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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面男宠 page 4 作者:韩月

  但是,也许算是因祸得福吧,染上了癌症,第一次给付的保险金让她得以还清了债务,但是,多次化学治疗下来,她始终无法恢复正常人的生活。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能活到什么时候,化学治疗的痛苦,让她几乎快要无法撑下去,若不是为了儿子,也许,她早失去了求生意志吧。

  儿子是她生命里唯一的牵挂,她无法放下他一个人。但是,自己还能再忍受病魔多久呢?

  叹息着,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

  马奇伟瞄准着白球,目标是四号球进底袋。

  要的的摆了个潇酒的姿势,马奇健将母球击了出去,两球相撞,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拨了拨头发,就算不用看,他也知道自己肯定是打中了,哼哼,等会儿,就让他用他高杆的球技来洗桌吧。

  但是,接下来响起的,并不是马奇伟预期中球进袋的俐落声响,四号球擦到了桌缘,弹了开来。

  「呿!」马奇伟瞪着那额已经停止滚动,活像是在嘲笑他的四号球,差点没骂出三字经来。

  「你再耍帅啊!」马奇伟的对手——陈志明兴灾乐祸的笑道:「接下来就看我表现了吧。」

  「你试试看啊,母球和四号球间隔着六号球,我看你怎么打。」马奇伟看清了整个桌面的状况,跟着咧开了嘴——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以陈志明只会推杆拉杆的基本技巧来看,这颗球他打得到才有鬼咧。

  放松了心情,马奇伟转头看着隔壁桌林明锋和方沕远的战况,看林明锋坐在一旁,苦着脸的样子,不用猜也知道林明锋输得很惨。

  剩下最后的一颗九号球,方沕远俯下身,手中的球杆向后拉,如黑豹般充满力道的优雅动作,吸引了撞球间里不少的女人围观。

  正当方沕远要将母球击出去时,他却突然分了心,球杆失去了原来的准度和力道。

  他看到了玻璃外的人。

  暗色的玻璃,从外头是看不太清楚里面的,但是,从撞球间却可以清晰的看到经过的路人。

  那是李靖遥,从穿著和打扮看来,那是夜晚的「小遥」。

  走在他的身边是一个男子,年纪几乎老得足以当他的父亲了,却还亲昵的搂着小遥的肩膀。

  方沕远站了起身,拿着球杆的手突然一紧。

  原本十拿九稳的一球,却反而洗袋,周遭发出了失望的声音,但是原本早就绝望的林明锋,却像是突然复活过来般,狂妄的叫嚣。

  「这下,全看我的了!」和方沕远玩撞球玩这么久了,还没赢过一次,今天他一定是时来运转了。

  但是方沕远像是根本不在意结果,他连看也不看那失误的一球,他蹙起眉心,突然对林明锋道:

  「我出去一下。」

  「喂,你去哪。难得让我赢一次,你就这么输不起吗?」林明锋愣了一下,跟着便叫了出来。

  要是不把九号球当着方沕远的面打进球袋,这样哪里会有赢球的快感呢!

  但是方沕远却没再理他,将球杆搁置在一边,他已推开人群朝门外走去。

  推开了门,还带着微微凉意的夜风,像是要吹走撞球间里混浊的空气般扑面而来。

  方沕远转过头看着人行道——门在另一个方向,所以,他知道自己堵得到李靖遥。

  果然,李靖遥在看到方沕远后,在三步之遥的距离时,突然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小遥?看到认识的人了吗?」

  问话的男人身高不算高,稍微有脾酒肚,穿著名牌服饰,手上戴着闪闪发光的金表,光凭穿著,就可以知道那中年人,是那种让人觉得俗不可耐的标准暴发户。

  方沕远冷冷的打量着男人,才将视线调向李靖遥。

  李靖遥虽然没有回避方沕远的视线,但是,他的脸色却显得比刚才更苍白。

  「没、没有。」李靖遥摇头,回答那中年人的问话。「我们走吧。」

  「干嘛?看到熟人吗?」闲着没事的马奇伟好奇的追出来。

  在看到李靖逢时,他跟着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

  「漂亮的人——」待李靖遥和那那男子走远后,马奇伟才又可惜的接道:「可惜被糟蹋了。」

  马奇伟一手椅上方沕远的肩膀,跟着问道:「你对他有兴趣?不过,那个人,漂亮是漂亮,但看样子,应该是『卖』的吧。」要不然,也不会和那个「欧吉桑」在一起了。

  虽然,这个对象比那个平凡的学弟象样多了,不过,怎么说都是卖的,方沕远会对那样的人有兴趣吗?

  方沕远却没有回答,沉着脸拨开了马奇伟的手,径自走回撞球间。

  「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一下子心情就变恶劣了啊?」

  马奇伟喃喃自语。不过,反正方沕远的阴睛不定也不是只有今天  和他当朋友这么久了,他早就习惯了。

  耸了耸肩,马奇伟跟着也走进门里。

  第四章

  黑板上,数学老师正努力的写着一道又一道的公式,口沫横飞的讲解着公式的应用,台下的学生,不是努力的作笔记,生怕错过了哪个公式,就是早早阵亡,梦周公去了。

  李靖遥木然的望着前方,桌上摊开的课本一片空白,手中拿着笔,却始终动也不动。

  他的心思,并不在课堂上。

  这几天来,眼前始终挥之不去的,是那一夜方沕远轻贱蔑视的眼神。

  一年多过去,他一直以为自己早就习惯了那样的眼神,夜晚,和男人走在路上时,路人投射给他的,就是那样的轻鄙。

  但是,方沕远的眼神,除了轻蔑之外,彷佛,还多了什么——

  像是剥除了他所有的伪装,他那锐利的眼神,几乎撕毁了「小遥」的假面具,让他那一夜差点毁了那个交易。

  只是那样的一个眼神而已,为什么自己会那么在意?

  只是——那样的眼神而已啊……

  下课的铃声响起,讲台上的老师还在作着最后的总结,台下的学生早开始动手收拾桌面上的课本,准备休息。

  仍沈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李靖遥没注意到已经下课,直到身旁有人叫了他一声。

  「靖遥,刚刚有位学长叫人传话要给你。他说!老地方见。」那名同学搔了搔头,跟着又有些好奇的问:「真是奇怪的传话……你知道是哪里吗?」

  脸色微微泛白,李靖遥简短的向他道声谢后,却依然坐在位置上。

  他知道叫人传话的是谁,但是,他一点都不想见他,他不想——

  「靖遥,你不去吗?」传话的同学见他没有起身的打算,问道:「你要再不去的话,等会就要上下一堂课,可能会来不及哦。」

  「……我……我知道。」李靖遥勉强的说道:「没什么要紧的事,所以,没关系。」

  那名同学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再说什么。

  李靖遥低着头,虽然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很怯懦,也知道就算逃过了这次,方沕远也不会就这样轻易的放过他。

  但是,这一次,他还是决定逃开了——在他武装好自己之前。

  ********************

  清晨的空气,带着些许清甜和微凉。

  学生三三两两的踏进校门,离第一堂上课的时间依然十分充裕,学生们也不急着走进教室,踩着慢吞吞的步伐,十分悠闲的穿过正门进来的小花园,这才踱进校舍。

  李靖遥正要踏上通往二年级校舍的阶梯时,一个低沉的嗓音叫住了他。

  「你忘了我们的交易了吗?小遥?」淡淡的,毫无起伏的音调里,透着些微的讽刺。

  李靖遥倏地回过头,站在他面前的,是方沕远。

  他的嘴角噙着一抹冷淡的笑,睇着李靖遥的眼神中写满了冰寒。

  深呼吸了一口气,李靖遥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快上课了,有事的话,晚一点——」

  「你以为你还有选择时间的权利吗?」方沕远打断了他的话。

  「你——」

  方沕远自裤子的口袋中拿出了一条领带,丢给了李靖遥。李靖遥先是一愣,跟着反射性的接住。

  「知道这是谁的领带吗?」

  「我没兴趣知道。」手中的是一条极为普通的制服领带,那条领带,有可能是任何一个学生的。

  「就算它属于你最在乎的人,你也不想知道吗?」方沕远挑高了眉,笑了。

  方沕远话中所透露的意思,让李靖遥不自觉的捏紧了手中的领带。

  「这是小枫的?它怎么会在你手里!」他的语气失去了冷静,迫近了方沕远一步,追问着。

  「想知道的话,就跟我来吧。」

  明知道这是一个陷阱,方沕远的目的是什么,他知道的非常清楚,但是,他不能不知道方沕还究竟对纪枫做了什么!

  眼见方沕远已经先行离开,李靖遥只踌躇了片刻,便跟了上去。

  方沕远的脚步停在体育用品仓库前,由于还没到上课时间,且学校的体育课多排在下午,这时候并没有什么人。

  「你到底想做什么?」李靖遥瞪着眼前的人,怒意再也掩饰不住。

  「我的目的很单纯,只有你而已。只是,当你违抗我的时候,就该知道,那是会遭到惩罚的。」转过头来,方沕远脸上是毫无笑意的微笑。

  「你究竟想说什么?」

  「因为昨天你爽了约,所以,我只好找了一个代替品。」

  代……替品?

  一股寒意自脚底下窜起,手中的领带像是突然变成了无比沉重的负荷——

  「你对小枫……做了什么?」

  「我不是说了吗?我只是要他代替你尽到你未尽的责任而已。」

  「你——强暴了小枫!?」吐出那两个字时,李靖遥的呼吸突然一窒。

  春日里的阳光暖暖的照在他身上,然而,李靖遥浑身的血液像是突然被全部抽干般,浑身冰泠。

  从昨天开始,为了陪伴女友,季风已不再陪纪枫一起上下学,所以,昨天放学时,纪枫是落单的——

  「强暴?我不会用那样激烈的字眼。至少,可以肯定的是,你的宝贝纪枫感受到的绝不是只有痛苦。」方沕远笑得轻挑。「不过,真是挺让人意外的,不是吗,我还以为季风已经尝过他的味道了,想不到他还是那么青涩,只是咬着他的耳垂而已,他的身体就会有反应——」

  「住口!」李靖遥再也听不下去,他揪住了眼前此他还高壮的方沕远,握得死紧的拳头,迅速凶狠的往他脸上揍去。

  方沕远的脸被他打得往左边偏去,口中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他的唇角已因为李靖遥这一击而见血。

  放开了方沕远,李靖遥突然转过身,他要去找纪枫,他必须确认纪枫是否安然无恙,他不能让纪枫被他连累……

  「你还想离开吗?就算昨天的事再发生一次也无所谓?」吐掉了口中的血,像是冻结了阳光所有的暖意般,方沕远的威胁冷冷的响起。

  方沕远的话成功的阻止了李靖遥,踏出去的脚步,总旧还是颓然的收回来。

  握紧了手中的领带,李靖遥蓦地回头,他凝视着方沕远,眸中的怒火几乎连厚厚的玻璃镜片也遮挡不住。

  「为什么找上他,他和我们的交易一点关系也没有!」

  「这只是一个警告,」面对着李靖遥的怒意,方沕远的表情依然冷漠。「只要我想要,你没有说『不』的权利。」

  「你——」李靖遥瞪着眼前危险的男人,一股恨意在胸臆间翻腾。他强暴了纪枫,竟然只是为了警告他!

  「我不会再拒绝你,但是,别再接近小枫。」李靖遥站在原地直视着他,坚决的道。

  「我说过了,昨天,只是个警告而已。所以,我放过了纪枫,但是,没有下一次了。」

  他放过了纪枫?这个事实让他松了口气,但是,这也代表了,为了不让方沕远再接近纪枫,他再也不能违抗方沕远的任何要求

  「过来吧,靖遥。还是,你想拒绝呢?」

  听着他的最后一句话,李靖遥的嘴角嘲讽的扬起:他还有拒绝的权利吗?

  方沕远抱着怀中的人,轻轻的笑了。

  将李靖遥带进了体育用品室,他反手锁住了门。

  方沕远拿下了李靖遥脸上的眼镜,李靖遥清澈的眼瞳中,并没有恐惧,他直视着方沕远,就算隐约能猜到方沕远接下来的举动,他也没有退缩。

  那清澄无惧的眼神,让方沕远的唇角勾起。

  虽然昨天纪枫带着恐惧,泛着泪意的眼眸挺惹人怜爱,但是,李靖遥的眼神,更能引发他体内的兽性和征服欲。

  取回了李靖遥手中的领带,他将它捆绑在李靖遥的手腕上,紧紧的缚住。

  「你的惩罚,才要开始。」他在李靖遥的耳边低喃着。

  带着恶意的笑声,让李靖遥浑身窜起一阵恶寒。

  他知道,这一次方沕远绝不会轻易的放过他……

  ********************

  缓缓的睁开眼,映入眼中的,是灰色的水泥天花板,水泥地板的寒意渐渐的渗进了他赤裸的身体。

  他不记得自己失去意识多少次,醒来时,方沕远已不知何时离开了,堆积了许多体育用品的仓库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拖着依然充满倦怠感的身体,倚着墙壁,让自己坐了起来。

  只是这样轻易的一个动作,身体四肢百骸的肌肉全都抗议了起来,酸疼的感觉几乎让他忍不住要呻吟出声。

  背部因靠着墙壁而传来了刺痛,虽然看不到,但是,李靖遥知道,背部可能布满了擦伤吧,那因为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和粗砾的水泥地板摩擦所产声的伤痕。

  残留在他体内的体液,随着他的动作而缓缓流出,白浊的液体里,混合着鲜红色的血液,蜿蜒到地面,形成强烈而讽刺的对比。

  体内的伤口,是第一次方沕远强行进入所造成的裂伤,没有任何的润滑,没有任何的前戏,就像是纯粹为了惩罚他一样,在他毫不留情的贯穿他的那一刻,那像是身体被活活撕裂的痛苦,直达他的脑门。

  方沕远的每一次进出,都带来烧灼般的痛楚,被撕开的肌肉,一次又一次的被翻搅,白热化的痛苦,渐渐的麻痹了他的神经。

  并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因为小遥不挑客人,只要出得起钱,他就奉陪,他曾多次遇上有虐待嗜好的人,手段比方沕远更残暴的大有人在,所以,尽管身体再怎么痛苦,他的眼神,始终不曾屈服。

  身体的痛苦,他能忍,然而,那只是惩罚的开始——

  方沕远的目的,从一开始,就不是只有让他痛苦而已。

  在痛苦的感觉随着时间而渐渐麻痹时,他的体内开始改变。他的血液润滑了原本干涩的信道,随着他的抽送,紧窒的内壁也慢慢的放松,从排拒,到几乎像是紧紧的吸附着方沕远的分身。

  他身体的转变,瞒不了方沕远。

  「有感觉了吗?看样子,就算我再暴力一点,你的身体还是能得到快感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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