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准备?”屁啦!他最好不要骗她。
“你不是有看过A片?”他情不自禁的反讽她。
“可那片子里又没说女人要做什么准备。”她理直气壮的大声抗议。
“有。”他十分确定。
“没有。”她立刻出言反驳。
“我说有就有。”他快要生气了,他又不是没看过那些妖精打架,再说,他根本就已经做过“人体实验”,干嘛被一个瞎米都不懂的小处女指责?
“你凭什么说有?毕竟,有看过A片的人是我好吗?”她好狂的说。
“小姐,你搞清楚一点,我十五岁那年就看过了好吗?”要论经验,他可是比她丰富得多,所以,她最好不要再急巴巴的告诉他,她高三那年做了什么愚笨的蠢事。
“是吗?”心宁的盛气终于消退了一点点。
“好吧!箅你经验老道,那现在你告诉我,我该做什么准备?”她决定让步了,既然他比较有经验,那她当然只好听他的罗!
“你回想—下A片的内容,你都看到了什么?”他提示性的问。
心宁皱紧了五官,很努力的在回想,她看到……看到……“一个男的跟—个女的在床上。”
“他们在做什么?”他再问。
“他们还能做什么?当然是做爱中啊!”奇怪?他怎么那么笨啊?竟然连A片在演什么都不知道,还好意思跟她说他从十五岁就开始看了。
“小姐,他们除了不断戳来戳去的动作之外,总应该还有别的吧?”
他忍不住提醒她。
“什么别的?”她没好气的说。
“就是前戏,比如是爱抚、亲吻之类的。”他捺下性子说。
“有有有!”她真的有看到那些有的没的,当时她还嫌那些没啥路用。“但,那……跟我的准备有什么关系?”她虚心求教。
“还记得那个男的是怎么摸那个女的吗?”
“记得吧!”应该是记得啦!她只是需要多一点时间想一下。
心宁努力的回想着当初看过的内容,由于年代已久远,但以那种惊世骇俗的内容……嗯!她应该还记得。
那个男的用手抚摸女伴的全身,甚至包括女人最私密的地方,然后……
心宁还在想,于圣书已经对她说清楚、讲明白了,“你得让自己变湿。”
“变湿!”心宁怪腔怪调的重复她的话。
于圣书懒得再理她的大惊小怪,迳自跟她说:“因为,只有你的身体变湿了,我才方便进去你的体内,这样才不会弄痛你。”
“就只要变湿而已吗?”拜托!那还不简单。
“我再去洗一次澡就是了。”心宁跳下床,赤着双足就要跑回浴室冲澡。
天咧!他在心中暗忖,她真是蠢得可以。
于圣书忍不住大声吼道:“你认为如果只要洗洗澡就能解决的事,那A片中的男主角需要那么费事,花那么多的功夫去取悦他的女伴吗?”
“我以为他们这么做是为了拖戏耶!”心宁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毕竟,A片里的内容跟教科书所教导的根本就是格格不入。
在她看过的正规性教育的书中,她知道一般的女人,做一次爱好像只需要十分钟就可以达到快感,如此一来,她就更不懂长达三、四十分钟的妖精打架的片子里,其余的时间要干嘛?
基于这个理由,她深深的以为,男女主角在片中摸来摸去全都是为了拖戏而已,
明知道她看不见,但于圣书还是在黑布下翻了一下白眼,以示他对她的无知感到很无奈。
“你得跟A片中一样,让男人摸你的‘那里’。”于圣书谆谆善诱的指导她。
“让你摸我?!”心宁先是惊讶,随即冷静的想到了另一个层面。“你该不会是想要我解开你的手铐,所以,才撒下这个漫天大谎来诓骗我吧?”
于圣书气得根本懒得跟她解释。
“信不信由你,当然,如果你不要我摸你,还有另一个法子也可以让你达到相同的效果。”他告诉她另一个解决之道。
“什么办法?”果然,她立刻兴致勃勃的问。
“你自己去碰你自己。”这在国中课本里也有救过,她应该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才对。
心宁当然知道,但她就算是死也不会去做这么恶心的事。
“拜托!一定还有别的法子。”她坚信任何事都有许多替代方案。
“有啊!你甚至可以用婴儿油代替那种湿润的感觉,当然啦!如果你没有婴儿油,用沙拉油也是可以的啦!”最后,他根本就开始唬弄她了。
他愈说愈离谱,心宁才不打算相信他咧!
她甚至想硬闯看看,但是,她才一“用力的”坐下去,马上就痛得受不了。
可恶!“我去买!你说,那个该死的东西叫什么?”她气极败坏的说。
“润滑液,记住,情趣用品店也有得买。”于圣书因为自己扳回了一城,而忍不住朗朗大笑起来。
心宁则愤恨地踩着重重的脚步离去。
润滑液买回来了,不过,心宁却不抹在自己的幽穴内,反而涂在于圣书的昂藏欲望上。
当那湿滑的东西涂在他的“那里”时,于圣书不禁大吃一惊,急切的问道:“你在做什么?”
“照你所教的,把润滑液涂上,好方便我们两人办事啊!”她很有理的说清楚、讲明白。
“那东西是要抹在你的身上才对。”这回换他气极败坏了。
“都—样啦!反正,只要我能不痛的得到你,那抹在谁的身上还不是都嘛——样?”心宁皮皮的回他一句。
于圣书气都气死了。
等抹好了之后,心宁便迫不及待的坐了上去。
哦,“该死的!”她又倏地跳开。“你不是说这样做以后就不会痛了吗?你骗人!”她气坏了,小小的拳头恨恨的捶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女人的第一次都会痛,小姐,你以前没上过护理课吗?”他没好气的问。
“上过,我当然上过,但它又没说会这么的痛!”痛得好像要杀人了似的。
“它就是这么痛,而且,没有我的爱抚,你只会更痛。”他坏坏的吓唬她。
“你别想拐我解开对你的束缚。”她可没那么傻,让他这只狡猾的老狐狸给骗了。
于圣书懒得再理她,他直接闭起眼睛,打算休息了。
见他没有动静,心宁咬紧牙根,这会儿她再也不顾那润滑液抹在她那里到底卫不卫生,为了不让自己这么痛,她倒出一大沱透明的液体,将它们全都涂抹在自己的下体——那个得接受男人宝贝的小花穴内。
做好了准备,心宁咬紧牙关,闭上眼睛,不顾一切的又坐了上去。
至于接下来,她知道她得干些什么,就是得不停的扭动自己的身体嘛!这还不简单?
心宁模仿她在A片中所看到的,不断的摆动着自己的腰身,让他的欲望撞击着她的深幽之处。
老天!她真的是魔鬼的化身!
于圣书难过的白喉咙深处逸出—声低吼,他可以感觉自己的那活儿在她的体内是那么的美好,美好到他想假装没反应都不行。
“该死的!你难道不能再快—点吗?”她的动作慢吞吞的,让侵入她体内的他压根得不到渲泄,这种感觉实在很憋、很难过。
他吼地?!他他他……竟然敢吼她!
生平从来没有被人大小声过的心宁气得皱起了眉头,心中很不爽。
他要她动作再快一点,是吗?
哼!她偏不,她就是要慢慢的、慢慢的来。
心宁开始放慢速度,缓缓的上下“蠕动”。
“该死的!”他不断的诅咒,她这样做,分明就是想折磨他。
可恶!于圣书在心中暗暗发誓,这个小恶女日后就不要落正他手上,不然,他绝对会要她为今天的事付出惨痛的代价。
于圣书心中虽然满是盛怒,而且。他也很想让他的怒气凌驾于情欲之上,但是,在她体内的感觉实在美好到让他情不自禁赞叹的地步,他悲情的发现,不管自己再怎么气这个小恶女,他都没法子对她不动情。
他要她的欲念已经强烈到令他自己都匪夷所思的地步,
老天——
“你累了,想休息一会儿是可以,但你有必要趴在我身上,巴着我不放吗?”她知不知道被人压在身子底下的感觉并不是那么的愉快,而且,他还手脚都不能动耶!
要是此刻他的双手自由的话,他铁定会一把推开她。
心宁才不想理会他。
“你可是我的肉票耶!基本上,我想趴就趴、想睡就睡,你根本就没有说‘不’的权利。”她非常讨厌他这么嫌弃她趴在他身上,一时气不过,竟然张嘴咬了他一口。
“你这个疯婆子,你干嘛咬我?”于圣书气得哇哇叫。
心宁不想回答他,迳自趴在他身上休息。
其实,于圣书真的懂她趴在他的身上,赖着不下去的理由。
虽然,他们两个只是短暂的相处,但凭他阅人无数的经验推测,要他孩子的这个女人,她根本就不爱男人。
不是说她是同性恋,而是在她的生命里有比男人、比爱情、比家庭、比婚姻更重要的东西,如果他猜的没错,那样东西应该叫“权力”。
而对于一个爱权力更甚于爱男人的女人,她绝对不会想趴在男人的身上,取得一丝丝的温存,如今,她之所以趴在他的身上,只是因为她不想错失他的任何一滴精液而已。
唉!他怎么会碰到这个要孩子已经到了无所不用其极的地步的怪怪美少女呢?只是,一个不要婚姻的女人,为什么会想要有个—孩子?
他一点也不会傻到去相信她爱孩子,所以,答案只剩下一个,那就是有了孩子后,能稳固她的地位、她的权势。
现在,他已经知道她是个事业心极重的女人,就是不知道她处心积虑的想稳固的是个什么样的事业?
于圣书此时因为自己又更加了解她一层,而展开笑颜。
“你笑什么?”不知为何,她对他的笑脸看得很不爽。
“笑我知道的事,而那事却是你管不着的。”他故弄玄虚,用话语逗弄着她。“还有,如果你趴在我身上只是为了确保所有的精子都能全部游进你的体内,那我可以告诉你,你可以起来了。”不要再趴在他身—上虐待他了。
“你知道我的意图!”她吓得立刻用正眼瞧他。
“我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不知道?”他没好气的开口,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而这副德行在在说明了他是一个极为自负的大男人。
心宁懒得跟一个大男人主义者去争取女权,她慢慢的抽开自己的身子,还还他自由。
抽离了身体,心宁还忍不住又多瞄了他的身体一眼。
虽只是下体曝光,但他强健的身体还是充满了诱惑,心宁不得不承认她抓到的这个男人,是个懂得保养的男人。
他把自己塑造得完美无缺,全身上下找不到一丝丝的缺点。
唔……下一次要做的时候,或许她可以先剥光他的衣服,让自己的眼睛吃吃冰淇淋。
第三章
她直的不知,
世上怎会有人像他这般烦?
可不可以,
不教他张口烦她,
只让他开口爱她?
于圣书意外的发现,绑架他的这个女人是个十足的工作狂。
他并不知道昨晚他们狂欢的时候是几点,但是,依照他的生理时钟推算,他俩办完事之后,少说也是凌晨两点的事了。
而她凌晨两点离开他,如果马上入眠的话,那她怎么能在早上七点就起床?
至于他之所以知道现在是早上七点的原因则是,他的生理时钟在这三十年如一日中,从没有错过一天半日。
而那个疯女人——看来,她的生活作息习惯跟他差不多,不管前一天有多累、多疲劳,她总是能在隔天精神奕奕的出现在众人面前,由此看来,她不是个工作狂,是什么呢?
于圣书闲闲的躺在床上对心宁做分析,他将她的性情、个性、喜好一一输入他的脑中贮存起来,作为日后他找寻她的依据。
他躺着等她来向他问安,但她却迟迟没有出现。
“该死的!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来看我?”莫非,她是存心想闷死他吗?
他不禁气得大吼。
此时,心宁缓缓的走了过来。
“你又在发什么脾气?”她不悦的问。
“我饿了。”他很生气的说。
“你要吃早餐?”
“废话!人是铁、饭是钢,我不吃饭会饿死耶I”他情绪不佳的说。
“可是,你就只是躺在床上,什么事都不用做,干嘛三餐都吃?”心宁双手环胸,蹙紧眉心,不耐烦的问。
“我想吃几餐,不用你管。”他不屑的告诉她。
“是不用我管没错,但是,你的吃喝拉撒全得由我管,你多吃一餐,我就得多同候你一次。”而恰巧,她非常厌恶自己必须服侍他的感觉。
“这就是你绑架我来该付出的唯一代价,不是吗。”既然是她主动绑架他,那她就得承担绑架他后,所糟来的所有不方便。
“我要吃香烤鸡腿堡,还要一杯卡布奇诺,一份苹果派。”他大刺刺的点餐。
她根本就没把他的话给听进去。
可恶!要她康心宁去伺候一个男人,哼叫他去等下辈子吧!
她等他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回到她的书房里,继续盯着电脑萤幕,监看衡阳今天的工作进度。
可她才坐下不到五分钟,那头狮子又在咆哮了。
心宁实在很想不去理会他的叫嚣,但是,他的嗓门实在是有够给他大的,如果她不加以制止,她怕路过她家大门的邻居会发现她家有异状。
顾及自己,又深怕计画有变,心宁只好勉强自己推开椅子,再兜回她的卧房。
“你到底想干什么?”她靠在门边,不耐烦的瞪着躺在床上,头发散乱,衣衫不整却依旧性感得可以的男人。
“我要吃饭。”他低声怒吼,借以彰显出他的不悦。
当初心宁看中他这个“猎物”时,一直以为他是个十分斯文的男人,没想到一向精明的她也会被他的外表所朦骗,因为,才经过半天的相处,他就彻彻底底的颠覆了她的想像。
他是一头狮子,而且,还是一头脾气很坏很坏的狮子。
“再给我五分钟,五分钟之后,我保证你会有一顿饭吃。”说完,她又转了出去,为了节省时间,她决定亲自下厨为他洗手做羹汤,
五分钟后,她准时送来—份餐点。
他挑剔的用鼻子嗅了嗅,立刻嗅到空气中飘着一股焦味。
“你把土司烤焦了。”他皱起眉,不悦的抱怨。
讨厌!这个坏脾气的臭男人!心宁开始在心里诅咒起他的祖宗十八代,但在表面上,她却要装作不在乎的样子,捱着他的床边坐下,把三明治送进他的嘴里。
于圣书咬了一口。
天啊!那是什么?子弹吗?
“呸呸呸!”他不但挑剔它的味道、它的硬度,他甚至不给面子的全部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