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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商奴Ⅱ page 5 作者:凌豹姿

  “那好吧!他在别馆里,若是说完了话,你就早点回来吧。”  “恩……”

  夜晚的风似水沁凉,印残月每走向封天炬的别馆一步,他的脚步就慢了一点。

  那一日傍晚,他曾那么欢喜、那么追不及待地想去别馆找封天炬。在小厅里,他解下他的衣物,双手爱抚著他的身体,不断的挑逗他,他粗嗄的嗓音充满情欲,让他现在回想起来,仍能感觉到身体的悸颤。

  那时他是那么心甘情愿的献出一切,只求封天炬能多怜惜他一些,他对他浓烈的爱,难道封天炬一点也没有感受到吗?终于走到了别馆门前,他敲了门,出来的仆役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他低声道:“我要找你家少爷。"

  “我家少爷不想见你。”

  “我是印残月,不是印山居,他一定会见我的。”

  仆役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后,不客气的道:“你是聋子听不懂吗?我家少爷说他不想见你,不过也不是不想,是他没空!他说你们又没有多重要,他作啥你们想见他时就得见你们。”

  印残月握紧拳头。“他一定会见我的,我是印残月,劳烦你通报一声。”

  “你很烦耶!真不要脸,少爷说过了,印大少爷跟印二少爷一样,都不准进门,你到底要赖在这里多久?”

  “劳烦你通报………”

  为了家中的生意,印残月虽被羞辱得双颊泛红,依然不肯放弃。

  仆役嫌烦,乾脆将门摔上,印残月再次叩门,仆役相应不理,他不断的叩门,惹得仆役破口大骂。

  “你这男人比女人还不要脸面!妓女至少还懂得去抱别的男人大腿,你这娘娘腔,却死赖著我家少爷……半夜急著来这儿都是大男人住的地方作啥?欠男人操你吗?”

  他说得既恶毒又下流,令印残月羞愤不已,他不敢再敲门,连忙赶路回家。

  自眼眶落下几滴清泪,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下贱,连封家的仆役都可以辱骂他。

  但他的辱骂却说中了事实,他的确渴望著封天炬能再次紧紧地抱住他,知道自己有这样的渴望,让印残月更加悲伤难堪。

  自己毕竟还是忘不了他,还是深深的爱著他。

  印残月返家后没说出被辱骂的事,可印山居彷若早已知道结果,迳自愁著脸道:  “我们都先去睡吧。”

  早上天刚亮,家里就来了一个獐头鼠目的中年人,他来就是想谈封天炬与印家契约的事。

  印山居将契约摊开,那个中年人显然早已牢记契约的内容。

  他皮笑肉不笑的道:“封少爷是个大好人,他说你们毁约,他也不向你们求偿二百万两,拿个半数就好。”

  印山居吃惊的道:“我们没有毁约,店家都等著封少爷下货呢。”

  中年人笑得阴狠。“封天炬少爷被你们多赚了好几分利润,光是这些日子就被你们拐骗了好几千两,这件事若告到官府去,你们就吃不完兜著走了!不过封少爷人好心善,只要你们赔个百万两就好。”

  他说得彷若封天炬给了他们多大的恩惠一样,印残月无法忍受他颠倒黑白,遂开口道:“我们不可能欺骗封少爷……”

  “哼哼!"中年人连目光都懒得到他身上去。“你就是印二少爷吧?”

  “没错。”

  “我们封少爷说,他上次做坏了一箱衣服!放在家里:不知怎地,你到他家作客两天,这箱衣服就不翼而飞了,听说还有人看你穿过呢……”

  印山居气得站了起来。

  “那些衣服是封少爷说他穿不下,送给我家残月的!"

  中年人咳了几声,望著他们的眸光满是不屑。

  “这就怪了!怎么封少爷穿不下的东西,我一件也没拿到?关于这件事,封少爷也要一并告官呢!是非黑白,我看到了衙门,再慢慢地说给官老爷听吧!”中年人笑得得意。“不过大家一听你跟封少爷作对,我看也没人敢帮你写状纸吧!"

  闻言,印残月颓然坐下。

  看来,这次他不逼死他们是不会停手的……

  第六章

  他们坐困愁城,封天炬不再与他们合作的消息一传开,债主立刻就上门讨债,有些怕要不到银子,家中、店里值钱的东西都被搬走了。

  他们又见不到封天炬,契约的事只好搁著,度日如年的到了第五日,门口踏进当初来请印残月的小僮仆,他开口依然是那一句话——

  “我家少爷请印二少爷到别馆赏花。”

  这是封天炬恶意的羞辱,印残月这些天己被折腾得疲累不堪,他虚弱的接过请柬,明知只是羞辱,却要感激封天炬愿意见他。

  “多谢封少爷邀请,我立刻就去。”

  印残月没有办法穿新衣,稍有价值的东西已被债主强行拿走,他穿的这件衣服,因为一再补丁,看来像仆役穿的才没被带走。

  这次仆役没再为难他,带他进人大厅就出去了。

  他在大厅等候许久,才见封天炬掀帘出来。

  看到封天炬的那一瞬间,他的呼吸登时一窒,他比他记忆中更高壮、更英挺了。

  他想朝他奔去,却要压抑这种渴望,封天炬有妻有妾,自己怎能再与他沾染上?他低下了头,握住自己颤抖不已的手,低语道:“多谢封少爷邀请我来赏花。”

  “听说你前些日子病得没办法来赏我别馆的花。”

  听得出他话中的责难跟嘲笑,他连头都抬不起来。“我前些日子的确病了,烧都退不下去.”

  “我看你还没死啊!我还以为这次请你,你又要推三阻四的不肯来了。”他说得恶毒,然后是一阵大笑。

  在他恶毒的笑声中,印残月将自己缩成一团。

  为了兄长,为了家中的生意,再大的羞辱他也  不能反抗,他问:“封少爷,关于我们两家合作的事----"

  “你给我站起来!"封天炬不但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还大声命令他。“你穿这是什么衣服!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进我别馆作客的人,全是路边的乞子;你不把自己瞧在眼里,也得把主人瞧在眼里!你好大的胆子,这样做是在羞辱我这个主人吗?”

  印残月也知道自己的衣服很不体面,他听话的站了起来,眼里有著羞耻的泪水.“因为急急忙忙的过来……求封少爷原谅。”

  “脱掉!"

  闻言,印残月吃惊的抬头,他不敢置信会听到这种话,封天炬此刻的表情冷酷如冰。

  “我叫你脱掉没听到吗?"’

  他怎么可能在大厅脱掉衣服……

  他揪紧衣襟,又羞又惊的道歉:“是我不对,穿了这件衣服过来,我立刻回去换一件……”

  封天炬嘴角一扬,他的冷笑像刀一样伤人,但仍比不上他的嘲弄令印残月难受。

  “你这贱货!都被我睡过几次,还装得听不懂:我看你是不懂什么叫陪宿吧?我今日非得好好的教教你不可!"

  印残月愣在当场,封天炬已大跨步的来到他身前,印残月还来不及尖叫,他的衣服已在封天炬的撕扯下成了碎片。

  “不只卖我送你的衣服,我找你来,你也推三阻四的,我叫绿玉陪我你就要脾气;你是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分吗?贱货!凭你也敢跟绿玉吃醋,也不瞧瞧自己什么德行!"

  耳闻他骂了自己两次贱货,印残月的心跳差点停止.

  心跳得一下比一下慢,但是脑海中彷若有什么画面呼之欲出,那些模糊的影像是那么狂暴的在他脑海中横冲直撞,他的头像要裂成两半似的痛得他脸色发白。

  “凭你这不知身分的贱人,也敢说出你爱我这种不要脸的话。”  有些对话从他的脑海里掠过,却因速度太快,他无法听清楚,可一字一句都令他心悸。

  “对不起!少爷,对不起,是宝儿不对,你不要不理宝儿,少爷!少爷……”

  苦苦哀求的声音充满担忧与失落,苦楚自内心进了开来,他的眼角不禁淌下泪水。

  “少爷……”

  他的声音嘶哑,像从内心深处发出的声音,但这声音却是如此的破碎,彷佛一颗心也跟声音一样碎成片片。

  封天炬厉声道:“印残月!你不必假惺惺的流泪啼哭,我不吃这一套。我之前对你太好,你才会如此放肆,你连我的妾也比不上,还敢嫉妒吃醋,我会好好教你什么叫作陪宿,你给我跪下.

  印残月直到现在才发觉自己被他撕碎了衣衫,他不知所措的退了一步,封天炬抓住他的肩膀,几乎要将他的肩给捏碎。

  “好痛……封天炬,好痛……”

  他直呼封天炬的名字,换来封天炬的一巴掌。

  “你是什么东西,竟敢直呼我的名字,给我跪下!”

  他很用力,印残月被他打得头晕目眩,加上前些日子病了一场,他一时支撑不住,两腿发软,双膝登时著地,脸上已经红成一片。

  封天炬坐在椅上,他就跪在封天炬的双腿间,还不了解封天炬要他做什么,封天炬已经解开裤结,按下他的头。

  封天炬冷冷的说著,羞辱他的意图明显:“你不懂陪宿要做到什么程度,我就教到你懂为止,看你这贱货还能怎样嚣张!我是让你过足了好日子,你才敢这么无法无天,竟连我也不看在眼里。”

  他的头被按著,差点碰著封天炬双腿间的隆起,他涨红的脸上满是惊惧、不知所措。

  封天炬阴森的目光毫无情感,他残酷的吼道:“舔啊!”

  他的口气像在叫狗一样,不若以往浓情蜜意时的百般怜爱,印残月的头又被他按下一次。

  眼前曾带给他无限欢乐的地方,现在却成了封天炬折辱他的工具,他终于知道封天炬要他做什么了。

  他要自己舔他那个地方,就像妓院里最下贱的姑娘,身体有病,人家不敢沾时,叫他做的那种事一样。

  “不!不要……"他恐惧得尖叫起来。

  "你这贱货,还敢说不要。”

  他慌张得想要往后退,封天炬大手下扬,这一巴掌打得比刚才更重,他痛得流下泪水,封天炬乾脆扯住他的头发,用力拉扯。

  封天炬像要把印残月的头发全都拨离他的头皮,那种疼痛穿心椎肺,他痛得张口惨叫;他的双唇一张开,封天炬就将自己的灼热挺进他的嘴中,不顾他犹如濒死的哀鸣。

  封天炬冷若冰霜的口气极为残忍——

  “你给我好好服侍,陪宿就是这样做的,我要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我要怎么操你,就可以怎么操你。”

  封天炬的举动令他差点不适得乾呕,呼吸困难几近窒息,封天炬却在此时开始大动作的律动起来。

  “给我好好伺候著…”

  他好像当印残月是不会动的娃娃,用力的穿刺著,狠狠地凌虐著他,上股男性特有的味道充满了他的鼻息,令他恶心得直想吐。

  “不!唔——恩……”

  他双手乱挥,想要抵抗,奈何他的力气根本敌不过封天炬。

  而且他一扭动,就换来封天炬不留情的痛打,他一掌一掌地打在他的脸上、身上,直到他无力挣扎为止。

  最后封天炬乾脆用大手压住他的头,蛮横地前后抽送,满足自己的情欲。

  他的头被压住,全身都不能动,只能忍受封天炬残忍的凌辱。

  他乾呕得眼泪都流了下来,唾沫一滴滴的流至地上……

  突然,一股腥臭味令他吐了出来,他的手捣者胸口、不住的乾呕时,封天炬只是冷冷的看著他跪在地上呕吐的凄惨模样。

  封天炬丢了一块手巾在地上。

  “给我擦乾净。”见他动也不动地看著那块白手巾,封天炬冷漠地续遭:“你不要搞错了,我是叫你把我擦乾净,不是叫你擦自己下贱的嘴。”

  “不、不要!我不要……”

  他转身要逃,封天炬气得额际青筋暴凸,他扯住印残月的头发,将他重重的摔一在地上,印残月的手肘严重擦伤,正在流血。

  “我看你还是不懂什么叫陪宿,竟敢对我说不!”封天炬的口气比刚才还要冰冷。

  印残月全身是伤、披头散发、疼痛颤抖:污秽不堪的他衣不蔽体,往日微弯带笑的眼睛落下一滴又一滴心碎的泪水,像星辰般不断的殡落。

  “你……你喜欢过我吗?”

  如果他喜欢过他,又怎么会这样的折磨他?封天炬冷笑著。

  “我会喜欢一个下贱的陪宿吗?你几时听我这么说过了?况且男人喜欢男人,你是脑子坏掉了吗?”

  再残酷的回答,都比不上封天炬对他的鄙视与  不屑。

  “我知道你很爱男人,每次都在我耳边喋喋不休、说你有多爱我,我找你寻欢作乐时,你也很乐意配合;说实在的,想找个像你这么淫荡的女人都很难了,想不到你身为男人却比女人更淫荡。”他冷冷的续道:

  “你不知道我操你时,你的屁股翘得多高,我实在很怀疑,你以前真的没陪别的男人睡过吗……”

  “不!别说了……”

  他颤抖的掏住耳朵,他不能再听下去,也不愿意听下去,再听下去,他的心一定会破碎。

  但是他拒绝的动作,却引来封天炬的放声大笑,笑声里只有恶劣的冷酷跟嘲讽。

  “为什么不能说?你不是要听我对你的看法吗?印残月,在我眼里,你是个淫荡又不知羞耻的男人,女人也很少像你这样,把我服侍得这么痛快:你在床上的技巧是不怎么好,但是热情足以弥补一切。你的叫声也很好听,听起来就是很下贱的声立甲…”

  “不要说了!别再说了…¨”

  印残月槌著他,痛苦已经不足以形容他现在的感觉,他快窒息了,他快痛苦得不能呼吸。

  封天炬握住他的下巴,残酷的话语完全不留情面.

  “你以为我封天炬会爱上你这个男人吗?我承认你在床上还算讨人喜欢,但是在其他方面,你连我的小妾也比不上:瞧你!还嫉妒得把我送你的衣服都卖了,你心痛吗?心碎了吗?”

  他的确心痛,也的确为他心碎了……

  “也不瞧瞧自己的德行!只不过和我上过几次床,就一副我封天炬很爱你的模样:半夜三更还来这儿找我,你以为我们的关系有多不同?我一定得放你进来,听你的哀求吗?”他笑笑地羞辱他:

  “我的妻妾不在京城,我只是拿你泄欲罢了!因为我在京城无聊,没什么人陪我,你这么淫荡,没男人操你,你也受不了,所以我才会好心的帮帮你……¨”

  他想得到的答案不是这个!

  印残月掩住脸,他自尊全失的跪在封天炬脚边,哀哀哭泣。

  “别说了,求求你……”

  “把腿张开。”

  印残月哭泣的声音消失了,他颤抖著身体,第一次觉得两人的身体接触有多污秽。

  “不!封少爷,求求你,不要……”

  “有什么关系?我睡过你不少次了,你每次都很高兴啊!刚才不够吧?你这么淫荡,怎么会够对吧?”

  “不!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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