么哭?不舒服?还是……妳怕我看到伤口?」

  被猜中了,曲炎儿身体僵了僵,故意又耍脾气,「每天换药吃药,哪里都不能去,我受够了!」

  他轻声细语安抚她的情绪,「炎儿,一点小疤痕不会破坏妳的美丽,况且这疤痕可以完全除去,妳别担心。」

  完全除去?可是……她吸了吸鼻子,忍住哽咽,「别说了,让我自己换药。」

  他拉开被子,不容被拒绝,「不!我坚持帮妳换,而且不戴手套、不蒙眼睛,要仔细看清楚妳胸前的伤口。」

  「吓!我不要。」她又想躲起来,可是被子完全被抢走了。

  他心疼的亲吻她的泪水,喃喃说道:「若不是妳替我承受枪伤,我恐怕已经死……」

  「不会的,不许你说不吉利的话。」虽然已经是过去式,她仍旧很忌讳,摀住他的嘴巴不许他说。

  「亲爱的炎儿……」他呵护般的亲吻她纤细手指,吻慢慢的来到她嫩白手腕,热情蔓延至香肩,顺着美丽的锁骨滑落。

  「不可以再吻我了。」她的身体化成一摊春水,当吻落在敏感的颈部,超出可以承受的范围,曲炎儿推了推他。

  祁风飒握住她的手,加把劲诱惑,咬开衣扣,欲欣赏她浑圆的酥胸,「在我眼里妳永远是最美的。」

  衣服完全被敞开,她又哭了,不愿意连最后的屏障也被除去,「别拆开、别看,它真的很丑。」

  祁风飒怕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又撕裂,遂停下动作,「妳认为我的爱很肤浅?只因为一个伤口就不爱妳?」

  「不是的,我觉得它好难看,太丑了……」

  他以吻封缄止住她不该有的污蔑,微笑说道:「它绝对美丽,它是妳爱我的证明,我很早就想要看看、亲吻它,因为怕妳害羞才一直忍住。」

  「你真的这么想?」泪水停止了,可是她仍感到不安。

  他完全倾诉对她的不舍,「嗯,我爱护疼惜这伤痕都来不及了,不可能会嫌弃它的存在,如果妳还在意,可以动手术除去。」

  「可是,我、我不……」

  「怎么了?告诉我妳顾虑什么?」

  「我……不想让其它男人看到我的身体。」大部份的医生都是男人啊,她光想就感到害怕。

  「我更不想。宝贝炎儿,不管妳身上有没有疤痕,我一样珍惜妳。」他再次亲近她,隔着纱布细吻,低沉嗓音蛊惑,「让我看看它好吗?」

  双颊染上红霞,她的声音细微,「人家会不好意思。」

  「我只是要擦药,只是想疼惜、谢谢它。」

  「嗯。」她被他诚挚的眼神打动,终于肯坐起身,同意接受他给予的爱怜。

  羞涩紧张取代担心,她的身躯不禁抖着,体温窜升,雪肤白里透红,可人儿娇羞模样更美。

  祁风飒额间冒汗,开始担心单纯擦药会演变成……停停停!不能再想,炎儿还是个伤患,他深呼吸平稳欲念,「别紧张,拆开绷带、换药很快的。」

  及膝的长发全被撩起,曲炎儿失去掩护,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好,「不要把头发挽起好吗?」

  「不行,妳的头发很长会沾到药草。」白皙颈肩全露出,他的呼吸又急促了,千万要克制,别让欲火蠢蠢欲动。

  炽热视线在她身上游移,一颗心怦跳得厉害,双手环在胸前,「你还是蒙上眼睛好不好?」

  「不好,我很想看伤口恢复的情形。」不太妙,他的手心也跟着冒汗,连说话都觉得费力。

  绷带一圈圈缠绕,他的双臂需要环绕着娇躯才能顺利拆下绷带,每次一贴近都难以抗拒她的体香诱惑,好想就这样将她拥入怀里。

  「风……能不能等我完全康复再看?」曲炎儿同样难熬,随着绷带愈少,呼吸速度愈急促,殊不知酥胸起起伏伏会诱惑男人血脉偾张。

  「妳别乱动、别说话,这样会让我分心。」绵绵呼唤,听得心都融了,祁风飒更加担心会把她给吃了。

  当绷带全部卸下,曲炎儿好害怕,转身背对着他,「我不要给你看,我后悔了。」

  「不用遮,我都看到了,它的存在没有折损妳的美丽。」说不出的心疼压得他好难受,不该连累她受苦。

  啊?全被看光了?曲炎儿缩了缩身躯,「好大一个疤痕……」

  祁风飒一次又一次在心底发誓,要永远呵护珍爱她,「一点也不丑,让我向它道谢。」

  她的脸蛋红到不能再红了,噘起红唇咕哝,「不用啦,它又听不懂,你快蒙上眼睛,我才要让你擦药。」

  「都看光了,蒙眼睛多此一举。」他咧嘴又笑道:「不怕我把药往妳脸上擦?」

  「才不会那么夸张。」她噗哧笑了,心情放松许多。

  「会,妳很有吸引力,媚眼一眨,我的魂魄都被妳勾去,要我蒙着眼睛面对裸露胸脯擦药,会引发邪恶想象力,嘿嘿!后果……」

  「哇,人家不是狐狸精了,你也不是恶狼,别说得那么可怕。」

  「那妳就乖乖配合,把手放下来。」他拧干毛巾要先擦净沾染在胸前的药草。

  迟疑一会儿,她紧闭双眼,「你要快点喔。」

  「喂喂,只是擦药,别一副从容就义的样子。」为了让她不紧张,他拾起垂落的秀发对她搔痒。

  「呵呵……你别使坏啦。」她睁开眼睛,拍打他的臂膀。

  他点了点她的巧鼻,「瞧,妳笑起来多美。」

  「对不起嘛,我刚才不该乱发脾气。」

  「别抢我的词,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祁风飒望着伤痕,绞痛再次凌迟他的心,他倾身呵护,「可爱的小炎儿,都怪我让妳受苦,今后我会以更多的爱来回应妳对我的好。」

  啊?他还当真跟她和伤口道歉,可是男人气息扰得她浑身颤动,激情加速血液流窜,一口气上不来,好难受喔,「风……」

  「妳不丑,是爱我的印记……」热汗又开始冒出,祁风飒口干舌燥。

  他还有很多话还没说完,可是美丽的胴体动作频频,高耸玉乳跟着波动,好似在邀请他品尝,理智与欲望拔河到了最紧张的时刻,若有一丝失神,将会引发熊熊欲火。

  他的唇几乎要碰到蓓蕾,曲炎儿退到不能再退,生气的痛捏他一把,「快擦药啦。」

  「是……」他抬头望着她艳媚的丽容,仅存理智全溃散,她生气的脸蛋宛如熟透的水蜜桃,彷佛在对他说──「我很好吃唷,快吻我。」

  擦药?很抱歉,他不懂那是什么意思,乱轰轰的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要以自己的方式来呵护美丽的人儿。

  掌心在乳丘边缘流连,热流蔓延四肢百骸,祁风飒的身体彷佛要烧起来了,他要她,渴望沸腾又沸腾,情不自禁舔吻软绵绵的雪肤,吸吮粉色蓓蕾,忙着呵护挺立双峰。

  「风,别……」她的小脑袋瓜混沌不清,抗议声音柔软无力,就连她自己也怀疑是不是真的要他停止。

  嗯,她的香味混合药草……药草?!祁风飒吮吻动作停止,视线落在艳红疤痕上,老天!他真是个混蛋!

  他弹跳起身,退离数步之远,「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好舒服呢,曲炎儿神智茫然,身躯已经酥麻柔软无力,长发凌乱,妩媚躯体更勾人心魂,形成一幅冶艳的写真画面。

  水声哗啦,他赏了自己一桶冷水,顺了顺湿透的发,「擦药擦药。」

  看着他惊人的行为,被吻傻的曲炎儿也清醒了,「呜……我不要给你擦药了啦,我看你只会制造擦枪走火。」

  「我保证绝对不会,如果我又失控,那罚我跪IC板。」他咬紧牙关,努力忽视她玲珑身段。

  才一下下而已,她的胸前多了好几个粉色印记,她非常怀疑他会遵守,「真的?别又使坏喔。」

  「绝对不会。」他的薄唇抿得死紧。

  这一次他非常专注换药工作,终于将伤口完全包扎好,呼……只能看、碰不得的情形要是多发生几次,他会先吐血而亡。

  「呵,想不到你包得还不错,谢谢。」

  「那是当然。」累啊,他都快虚脱了。

  曲炎儿看了看非常满意,就在要穿上衣服时,「哇,人家有一撮头发也包进去了啦。」

  「怎么可能?」很糟,原来他所谓的非常专注是自以为。

  「拉不出来,很不好受,拆开再重新缠一次绷带啦。」她非常宝贝长发,舍不得它受了束缚。

  再一次?嘿嘿……祁风飒的正经似乎全用光了。

  果真,隔天早晨,他拨了一通电话,「钰天,替我送IC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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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近午夜十二点,心惊胆跳的七七四十九天就要来了。

  失去法力的凛霜颜唯一想出的对策,就是以临时恶补的茅山道术来保护曲炎儿,好悲啊,曾经是千年狐妖的她竟当起道士,传出去会笑掉狐妖们的大牙。

  唉唉唉!事到如今没办法了,凛霜颜决定硬着头皮奋斗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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