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兰克更恶劣的加上几句:“而且很不幸的!或者该说你很幸运,我刚才为你试过了,你的未婚妻早就跟别人有染,她根本没有童贞可言,你不必因为她的不贞,当她未来哭诉她的肚子大了,是你的孩子,而当上冤大头。”
若不是别人架住他,他早就因为这个污辱而跟法兰克决斗。
事实上,在好几年后的今天,他不情不愿的承认法兰克当初的作为虽然让他生气,但是让他逃过了和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结婚的命运,跟戴绿帽的可悲处境,在某些方面,他应该要感谢他。
只不过每次看到他,他一点也感谢不出来,因为………因为他实在是个混帐,向来以侮辱他为乐。
此刻法兰克恰然自得的站在里昂的屋内,没有任何的不自在,他环视四周几秒,然后他的嘴角冷冷的勾起。
“你的审美水准还是一样那么差!”
里昂满脸通红、咬牙切齿,他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他的墙壁贴了一种高雅美丽的小碎花壁纸,桌椅都是他花大钱,去古董拍卖会上竞标的古董桌椅,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一个专练武术的男人的住所,倒是像一个高贵的贵夫人的寓所。
他可不想让法兰克进入他的房间,相信他若看了他房间里层层轻纱包围的床铺,他一定会说出让他想钻进地底下,或者直接躲进床下躲藏的讽刺话语。
因为法兰克向来对他这一方面的嗜好充满嘲弄之意,更对他的审美观完全的否定,他也在他嘲弄的目光下自觉矮他一截。
也许不是因为目光的关系,而是两人在恩格斯家族里年纪相近,自小常常被拿出来比较讨论,他永远都不如他。
而且法兰克也很明白他的地位向来不如他,所以对他说话从来都充满了嘲弄跟讽刺,甚至总是命令他交出最心爱的东西,然后当著他的面踩坏,彰显他族长的地位,让他看了火冒三丈。
偏偏恩格斯家族是个古老的家族,他无法对将来必定会当上族长的法兰克说不。
当然,他的不满完全被法兰克的几句话给打消,家族里的长辈也都不敢有异议。
法兰克最有效的说法就是——我不能坐视我以后的部下及堂哥,变成一个玩物丧志的废物,他以后是要辅佐我的,你们谁敢有异议?
当然以他这么霸气的说法,没有人敢有异议,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谁也不愿膛浑水。
里昂忿忿不平的想著,就连最有异议的自己,在看到他那双饱含威胁的眼射来寒冰般的锐利目光,所有的异议全都烟消云散,哪里还敢再多说一句话。
每次看到法兰克,纵然自己在成长过程发育得比这位堂弟更快,却也总碍于他的威势而缩头缩尾,连他也觉得自己很失败、很窝囊。
但是他见到法兰克,有如老鼠见到猫般的害怕,是不争的事实,他每次都让他坐立不安甚至让他觉得自己永远也不如他。
“我早就知道我们之间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
纵然三年不见,那张丝毫未变的花容月貌,依然是耍笑不笑的挑了挑眉,当他是笨蛋的看著他。
火大,每次家族大会,他见著法兰克,回家之后总是一肚子的怒火,踢坏沙包也不能平熄。
但是他已经三年没有参加过家族大会了,他选择了跟他完全不同的路、效忠不同的人,再见面,根本没有什么好说的。
“过来,我们一次解决吧!"
里昂走进专门为了训练自已的体能,所设立的一间体能室,法兰克跟在他后头踏进这间还算宽敞的体能室。
地板是原木造的,底下有软垫,所以做再激烈的动作跟运动也不会受伤,更不容易有运动伤害。
“你真的想要一次解决吗?”
“废话!"
大吼了一声,然后在心里对自己赞美,看来吼一吼有助于减轻他面对法兰克时的压力,他忍不住要对自己说声干得好。
“我怕一次解决不了。”
他唯一胜过法兰克、唯一不自卑的地方,就是他的武术比法兰克更厉害。
当初的决斗,若不是他被人架住,他早就一拳打到法兰克的脸上,他有绝对的自信,凭武术,他一定可以一雪长期被法兰克欺压的耻辱。
“要打几次,我绝对都奉陪到底。”
里昂摆出打斗的架式,而法兰克只是随便仰望著这问体能室的装潢,里昂脸上一红,他当然知道法兰克下一句话可能要说出,这比他家的玄关还要小,同情他竟沦落到住到这种狭小的地方来。
“你到底打不打?”
为了掩饰自己的难堪,他怒吼得更大声,只换来金发的法兰克将视线望向他。
“我觉得似乎有些不浪漫。”
里昂第三次的张口结舌,“不……不浪漫?”
什么跟什么,打斗需要什么浪漫,只要分出胜负就好,为什么要浪漫,他以为是求婚还是求爱啊?
“过来。”
法兰克对他勾了勾小指头,依然一脸无所谓冰冷的命令他,但是他似蓝似紫的眼眸忽然颜色变得更深,深得令他有点心悸。
里昂忽然想起昨夜做的那个春梦,他把法兰克压倒,然后进人他的体内,听著他发出爱娇的喘息声,直低喃著要他再来。
一想到这里,他面红耳赤,因为昨夜太过逼真的梦境使得他的欲望有了动静,他夹紧双腿,希望不要太明显,他可不想在法兰克面前出丑。
更何况若是让法兰克知道他对他做了这种奇怪的春梦,以他的个性,没给他好看是不会放过他的。
“过来啊……”
他这次的声音变得更加的冰冷,里昂不爽的抬起头,终于一偿好几年前,他就一直想对他做的动作——比中指。
他伸出手掌,慢慢的伸出中指对著法兰克,动作不疾不徐,神态也还算有自信,他对自己的表现忍不住喝了声采。
这个动作的侮辱性绝对是够的,因为法兰克脸色一暗。
里昂则是乐不可支,连脸上都忍不住露出洋洋得意的表情,他首次在面对法兰克的时候占尽上风,不再觉得自己好像是万事不如他的小媳妇。
他没有走过去,法兰克反倒走了过来,他严阵以待,法兰克伸出手来,他立即抓住他的手要往下摔。
法兰克完全没有抵抗,反而用没有战意的动作搂住他的腰,里昂一惊,在他的想像跟训练中,从来没有这种抵抗对手的方式,还是这是柔道的捉腰?
但是柔道里是捉住腰部的衣衫,不是整个搂住啊,还是这是什么新的泰国拳招式,或是不知名流派的打斗方式?
他的思绪一片混乱,忍不住惊讶的拾起头来看者法兰克,他第一次这么近的目睹法兰克近紫、近蓝色泽的瞳眸,那种颜色既奇异又美丽。
他从未看过这么特别的蓝紫色,怪不得有人说法兰克有一双能让人沉醉其中的蓝紫色眼眸。
他的心又感到一阵莫名的悸动,他跟法兰克已经面对面,近到可以闻到对方身上的味道。
天啊!直到现在他才发觉,三年后的法兰克变得比当初更成熟,甚至变得比他还要高,而且近距离观察他的肌肉,他绝对做过一些肌肉训练,看起来有资格去台上大跳最近极受女性欢迎的猛男秀。
他的脑子里忽然出现一幕景像,台上的法兰克在热舞的音乐下,轻解衣衫,露出身上的肌肤,台下的女性尖叫得屋顶都快翻掉。
他不是故意笑的,但是这个想像真的很有趣,他绝对无法想像冷酷的法兰克,会去讨好女性及任何人。
他一定笑得太夸张、太奇怪了,因为法兰克忽然像中邪一样的看著他嘴角漾出的笑意。
他尴尬得差点钻人地底下,若是让法兰克知道他刚才在脑子里把他想像成什么身分,他一定会把他劈成两半。
里昂想要收起笑容,但是法兰克好像早已知道他会收起这个笑容似的,锁紧住他的腰,就好像这样能留住他这个笑容。
他感觉自己好像重重的撞上一堵墙,根本不像是被人搂进怀里的感觉,他想起来了,这可能就是摔角里,把人闷在怀里让人喘不过气的一种招式,这种招式非常有效,基本上可以问得对手没办法呼吸而投降。
他用尽全力的抵住法兰克的胸膛,不让他得逞,脑子里飞快想著该怎么对付这种招式,不如先把他拐倒,然后再用锁喉的方式对付他。
里昂一想到,脚就跟著动作,他拐倒法兰克,用尽全力的压制他的身体,让他不能移动,另一方面,他用手臂紧紧的压住法兰克的咽喉,这一招非常有效,没有任何人会喘得过气来。
但是法兰克没有抵抗,搂住他腰的手往上,到他的背上,然后又往下,然后又往上,感觉像是来回的轻抚。
里昂为了怕他反制,几乎是全身都紧贴著法兰克的身体,一寸也不放过的紧紧贴著。
法兰克忽然倒抽一口气,往上轻抚的手摸到他的背部,然后忽然快速的往下,这次不是到腰,而是一直往下来到他的臀部,而且还一直往下。
难不成他想要压制住自己的大腿,然后翻过身来?
里昂怎么可能会让他这么简单就反败为胜,他屈起腿来,这次是牢牢地封住他的腿,四条腿纠缠在一起。
法兰克一条腿抵在他的鼠蹊部,他的一条腿也抵住法兰克的鼠蹊部,这样两人都动弹不得,谁也占不了便宜,这次他相信法兰克再厉害也不可能败部复活,而且他听到他喘不过气的闷哼一声。
现在法兰苋的手放到他的臀部,没有再往下了,他就一直五指伸开的按压住他的臀部。
呵呵!里昂忍不住得意,哼,他没有翻身的机会了,现在只能一筹莫展、束手无策的投降。
他还没有得意完,忽然觉得情况有点怪怪的。
说怪怪的,是因为他把法兰克锁得死死的,虽然没有要他的命,但是也能让法兰克知道自己失败了。
但是法兰克放在他臀部的手,忽然五指收紧,那动作刚好抓住他臀部的肌肉,这完全没有伤害性的反制,究竟能做什么?
他还在纳闷之中,忽然身体一僵。
因为法兰克不只抓著他臀部的肌肉,而且他的另一手忽然像自行摸索一般,采入他的臀缝,寻找著被隐藏起来的私密处,他轻轻揉抚著那根本没被任何人摸过的稚嫩。
他到底在做什么?里昂吓得满脸苍白,这种行为太怪异了,他忍不住朝法兰克望去。
法兰克一向冷淡的眼正朝他射出一种奇怪又强烈的视线,而且他竟然隔著他的裤子,开始用手指刺激著那个奇特的地方。
里昂吓得想要爬起身来,却偏偏被法兰克按住臀部动弹不得。
他惊颤的道:“你…你……”
里昂连话也说不清楚,但是他惶恐至极的目光已经透露出他开始明白法兰克究竟在做什么了。
天啊!他又不是白痴,纵然他再怎么蠢,也明白法兰克正在对他性骚扰。
第三章
“你……你………你是同性恋?”
里昂惊吓之余忍不住尖叫的问出来!完全忘了礼貌,连对法兰克的害怕,竞当著他本人的面,问出如此不礼貌的问题。
法兰克很冷静的回答,但是他的答案让里昂今天第四次的目瞪口呆、张口结舌,完全说不出话来。
“等一下,我保证你也会变成同性恋。”
“你……你……”
他到底想要做什么啊?
里昂吓得思绪一片混乱,说出来的话含糊不清,法兰克趁这个时候抓住他的后颈往下压,他一个大意被他吻个正著。
法兰克硬是含住他的唇办,舌头肆无忌惮的采入他因吃惊至极而张开的唇内,放肆的强行侵略。
两舌纠缠不清之际,他想要摇晃著头抵抗,法兰克却藉著他头部的摇晃,更加放肆的舔吻过他嘴中的每一处。
那种感觉让他全身寒毛直竖,连鸡皮疙瘩都掉满地,可怕到他全身僵直。
他是个男的,法兰克怎么会想吻他?如果是轻轻一吻也就算了,可他却吻得如痴如醉,好像把他当成一块可口的蛋糕一样猛舔。
“住手……”
他大吼了声,惊骇之下,再也顾不得正统武术怎么打,举起手来,就是一阵乱挥,法兰克拗住他的手,他痛得大叫。
法兰克立刻反身压住他,一条腿硬是挤进他的双腿间,立刻又毫不客气的堵住他的嘴。
他又舔又咬的,不待里昂喘口气,又迅速堵住,然后又是重复的又咬又舔,吻到他快没气,才让他松口气,然后再次的舔咬。
他先前几次的舔咬用足了力气,好像狗儿初次看见狗骨头般的大咬大嚼,等过了瘾头,他开始缓慢热情的晚吻起来。
他被吮吻得晕陶陶,两舌纠缠之际,法兰克技巧高超得吻得他的背流下热汗,他只觉得浑身发热,比站在大太阳底下晒还要热。
他似乎放弃了挣扎,法兰克抬起头来,看著他眼儿微眯的陶醉模样,全身无力的显然很享受刚才的吮吻。
里昂嫣红的嘴唇被他吻得红红肿肿,脸上染上了红晕,更别说他眼儿微眯,一脸舒服、陶醉的表情。
法兰克的嘴角忍不往微勾起来。
窥宪翠串的声音传来,里昂被吻得茫然的神志逐渐恢复正常,他张大眼惊骇地看著法兰克脱他自己的衣服。
哇,他差点惨叫,要是再躺在这里,只怕后面的小屁屁不保,这家伙是个货真价实的同性恋,他刚才已向他招供,自己还呆呆的躺在地上,一副任君享用的模样。
趁他脱衣,里昂急忙地爬起,他想要偷偷摸摸的逃跑,所以一边窥视法兰克的一举一动,—边移动脚步。
法兰克已经上身赤裸,下半身的拉链都拉下了一大半,从他的角度可以窥见他的欲望已经被唤起了。
天啊,他再待在这里,不被他侵犯才怪!
他要跑,可法兰克眼明手快的抓住他裤子后面的皮带,将他按住。
里昂立即投降的叫道:“法兰克,有……有话好说……”
他急著转身,以免让自己的屁股继续对著法兰克,省得一不小心被他捉住屁股,然后……他就亏大了。
不对,不只不能将屁股对著他,还要防备一番,所以他急忙用手盖住自己的屁股,一脸投降的样子。
“我们之间的恩怨,没有必要要以侵犯我为终结。”
里昂终于说出深藏在他心底,对法兰克做过的坏事,“我知道我以前得罪你,对,我老实说,都是我做的,你十岁那年,是我故意趁你不注意时推你下水,害你在宴会里丢脸,但是你因祸得福,祖母同情你被人推下水,送了你她最心爱的绿宝石,大家羡慕死你了,所以我根本不算害你,还算帮你。”
见法兰克没有说话,里昂也知道自己说得很牵强,立刻再说另一件事:“还有你十四岁的生日礼物被放泥巴也是我做的,还有……还有他的确做了一些小人的事,但只不过做了这两件事而已,因为他实在太害怕法兰克了,所以根本就没做过其他的坏事,只敢在脑袋里想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