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别急嘛!先喝下这药酒顾顾身子,我可不想以后被人指着鼻头骂,说我这妖女榨光皇上的精力呀!”欧紫漓巧笑着,一面朝他抛个媚眼。
“喝都喝腻了,何况朕身子骨硬朗,何需靠这药酒,莫非你嫌朕不够猛?”话声方落,他扯开她身上的衣服,急切的吻着那饱满的诱惑,贪婪的舔舐着那娇俏的乳头。
“谁敢嫌皇上呀!只不过……刚开始皇上可以一晚与妾身温存好几回,现在可不再那么威猛了。”她娇声抱怨着,让皇上霎时觉得汗颜。
事实上,这些天他确实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他离开她的身子,望了酒杯一眼,“朕喝就是了,只是待会你可别抱怨朕太威猛了。”他轻捏了下她的粉颊,伸手接过她递上来的杯子。
“皇上威猛是妾身巴不得的事,又怎会抱怨呢?你快喝了吧,紫漓等着你呢!”她贴上他的胸口,万般诱惑的催促着,皇上开怀的举起杯子就要灌下,却被人一把抢走了酒杯。
“谁?”
“皇上,千万别喝!”
“妘弟?你好大的胆子竟擅闯朕的寝宫!”玩乐的气氛被破坏,皇上一气之下大吼出声。欧紫漓也被刘妘的突然出现吓得连忙拉好身上凌乱的衣衫。
“皇上,臣弟为救驾而来,还请皇上息怒。”
“救驾?!朕临幸欧昭仪,你救什么驾?”
不管皇上的盛怒,刘妘唤来御医,这让皇上看得更加火冒三丈。
“妘弟,你到底在做什么?造反了不成?”
“皇上,臣弟只是要证明给你看,欧昭仪在毒害你呀!”
“毒害?”
“你……你别乱说!”欧紫漓心虚的退了好几步,整张脸吓得失去了血色。
“早朝时,我发现皇上的脸色奇差无比,虽然我不懂医术,但若猜得没错,皇上应该是中了慢性的毒。”
听他这么一说,皇上不由得想起他这些天确实精神愈来愈差,难道真是被下毒了?他惊慌的看向御医,只见他拿着银针浸入酒杯里,等他拿出银针时,银针末梢变成黑色。
“皇上,这酒确实有毒,至于是何种毒性,必须要让臣带回验明才能确认。”御医恭敬的说。
闻言,皇上脸上尽是难以置信的惊愕,“你……原来你每晚给朕喝的都是毒酒!”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呀!”欧紫漓吓得慌乱不已,连忙跪地磕头求饶。
“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欧紫漓什么也说不清,只是唇齿不断的打颤,头连抬也不敢抬一下,因为她知道毒害皇上的结果是满门抄斩。
“皇上,这事由臣弟来说吧。她是薛冒派来的,目的恐怕是要毒杀皇上,然后拥年幼的太子继位,好操纵太子,薛冒的用意无非是要掌握大权。”这是刘妘大胆的假设,也因此今夜他擅闯寝宫,果然在太医的证实下,证明他的假设没错。
“该死的!朕如此宠爱你,没想到你竟然……”皇上怒气冲天的踢了欧紫漓一脚,没想到竟有人敢要他的命,这简直是要造反!
“皇上,求你看在紫漓服侍你的份上饶了我!我也是听从舅舅的话,压根不知道他要害你呀!”“住口!有道是最毒妇人心,今天我算是见识了。来人,将她给我拖出去,还有,立刻给我叫来南军统领!”
一时间,整个后宫乱烘烘的,欧紫漓不停的哀求,但没人同情她,因为她竟敢大逆不道对皇上下毒。
南军统领领了皇上召令连夜逮捕薛冒,整件弑君的事搞得满城风雨,牵连在内的人一一被逮捕,而主谋薛冒被判以诛灭九族的重罪。
一个月后整件事才慢慢的尘埃落定。
该罚当罚、该赏当赏,刘妘救驾有功,皇上再赐他一大块封地,从此皇上对刘妘的猜忌完全消弭,对他的倚赖日益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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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儿的啼哭声回荡在胶西王府里,一声稚嫩的童声随之响起。
“娘,生妹妹!生妹妹!”小小的头在窗外东张西望,怎么也看不见屋里的情况,正懊恼着,突然一只手伸过来抓住他的衣领,将他小小的身子由板凳上拎起走向屋子。
屋里有着微弱喘息声和未止歇的婴儿哭声,他看了婴儿一眼便将手上的小男孩扔在床边,低头温柔的拭去床上女人额上的汗。
“妘郎……男的女的?”
“你这回生了个女儿,这可好,刚好一双儿女。”
“太好了……祯儿一直吵着要妹妹。”
“你就只知道宠他,不准再生了!每瞧你受苦一次,我就心疼一次。”刘妘恼怒的低斥,坐在床沿扶起她的身子依在怀中。
“怎么迁怒到祯儿头上?让我受孕的人可是你耶!”花映红好笑的看着他,自从她生祯儿差点难产,刘妘便一直防范她再受孕,只是她拗不过儿子的要求,所以坚持再生一胎,这让刘妘生了好久的闷气,也让小祯儿被父亲冷落了一阵子。
一想到刘妘的性子像小孩子一般倔强就让花映红哭笑不得。
“不管怎样,就是不准你再跟我提生孩子的事,从今以后,你是我一个人的。”他霸道的下了命令,俯下头亲吻着她的唇,堵住她所有的抗议。
“娘、娘,妹妹好!”三岁的祯儿爬上床想赖到母亲怀里,却被刘妘一把抓住。
“不准压你娘!”
突然被父亲这么一吼,祯儿立刻委屈的红了眼,眼泪快要流下,花映红连忙抱过他的身子搂在怀里拍抚着。
“红儿,你才刚生产完……”
“你是我的天,但孩子是我的命根子,我不要你为了我凶祯儿。”
“我只是不要他压痛你,哪有凶他!你这样会宠坏他的。”
“你都不怕宠坏我了,又何必怕我宠坏他?”
“你……好吧,我认输。”刘妘伸手接过小男孩,在他额上亲了亲,然后轻声的哄道:“祯儿,去看妹妹好吗?你娘身体不舒服,你要帮忙照顾妹妹喔!”
祯儿看看父亲又转头看看母亲,终于乖乖的爬下刘妘的膝盖,往奶娘身边走去,乖巧的坐在婴儿篮旁守护着。
瞧着他那可爱的模样,花映红不禁笑了出来,“祯儿跟你一样有一颗温柔的心。”
“但是我的温柔只给你。”他低头吻住她的唇瓣,满满的情意在唇舌相缠中传递。
他相信自己会迷恋怀里的女子一辈子,就如同鸳鸯 的传说一般,他们将会白头偕老,恩爱一生。
他的女人、他的妻呀!他愿意用尽所有的心思宠爱她,直到永远!
—本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