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芝听花隆有意替花翠蓉与古尧牵线,便要林一雄赶快帮她说话。
“是呀!小女玉芝温柔有礼,貌美如花,可是天天都有人前来作媒呢!”花隆的女儿不差.他的女儿更是万中——选,所以古尧应该会选择玉芝做为妻子。我两个都下要!古尧很想大声疾呼,即使他现在被下了春药,也不会挑上她们两个。
“花教主、林老爷,今天在下请您两老一叙的目的,是想说明前日花姑娘与林姑娘送来的宝石何者为真。”他还是赶快导人正题,别让他们净在亲事上打转。四个人的眼睛立即张得大大的,等待他的答案揭晓;、我就要,成为古家庄的庄主夫人了。两个花痴女期待古尧亲口说出她们幻想已久的话。“花姑娘和林姑娘送来的实在价值不菲,皆是身价连城的上好宝石,只可惜都不是我古家的传家宝,因此我特地将它归还……张风。”古尧要张风把两只木箱还给它的主人。“这……古庄主,你会不会看错了?”林一雄的嘴歪了而林玉芝白皙的胸因猛然吸气,半裹的胸衣顿时下滑,春光泄了一半。
“庄主,这真的是古家失窃的宝石!”花翠蓉强调她送去的是古家庄失窃的宝石。
众人的争辩,古尧没有参与,他坚定的说道:“多谢花教主与林老爷为我古家庄寻找宝石,古某感激在心,今天这一顿我请客,您两老可尽情享用,或改日到古家庄作客,我定当竭诚欢迎,至于庄主夫人一位,恐怕暂时空着,古某告辞。”总算解决了,现在就看鱼儿上不上勾了。古尧要张风扶着他离开。
回到了古家庄,装醉的古尧立即振起精神,刚才酒醉的行为已如一阵风吹得无影无形,完全看不出他喝了一大坛的酒。
“庄主,醒酒汤准备好了。”卜垠得知庄主回来了,赶忙要下人弄碗醒酒汤让他喝下。他想,和花隆那个酒鬼一块儿,庄主一定被灌了许多酒。“不必了。”古尧清楚自己的酒量,目前他只想换下沾有胭脂味的衣服。
“对了,方大夫现在在义诊堂吗?”他问卜垠。
“病人不多,所以方大夫近中午时就回来了。”卜垠回答。
既然方大夫在,不妨找他谈谈尉王妃的身体状况吧!而且依黄大夫所言,师兄指定找来的方大夫就是“高人”了,他是应该去见识见识。古尧把解开的衣服再度穿好,举步朝客院走去,卜垠自然在后随行。
走人客院的庭院时,一阵如银铃般的笑声散了出来,温暖了冬意萧萧,卜垠主动为庄主解惑,“方大夫的三个孩子来探望他,尉王爷与尉王妃也在场。”“爹,我要吃桂花糕。”
稚嫩重声最先入耳,想必是个可爱女娃吧!古尧在心中揣测了一番。
“尽量吃,我已经命下人多做几个。”
尉于淞很喜欢言月,幻想自己未出世的孩子也同她一般可爱、贪吃。
“是呀,如果可以,我真想和你们多相处几天。”
武婕音和尉于淞把翠玉石送给言月,就证明他们真的很喜欢方家的每一个人,特别是八岁的她。
接着一个女声又起,“月儿,不准再吃了,你已经吃了五盘,再吃就像小伦子养的猪一样肥滋滋了。”
这个女声清亮中带点软性,应该是名年纪轻轻的小姑娘,闻言,他暗忖道。
“爹,我们该回去了。”一个不高不低的声音徐徐传来。
这声音,他好像听过……古尧心一动,大步跨人客院的前梯,推开木门。
而听力灵敏的言星早在古尧两人站在庭院时便已察觉,所以她才提议该回去了,她猜想大概是卜垠总管见她们迟迟赖着不走,这会儿亲自来赶人了。这也难怪,她们三姐妹曾在他面前说他是个“狗腿”、“怪哥哥”,他肯让她们进来见爹一面就不错了。
但她错了,来人竟是她不想见到的人。
“方大夫,这几位是……”一进人室内,古尧看到一个小女娃、十多岁的女孩,这跟自己先前猜臆的一般,而另一个清秀的大男孩,他的年龄大约十六岁左右,有点男子的阳刚,但也有些女子的娇柔,他会是……方南博打断古尧的审视,向他介绍自己引以为傲的孩子。
“这位是我的大“儿子”,叫方言星,医术和我一样好,将继承我的衣钵;这是我女儿方言雨,煮了一手好菜;至于这个小娃子是方言月,我最小的女儿,是个捣蛋鬼。”每谈起自己的女儿,他总想把她们的优点一一说尽,但这里是古家庄,古庄主恐怕不爱听这些,他只好简短介绍。
“你们好,我是古尧,古家庄庄主。”三个女孩,不,两个无邪女孩和一个单纯男孩瞪大眼睛直视着自己,他居然有点不知所措,身体并再度产生“变化”。“你好。”言月觉得板着脸的他是个大冰块,便往爹爹温暖的怀中靠去。
言雨也效法小妹,站在爹爹背后。只有言星站稳脚步,沉默的诊断他。
对,没错,是“诊断”,只要把他当成病人她就不再紧张,也不会想起那一天的情景了。何况他是古家庄的庄主,一定也不想要让别人知道在世外桃源的事。另外,她之所以当他是陌生人且保持距离的原因,是因为他身上有着浓厚的脂粉味与酒气,他之前必定在温柔乡或女人堆里打滚,不然衣服上怎会沾了令她想吐的味道。哼,一定是春药的副作用发挥了效用,令他成了好女色的庸俗常人。
对于这个事实,言星难以接受,只因她一直认为他的自制力强,应该不会被欲望牵着走才对,谁知他一样抵不过药效的驱使。
本来她还在犹豫该不该找解药让他服下,如今既然他满享受女人的服侍,她就不必多事了,免得破坏他的性致。
“很抱歉前来打扰,我们这就离开。”她准备带着妹妹们离开。
“等等,你们留下来用膳,明天再回去。”古尧不知为何自己有一股冲动想留下他们,吩咐卜垠要好好招待三人,接着回到自己的寝室换下沾了酒气的衣物。无奈望着自己的“男性象征”,他以为自己想女人想疯了。
适才他对方大夫的女儿们没有任何反应,看到他的大儿子却有“大反应”?这太荒唐了,他对南北美女不动心,却对一个少年有了绮念?还有,刚刚他好像闻到了一袭清香的药草味,那会是谁的味道?
方大夫?不可能,与方大夫初次见面那一天,并没有那味儿,而他药箱内混杂了多种药味,更不可能。
是方大夫小孩身上传来的吗?有此可能!他细细回想……
方言月?不,她的奶香味重,不是她。
方言雨?刚才她走动时并未有此气味流动,所以也不是她。
这样一来,那人就是剩下的方言星了,而方大夫曾说他会医术,这表示他是大夫,可能知道中了春药的自己需要女人来解毒。
那日离开隐密的洞内天地时,他发现自己的衣服、皮肤上:沾了药香味,好闻极了,与一般市面贩售的脂粉味大大不同,而那股药香味正是他找寻救命恩人的唯一线索!自那一天后,古尧除了忙着没下陷阱,并不时一人回到南山,希望能找到身上有那股药香味的人,可是大概是严冬到来,南山不见人影,他每次皆失望而回。今天,他终于再度闻到日日找寻的清新药香味……只是这言星是男的,而黄大夫明明说过他和女子交合过,听以想要知道那天到底是准救他的,或许方言星有他要的答案。
第六章
古尧的眼光好怪,他会不会看出什么来了?
浸在热水中的方言星回想着用晚膳的情景—一—用膳的时候,古尧大庄主的风范表露无遗,他很少说话,而天生威仪的气势却又自然流露,她和妹妹都不敢发出任何一—点声音,惟有尉氏夫妇关怀她们是否吃得习惯口才才回话。不过即使沉默得可以,这顿饭却吃得很高兴,因为月儿欢喜的脸上显示了她非常爱吃桌上的菜肴,而言雨忙着尝出每一道菜肴的口味,打算回家后试做一遍。她呢,则不停想着明天回到家后要做的事,采药、分药、磨粉等制药工作,然而当她不经意与古尧的眼光相遇时,脑中的思绪便静止不动,直到两人的视线分开,脑子才又恢复正常。古尧看人看物似乎都很专注,所以他用专注的目光凝现着她之际,她就会心慌慌的,仿佛他已经知道所有的事情,不自觉的想要躲避他。哎呀,一定是一个月还没过去,春药的副作用没有除去,他才会色心大发的盯着她。
不,除非他知道她是个女的,不然副作用是不会发作的。
怎么会这样呢?她搞不清楚自己对他特别注意的莫名反应。
难道是因为自己太在意救助过他,才对他特别反应过度,留意他的一举一动?
好烦哦!她快被自己的胡思乱想给淹没了,明天一早,她还是赶快回牛埔村吧!
主意一定,言星擦拭干身子,穿上内衫,套件外衣便推开一道木门,步人寝室。
在屏风后,她拿起忘了带进澡间的肚兜穿好,绑好内衫的结,准备早早人眠休息,以养足精神应付明日的赶路。
自更衣到上榻睡去,她始终没发觉门外的黑影。
那这黑影不是别人,正是古尧。
用膳后,古尧在书房处理事务,但他的注意力没办法集十,便想和方南博聊聊武婕音的身体,顺带采知方言星的一切。结果方南博果然给了他想知道的答案,他中了春药的那天,方言星正在南山采草药。这表示方言星可能见过他!
急—于明了那天的经过,古尧来到言星的房外打算同她谈谈,正当他要敲门时,她刚好推开澡间木门,没听见他的敲门声。
在门外的古尧听见脚步声,以为她前来应门便等待着,谁知等了半天门没开,反而在烛火的照映下,他隐约看见房内的窈窕人影。“窈窕”人影?他以为自己看错了。仔细再看,没错,映在白纸上的人影明显有突起的胸部、翘起的臀和令他心跳急促的身材曲线。方言星是女的!这个事实窜进他的心中,引起一阵阵骚动,难道是她救了他?
倾听言星睡着后平缓的呼吸声,古尧轻轻推门进入房内,来到床前。
像是要证明床上的人儿是真的,他低下头细细端详她……
好可爱的睡相,睡容也好美,而且她的身上果然有着一股他极为熟悉的药香味。
他再靠近些,感受到她的气息萦绕在自己的鼻息中,接着一出手抚着枕头上的发丝,这一摸,他的心悄悄加快了速度,F半身也隐隐“不安于室”。秀发如丝的触感是男人的最爱,自己也不例外,他实在错碍离谱,怎会误以为她是男儿身?她的五官细致,没有男人的粗犷,露在内衫外的肌肤白嫩无瑕,足以摄去男人的魂魄。如果她真的救了他,那么他该如何表示报答之情呢?
黄大夫说他当时曾与女人交合,那么言星一定以她的身体救了他……
等等,或许她根本不是自愿,会不会是他强迫了她?古尧为这个猜测而懊悔自责。
那时他完全被春药操控住,急于发泄体内突发的情恋,没有半点理性,而他记忆的最末段便是隐约看到人影就扑上去亲吻。如果言星真是救他的人,那么当时他根本是只野兽,不顾她的意愿而强暴了她,也因此,他的身上才会沾上她的药香味。天啊,他居然做出……
古尧恨死自己了,恨自己伤害无辜的言星,而不管未来仙如何补偿、报答,都无法消去她受到的伤害,他该怎么弥补她呢?
她的贞洁被他毁了,他就要负起责任。
俯视着睡梦中微笑的人儿,古尧的视线落在她红唇!
方言星,今生你是我的人!
他立下了誓言,在她的唇上盖上自己的印记。
嘴好痒!
入睡的言星脸一偏,往棉被埋去,突然间她觉得没办法安稳的睡去。
大概是她忘记吹熄烛火,烛光太亮眼了,于是双眼牛睁的她欲丁床吹灭烛光,可是双脚着地后,她的身子却不能向前,仿佛有道墙挡住了。她睁开眼,竟看到有个宽阔的胸膛立在眼前,她将视线慢慢上移停在来人的脸部——古尧,他怎么会在这里?不再稍想,言星整个人缩在床角,紧紧抱着棉被不放,好似看到了大色魔。“你、我……是古庄主?”她的嘴巴好干,身子凉意尽生。
“对,我有事找你。”古尧明白她被自己吓到了,他没有料到她会忽然醒来,而她受惊的模样好无助,引他好生怜爱。
“有事、明、天再说,我要、睡了。”言星结巴的说,捉着被子的手更紧了。为了睡得舒服,她仅着罩衣入睡,万一被他看见了,一定会暴露她是女子的身分。“不行,我现在就要知道救我的人是谁?”他坐在床沿,坚定的眸子梭巡着她的娇容,以及裸露在外的洁白手臂。这一看,他的男性冲动来得又猛又快,使他差点就要捉她人怀,纤解连日来的欲求不满。他可以找女子发泄性欲的,但是这不就代表他的定力不够,屈服在春药之下吗?因此地忍着度过一次次冲动,现在大概濒临爆发边缘了吧!他知道了?怎么会?言星的眼里满是惊讶。
将她的惊慌全数收在眼里,古尧更确定了她就是他要找的救命恩人。
“是你没错。”他的嘴角浮起一抹笑容。
“不,不是我,我没有救过你,真的。”她拼命否认,身子跟着晃动,露出了些微的雪白肩膀。
“我有证据。”他定眼瞧着她再靠近一些,只要伸手便可将她抱住。
证据?她傻子一下。
趁她傻住之际,古尧大手一拉,轻轻松松抱她人怀,嘴唇吻上她白皙肌肤上的一处咬痕。
“你做什么?我是男人,你快放手!”言星大惊失色地挣扎着,欲推开肩上温热的触感。
“你是男人?那这是什么?你明明是女人。”
他的大手隔着被子覆上她温热高耸的胸脯轻柔抚捏,引起她一阵战栗。
不!他当地是什么样的女子,可以任意轻薄?
言星失了平日的镇定,不晓得如何处理目前的困境,她的眼眶开始聚集;水气,双拳朝他胸膛捶着……
“别哭,我不会欺负你的,我只想知道是不是你救了我?”
不舍得她哭,古尧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她露出的身子重新遮盖住。
承认自己是女儿身很困难吗?为何她会如此生气,没有了白日的淡漠?
古尧没有还手,住由她打着,就算是偿还先前在山洞对她的施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