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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住金龟婿 page 8 作者:宫山倩

  「你知道狂鹰长得什么样吗?」他将脸向她贴近些,让她看个仔细,她知不知道她要抓的人就近在咫尺?

  「就是不知道才来问你啊!」任汀滢嫌他多此一间,没好气的抬头瞪他一眼,却被他突然贴近的俊脸给吓了一大跳。

  「呃……你别靠我这么近……」

  任汀滢的警告显然对鹰产生不了任何作用,他更是带着危险的笑容将她圈在他和她身后的大树之间。

  「你为什么认为我会知道?」

  他的声音慵懒醉人,让任汀滢不知所措的嗫嚅着:

  「你……是乘坐仇风号来的,应该看过狂鹰,你赶快告诉我,免得让别人先找到他,那我的五千两银子就泡汤了。」

  「你就为了这五千两银子,宁愿涉险去抓狂鹰?」天!要钱不要命的女人,真不愧为商人的女儿。

  「才不光如此呢!」任汀滢咬着牙,娇悄的脸蛋泛着忿忿的红光。

  「那个狂鹰不学好,没事去做什么海盗;做海盗也就罢了,还跑来和我大哥做生意;和我大哥做生意我也可以原谅,但不能原谅的是他竟然笨到让官府查到,害得我任家从广州首富变成如今这副落魄样。这个不学好的笨蛋,我若不抓他来换点银子,弥补我任家的损失,如何能消我心头之恨?」

  她的心头之恨,还真是「深」啊!鹰一时哑然。

  看来他该为自己太「浅」的恨意作修正,让她这么的恨法,好象有点不太值得,狂鹰应该值得她更多更刻骨的恨才是。

  [你别只是愣着不说话,到底要不要帮我嘛?你可别说你不帮……」

  见他没有回应,一个念头又快速的闪入任汀滢的脑中,她兴师问罪般的直指着他。

  [哦!你跟那家伙是朋友?你帮着那家伙害了我们,所以才良心不安的找了杨状师帮我们一点小忙?然后……」

  她倒吸了口气,瞪大了双眼盯着他。

  「你是不是狂鹰派在广州城里做内应的?是不是海上没东西可劫了,你们把目标转到陆上?说不定你们和官府互相勾结,第一个就从我家劫起……」

  「停!」鹰扬手阻止了任汀滢天马行空的猜想。

  他带着赞赏的眼光看着她,想不到她真的挺聪明的。

  虽然与事实有着些许的差距,但她猜想得八九不离十,事实和她的猜测,的确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他的确是藉由官府的力量将任家给「劫」了,差别只在于-除了报仇的快感,他一个子儿也拿不到!

  「大小姐,你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他必须阻止她继续猜测下去,否则难保聪明的她不会将他和狂鹰串连起来。

  还不到答案揭晓的时候,他还不想失去现有的乐趣。

  「我的确认识狂鹰,也知道狂鹰的长相,但是他并不如你想象中的好对付。如果我告诉你去哪里找得到狂鹰,而你贸贸然的前去,别说想拿五千两,只怕你的小命都保不住了。」

  「你太小看我了,难道你还敢怀疑我的功夫!」

  「你的功夫?」鹰大笑了几声,「对付小喽罗还可以,但若要对付真正的高手,你也只有唬人一次的能力。」

  他早就摸清任汀滢的底了,她的内功或许精湛,但并没有招式的辅助也缺乏真正的对敌经验。

  只有初见面的傻瓜才会吃上她的亏:虽然自己也曾是这样的傻瓜之一,他暗哼一声。

  「你诬蔑本姑娘的本事?」

  他就非得惹她生气不可?

  任汀赢含怒带怨的自袖口揣出她特别精制的「独门暗器」绣花针,直向鹰的脚边射去。

  「看我修理你!」

  她只想让他尝些厉害,并不打算真的伤他,所以只将目标对准他的脚。

  但正如鹰所说,她的外表只能唬人一次,他第二次就已经没上她的当了,更何况是第三次。

  他足尖轻轻点地,拔身向前一跃,不但俐落的避开了她的绣花针,更轻而易举的来到她身后,一把将她倒栽葱的扛在肩头,同时不忘箝住她那双会发功的小手,随后扬手就在她的俏臀用力打了几下。

  他一直想这么做的!

  「啊!好痛……臭蛮子……你敢打我……」

  「打你还算是客气。」鹰扛着她转身向他的房里走去。

  「臭蛮子,你要带我去哪里?」任汀滢发现了他行走的方向,心头慌乱的叫着。

  「啊……放我下来!」任汀滢一双纤足凌空无助的乱踢,却丝毫不能影响鹰的脚步。

  他扛着她走入房里,顺手关上了房门,将她摔入床上,瞪着她的一只碧眸中,除了有几许的怒火,更带有几丝的欲求。

  「冲着你左一句蛮子、右一句蛮子的乱叫,我就该把你这个被宠坏的任性大小姐打到屁股开花。」

  「你……你……」

  任汀滢从小就是被呵护着长大的,何曾被人这么打过?更何况还是个令她心仪的蛮子……

  羞辱和委屈令她忍不住的蜷起身子,坐在床上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

  「你欺侮人……亏你还自称是我表哥,却勾结海盗欺侮自家人……你个没血没泪没心肝的死蛮子、臭蛮子、坏蛮子……」

  她的眼泪攻势又出动了。

  这回她这泪汪汪的迷人模样并未能让他放过她,反到是彻底的瓦解鹰称坚强的自制力,他决定在她说出更多激怒他的话之前,让她学会什么叫闭嘴。

  「唔……」他又攻击她的唇了!

  他这次并没有制住她的手,只是站在床边倾身环着她、封住她的香唇。

  照理说她可以轻易的利用他的疏忽而反击他,但她却没有任何的气力,只因为他的这一吻不同于以往……

  太轻柔、太醉人,令她只顾着要屏息维持身上几欲流失殆尽的力量,哪想得到什么反击?

  还有……他虽然总会惹怒她,但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渴望他的吻。

  他的舌尖温柔的探取她口中的丁香,挑动起酥人心胸的欲望,除了胸口有力而疯狂的跳动之外,她的四肢百骸全陷入了燥热的虚脱之中。

  情不自禁地,她开始回吮着他的唇,彷佛想自他口中夺回些许流失的气力;她双手抚上他的胸膛,为她的瘫软寻得强而有力的支持。

  在她认为自己就要醉死在他的亲吻中时,他毫无预警的放开了她,让她整个人顿失所依的俯趴在床榻上。

  她茫然的看着他那双蒙上层灰雾的碧眼,和紧绷的脸部。

  她记得这个神情!

  上回他的脸上出现同样的神情时,他的举动是……扑向她,双手在她身上处处放火。

  然而这次,他的举动竟是退离得远远的,让她感到过热后的虚冷……

  「如果你刚才记得要出手,你就已经抓到狂鹰了。」他的声音显得那么的粗哑,但却又分外的冰冷。

  他突然收手的原因,是她刚才的迎合,让他完全忘了她要抓的人正是自己,而让自己毫无防备的陷入迷情之中。

  谁知道她真不知道他是谁,还是她的回应根本是个温柔陷阱……让他差点就莫名其妙的栽在温柔乡中而不自知。

  「哽?什么意思?」任汀滢不明所以的看着他透着怒火的脸孔,他的情绪起伏怎么总是那么大?

  男人,真是难懂的动物!

  「你倒是懂得善用女人的天赋!」他冷冷的说着。

  任汀滢更是一脸迷糊,「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不懂?」

  不管她是否真的不懂,只要让她作不了怪……他扬起莫测的诡谲笑容,又扑上她迷人的身子,紧扣住她的双手高举过头。

  「呃!」他怎么又来了?

  他不知道忽冷忽热是会害人生病的!

  「喂!你这个人……到底想怎么样嘛?」情绪被扰得七上八下的任汀滢气恼的抗议着。

  「我想……」鹰埋首在她雪白颈窝处摩蹭,「我想要好好爱你这个迷人的小东西,你看不出来吗?」

  「哽!」他想要好好爱她?

  真巧,她也是呢!任汀滢一颗小心肝兴奋得乱跳着。

  可是……他们还没成亲……他不知道还没成亲的男女,是不可以这样子的吗?

  「哎……你……呵呵……」她想提醒他,但来自颈窝的搔痒让她颤抖而轻笑了起来。

  银钤般的笑声像是催情的仙乐,更加挑起鹰的欲望。

  他轻吻着她优美的颈子,喃喃的说着:

  「喔!你这个褊情的小东西……不用学就这么会挑逗男人……」

  「煽情、挑逗……」怎么又是她不懂的辞儿,她的疑惑并未能存留多久,因他的舌尖正顺着她锁骨的线条划动着。

  「喜欢这种感觉吗?这就是种扇情、挑逗。」他粗哑的教导着青涩的她。

  「唔……喜欢……」这简直像个醉人的魔咒,教她如河能不喜欢?

  「很好……换你了!」鹰停止了他的动作,将脸贴近她。「吻我!」

  「啊?  」要她吻他?多难为情啊!任汀滢霎时涨红了睑,她摇着头说:

  「那怎么可以……」

  唔,不可以也不行了,他性感的唇若有似无的摩蹭着她,挑得她的心是有一下、没一下的飘着,若不再汲取些实质感,她肯定会疯掉!

  她撑起头紧贴向他厚实的唇。

  虽然只是蜻蜓点水般的轻啄,却在鹰身上引起了一股强烈的震颤、和狂擂的心跳。

  他强抑下心头震撼,想挖掘出这个小女人还能给他多少惊喜。

  [  这样叫吻?你的舌头被猫儿咬去了?」

  「舌……」任汀滢脸蛋红得快要冒火了,但如果照着他的意思做能让他开心……

  她闭上双眼、深吸了口气,再度轻轻的将唇送到他的唇边,且伸出软软的丁香舌。

  鹰屏息着任她生涩的舌尖挑开他的唇瓣,羞怯而缓慢的进驻他口中。

  在她那毫无技巧可言的舌尖相触下,他错愕的发现自己竟然不自觉的自喉间发出呻吟。

  她那一触一缩的羞涩接触,反而激起了他身体一阵阵疯狂的欲求。

  他拉起她被制住的小手,贴在他的胸口,并带领它缓缓的穿过衣襟,亘接熨贴着他火热的肌肤。

  唔……她是个聪明的学生!

  从她的手一抚上他胸膛的肌肤就开始自由的游移,还有她的唇已经主动的脱离他的,改而袭向他的脸颊和耳鬓。

  天知道他要花多大的力气才能阻止自己不猴急,直接扒光她的衣服,恣意的品尝她的身躯和解放自己的渴望。

  教她这么多,真是自讨苦吃!

  「替我脱去上衣,」他粗喘的命令着她。

  仅有一刹那的犹豫,任汀滢决定遵照他的意思去做,因为现在的她……好热……她不想失去他的体温,不想让自己火热的身子再度感到虚冷。

  虽然有些害怕接下来的未知,但……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要能够好好的爱他,要她做什么都愿意!

  他说要好好爱她,也就是说他们早晚都要成亲的,既然他是自己未来的丈夫,那么……她脸上露出了朵羞赧的笑容。

  为了她的笑靥如花,更为了她竟然连她自己的罗衫也轻解了开来,鹰非得要用力的吸气才能确定自己不会窒息身亡。

  他按住了她解着肚兜的手,「谁要你脱自己的衣服,」

  「我……我以为……你会喜欢……」他粗重的口吻吓了任汀滢一跳,她手足无措的眨着眼底的一片雾花。

  「该死!」他低吼一声,翻身压在她身上,一把就扯去她的肚兜。

  自从吃了她两掌闷亏后,鹰始终告诉自己要以理智操控一切的情欲,没想到……他又再度错估她!

  她胸前的两抹雪白竟是那么的圆润动人,雪峰顶上的两朵蓓蕾竟是那么的瑰丽诱惑……

  即使是自制力再强的鹰也只是个男人,而不是圣人,在她的诱惑下,他的嘴早已不受控制的覆上那迷人的浑圆,舌尖也贪婪的咬唱着那瑰丽的顶端。

  「呃……」

  奇妙的感受自她的胸前一波波的传向四肢百骸,不住轻颤的身子像秋风中的落叶般抖动着,她无助的将十指插入他浓密的黑发之中,任凭他放肆的在她胸口上点火,狂野的引燃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

  鹰的手也没闲着,它顺着她柔嫩滑顺的肌肤四处游走,很快的就来到它想栖息的地方-蜜濡了的温润地带。

  [呃……呃……」他的指尖灵活的揉压挤捏着那片密林,上下夹攻的强烈撼动,让任汀滢不断发出阵阵惑人心魂的吟哦。

  她弓起身子更向他贴近,也促使他的手更狂野探索她的处女地。

  这足以折磨死人的情挑,今她再也忍不住的低声呼喊了起来:

  「尹……尹……我爱你……好爱你……」

  鹰像遭到了电西般的猛推开她,一脸惊震的看着任汀滢那激情倏止的茫然。

  他可以接受她迷恋上他,但,爱……这个字是她能对他说的吗?

  他要的是她的恨,而不是她的爱!

  狂鹰从来不许任何女人对他说爱。

  他不需要,也不屑要那种使人软弱的象征和制造麻烦的来源。

  她犯了他的大忌,对他说爱的女人往往只有一个下场--从此消失在他的身边。

  任汀滢茫然的看着他一脸的寒霜,无法明白他为何会突然的将她推开,她根本不相信刚才的激情炙热只有她一个人感受到,他明明也同她一般的深陷其中啊?

  「尹……是不是……我做得不够好?」

  好,她做得太好了!好到他差点就迷失在她的温柔乡中,好到他差点控制不住自己、心中那股想给她同样的爱的呐喊。

  他也想爱她?!这个念头震惊了他。

  「把你的衣服穿好。」他转身避她的眼神,烦躁的喝着。

  他不会爱她,这是不可能会发生的事!

  他要的只是她的身体,还有她的恨……就是不要她的爱!

  但该死的,她汶然欲泣的哀怨眼眸,怎么能轻易就瓦解他心中冷凝着的寒霜?

  「尹……告诉我,我哪里做错了,我会好好的学……」

  「你学得已经够了。」冷冷地,他不带任何感情的说着。

  青涩的她差点就把他给逼疯了,他怎么能再让她学会更多?那无异是自讨苦吃。

  「真的够了吗?那……」她含羞带怯的迎视着他,[我们……什么时候成亲……」

  鹰倒抽了口气,瞪着她那不知在想些什么的小脑袋。

  「成亲?我什么时候说要跟你成亲了?!」

  [你……不是说要好好爱我?」任汀滢错愕的看着他的反应,脑中轰的一声霎时变得混乱不堪。

  鹰愣了一愣,随后放声大笑,原来这个小丫头会错意了。

  「没错,你是我想要好好爱的女人,但我的意思是好好爱你的身体,并不代表我会娶你回家当老婆。」

  「为什么?你……既然爱我,不是更该娶我?!」

  任汀滢脑中更是混乱,怎么事情和她所想的好象有些出入?

  爱她的身体和爱她……有什么不一样?她爱他……当然也会爱他的身体啊!

  「呵,小丫头,」鹰捏着她的下颚轻笑着,「每个男人都会爱女人的身体,但那是不需要认真的,既然不认真,又怎么会谈到婚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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