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今晚一定会有很多男人来请你跳舞。”美琳有些吃味了。
“你也很漂亮啊,真可惜杰没来,否则他肯定马上跪下跟你求婚。”
白晴旎说得美琳心花怒放。
“真的吗?我真的很漂亮吗?”美琳对著镜子仔细打量。
酒红色的紧身长裙配上黑色的面具,极度艳丽,让美琳满意极了。
“如果我这样穿他就会马上跪下跟我求婚,那我去和蒂希蕥公主商量看看,要她 把 这套礼服卖给我。”
“两位小姐经过我们的巧手打扮,肯定是全场最娇艳动人的焦点。”造型师自夸 了 起来。
叩叩叩!侍女走了进来,身后还跟了两位男士。
“侍卫长吩咐,进场时间到了。”
两位男士走向前,绅士地弯腰行礼。
“我们是蒂希蕥公主吩咐,来当两位美女的男伴。”
两位男士都长得英俊有型,白晴旎可以由在场侍女和造型师等一干女性投注的仰 慕 眼神得知。
“我先自我介绍一番,我是安瑟。”
“我是艾文。”
井和星是奉蒂希蕥的命令来当人男伴,谁教他们抵不过蒂希蕥的“软性”乞求呢 ?
他们现在终于知道为何鬼会“失身”在她手上了。
那真是太可怖了!
她甜甜毫无危险的嗓音其实充满了令人无法拒绝的魔力,而她也总是以笑脸对待 他 们,他们可从末见过她发火,每次见到她,她总是像个温柔小女人般依偎在鬼的怀 中, 娇软柔绵得像只小绵羊。
还好他们的另一半没空参加,否则这会儿不知要怎么解释各自身旁挽著这么美丽 的 妙龄女子。
还没进入会场,白晴旎和美琳就被壮观的场面吓得差点打退堂鼓,躲起来。
“人好多。”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除了挪威的重要政商出席之外,各国也派了重要代表或大使参加,白晴旎甚至还 在 看台主位旁见到英国王子和他那半公开的情妇,还有日本皇太子、一些看似是王室 却不 知是哪国王室的人,及一些重量级元首。
“那不是总统吗?”美琳兴奋的指著灰色头发的美国总统。“我们有和挪威邦 交 吗?”
“不清楚。”白晴旎的头已经昏了。她最不喜欢出席这种宴会,每每都会被拥挤 的 人群搞得头昏眼花。
“你没事吧?”
白晴旎摇摇手,“没事。”
“走吧,我们该跟著队伍进大厅中央了。”井拍拍白晴旎的手,算是安慰她白晴 旎 深吸口气,做好心理准备,和井一同步入令她为之却步的大厅。
大伙儿都蒙上面具,各式花样看得让人眼花撩乱、目不暇给。
除了重要元首碍于身分地位无法作此打扮之外,每个人都融入了化妆舞会,尽量 配 合所求地戴上面具,就连蒂希蕥都戴上一只高贵的面具。
“琴,你今晚真漂亮,我就知道这套礼服一定适合你。”蒂希蕥乱兴奋地拉著白 晴 旎的手。“今晚众男士的焦点一定是你。”
“蒂希蕥公主这么偏心,我呢?”美琳打趣道。
蒂希蕥有些愧疚地拉住美琳的手。“抱歉,你也很漂亮,今晚最漂亮的就属两位 了 ,是不是,安瑟、艾文?”
“没错。”
井靠在星耳边唠叨:“还好澄心没来,否则没完没了。”
星呵呵一笑,“那我不更惨?”
此时,一名身著黑色礼服的男人走了过来,霸气地将蒂希蕥拉住美琳和白晴旎的 手 拉回,将之纳入自己的大掌之中。
冷冽地梭巡两人一眼后,他以极温柔的嗓音和蒂希蕥说话:“肚子饿了吗?”
蒂希蕥摇摇头,娇羞地靠在他身上。“我不饿。”
男人抬起蒂希蕥小巧的下颚,深情地望著她。“那怎么行,小心胃又痛了。”
“那……我们先去见见爸爸冉去吃点东西好吗?”
男人点点头,挽著蒂希蕥离去。
白晴旎好奇地问身旁的井。“那男人是……”
井看著离去两人的身影笑道:“那人叫湛索,是蒂希蕥的情人。”这已是半公开 的 事实。
“蒂希蕥公主的情人?”八卦的美琳惊讶地又看了鬼和蒂希蕥一眼。
“没什么好惊讶的,这在挪威是半公开的事。”星咧笑。
“两人真的很登对。”白晴旎看著两人,露出羡慕的神情。什么时候,她也能找 到 和自己适合的情人……黑色西装、狂妄的眉目、金色柔顺的发丝、霸气的笑容在她 脑中 一闪而过。
她摇摇头,拒绝这样的身影再侵入她的脑袋半秒。
第一支舞的音乐向起,许多人挽著舞伴步入舞池。星邀了美琳跳第一支舞,而看 见 美琳玩得不亦乐乎,白晴旎也不想打坏她的玩兴,让井牵著她入舞池。
第一支音乐是标准的华尔滋,这对穿著短裙的她来说,算是高难度,一些大旋身 的 动作,她不但得防止大开的双脚将短裙撩高,也要防止自己动作再大点将裙子撑裂 ,从 裙摆的地力裂开。
所以虽然井非常小心的不让她的动作太过大,她依然很小心的跳著舞。
“听蒂希蕥说你是华裔美国人。”
一个漂亮完美无瑕的旋身,井将白晴旎带进自己怀里,手护在她的腰上。
“对,我在美国土生土长,全身上下只差容貌是东方人的样子,其他都和美国人 无 异。”
看著安瑟,他长得虽然稍嫌稚气,但就身高体格来说,他已像个成年男子了。
“你有女朋友吧?”白晴旎打趣道。
井一听,仰头呵笑不止。
“当然有,她是香港人。”
“今天没来吗?”
两人舞到较角落的地方,慢慢将动作缓下,不再跳过大的舞步。
“当然没有,如果她看到我和你这样跳舞,她包准又气又跳。”搞不好还得回去 接 受跪主机板的酷刑。
她淡笑不语,眼晴自然地转进舞池。
在众多人当中,她梭巡到美琳正和艾文高兴的跳舞。“你的同伴没有女朋友?”
井将视线调至舞池,在看到玩得快活的星之后,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
“他呀,有啊,是位超级美丽又超级爱吃醋的醋美人。”
白晴旎灿烂一笑。
“那么如果被他女朋友知道,他肯定死得比你还惨。”
“没错。”
石著舞池中央的双双对对,她很快的就被一对舞姿优美的男女吸引。
她依穿著认出那位女性是蒂希蕥公主,但那位男士却不是先前她所看见那位蒂希 蕥 的情人。
那男人的身影有些熟悉,但她却一时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一曲结束,她终于有空档能填饱肚子,被井带到餐点处,琳琅满目的餐点都是皇 家 御厨精心烘焙特制的〞
“要吃点这极小蛋糕吗?”井夹起一块黑森林蛋糕问。
“不用,我不是很喜欢吃蛋糕。”
“怕胖?”
“不,只是不喜欢蛋糕里面的奶油,感觉好像在吃油糕一样。”
井露出苦笑。好好的蛋糕都可以被她形容成这样,那他还要吃吗?
看著手中的蛋糕,井决定将蛋糕来回原位。
“先生、小姐。”侍者端了一盘的酒杯过来,高脚的杯子里头装有金黄色的液井 拿 了两杯,一杯递给白晴旎。
“我不太能喝酒。”
“这是香槟,不会醉的,你可以喝喝看。”
白晴旎虽然顺从的喝了,但不胜酒力的她,恐怕还是被含有少许酒精的香槟给撂 倒 了。
她脸颊泛著红晕,微醺地傻笑。
“我一直觉得今晚很怪异。”她拉著井,靠在他耳边亲密呢喃。
“哪里怪异?”井发出了今晚不知第几回的苦笑。
“我觉得身后一直有双眼晴在盯著我瞧,可是我想找又找不到。”
井看了眼她的身后,收拾起笑意认真地说:“是现在你后面那位吗?”
第四章
白晴旎旋身。
砰!好大一声,她的人已经撞上一堵肉墙,手中杯子里剩余的一点点香槟直接洒 在 那人身上。
她恍惚地抬头,困难地想看清楚来人,可是来人鼻梁上半部都被铝制的面具遮住 , 她无法分辨来人是谁。
那面具,就像歌剧魅影里鬼魂所戴的一样!
这是她看到那面具时的第一个反应。
那人没有看自己身上的狼狈狠,视线一直胶著在她美丽的身影上,热切且眷恋。
侍卫长见状惶恐地奔过来。“您身上的衣服湿了。”
迷人的魅影挥挥手,算是拒绝侍卫长的关心,侍卫长只好看著那身湿答答的衣服 , 勉为其难地退下。
而井也早在看到来人后即退出是非之地。
“我认识你吗?”他的模样好像她近几日所思及的那抹身影……白晴旎露出半醉 的 眼神。
魅影轻轻将手护在她腰际,让她的柔香娇躯贴近自己,男性的气息包围著她,她 的 头只好抵在他伟岸壮硕的胸膛上。
他轻轻将气呼在她耳旁,柔声呢喃:“我说过,我们多的是时间认识。”
她赖在他怀中,轻轻叹息:“带我离开这里。”
魅影扬起俊气邪魅的浅笑,扶著她的腰离开热闹非凡的大厅,走上旋转楼梯到二 楼 。
推开一扇不知名房间的门,白晴旎有些不知所以然,只是看著室内现代化的摆设 和 这幢古老的城堡建筑形成对比。
并不是不搭调,而是强烈的对比。
有些昏暗的灯光,形成一种迷蒙、暧昧的氛围:她抱紧身子,手不停摩擦光裸的手臂。
“冷?”
“嗯。”
魅影将壁炉里的柴火加大,房间顿时响起木柴被燃烧的劈哩啪啦声响,里头也亮了 些。
她看著他,想看清楚为何会对他感到如此熟悉,当在魅影身上寻到一丝和颂雷恩 相 同的气质时,她失控地流泪,咬著唇忍住哭声。
她怎会如此失控?一定是酒的关系。
泪水在滑至脸庞峙被拭去,温热的手指腹滑过地无瑕的雪肤。
“为什么哭?”
她无声的摇头,泪水仍一颗颗的直往下滑。
她扬起小脸想说些什么,却无法开口。条地,唇瓣被封缄,身子被挽进他壮硕的怀中。
依偎著他,其实她觉得很安适,他的臂弯是如此的舒服,温温柔柔的没有压力。
捧著比他手掌还小的脸蛋,他极其温柔、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使力会弄疼她。
当冰冷的唇瓣碰触到她微润的唇时,所有一切都从他脑海中消失。
他以舌尖的力量开启香唇,恣意索求她所有一切,甚至想将她脑海中除了他之外 的 其他事物全赶除。
他只容许她脑中想著他、念著他,眼中看的是他、鼻端前嗅闻到的是他、手能触 及 的范围也是他,她的唇只能由他一人品尝、占有,不容许第二人有非分之想。
他就是那么霸气、独占的一个人,她得适应也得接受。
皓齿轻启,软呢化作灰烬,燃烧在他唇畔里:她唇齿间的气味和甘泉,令他更加 无 法放开。
他强烈索求她的释放,汲取她唇内一切……“哭泣是最不智的解决方法。”
他让唇离开数寸,但却能够在开合之间撩拨她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端看她能承 受 多久才崩溃。
火苗劈哩啪啦作响,火光因房内微微的空气流动而闪烁。
白晴旎伸手怯懦地想触及那只魔魅般的铝制面具,但却在仅离一寸之处被他反 握 住,阻止了她的触碰。
他对著她摇头,扬起邪佞的唇角。
“今晚的我们都不能褪下面具,因为今夜,你我对彼此都是陌生的。”
她下意识顺从地点头,酒精开始在她脑中作乱。
“可以再吻我吗?”
他的唇才离开她不到一分钟,她就这般想念,想再品尝一次。
他被她的请求惹笑,“很乐意。”
吻再度降下,一反先前的轻探淡吻,他这次以唇咬啮她软绵绵的红唇,香气一直 窜 进他鼻子里。
吻著她的香气,他的欲望蠢动。
一次次咬啮她的唇瓣,上唇瓣、下唇瓣,连唇角都不放过,决意将她的气味纳入 肺 里,彻底一次拥有。
大手扶在她背后,抚上如丝缎般的肩头,他的拇指在上头以绕圈方式滑行,流连 不 去。
一手往下罩上浑圆的臀部,将她更加往日己身上压下,让双力之间没有空隙存在。
她一点一滴感受到他高张的欲望和高热的体温,她忽然有些手足无措,小手抵在 他 胸膛上,却意外地罩上和她一样怦然跳动的心律。
她有些惊吓地推开他,身子却无力地软倒在他怀中,任他将自己抱进怀里,让她 的 头忱在他胸膛上,倾听心的频率。
“我认识你吗?”
“今夜还漫长,有很多时间能够让彼此‘熟识’。”
她抬起头,想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但没有,她对这张半遮的脸是完全陌生,但 那 气质、感觉、气味却是如此熟悉,他像谜一样,令她头痛欲裂,“求求你告诉我你 是谁 。”她难过的摇头,她的头脑已经被酒精影响而变得混沌了,如今他的脸又半遮 ,看似 陌生,感觉却是如此熟悉,她觉得自己要因为他而崩溃,“想认识我?”
“我只是想把脑中对你的一些该死的感觉拔除!”
他忽然沉静下来,再开口时却是对她的再次宣告:“此时此刻你将是我的,你的 脑海中只能有我的身影存在,我不准你刻意将我剔除在外。”
“我根本不认识你!”
“我说过,夜还很漫长。”
她看著他,又再次将颂雷恩的身影与眼前的地交叠。
“你是我这几日所想的那个人吗?”她伸出手想再尝试摸他的五官,但又再度被 拉 下。
他力气稍嫌大了点,紧紧钳制住她的柔夷,使她很明显的感受到由他身上散发出 的 怒意。
“你这几日心中想的是谁?”
她能说吗?当然不能。
“不说?”
一个旋身,他将她顺势推倒,落人大大的双人床上,柔软的床垫瞬间因为重量而 下 沉。
她挣扎想起身,但他压下她的肩头,捉住她反抗的手置于头顶上方。
“那么我只好以另外一种方式强迫你开口回答。”
他掠过她的唇,直接侵袭她的颈子,沿著锁骨落下碎吻,吻过每一条撼动的脉络 , 吻咬过肩头留下一排粉红色记号,将草莓种上。
她的气息因他的举止而倒抽,甚至快忘了呼吸。
当他的手置于她手臂上的衣服时,他抬起了头再问:“告诉我是谁。”
“不……不说……”她的暗恋对象怎能说!
没有第二句话,他拉下衣服,浑圆的胸脯立刻跃出衣服的遮蔽,粉色的含苞玫瑰 因 触及冰冷空气而绽放。
低头含住蓓蕾,在唇内以舌尖逗弄圆圆的小樱桃,令它更加饱满:而另一只手则 轻 捻旋捻另一朵含苞的蓓蕾。
他的动作令她屏住呼吸。
想抗拒,双手却被他牢牢锁住:想挣扎,身子被他压在底下,根本没有空隙能挣 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