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啊!”一听主子要砍他脑袋,他吓得全身冰冷、四肢无力不说,还差点吓得尿裤子。
“饶命?哼!我不知给过你几次机会,才不过命你去杀个女人,你便如此不济,像你这种蠢才,留你何用?”若非看他跟在她身边多年,对她也算尽忠职守,她根本连一丝丝的机会也不会给。
“属下知错,只是属下当真不知该怎么做才好。”他也怕死,也想把事情做好,只是对方太过狡猾,突然使出这招诡计让他难辨真伪,要不他又何尝愿意误事?
“蠢驴,你没听过。宁可错杀也不可错放。这话吗?”意思就是不管真伪,只要跟在灰影身边的女子上个也不准留。
闻言,他总算茅塞顿开,只是他万万也没想到主子的心肠竟是这般狠毒,连无辜的女子也不放过,不禁令他心惊胆战。
“是,夫人,属下知晓该怎么做了。”也就是赶尽杀绝,一个也不容错放。
“既然知晓,你还跪在这里做什么?”算他机灵,要不这次她是绝不轻饶。
“是,夫人,属下这就去办。”
待那人离去后,她双手握得死紧,心里暗暗思量,这事若继续拖延下去,只怕她的处境会更加危险。
想到攸关自己生死的大事,她不禁考虑是否该就此罢手!
可当她忆起那小贱人的娘亲时,她恨得直摇着头。
不!要她罢手,这辈子说什么也不可能,就算会把这条命给赔上,只要能杀得了那小贱人,她也在所不惜。
同样是在赶路,可多了能言善道的牡丹,路上不只不觉无聊乏味,还常逗得君玉容开口大笑。
“牡丹姊,你真是厉害,不只上通天文、下知地理,还能言善道,令我佩服不已。”这夸赞君玉容说得十分诚恳,半点虚假也无。
听见她的称赞,驾车的燕皓不以为然的冷哼一声,不只心有不服,更不敢苟同她的看法。
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哼!简直就是一派胡言,牡丹那点小手段只能骗骗容儿这不曾见过大场面的小女人。
“容儿,你听见没有?你方才的那番话,可有人不怎么认同喔。”才相处几天,牡丹与君玉容亲昵的连称呼也改了。
只是她这改变使得某人很不服气更加生气。
“牡丹,‘容儿’这称呼是我专有的,你想叫也得先掂掂自己的斤两。”燕皓语气十分不悦的说。
认识这么久,直到今日,牡丹方知原来燕皓是个大醋桶,不过是个小小的称呼也侦得他拿来大作文章。
无妨,她多得是办法对付他。
佯装一脸的苦恼,牡丹双眸盈满委屈,嗓音哽咽的说:“容儿,你听听,外头那人看不得我们姊妹俩感情如此之好,不只不许我唤你容儿,还大肆批评我的不是,你说我够不够冤哪!”
“别理他。”君玉容水眸冷瞟那昂挺的背影一眼,坐到牡丹的身边,亲昵的抱着她安抚,“我们姊妹俩感情好,是我们自个儿的事情,牡丹姊想怎么称呼我,我全部接受,根本用不着他的同意。”
燕皓听她这么说,一止刻停下马车,转头一观
这一观可真让他妒火中烧,连忙把君玉容从牡丹的身上拉开,并严厉警告,“你们说话就说话,我不许你们这样搂搂抱抱。”
他这番霸道的话,先不论牡丹有何反应,单单君玉容这关他就过不了。
“放开我!你不允许?你凭什么不许?我与牡丹姊皆是女人,反观你一个大男人动不动就对我搂搂抱抱,这才真是不被允许,懂了没?”
“你……”燕皓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就恼这女人怎那么迟钝,他冲动得差点想不顾一切吐出实情,若非心里顾虑甚多,他还真想瞧瞧这女人知晓真相后的表情。“总之,我说了算,你想与牡丹交朋友,我不反对,但绝对不许与她搂搂抱抱。”
可恶!这男人简直就是有理说不通。
他不许?他竟敢不许,好!既然如此,她就故意抱给他看,就不相信他真敢当着牡丹姊的面前对她动手动脚。
心里主意一定,君玉容突然出手用力推开燕皓。
因她动作太过突然,致使燕皓防范不及,一个不小心竟让她推开。
身子一恢复自由后,君玉容双手一展,用力抱住牡丹的身子,瞪着燕皓一脸挑衅地说:“我就是喜欢抱牡丹姊,怎样?你不服吗?”
“君——玉——容!”看她抱着牡丹不放,燕皓气得瞪大双眼,恨不得一拳将那可恶的始作俑者击毙。
眼看这两人为自己大动肝火,牡丹也不好再保持沉默,虽然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机会难得,可口自己这条小命更是重要。
牡丹赶紧推开君玉的身子,还不忘与她保持些距离,“好啦,这样总可以了吧?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赶紧赶路,否则会误了正事。”她这话可是冲着那知晓一切来龙去脉的燕皓说的,希望这火爆浪子能冷静点。
“哼!算你……”识相。这两字还未来得及说出口,就见燕皓一脸谨慎的叮咛牡丹,“有人来了,你好生保护她,我出去应敌。”
“这是当然,不用你交代,我也会做到的。”同他一样,牡丹说这话时也是一脸的谨慎。
瞧燕浩与牡丹两人变得正经严肃,一旁的君玉容听得一头雾水,又见燕皓施展轻功离去,她不禁担忧地问道:“牡丹姊,现在到底发生何事?为何你与燕皓两人会这么紧张?”
就像在回答她的问题一般,马车外突然传来一阵金铁交击声,仔细一听,君玉容方知他们中了埋伏。
担心燕皓性命安危,她急着想到外头瞧个仔细。
“你不能出去。”牡丹一见她想下马车,连忙伸手一扯,紧紧的抓住她的手臂不放。
“不!我要出去,牡丹姊,求求你,让我出去看看情况。”心急如焚的她,不顾一切的恳求,更使力的挣扎着,无奈就是挣脱不开牡丹的钳制,直到这时君玉容方才发现牡丹的力道比一般女子还要来得大。
“不行!我不能放你出去。”连半点商量的余地也不止月给,牡丹一脸严肃的提醒她,“难道你忘了燕皓方才对我的叮咛吗?”
这话让君玉容哑口无言。
她敛眉思索,为何燕皓会这样叮咛牡丹姊?
难道外头的那些人全都是冲着她来的?
也就是说,她不知在何时得罪了某些人,因此对方派人来刺杀她,而她的性命可能随时不保。
牡丹姊的出现,最主要就是为了保护她的安全,顺便分散敌人的注立息。倘若事情当真如她所想,那……
这一切的麻烦岂不都是因她而起的?也就是说,她拖累了两个人,一个是燕皓,另一个就是此刻坐在她面前的牡丹。
第九章
叩叩叩!君玉容举手轻敲门板,然后凝神静待,直到里头传来燕皓的声音。
“是谁?”
“君玉容。”
一听这三个字,燕皓迫不及待打开房门,轻笑道:“真难得,你竟然会自己送上门来。”
这回答充满轻佻的意味,再瞧燕皓身上仅着一件裤子,上半身赤裸的模样,君玉容不禁裹足不前。
“怎么?舌头被猫给咬掉了吗?要不怎么都不回话?”话她可以不说,可她人既然主动送上门,燕皓便不可能轻易放过。他边调侃边拉着她的小手,用力一扯便将她扯入怀抱中,然后关上房门。
君玉容稍稍挣扎了一 下,希望这男人能突然改性,放开她,好让她把所有疑虑厘清。
“不许挣扎!”燕皓不顾她的挣扎,霸道的紧拥着她,说什么也不肯放手。“今夜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我没理由放过这个大好机会。”
话声方落,他也不管怀中女人到底止目不止目,将她拦腰一抱,直接送到床上。
眼看他的身子就要压上她,君玉容匆匆躲开他的怀抱。
她心里虽明了这种事早晚会发生,只是现在时机不对,在她还未搞清楚所有疑惑之前,她说什么也不会让他碰着她的身子。
“你……”这女人是故立息来耍着他玩的吗?要不为何中口己送上门,还跟他玩这种欲迎还拒的无聊游戏。
“你别瞪我,我今夜过来主要是想找你厘清一些我想不通的疑惑,并非像你心中所想的那样。”在得到解答之前,君玉容不想跟他翻脸,只是好言相劝,希望这男人能配合一点。
看她一脸的坚持,燕皓不禁深叹口气,“算了,你想问什么就问吧,不过我可不能保证我的回答能让你满意。”
看他肯乖乖配合,君玉容松了口气,“有人想杀我对吧?”这话她问得一脸无惧,只单纯的想知道原因。
“没错,那些人确实是针对你而来。”怕她不晓得事情的严重性,燕浩也不再隐瞒她。
“为什么?”
这她可就不懂了,她的生活一向单纯,不曾得罪过任何人,那些人想杀她的原因,任她想破了头也想不出来。
“这事说来复杂,我说过等时机成熟时,我定会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详细说给你听,你又何必急于这一时半刻?”口口私是人的本性,为了他俩的将来,燕皓说什么也不止目轻易对她吐实。
又是时机成熟!
这理由已然安抚不了君玉容,她咬牙切齿的低咆,“你所谓的时机成熟,等得莫非是我命丧九泉之时吗?”
“不准你胡说八道。”死这字眼,用在任何人甚至包括他出自己在内,燕皓皆可坦然以对,唯独对这小女人,他说什么也不能容忍。“有我在,谁敢伤你分毫,除非他们能从我的尸体上踩过去,要不,我绝不许任何人有这机会。”
“你这话未免太霸道了些……”君玉容正想好好说他几句,却立息外的发现这向来天不怕、地不怕,连伤重时也不会皱下眉头的男人,竟莫名宜其妙的打起哆嗦,眸中隐隐抹几不可察的恐惧。
是为了她吗?就为了她那句口不择言的气话吗?
许是因他这出人意表的表现,君玉容不禁放柔一颗心,她双臂一展,顺势偎入他的怀中,“不怕,我这辈子虽未曾做过什么善事,可也不曾做过恶事,就算阎罗王真要来抢我,我相信你定然不止目轻易放我走对吧?”
“对!任何人、任何事也抢不走你,你君玉容汪定要与我燕皓牵连一生一世,哪怕……哪怕……”
不舍再听他的恐惧,君玉容主动送上出口己的红唇,轻轻的、缓缓的,细啄他的唇。
对她主动贴上的娇躯,燕皓毫不客气的紧拥着不放,对她主动送上的樱唇,他更是热情回应。
大胆的将自己的舌伸入她的口中,将她逸出的呻吟声吞入自己的口中。
这辈子这女人只能属于他,任何人——就算是她亲生的爹 也休想将她从他身边夺走。
天晓得,这阵子他为她身世的问题,担了多少的心,而今好不容易美人在抱,他绝不容许她再次从他怀中溜走。
被燕皓那热情的吻搞得心跳加速、头昏脑胀的君玉容,发觉事情的发展已然脱出她能控制的范围。
她伸手想推,无奈却全身乏力,她想开口阻止他,无奈一张小嘴却被他吻住不放。
在他热情的挑弄下,她不只脑中一片空白,更心慌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沉沦在他的热情里。
下定决心要完全占有她的燕皓,不只用唇扰乱她的思绪,更伸手解开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往地上扔去。
“别想从我身边逃走,你这辈子永远也别妄想离开我。”一想到她那高不可攀的身分,燕皓可说是用撕扯的方式在剥除她身上的衣服,很快的,她便一丝不挂的躺在他身下。
“你好美!”一声嘶哑的赞叹从燕皓口中逸出,壮硕的身子也同时欺上她。
当他的心贴上她的心口时,君玉容隐约听到心跳声,但她不知这声音到底出自于她,还是属于他的。
突然,一只大掌攻占上她双腿间的柔软,她忍不住合紧双腿。
“容儿,放松,你这么紧张,只会让我更加为你疯狂。”含着几分笑意,他轻啃她滑腻的雪肤,还不忘对她提出警告。
闻言,君玉容好不羞赧,涨红着小脸,她缓缓的放松僵硬的双腿,希望他能抽回他的手。
不料,这一来反而让他更加肆无忌惮。
燕皓将下半身嵌入她的双腿之间,邪恶的以他身子最为灼热的地带紧紧的抵住她的柔软。
“燕皓,我……”君玉容知晓这时若再不阻止他,事情将会变得来不及挽回。
“别怕,回答我,你不喜欢我的吻吗?”他不只强悍的用唇与手侵略她的身子,更狡猾的挖个坑等着她往里头跳。
“不,不是,我只是……”会怕,怕这陌生的感受,君玉容感觉全身热烫不已,就像快要着火一般的难耐。
“那你是不喜欢我这么碰你罗?”
这问题更是难以回答,可她脸上的神情以及身体的反应,已经给燕皓一个最满意的答复。
不再等待,他身子用力一挺,随即进入她从未有人造访过的花径。
当一股巨大的疼痛贯穿她的身子时,君玉容差点痛晕了过去,她忍受不了这股疼痛,不由得潸然落泪上贝哀恳求,“燕皓,不要……我受不了……”
“乖,忍耐一下,只要再一下就好。”事情已然发展到这地步,任何男人都不可能罢手,更何况是他。
果真如燕皓所言,君玉容渐渐适应他的存在,跟着她身子突起一股莫名的骚动,随着这股骚动,她不由口自主的摆动起身子。
察觉她已然完全接受他的巨大,燕皓当下也不再等待,全心全意投入这场激情之中。
一个男人隐藏在黑暗之中,他张大双眼,紧紧的盯着那扇紧闭的门。
奇怪,玉容都已经进去那么久,怎么到现在还不见她走出来,难道……
就在他惴惴不安时,那紧闭的门板终于被人推开了。
他一见门打开,心情便放松许多,可当他看清楚走出门口的是何许人时,一张脸登时变成苦瓜。
“燕皓,你当真做了对不对?”
死了!惨了!他这下可难以向“他”交代了,怎么办?
想到临出发前,“他”一再叮咛要好好看着燕皓,千万别让他对君玉容做出任何不当之举,而今瞧这恶人的脸色……完蛋了!
一想到自己对“他”难以交代,他的脸色就变得很难看。
“是你啊,牡丹。”愉悦的心情让燕皓有调侃伙伴的兴致,瞧他脸色难看,他笑得更是得意,出口喊的是伙伴暂时装扮的名字。
没错,牡丹根本不是个女人,他是个货真价实的男子,也是炽焰盟的一分子,代号“青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