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他不该停止的,只因心疼怜惜她的不安与害怕,他硬是忍下那股渴求她的欲望,将颤抖的她拥在怀中……
而现在,他不会了,今晚他要夺取这副柔软的身子。
刷的一声,穿在她身上的睡衣由后被他应声撕开。
“不要!”
过强的力道使她趴倒在床上,而破碎的布料使冷廷风轻易便将她拉回,毫不留情地将破碎的睡衣整个扯下。
“廷风,不要!我求你——”她真的会恨他,恨他无情地将她打人地狱,让她连一丝丝的回忆都不能拥有。
“求我?”
失去理智的冷廷风哪里听得进她的哀求?在见她一身雪白的肌肤时,体内高张的欲望逼得他只想得到她。
那话语中不带一丁点的情感,似乎眼前的藤纪由子与他过去众多的女伴一样,只是供他排遣寂寞及欲望的工具。她们都不是他想要的,而他真正想要的人,却又得不到。
当藤纪由子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他眼前时,冷廷风不再制止她的挣扎,放开手缓缓地解下自己身上的衬衫。
双手一得到自由,藤纪由子马上拉过被单围在身上,当她想逃下床时,才发现被单被冷廷风以单膝定住,无论她怎么扯动就是不能移动分毫。
“逃啊,不是想逃?还是改变主意了?”那眼眸冷得似冰。
解开衬衫,随意将它脱下露出结实的胸膛,那从容的模样像在说明,她已是他今晚的猎物,不论她再怎么样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廷风,不要逼我恨你……”无助又恐惧的她只能垂泪,试着想要他停止如此疯狂的行为。
“恨?”
她的恨有他深吗?
起码恨也是种感情,负面的感情会让她一辈子忘不了他。
他的手来到裤头,解开皮带,伸手便要拉下长裤拉链。
“我不要这样!”
再也顾不得是否全身赤裸,藤纪由子只想逃开这里,她快被回忆给淹没了。
直到她一个翻身想要由另一侧逃离时,冷廷风一把将她按压在床上,没让她逃脱成功,这一刻她将只能属于他!
被冷廷风高大的身躯压制住,面对他的藤纪由子根本没有其他地方可逃,一再挣动的身子只会点燃他体内更多的欲火。
冷廷风强吻着她的红唇,使她无法再出声,对她的拍打丝毫不在意。
他的吻直往下移来到她颈项,又咬又吻的将那里印出一片片的红痕来,而后舔着她的裸肩,品尝那里的甜美及细腻。她完美的娇躯刺激他的视觉感官,也让他无法再忍耐地将全身的束缚脱去,让两人之间不再有隔阂。
“不要这样对我……”
“我说了,这是你欠我的,你必须偿还。”冷廷风吻着她的柔软,硬是不让她挣开,继续挑逗那里的脆弱,直到它为他而挺立为止。
藤纪由子在他如此强势的要求下,根本没法反抗他,本来抵在他胸前的手此时也被他拉至头顶。
而他的另一只手则有力的托住她的臀,让她紧密的抵住他火热的下半身-从未与男人如此亲近的她吓得无法出声,南剑军多次的要求都在她一声声的拒绝下停止,所以真正碰触她身子的人只有冷廷风、
闭上双眼,不愿再有任何挣扎的藤纪由子放弃所有的反抗,连同被捏碎的回忆她都无心挽回,颤抖的咬紧牙关,她不准自己再出声恳求冷廷风。
冷廷风恶狠狠地再次吻上她的唇,并且探舌进入她口中,在她口中逗弄她想要躲避的舌。
尽管她逃避他的掠夺,可地依旧无能为力,他的唇舌让她险些喘不过气来,双手更是张狂地探索她的身子,过于粗暴的他所到之处皆留下红印,清楚地留在她身上。
“睁开眼看着我厂此时的两人早已是赤裸的相贴合,冷廷风沉重的身躯硬是压在她身上,让她不适地咬唇扭动身子。
藤纪由子不理会他的要求,执意紧闭双眼,甚至将脸偏向一侧,那反抗意味浓厚的举动使冷廷风的怒火直升至高点。
带怒地想折磨这个让他口夜思想的人儿,他的手来到她胸前,揉捏着她的柔软,过重的力道使她不经意地吐出细吟,被松开的手腕连忙推拒着他,试着减轻他带来的疼痛。
“不要……”
冷廷风轻易地将她的手移开,有力的手将她的双腿拉开,并且置身其中以头抵着她的双腿。
他的唇来回在这副曼妙的身子上印下无数个吻痕,留下几道带红的痕迹。
此时的他不需要言语,他只想要以这副身子满足他过多的渴求,当藤纪由子伸手想推开他吮咬的唇时,冷廷风无情地咬住她的玉指,使她痛得睁开眼,泪水早巳布满她眼眶,委屈地滑落,
藤纪由子白皙的肌肤如绸缎般滑腻,纤瘦的身子教他着迷得想吻遍全身,而那份熟悉的芳香更是令他紧搂住她挣动的身子。
他粗喘的鼻息在地耳畔起伏,他的手直往下移,熟稔地在她双腿间来回抚摸。她匀称的曲线、修长的双腿,带给他无比的忆感。
冷廷风打算挑起她的欲火,要她与自己一样陷入情欲中。
就在她来不及哀求时,冷廷风不理会她眼里的惧意,将下半身的火热抵在她私处上,快速地挺入她体内 那一瞬间,他明白的感受到身下人儿的颤抖与害怕。
完全没有经验的她在冷廷风进入时,全身僵硬地抽了口气,同时咬紧下唇不让声音逸出口。过多的疼痛使她再度合上眼,无力再挣扎的双手只是垂在身侧,她的身子只想躲开这股疼痛。
“你该死!竟敢骗我!”
冷廷风努力克制已达崩溃边缘的欲望,不忍地看着刷白脸色的藤纪由子,见她倔强地强忍那股不适,心中的怒火更是高张。
“唔……”
冷廷风再次深入的同时,藤纪由子再也忍不住的哭了,那份疼痛使她所有的坚强完全溃堤,她低泣地只想逃开,但她的移动只是让他更加埋进她体内。
“它只会痛一下……”
冷廷风一再地压抑欲火,低头在她耳边诉说着爱语,试着安抚她的痛楚,谁知她却推拒着他,语带哭腔地说:“不要碰我……”那过多的痛楚使她无助地扭动。
想要躲开的身子因为被他拉回,而无能为力地承受他再次的深入,也让她逸出更多的呻吟。
“不准拒绝我,由子!”
他加重力道来回律动,让她又摇头又落泪的拒绝,恳求地望着他,希望他能够停止。
接下来,冷廷风不顾她是否承受得住,硬是在她体内快速地进出,强压住她挣动的手直抵床侧,他的手压住她的圆臀,直要她配合地抵住自己-
“不——”藤纪由子只觉那份痛楚加深了。
奈何冷廷风早巳失去理智,一心只想占有地,在她啜泣的同时,吻上她的唇并且纠缠地进入她口中,而身下的律动却是怎么都不见减缓。
冷廷风无法控制体内那份欲火,压抑的情绪带着浓得化不开的情欲,他附在她耳边低语:
“你是我的,”
接着,他印上她的唇,下半身开始更快速进出——
而她少女时的美好回忆,也在这一瞬间完全崩溃、
第八章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藤纪司在南剑军的怒吼声中赶到藤纪由子房间,谁知一进去,待在里头的竟是藤纪默子和南剑军,而新娘已不见踪影、
一见藤纪司及任奴儿,南剑军仰头直狂笑,
“是啊,问问默子,她究竟做了什么好事!”
他眼中的冰冷使藤纪默子移开视线,她不想看着因由子姐姐疯狂的南剑军,那会使她的心更痛。
“默子?”
任奴儿一见藤纪默子跌坐在地,连忙上前扶起她。
“大嫂,姐姐走了,她被带走了!”藤纪默子趴在任奴儿肩上喃喃地说。
藤纪司看了看南剑军,又看了看藤纪默子,
“告诉我,是谁带走由子?”有个人在他脑中闪过,只是这十年来他一直不愿去证实、
“大哥,你就让由子姐姐走好吗?别去追她了。”
“默子!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任奴儿一听她的话,忍不住斥责她一番。
藤纪默子猛地推开任奴儿,看着藤纪司及南剑军,她难过地直摇头,“你们为什么一定要逼由子姐姐,她已经够苦了,为什么连她好不容易才回到冷廷风身边都不允许!”
冷廷风!真是他!
藤纪司脑海里闪过今晚冷廷风的怪异神情。
“默子!你最好把事情从头到尾说清楚!”
但藤纪默子只是一径沉默地拒绝回答,她的目光直看向南剑军。
“默子!”藤纪司再喊了一声,那声音里有过多的压抑。
藤纪默子的目光不敢看向他,“除非你同意取消由子姐姐的婚事,那我就说。”
“不可能!”
藤纪司来到藤纪默子面前, “由子在哪里?”今晚的婚礼怎么样都不能取消。
南剑军从没见过她那么悲伤的眼神,似乎在指控他的行为,而不明所以的他也因此移不开视线。
“我不知道。”冷廷风会带由子姐姐去哪里,没有人知道。
“该死!”
“阿司,你别这样,既然是廷风所为,那么我上沙居去问个清楚。”
十年前冷廷风掳走默子,十年后又掳走由子,这个男人究竟是为了什么?
“不,不要去!”藤纪默子才一叫完,随即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然而第一个冲至她身边将地抱起的人却是南剑军,他脸上显露出无法隐藏的担忧神情。
这一夜,冷廷风确实得到了藤纪由子,但他也同时明白—件事,—件教他震惊无比的事实。
她竟敢骗他,明明不知男女情欲,却以谎言让他失控地相信一切。
冷廷风起身穿上长裤,为自己倒了杯烈酒,再轻轻地来到床边紧瞪着深锁眉头背向他的藤纪由子。他渴望伸手安慰她,可手才伸出去,又匆匆地收回,这一切不都是自己造成的吗?
她说地恨他!当他完全占有她时,那一声声的恨使他不能自制地在她身上制造出更多的印记。
那时她的表情犹如心死般教他几乎窒息,不愿多想的他连忙一口饮尽杯中酒。
“可以放我走了吗?”寂静的房里响起她的声音,格外显得清晰、
“由子,我……”
他该说些什么的,可此刻他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要走了。”
该还的她都还了,从此两不相欠、毫无关联,只是这个代价是否过高了些?
见她起身,赤裸的上半身整个映入他眼帘,他不自在地道:“先穿上衣服。”
这里还留有她的东西,是那一夜她留下的东西。
当冷廷风将那套再熟悉不过的衣服拿至她面前时,她的心不再有任何涟漪,平静地接过衣服。
她没看向冷廷风,尽管身子还有些不适,但她一秒都不愿再待在这个地方,她必须马上离开,否则她会崩溃地痛哭。
没理会冷廷风是否离开,她就这么当着他的面穿上衣服,无视他的存在,她打开门,安静地走出这个房间。
“慢着,由子……”
这句话使藤纪由子回过头,不带感情的目光自始至终没望进他眼里,似乎在她的眼里再也看不到冷廷风的人。
“还有什么该说的?”她该给的、该还的不是都偿还了吗?心口上那一道过深的伤口至今还在淌血,她已无力再去面对这样的爱恨了。
是恨吗?她说了,可她还有余力去恨吗?还有吗?她已乱了心思。
原本想开口留住她的冷廷风,不再有勇气说出口,是他狠心伤害她的不是吗?当他接触到藤纪由子黯淡的眼神时,他的心狠狠地揪紧。
当她一再恳求他时,他只是轻易地封住她的唇,让自己沉沦在那份由她带来的快感中,没给她过多的时间喘息,一次又一次地占有她早已颤抖不已的身子,直到他满足为止。
“一切都结束,真的结束了,你不该再强留我。”
看着藤纪由子的背影,冷廷风只想杀了自己。
冷廷风一路无语地送藤纪由子回到风云堂,她的表情自始至终都是淡然地看着车窗外,完全没理会他的存在。
到达目的地时,她快速地打开车门准备下车,他终于忍不住拉住她的手臂。
“由子……”
“放开我。”藤纪由子只是冷冷地将手臂抽出,没有过多的情绪起伏,让他猜不透此时她是怎么想的。
“昨晚……”他想跟她道歉,他不该如此对她的,可在接触到她冷淡的目光时,他的话还是打住。
“请你忘了,我也会忘记一切,就当作我们从没认识过。”说完,藤纪由子不等他再开口,便直接开车门走出车子,也走出冷廷风的世界,这一次她是真的走出他的世界。
目送她进入风云堂,冷廷风这才驾车离去。
当他回到沙居时,清晨的沙居显得宁静无比,他走进房间发狂地毁了触目所及的东西,一样不留的全被他破坏殆尽,此时他的心情已恶劣到极点。
之后,冷廷风将自己关在房里,谁都不愿意见,不论谁来敲门都没有用,而这样的他让席梦紧张得向水宇文求助。
三天后,水宇文赶来了,他并没有告诉沙皇这件事,他想冷廷风该自己处理这件事。
“你来了。”那个她躲大半个地球的男人还是出现了,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只是心里已自动地罩上一层防护,这向来是她面对他时有的防备。
水宇文看着他日思夜想的女人,从不肯正视他对她的感情,只因为霓霓曾表示对他有意,而在那样的表示过后,霓霓恶作剧地死也不肯解释,闹得悱皇及魅皇极力想撮合两人。
而她呢?在与自己生活这么多年之后,十五岁的她早已夺去他一颗完整的心,令自己为她倾恋不已。
他对霓霓只有兄妹之情,这点霓霓比他更清楚,可她却在他苦情路上插上一脚,扰乱了他对席梦的追求,让佳人更是闪避。
不知何时,席梦依赖冷廷风多过于依赖他,这样的转变使他发狂!曾在深夜等着夜归的她,愤怒地将怒火发在她身上,自那次之后,她主动与廷风保持距离,可也同样和他有了距离,两人之间隔着一道无法跨越的深沟,而那是他所没料想到的。
有着与悱皇相当的面容及体格,就连那头长发都与悱皇年轻时相仿,只是水宇文发色里多了一撮银发,而且就在额前醒目得让人无法不去正视,也更加深了他的阴沉及俊美。
“廷风呢?”
看她带着怯意低下头,水宇文稍稍敛去灼热注视,逼急了她,只会让自己再次寻不到美人。
“在房里。”
“抬头看着我,梦儿。”水字文来到她面前。
那强势的气息冲击着她,使她无法反抗地抬起头与他相视。
“你生气了?”
她自然是知道的,在她那样不告而别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