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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逃情妇 page 5 作者:予凡

  从昨天到现在,她已拨了数十通电话回家,却没有任何的回应。

  就在她换了衣服想偷溜回家一探究竟时,沈仲文正巧拿着花进来。

  “这么快就能下床了?”他将一束紫蓝色玫瑰搁在茶几上。

  她木然道:“你来做什么?”

  沈仲文两手一摊,“我的情妇受了伤,我不该来看看吗?”

  周子萱撇过头去,“你就这么有把握我会当你的情妇?”

  “我不该有把握吗?”他在床边坐下,故意看了看表,“已经过了两天一夜,你考虑得如何?”

  她沉默不语。

  沈仲文不以为意,只是冷冷一笑, “据我所知,你母亲已经被地下钱庄的人带走了。”

  “你是说……”难怪她打电话回家都没人接听。

  “不妨告诉你,是我提供住处让你大哥躲起来的。”他拾起她的一缮秀发在手心把玩。

  “太过分了!”想起地下钱庄上门来讨债的恶形恶状,周子萱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你难道不明白这样做可能会害死我母亲?”

  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毫不在意地耸耸肩,“那就看你的决定了。”

  “你好卑鄙!”周于萱瞪着他。

  “卑鄙?”沈仲文喷喷道:“说到卑鄙,我怎么比得上你?”

  他倏地脸色一沉,“你想用死摆脱我,没那么容易!”

  处心积虑等待这么多年,他绝不会轻易放过她,他要慢慢地折磨她、彻底地玩弄她,让她痛不欲生,再一脚蹋开她。

  看着他眼中的仇恨和决心,周于萱感到阵阵寒意,“你到底想做什么?为何我连死都不行?”

  “你真的想死?”他揪住她的头发,不顾她的痛呼,硬生生地将她扯到身前,“你若想死,就不该找医院这种地方,要不然直接打开窗户跳下去也行。

  自杀!你做戏给谁看?”

  “做戏?”自杀未遂已够教人沮丧,想不到还被他狠狠羞辱一番,她忍不住含泪反击,“对,我是在做戏,从以前到现在都是!我拜金、我爱钱、我说喜欢你都是骗你的!”纵使满心悲愤,她的声音依旧柔弱。

  “好,很好!”太阳穴边青筋隐隐浮现,沈仲文握紧拳头,怒极反笑。

  “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他甩开周子萱的头发站起身, “你乖乖留在我身边,我就拿钱救回你母亲。”

  “不过……”他还有但书, “我只会替你们还掉利息,至于本金的部分……”

  “什么?”她疑惑地看着他。

  “只要你没法取悦我、让我高兴,到时候我自会替你把本金还掉。如果你胆敢寻死或擅自离开,后果自行负责。”

  他的企图昭然若揭,就是要用债务绑住她,让她难以脱身。

  “怎么样?还要再考虑?”他轻松地在椅子上坐下来,双手环胸的看着她,“就不知道你母亲撑不撑得下去了?”

  愣愣地看了他半响,周子萱疲惫地垂下头,“这个游戏你打算玩多久?”

  “游戏才刚开始,逼你离开方家只是第一步。”沈仲文笑了,“你可以向上天祈祷,让我尽快玩腻这个游戏。”

  她恨不得扯下他脸上得意的笑容,多么希望自己能义正辞严地拒绝他,然而现实的压力逼得她不得不低头,她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

  “只要能见到我妈,我什么都依你。”随着这句话脱口而出,最后一丝尊严亦消失殆尽。

  “这么说你是答应了?”他得意一笑,一切皆如他所料。

  “我可以不答应吗?”她喃喃自语,整颗心揪成一团。

  “你可以的。”他的语气有说不出的讽刺,“只要你不在乎你母亲的死活。”

  周子萱不禁哽咽,“你是有头有脸的大少爷,要钱有钱、要地位有地位,为什么不放过我?为何要这样为难我?你就不能体谅我的苦衷吗?!”

  “苦衷?体谅你?”沈仲文俯身向她,“当时为什么不说?现在才说不嫌晚了?”

  内心百感交集,周子萱伤痛地流下泪。

  “别哭、别哭!”他吻干她的泪,“哭坏身体我会心疼的。”

  “不必虚情假意了……”她别过脸避开他的唇。

  他微笑,毫不在意的说:“很快你就知道我有多么热情洋溢。”

  “好好养伤,我在床上等着你!”他的手拂过她的粉颊,轻笑数声后便转身离去。

  第四章

  花了三天到美国视察分公司回来,沈仲文一下飞机就直奔办公室,椅子都还没坐热,就看见黄惠伦来势汹汹地冲到他面前。

  “黄小姐,请等一等……”王秘书在她身后追赶,一脸尴尬。

  沈仲文挥了挥手,完全不介意,“没关系,你先出去。”

  王秘书这才松了一口气离开。未经通报就让人闯进总裁办公室,可是大大的失职,老板一个不高兴可能就叫她回家吃自己。

  “什么风把你给吹来的?”黄惠伦从未来过他的办公室,平日两人不是电话联络就是约在外头见面,对她的莅临沈仲文虽然讶异,却也张开双臂表示欢迎。

  黄惠伦站在他那张象征总裁地位的大书桌前,用高八度的声音质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叹了一口气,“什么什么意思?”

  她气愤不已,“少在那里跟我装糊涂,今天你没有把话说清楚,我是不会离开的。”

  “黄大小姐,你御驾亲征来我这里到底想知道什么?”看她气得跳脚,他隐约猜到她的来意,却不愿先行点破。

  黄惠伦是周子萱最要好的朋友,两人不但是邻居,从幼稚园到大学也都是同校同学,个性活泼的她交游广阔,和沈仲文认识比周子萱更早。虽然年纪不大,但在柔弱文静的周子董面前,她总是扮演保护者的角色;如今好友出了事,她当然不会坐视不管。

  踩着轻松的步伐,沈仲文起身走到角落的小酒吧前动手煮了两杯咖啡,跟着递上一杯给她,“不要糖、不要奶精,这是你最喜欢的黑咖啡。”

  对于他的邀请,她无动于衷。

  见她无意接过,他不以为意地笑了笑,随手放在她面前。

  “趁热喝,这可是刚从飞机上带下来的。”他悠闲地倚着窗,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你……”闷哼一声,黄惠伦拉开桌前的椅子坐下。

  今天她穿了一袭灰色套装,脖子上戴着一条细链,配上一头俏丽的短发,整个人看起来简洁利落,更加衬托出她精明干练的气质。

  “这套衣服很适合你。”他欣赏地看着她。

  “别打马虎眼!”她冷冷地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你是指……”

  她不耐的说:“你别明知故问!我问你,你和子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沈仲文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 “她对你说了什么?”

  “她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他微笑,“我只不过给了她一些钱应急。”

  她冷笑,“是啊,然后呢?”

  他耸耸肩没有回答。

  她两手环在胸前,“你这样算什么?”

  他一脸无辜,“她拿了我这么多钱,总该对我有些回报吧!”

  “回报?”她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要子萱用自己的身体作回报?”

  “有什么不对?”他笑了笑,“难不成你要我平白无故地拿钱给她?”

  黄惠伦皱起眉头,“你可以要她还啊!”

  沈仲文笑了出来,“她什么都没有,一块钱也没赚过,你叫她用什么还?”

  “但、但是…”她一时语塞,明知他强词夺理,却不知该怎么反驳他。

  他放下杯子,回到位于上坐了下来,“黄大小姐还有什么要问的?”

  “这些钱只是小数目,你根本不会在意。”她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仿佛要看透他的心思,“当初子萱也是不得已才离开你,你又何苦这样为难她?”

  他避开她的目光,“我现在是个生意人,亏本生意是绝对不做的。”

  她不以为然,“总之,我觉得你这么做十分不妥。”

  “那是我的事。”他正色道,“只要她接受我的条件,这就够了;反倒是你,似乎管得太多了!”

  黄惠伦不悦地道:“子萱是我的朋友,我可不想看她被人欺负。”

  “你未免言过其实。”沈仲文扬起了眉,“我和她是各取所需。”

  “是吗?”她嘿嘿冷笑数声,“我看你是不甘心,想报当年的仇。”

  “那又如何?”他并不否认。

  “想不到你是这种心胸狭窄的小人。”在她美丽的脸上隐隐透着不屑。

  “我是小人?”沈仲文有些动气了,“那么你呢?你该不会是嫉妒我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吧?”

  如同被针刺了一下,她几乎整个人跳起来,“你说什么?我、我嫉妒?”

  他起身,两手撑在桌面,神情严肃的说:“如果你要我为了那晚的事负责,我一定负责到底,要不然请你别插手管我的私事。”

  “你说什么鬼话?”她激动地挥着手,脸上有着受伤的愤怒,“以前我就对你说得一清二楚,那只不过是一场意外,我不怪你,更不需要你负责,请你不要把我和子萱的事情混为一谈。”

  “不管你到底在想些什么,我只告诉你一点。”她咬着牙,双拳紧握,“你如果还在意子萱,就好好对待她,别玩这么多花样,否则就离她远一点,别再伤害她!”

  说罢,她忍不住往桌上狠狠地捶了一拳,厚重的木质桌面发出低沉的回音。

  “你想秀一下自己空手道的段数吗?”沈仲文的情绪并未随着她起舞,反倒笑着打趣她。

  在任何女人面前他都不曾失控过,惟有周子萱例外。

  “笑吧!尽管笑吧!”黄惠伦气息急促、胸口起伏不定,临去前撂下一句:“不相信我的话,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后悔?”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沈仲文笑着自言自语:“你放心,后悔的人绝对不会是我……”

  他端起黄惠伦座前未冷的咖啡,轻轻吸了一口,“这么好喝的东西居然弃之不顾,我看你才真要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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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院当天周子萱就被司机小魏接回沈仲文的住处,帮佣的吴太太并未多问什么,只是热心地帮忙打点一切。虽然她和小魏的态度都温和有礼,周子萱仍旧感到陌生和不安。她找了个借口回到卧房,把自己禁闭起来,只有一人独处的时候,她才能感觉到安全没有压力。

  房里头飘着淡淡的古龙水香味,熟悉的气息悄悄地挑动她的记忆,想起沈仲文就在这里强要了她,她不禁面红耳赤。

  摇摇头甩开这段恼人的记忆,周子萱仔细地环顾四周,这才发现偌大的房间里并没有太多摆设,除了正中央那张柔软的大床外,只有装饰性的矮柜设置着顶级的音响和喇叭;旁边一字排开的落地窗引进温暖的阳光,将光滑洁净的原木地板映照得闪闪发亮。仔细一看并不难发现,从窗帘、床单到地毯,全都是深浅不一的蓝。

  蓝色依旧是他的最爱,而她呢?

  周子萱怅然若失。

  直到晚上十二点多,沈仲文依然不见踪影,她疲倦地倒在床上等待,时钟的滴答声不断增加眼皮的重量,她逐渐支撑不住而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隐约中感到一阵拉扯,周子萱勉强睁开双眼,朦胧之中发现有人正压着自己,粗鲁地想拉开她的衣服,片刻间所有的睡意全都吓跑了。

  她忍不住尖叫起来:“是谁?你想做什么?”

  “笨蛋!到现在还搞不清楚谁是你的男人吗?”一声如雷鸣般的低吼。 

  定神一看才发现沈仲文正压在她身上怒目相视,周子萱不禁暗暗叫苦,“你、你回来了…”

  “谁让你穿这种衣服的?”他皱起眉头,在她身上胡乱拉扯着,这件套头式的睡衣传统而保守,让他试图脱下却无从着手。

  和他上过床的女人皆无所不用其极地取悦他、勾引他,不是丝绸就是轻纱裹身,有谁会穿得这么“可笑”?

  面对他的怒气,周子萱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以后不许你再穿它!”他一面低吼,一面拉高她的下摆。

  她结结巴巴地道:“你、你不会……现在、现在想……”

  他邪恶一笑,顺手褪下她的内裤, “你猜对了,我就是现在想。”

  “这么晚了,不要好吗?”她一阵惊慌,身体反射性地退缩着。

  虽然已经凌晨两点多,沈仲文的精神看起来还是很好。

  除了聪明过人和眼光独到外,精力旺盛也是他商场致胜的主因之一。

  “要不要是由我决定,不是由你。”他粗鲁地拨开她的双腿,全然不顾她的感受地要了她。

  她的身体完全没有接纳他的准备,突如其来的攻击,让她不禁痛出了泪水。

  “轻、轻一点!”她低声哀求。

  “忍耐疼痛是妓女的工作,这不用我救你吧!”

  他嘲讽地道:“我花钱买你是要给自己快乐,可不是要给你快乐。”

  他的话如同鞭子般火辣辣地打在周子萱的心上,她知道这就是沈仲文的目的,他就是要这样羞辱她、玩弄她,直到他玩腻了为止。

  在一切结束后,他立刻翻身离开她,没有事前的调情,更没有事后的慰藉,他只是利用她的身体发泄自己的欲望。

  背转过身,周子萱抖着手拉下睡衣遮住自己白细的双腿,她紧紧捂住嘴拼命压抑,生怕自己哭出声音会再次换来羞辱的言语。

  她以为自己早巳麻木,对任何的侮辱都不再有感觉,然而在深爱的人面前,她所有的防卫却都脆弱得不堪一击。

  沈仲文斜睨她一眼,只见她的肩头微微抽动似在哭泣,蓦地又有了海意。

  他对她是不是太残忍了?再怎么说她也才刚出院,身体可能还没复元。 

  思前想后,他不禁伸出手想将她搂进怀里,转念间,却又打消主意,硬生生地把手缩回。

  他说过绝不会再让她影响自己的,不是吗?

  想到这里,沈仲文铁下心肠,径自闭上双眼。

  由于白天工作的辛劳,再加上兴奋过后的疲乏,他随即陷入沉睡,只留下周子萱一人暗自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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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第一晚惨痛的教训,每到夜里周子萱便惴惴不安,所幸沈仲文十分忙碌,经常彻夜未归,而且三天两头就得出国视察,运气好的时候,她连着一两个星期都见不到他。

  虽然“使用”她的时间并不算多,沈仲文却十分大方,除了买一部法拉利跑车供她代步,还给了她几张不限额度的信用卡。他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不论他何时回来,她都必须在家“伺候”。

  无可否认的,在这里的生活自在而没有拘束,她可以迎着朝阳奔跑、在后院的池中游泳、开车闲逛山林,只要她喜欢,没有人会限制她的行动,不像过去得小心翼翼地守在方环辉的床边:哪里也去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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