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从美国、泰国回来,都有那个人帮我提着行李箱上楼,现在我一个人也提得起来,只是难免有些沉重。
我洗了澡、我整理行李,然后,我打电话回家,妈妈问我什么时候从美国回来?她忘了我今天就从日本回来了,但无所谓,我并不是那么在乎不被别人记得。
反正,我也慢慢忘记了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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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来,睡得好累,又梦见了早该忘记的人。
出门吃早餐,什么都没变,六天不见,这儿并不因为我的消失而改变什么,电视上照样是那几个熟面孔、老问题,街道上也还是路人、摊贩、商家和垃圾。
不知为何,闻到这样带着雨水的空气,看到这样杂乱无章的市容,我竟有些淡淡怀念的感触。
我想我还是适合这块土地吧!因为我可以穿著拖鞋上街?可以随意大笑大叫?可以感觉如此轻松?
我也不知道,或许我没志气,或许金窝银窝都不如自己的狗窝,当然,我希望自己的家园更美好、更进步,但是拜托拜托,还是留着我们的真性情吧!
我这个人,就是宁愿热死,而不肯冷死的那种人。
樱花飘落的日本,很优美,但我更喜欢天天绽放的台湾,永不凋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