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说,反而让楼心月火上心头,他力气更大的狂打着怀真的脸,怀真的脸几乎都要肿起来了。他一边猛打,一边狂骂,骂得连眼泪都要流出来似的嘶吼着,完全失去他一贯的优雅风范。
“你这混帐,你以为我不敢退吗?竟敢指使我怎么做,你是什么东西,我楼心月还要别人教我怎么做吗?你以为你多英俊潇洒,竟敢说这种话嫌我,像你这么丑的人,我长眼睛都没看过。你自以为你今天救了我,我就一定要报答你对不对?你说,你要我怎么报答你?”
怀真目瞪口呆,因为他从来没有说任何一句要楼心月报答他的话,楼心月不知从哪里来的这种荒谬的结论,让他瞠目结舌的说不出话来。
第七章
“没……我什么也没说……”
怀真很诚真的说道,因为他真的没有要楼心月的报答。
但他还没说完 又被楼心月赏了很重的一巴掌。楼心月怒吼得更大声、更有力,而且更无理取闹,“你明明有说……”
“我真的没……”怀真感到无辜至极。
“你还敢骗我,你这混蛋,你想说是我杜撰的吗?你这无耻下流的小人,我这么高贵的人格会是杜撰这种话的人,你简直是欺人太甚,我打死你。”
楼心月已经是坐在他的身上,现在更是边骂边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往前提,与自己的碰撞在一起。
怀真以为他真要打死自己,想不到他拳头没有过来,却是脸忽然趋近。
那么冶艳无双的脸凑近在眼前,纵然之前在欢爱时近距离看过好几次,但是他每次看,仍是会制止不了心跳,他急忙转头,因为他不想占楼心月的便宜了。
楼心月见他转头,气到猛抓他的头发怒吼:“你敢给我转头,怎样?我长得很丑吗?你不敢看吗?”
“不、不是……”
“还在骗我,你这混帐,给我转过头来。”楼心月硬是把他的头扯过来。
怀真不停的喘息,因楼心月身上的香味传来,让他想起一些不该想的画面。
而楼心月抱住他的头,就是一阵狂欲交织的狂吻,拼命的吻着他脏兮兮的嘴、脏兮兮的脸颊,完全不顾怀真错愕的反应。
但是这样的轻吻根本就不能满足他,于是楼心月更火热的探出舌头,一面吻一面骂:“回吻我啊,你这混蛋。”这次,他不只狂吻而已,还紧抱住怀真。
怀真被他抱得这么紧,感受到他身体的娇柔曲线,更多不该有的绮想冲上脑袋,他忍不住气喘得更急;而楼心月捧着他的脸,用唇、用舌、用齿狂吻、狂囓着怀真的嘴唇,可怀真一时被他惊吓到而没有办法响应他。
楼心月红着眼的怒叫,边吻又是边甩了他好几个巴掌。
“你气我对不对?气我今天没有帮你说话?所以才故意说要退婚来削我面子对不对?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心急的想把你留下来,做妳的千秋大梦吧!我绝不会把你留下来的,你这烂人一点也配不上我,我恨不得你早一点退婚!”
“不是……是因为我觉得你一点也不喜欢我……我不能勉强……唔……”
怀真的话根本就说不下去,因为楼心月又用力将嘴贴着他的,让他根本没机会说完话,而楼心月已经扯开他的衣服。
在楼心月过于激动的动作之下,怀真衣服上的衣结飞到很远的角落里,他火热的吻着怀真敞开的衣衫的颈子,从颈项吻到了锁骨,他吻得如火烧身。
怀真怎堪得了他这么的主动热情,早已受不住的发出呻吟。他再也顾不得前一刻才决定不占楼心月的便宜,只因为楼心月现在美到让他只想把他压在地上,好好的与他欢爱一回。他紧抱住楼心月,热源也无法控制的炙热起来,显示出他对楼心月难以克制的欲情勃发。
楼心月湿着眼紧抓住怀真,将他抵在地上,用身体紧紧的压制住他,不让他爬起离开,同时吻着他的胸前,脸上净是红潮,喘息的大声怒斥:“好,我这样报答你总可以了吧!这样你就满意了,你就不会怪我了吧?”
怀真还不太了解他的话是什么意思时,楼心月已经自动的扯开自己的衣服,解开衣带,迅速的褪下价值不菲的外衣及内衣,露出自得像玉般的雪肤。
怀真知道那摸起来的感觉是如何的动人心魄,于是他用力的吞了一口口水。
楼心月抓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身上来,怀真轻轻的一碰,他就不由自主的发出娇媚的声音。
怀真再也难以忍受,熊熊欲火几乎烧毁了他,他抓住楼心月,将他紧接在自己的身上,发疯似的回吻着,吻到两人几乎快喘不过气才分开。
见楼心月舔着红唇,那模样撩人心乱,怀真看得早已控制不住情欲;而楼心月先耐不住的往下吻,再度吻在怀真的樱红乳尖,放浪的舔吻着。
怀真抓住楼心月埋在自己胸前的头,早已喘不过气来的大力呼吸着,心简直快要跳出胸口。
楼心月颤抖着手,将手主动放进他的裤子里,做出他以前绝不会做的事。
他脸上布满了火热的红潮,但他怒吼的声调不小反大,“你要是敢说你不喜欢,我就打死你。”
他怎么可能不喜欢,楼心月所做的一切他都喜欢,更何况是这么放浪的服侍着他,这是他以前绝不会做的事。怀真呼吸加快,一滴滴的热汗往下流。
而楼心月尽情的爱抚着,动作虽笨拙,但对于两人而言,都是致命的激情。
怀真眼睛一闭,全身在热情的火海里颤抖,他快要按捺不住。
楼心月不顾他的反应,在他还来不及说什么时,把他的裤子褪下。
楼心月也是全身颤抖,他裸露的白皙肌肤泛起一层的红晕,看着自己以前绝不碰坏真的那个地方,而且他还曾嫌那地方很脏,但是……
“吻你这里你就会高兴,你就不会说你想离开我吧?”
怀真不敢置信的看着楼心月令人心神狂乱的眼,眼里的神色绝对是认真的。
而楼心月两手扶着他那颤动不已的火热,而后颤抖的低下头,几乎要流下泪来,用他嫣红的两片唇瓣轻触着。
那一瞬间的接触,让怀真发出极为嘶哑的叫声,将头往后仰去。
楼心月见他反应如此强烈,他更加卖力的吮吻蠕动,用心的品尝着。
怀真急促的喘息,热汗不断的往下滑落,全身一阵扭动,几乎要宣泄出体内火热烫人的热情;楼心月也在他腰腹间喘着气,湿着那双亮丽的眼,忘情的看着怀真因自己的服侍而激情难耐的模样。
他最心爱的娘子已经做到这样,让怀真炽热的感情完全融化在牠的热情中,不要说要他离开楼心月,就算楼心月现在要打死他,要他马上离开,他宁可被打死,也要留在他的身边。
怀真完全无法控制理智的拉起楼心月,狂吻着他的红唇;楼心月激情的响应着,他的身子早就火热不已,祈求着怀真的占领。
怀真紧抱住楼心月白皙瘦削的身体,再也控制不住的翻身,猛地突袭楼心月;而楼心月因快感突来而尖叫出声,热情的拥住他。
他抓住怀真的背,不住的撩拨低叫,企图引起怀真更大的反应,让怀真在激荡的热情中完全释放自己。
楼心月的紧窒令怀真不住的呻吟出声,他的身上不知被咬出了几个血痕,背也不知被抓伤了多大的一片;但是这么火热的热情从未曾有过,他被热情烧尽了一切,连离去的念头都被烧去了,只剩下要永远与心爱的他在一起的坚定执念。
隔日一早,怀真醒过来的时候,楼心月静静的睡在他的怀里,两人身上都是地上的尘沙。他们昨夜竟然没有上床,在地上就相亲相爱了起来;而且昨夜的热情实在是人不可思议,让他们根本也没力气再回到床上。
怀真将心爱的楼心月抱了起来,虽然他力气不大,但总算是把心爱的人儿送到了床上。他小心的擦拭着他身上的尘沙,只因为他知道楼心月喜欢干净,醒来的时候,一定会很难接受身上有灰尘。他抹完后,才走到桌边。
楼心月被他这么一搬动,其实早就醒过来,他冷声道:“过来。”
怀真知道他起床后就会变脸,小心的走了过去。
楼心月坐了起来,拿起被子盖在自己赤裸的身上,然后拾起怀真昨夜丢在床用的衣衫,披在他的身上,叮咛道:“出去时要小心点,别让人看见了;若是让人看见你早上从我屋里走出丢,我就毁了你。”
闻言,怀真轻笑了起来。
楼心月见他傻笑,心里不悦,打了他一巴掌。“有什么好笑的,你那给母猪的药根本就不是五天发作,害我昨夜又莫名的发作了。还亏你说自己是天才媚药家,这么栏的东西,连给猪喝,猪还不屑喝呢,你那什么烂药。”
自己做的药虽被批评,但怀真在昨夜热情的缱绻下,却是非常心满意足;他低下头,吻了下他的脸颊。“我出去时会小心的,你睡一会儿吧,别太累了。”
他才刚吻完,楼心月又是一个巴掌甩过去。“谁准你吻我的,下次没有我的许可,别说是吻我的嘴,就连吻我的脸颊都不可以。还有,你给我注意的听着,以后只有没有任何人在一旁的时候,我心情高兴时,你才可以叫我娘子;若是我的心情不高兴,你还乱叫,我就拿针缝了你的嘴。”
怀真听话的点头,但是楼心月还没有说完。
他再度的冷声道:“还有,在人前你不准盯着我看,我这么美,你又胡乱看,万一被别人看出我们之间有见不得人的关系,我就把你的头扭下来当鼓打,你听懂了吗?”
怀真又是乖顺的点了下头。
楼心月见他挺受教的,冷厉的声音才和缓下来,“你听懂是最好,只要你乖乖的做好这两件事,五天一次的那个夜里我只要心情不太糟,都可以让你搂抱,让你做昨夜做的事情;但是,你要抱我可以,就半夜偷偷摸摸的来,不准让任何人发现,若是让人发现了,我不会承认我跟你的关系的,你听清楚了吗?”
见怀真迟疑不语,楼心月脸色霎时难看起来,他冷笑,“怎么?你嫌我太苛刻了吗?你这么栏的男人,能抱我这样的人,你还有什么不满?”
“我没有不满,我爱你,娘子,妳叫我做什么事都行,只要你开心就好。”
怀真莫名其妙的冒出这段话,话语中对他痴心到了极点。
楼心月本就看不起怀真,纵使他救了他一命,但是要他短时间改变自己的想法是绝不可能;对他而言,让怀真抱他,已经是他最大的容忍限度。
至于昨夜激情下的失态跟心慌,绝对是因为他是个受人点滴,当泉涌以报的好人;而且若是让人知道怀真这么烂的人都想退他的婚,那他的面子往哪里摆,所以无论如何他一定要留下怀真。“你会留在我身边吧?”
怀真痴情的看着他,用力的点头,“除非你不要我,叫我走,我才会走。”
楼心月眉眼往上一扬,脸上表情好看了些,带着微微的笑意。
怀真都看呆了,因为楼心月很少笑,他说道:“娘子,你笑起来好美好美!”
楼心月横睇他一眼,见他一脸口水都快掉了下来的瞪着自己看,他不悦又顿生,这么烂的男人,如何能与他匹配?只是见到自己的美色而已,就被迷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他嫌恶地开口:“没事了,你出去吧!记得要小心点,别让别人看见你从我的房间出去,要不然你就给我小心点。”
怀真转身要出去,楼心月见他衣衫不整,一出门撞见他的人,难道还不知道他在房间里干了什么事吗?他立刻喝令:“把衣服穿好再出去。”
怀真立刻听话的穿好衣服才出去,昨夜搂抱楼心月的满满幸福感,让他对楼心月今早不论说再恶劣的话,也都甘之如饴。
怀真带着傻笑的走出门口,福来刚好端水来到房门口,看他在门前鬼鬼祟祟的,分明不知想对他家少爷做什么不利的事,他毫不客气的当他是贼一样的大声喝问:“喂,你在我家少爷房门口干什么?做贼吗?”
“没……没有,我马上就走了。”
怀真想到楼心月刚才说的话,不能让别人发现他们之间的关系,他急忙掉头就走。但是昨夜嘴上的甜吻,跟身上发热的抓痕使他心里喜孜孜的,恨不得时间永远停留在昨夜楼心月爱抚他的时候,让他可以永远品味那美好的动情时刻。
而福来什么都不知道,就急着端水进房告状:“少爷,那又烂又臭的怀真,在你门前不知做什么的鬼鬼祟崇、探头缩脑的,会不会他进来偷银两,还是偷什么贵重的东西?少爷,你得赶快看看你睡着时,有没有被他偷走什么?”
楼心月摸着昨夜被吻过几百次的嘴唇,当然不会说怀真是来偷香的,他镇定的冷言冷语道:“没看他进来,料想这个烂人也不敢偷我的东西,否则我就把他送官严办。你把热水放着先出去,我昨天受了惊,有点累,想再睡一会儿。”
福来不疑有他的出去,根本就不知道楼心月是因为昨夜与怀真欢爱太久,今天才没力气早起。
楼心月拿起布巾,先擦了擦脸,再擦着自己身上有好几处热情留下的吻痕;在一一擦干净后,他才又躺下睡觉。
楼心月休息不到二天,就说要赶回家去,福来急忙挑了些行李就走;怀真则是和倪悦容道别后,一路紧随在楼心月的身后。
在经过曾经出事的那条泥路时,他们更加小心,走了快一天,才到下个城镇。
到了镇上,楼心月要了三间雅房,其中一间特别的僻静,说是怀真爱静,不爱人吵,其实是因为今日正好是媚药发作的第五天。他可不想再像上次一样,走那么长的路,在荒郊野外与怀真欢爱,那是禽兽做的事,不是他这么身分高贵的人做得出来的事。
掌柜见他出手大方,就给了他一间最靠山边的房间。
怀真任由楼心月安排房间,也不多猜疑。一直到了晚膳时分,他要出外去吃饭时,楼心月打开他的房门,手里拿了一个竹篮走进来。
楼心月晚上穿了一件新衣服,滚着黄色边的白衣裳,再绣上好看的花纹,剪裁合宜的贴在他的身上,让本就长得好看的楼心月,更是教人心魂俱醉。
怀真痴迷的看着他,大气也没敢喘一口,就怕漏看他的美。他的头发有些湿,料想是洗过身子才过来,身上传来一阵香味,他一靠近,那香味诱得他情欲大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