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圣书几乎快要尖叫、快要花轰了!
“该死的,我不管你绑我来究竟是为了什麽,但我劝你最好快点放我自由,这样或许我还能饶你—次,否则,等到日后,让我查出你是谁,我会让你后悔今天的所做所为。”于圣书咬牙切齿的撂下狼话。
可是,如果心宁是那种会被他用几句话就吓倒的女人,那么,她令天就不会有这个胆量来绑架一个男人了。
对于他的要胁,她不置可否,只是好心的随他:“你想先吃饭,还是想先解手?”她开始解开塑胶袋,拿出饭盒。
不过,于圣书却只在意一件事。
“我——要——你——放——了——我!”他咬紧牙根,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对不起,恕难从命。好吧!既然你不做选择,那就由我来帮你决定,你还是……先吃饭好了。”心宁拿着饭盒,在他身旁坐下。
于圣书扬起一抹轻蔑的笑。“怎麽?你害怕看到我的命根子,所以,才替我选择了一个比较无害的答案吗?”
“不是怕,而是能不看就尽可能的不要去看,来!张开嘴。”她边老实说,边勺起一汤匙的饭送到他的嘴边。
饿了一下午,加上叫了几个小时,于圣书早就又饿又渴,可那蛋包饭偏偏香得让人食指大动。
可恶!难道他的男性自尊就要屈服在一盘小小的蛋包饭上吗?
“该死的!”他咒骂了—声,继而生气的命令她道:“先给我—杯水。”
“你口渴了?”她坏心的问。
“不用你管。”他也很有骨气的不理她。
“早就告诉你,不要浪费口舌骂人,我现在给你一个小小的惩罚……”康心宁坏坏的笑笑的说:“我不给你水喝。”她就是要气死他。
“你……可恶!”他现在当真印证了那一句主话——虎落平阳被犬欺!于圣书气得咬形切齿。
心宁发现他连生气的模样都很好看,她心想,往后的这三天,她似乎应该多多激怒他才对。
她命令他道:“张开嘴。”
于圣书虽然气得满肚子都是火,但为了他的肚皮着想,他还是乖乖的听话,张开了嘴。
心宁喝了一口水,再俯身将它送到于圣书的嘴里。
那温热的两片唇突然粹不及防的落下,于圣书根本连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口中就尝到她的甘甜,那……简直是比水还甜的味道。
他还处在错愕的状态,她已经离开了。
“可以吃饭了吗?”她巧笑嫣然地问。
于圣书听到她的话里有着轻轻的笑意,心中一下又不爽了起来。
该死的!她是在愚弄他,只因为他先前说过,她是个丑女人,而她便就此报复,让他先尝到她双唇的甜美,再借以取笑他!
“或许……你还想喝水?”
心宁根本就是存心想调戏他。
不过,于圣书这次可不会轻易再上当了。
他渐渐了解状况,明白这个女人绝对不像他想像的那麽简单,她做事千浮俐落,不在乎别人的眼光——这可从她绑架他,而且,堂而皇之的告诉他,她想要他的精子的这一点清楚的看出来。
再来,她是个骄傲的女人,她在她的公司里可能还是个职位不小的主管,这是他从她习惯取得掌控权的方式判断的。
面对一个强势的女人,于圣书认为激将法应该是拙劣的手段,在这女人身上根本发挥不了效用,所以,他渐渐的冷静下来。
或许,他该试着找出她身上其他的特质,这样,日后他找她时才不会变得困难重重、毫无线索。
“我想解手。”他想出整她的新方法。
“现在?”心宁皱起脸。
“对,现在。”他再次肯定的说。
心宁只好放下手中的饭盒,四处寻找,终于找到一个瓶子。
她解开他的裤头,从内裤里,掏出他的……男性阳刚!
于圣书发现她这—连串的动作做得非常俐落,完全不拖泥带水,而且,她握住他男性阳刚的小手甚至连抖都没有抖一下!
“你常常帮男人掏他的‘宝贝’吗?”他故意用轻佻的口吻调戏她,目的是不让她看出他其实是在过滤她的职业。
心宁果然没有防备,老实的告诉他,“不是常掏,而是我迟早总得面对——别忘了,我说过我的目的,我要你的精子。”
既然她的目的都已经是那麽惊世骇俗了,那她怎么可能会害怕看到他的命根子呢?
“你解不解?”她将小瓶子的瓶口套在他的阳刚上,口径大小刚刚好,心宁甚至十分满意他的尺寸。
于圣书却觉得很不对。“你拿什么来给我当尿壶?”
“鲜奶的瓶子。”
“我不要鲜奶的瓶子。”他—口拒绝道。
“你别无选择。”因为,她只能提供这种工具。
“你到底要不要解?”她决定拿出她仅有的耐性,再给他一次机会。
“如果你不解,那我就拿回去放了。”到时,让他想解都没得解,看他还挑不挑?
可恶!于圣书又再—次栽在她的手中。
他简直恨得牙痒痒的。
“我解!”他几乎是从牙缝中蹦出话来。
她把瓶口凑近,让他的男性伸入鲜奶瓶口中。
于圣书很努力的想解放,但——
“你是不是—直在盯着我看?”他求证道。
“为什麽问这个?”心宁嘴角噙着笑。
没错,她确实是一直盯着他的男性象征看,因为,她很少看到男人的宝贝,她一直以为那一定会是很恶心的画面,但——
竟然不会耶!因为,她在他身上竟看到了‘力与美’的诠释。
很可笑的事,对不对?心宁还真的笑了出来。
“该死的!你笑什麽?”于圣书低咒着。
心宁却久久不发一语。
他气急败坏的又骂道:“你这样又看又笑的,叫我怎么尿得出来?”
他大声的抗议。
“你可以假装我没有在看你啊!”她帮他出馊主意。
“这种事可以假装得了吗?”他就是知道她在偷看他,所以,他根本就无法在她面前解手,这个心结不是随便就可以解开了。
“该死的!你给我闭上眼睛。”他又用专制的口吻命令她。
心宁实在很受不了他那种命令式的口吻,他有没有搞清楚啊?他只是个阶下囚耶!世上哪有所谓的阶下囚竟敢这么凶巴巴的大声吼绑匪?
“好吧广她就虚以委蛇地答应他、欺骗他好了。
“闭上!”他咬牙切齿的道。
“我闭上了。”她假装说道。
“你没有。”他就是知道,因为,他心中有感到那股光芒正在刺他。
“你怎么知道?”心宁忍不住怀疑他可以偷看得到她的一举—动,—只手在他面前挥啊挥的,可他却没任何反应。
她再看了看那块黑布,不像是会透光啊!
“你为什麽知道我骗你?”她生气的问。
“感觉!你的视线就像是色狼一样,好像恨不得马上爬上我的床,把我生吞活剥了一样。”她的目光是那麽的炙烈烫人,他怎么可能感觉不到?
“你还真是心细缜密、观察力强耶!”心宁立刻警觉到自己不可以小看这个男人。
“是又怎么样?”
“如果是的话,我就得提醒自己日后得更加的、谨言慎行,千万别泄漏一点有关自己的事,省得你日后找上门采。”她对他说清楚、讲明白。
于圣书只是冷笑不语。
心宁也不再多话,她乖乖的闭上眼,听见他的……那个‘哗啦啦’的倾盆而下,可见他真的是憋了很久了。
心宁禁不住地又糗他,“这会儿你又感觉到我闭上眼睛了?”
“没错,你那道色迷迷的眼光不见了,我就知道我可以放心的解手了。”他毫不示弱的反讽回去。
他尿完后,心宁直接把那瓶子拿去丢,再回到浴室洗洗手。
在这段时间,于圣书忍不住开始推鼓她的行为,他发现她应该是个做大事的人,而不喜欢做一些琐事。
这很好推测,从她不买尿壶,却执意要他用鲜奶瓶子来‘方便’就可看得出来,这个道理其实很简单,因为,如果他用尿壶的话,她就得清洗,而她——如果他猜得没错,她恰好一点也不喜欢洗东西,从这一点,他更加确定他刚刚的推测是对的,她在她的公司里的地位应该是举足轻重的,绝非是从事那种泡茶小妹的工作。
心宁折回来,看到他皱眉。“你在想心事?”
“你管不着。”他恨恨的说,不想与女绑匪有更多的牵连。
“想我的事?”她打破砂锅问到底。
他还是老话—句。“你管不着。”
心宁时他的不友善一点也不以为件,拿回饭盒,—口一口的喂他。
在这段吃饭的期间,他们两个人心中各怀鬼胎,气氛静得骇人。
“你为什麽想生一个陌生人的孩子?”于圣书突然开口问。
心宁则回了一句:“你管不着。”
“你想生的是我的孩子,我就管得着,”他不满的告诉她他的观点。
“抱歉,你忘了你现在是我的肉票,做不了主。”心宁无关痛痒,皮皮的回他。
“你不怕犯法吗?”他忍不住问。
“怕!就是因为怕,所以,我才蒙住你的眼睛,不让你看见我的长相。”她可是有经过缜密的思虑后,才做出这种惊世骇俗的‘大事’。
“不让我看见你的长相,是怕我看到你长得太丑,会令我反胃吧?”明知道无用,他却仍然忍不住想激怒她。
心宁根本就不理他,喂他吃完饭,就准备走人,到客厅去看电视。
于圣书听到她的脚步声,惊讶的问:“你要走了?!”
“我去休息一下。”
“可是……你不想做爱了吗?”虽然他—点也不想提起这档子窝囊气,但,那是她的目的不是吗?
心宁站住,回眸望着他。“我是想做啊!但你才刚吃饱,我不认为这个时候是你运动的好时机。”
说完,心宁这才转身出去,留下一脸挫败的于圣书。
他不得不佩服她,因为,这个女人是他所遇到过最有主见的女人,在与她短暂接触的这段时间,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她勃发的企图心。
这个女人根本就是难得—见的对手,于圣书再次肯定了这一点。
第二章
谁教你的姿色诱人,
让我一时迷失了心魂,
熊熊与你一起徜徉爱河,
接受情砍的洗礼。
当心宁再踏进卧房时,都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当她进房间时,他已经睡着了。
算了!她本来就不期待他的回应,反正,她只是要他的精子,只要他能勃起,给她她想要的就行了。
心宁进浴室洗了个香喷喷的澡后才出来,一出来,她就爬上床,直接动手剥掉于圣书的裤子,将他的下半身剥得精光。
她看了一眼他的硬挺,此时,他的那活儿竟然软软的,毫无生气的垂着头。
为了孩子着想,心宁只好委曲求全的主动动手去搓弄他的阳刚,
真是的!为什么她只是要一个孩子,现在却得为了一个男人的欲望,而这么作践自己的小手,去帮一个陌生的臭男人揉弄他的“小弟弟”?
在睡梦中,于圣书只感觉到自己的血液似乎突然全都往下体冲,他霍地惊醒,感觉到有人正握着他的命根子在……“玩弄”!
“该死的!你在做什么?”他低吼道,噪音中还夹带着一丝因颤抖而产生的兴奋。
对于他的愤怒,心宁根本不以为忤,反正,在她与他短短相处的这几个钟头以来,每次他“见着”她的面,如果他不吼一吼她的话,反而好像很奇怪。
“我没在做什么,只是想弄硬它而已。”不然的话,教她怎么跟他做啊?
“你就不能叫我起床吗?”他非常不爽的问。
“我看你睡得挺熟的,就不想吵你,人家是好意想让你睡觉耶!”而另一个不叫他起床的原因是,如果他一起来,那她的耳根子便会不得清静,她都快被他烦死了。
“你快点有反应,这样我才能快点做咩!我们早一点结束,早点睡觉,才好迎向美好的明天啊!”心宁在口头上跟他提出未来会更好的理想大饼,希望他能赶快有反应,但她也没忘了手边最最重要的“叫它起床”的工作。
于圣书则对她捉出的问题吓得张口结舌了老半天,久久回答不出一句来。
“老天!你……该不会还是个处女吧?”他惊讶的想问清楚、弄明白。
心宁看到他的表情,心中非常不屑。
“怎么?我难道就不能是个处女吗?”他有什么好嫌的?
“你可以,但你不像。”试问?天底下有哪个处女行为可以像她这么豪放。居然没事掳个男人回家来和她生孩子?!
可是,从她刚刚那愚蠢的行为来看,她……又好像真的不曾有过性行为。
老天!他到底遇上了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啊?
为什么她的行为可以既豪放又单纯呢?
“既然你不懂性,可是……为什么你在某些方面又好像什么都很懂?”莫非她在扮猪吃老虎?
“你笨啊?”心宁忍不住骂他,而这都是因为她实在是“那里”好痛好痛,他还烦人的老是问东问西的,更过分的是,他一直都在问些毫无建设性的问题。“你知不知道现在的资讯很发达,我高三,满十八岁那年就看过A片,我当然知道男女之间是怎么一回事啊!”她骄傲的说道。
“你以为高中三年级看过A片就很了不起吗?拜托!那叫落伍好不好?你没看报纸,人家才国小六年级的小学生,就都偷尝过禁果了,只有你这个二十几岁的老处女,还单蠢的认为自己高中三年级那年看过A片很骇人。”不能怪他,他的嘴一向很坏,再说,她又得罪他在先,他实在是忍不住拿话去损她。
如果可以,心宁还真想直接拿枕头去闷死这个坏嘴巴的男人。
算了!她懒得跟他罗唆,她只想要他的精子,管他是个怎么样的人。
心宁拼命的做心理建没,她心想只要再忍耐一下—F,等她得到他的精子之后,她就不用再忍受那种痛苦,那她就能解脱了。
对!她只要忍耐—下下、—下下就好了……
心宁再度走向于圣书,爬上他的身体,对准目标,又要坐下去。
“你又想干什么蠢事?”于圣书不忍心看她伤到自己,想阻止她再做傻事,但他的口气却因心急而坏了一点。
“我只想赶快做完,然后去睡觉,这样的答案你觉得还算满意吗?”
心宁双腿分开,跪在他的两侧,边回答他。
这种嗳味的姿势她山觉得很难看,但为了孩子,再怎么难看的姿势她也得忍受,难道他不知道吗?他还以为她很爱这样“委曲求全”吗?
人家她已经累了一整天了耶!如果不是有那个需要,她早就去睡了,干嘛在这跟他大小声?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不悦的提高音量,想知道他真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