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这色狼、混蛋、○○△△△、╳╳╳○○…………我都说不要了,快点停止………啊………啊……………」喘息更加急促,语调也更加的破碎不成章句。
趴在他胸膛上的男人,正以极其难以忍受的技巧,轻轻咬着褐红色的乳尖,牙齿噬囓的感觉在那地方变硬之后使得敏感度加倍,情潮冲击遍布全身,而遭受充血刺激的地方并不只一处,同时间内,大手正狂乱的于他双腿之间主宰着欲望中心的颤动,看着他登上情欲高峰后,对方的脸孔露出如同身历其境的满足,以及混合了得意与狡狯的笑容──哦!依色格尔觉得他的笑容真是好看得欠揍!
「呼………呼…………」喘息的声音持续着,眼眶不由自主渗满极度兴奋导致的泪液,依色格尔首先寻回的是骂人的力气:「你这个恶劣的王蛋…………!!」
笑容贪婪淫欲的:「而且坏得货真价实…………」
依色格尔以为他马上就会接着下一步的动作,但他却只用如同深嵌在黑暗中的激情瞳孔,不停投以无比欲求的凝视,「思佛斯帝尔………」语气爱欲的唤了他的名字后,忍不住自失的笑起来:「其实今天没有占有你的打算,太怀念我们情人间的甜蜜拌嘴………先别急着否认啊!我穿越空间的限制,亲自来看见你,驱除你体内残余的精神梦靥余威──我丝毫不介意你在心底把它称之为占便宜的下流举动,玩乐和正事同时进行,对提高效率来说是莫大的助益,何况,你也挺享受的………哦!哦!你的抗议我明白了,但别乱动啊………………!!」
考虑到抵在小腹上坚硬东西的亢奋程度,依色格尔只好乖乖的听他讲下去。阴霾的天空里露出了一线曙光,有幸保得住背后的贞操,他当然很高兴,可是,怎么……有股说怪怪的失落感?依色格尔对自己生起气来,难道你真的希望被男人那玩意插得死去活来?!
「但是…………」依色格尔警觉的向后缩起身体,魅惑的气息依旧喷在脸上,「我无法忍耐了。」
「无法忍耐?怎么可以一句无法忍耐就打发了事,呃,你要……我是说……你应该遵守你的计画─────啊……………!!」依色格尔猛然惊喘而叫,皱着精致美丽的眉宇,看着罪魁祸首正把沾着出自于他的粘滑液体的手指,如同武器一样刺进他的体内,并且往深内侵袭………………
「一切都是你的错,都怪你的反应为什么要如此的可爱逗人呢?」
一面带给他痛楚,一面说着不责任的话,呜!这家伙简直是狗娘养的畜生!
「啊!白痴………会痛啦………住手…………」
撒德拉寇斯拉温柔的吻了他的唇,但这对于下身的痛楚根本于事无补,他感到那里因被强硬深入第二根手指而扩张………。「别这么僵硬啊,你也不是初尝性爱的小毛头了啊……………」
「说……说什么鬼话………女人抱过很多………和男人是第一次啊………」
「嗯!原来我真的是思佛斯帝尔的第一个男人啊………」笑容更加的讨人厌了!依色格尔想狠狠的揍掉他脸上的得意,挣扎的结果,是被深深的压倒在床垫上。
「啊……………!!」依色格尔压抑的低声呻吟,苦苦维持他残存的尊严,至少这副丢脸的模样绝不能被亚里欧和英格斯他们看见…………
直到手指在那里面通行无阻之后,撒德拉寇斯拉才缓缓抽出………扯开下半身的衣物,把早已坚硬昂扬的欲望送入他的双腿之间………撒德拉寇斯拉感觉到被压抑在下面的身体一僵,立刻抓紧他因疼痛而本能激烈抗拒的腰只…………
「哎!啊————!」破碎的声音,痛苦喘息。下唇浮现压制皮下血管而产生的暗红色,确实很痛!依色格尔努力强忍着每进出一次都像是要把他撕裂的剧痛感。
「乖,把身体放松,思佛斯帝尔……………」
银色的瞳眸抑制不住滑出晶莹的泪水,在在都勾起了他的丝丝爱怜,下身冲刺的速度却更加猛烈,让狭紧甬道里燃起如同高速摩擦的热辣辣灼烧痛楚,燃爆的火花,随着硬物一而再的深入,送入肠道,无论是痛楚或激情都透过脊椎,一次又一次的刺穿,如同抵达脑髓般引人疯狂!
「哦!思佛斯帝尔…………你尝起来真是棒极了………」手掌狂乱抚弄艳丽更胜银白水晶的赤裸胴体。
沾着泪水而更显莹润的银眸居然笑了起来:「地狱的滋味吗?」
而后,他用行动向他显示,来到地狱原是要受魔王摆布的……………
没有灯光的室内,黑暗浓厚气息漂流在小小的空间内摆荡。急遽激情的时刻方消,汗湿的身体躺在另一个宽阔厚实的胸膛中轻轻喘息………依色格尔纵容自己虚弱的眼皮阖上,他的迷失、他的惶惑,全部皆为以浓墨闇夜之色淹没他的黑暗君王一一读出………
他不知道,为什么那双带来许多残酷的大手,此时不停怜抚他的长发的感觉会如此温柔呢?
「思佛斯帝尔,我们合解吧…………嗯?」醉人心弦的细吻绵密的不停落在额上。
依色格尔不禁逸出类似呻吟的喟叹,长长的睫毛依旧低垂着,「不行。」依附,只能是暂时瞬间的,他的伤痛只来自于必须孤独的舔着创口,放纵自己去握上一只给予温暖的的手,总有一天对方会松开、放开手掌,那时候他要自怜的哀悼那个伤痛更胜以往的伤口吗?
很久以前,他对自己、或是一个不知名的人?发誓…………坚强的好好活着!
很老掉牙的誓词,想必那时他年纪尚介于蒙懂与未蒙懂之间吧?
「就知道你会这样回答我,无所谓。因为无论怎么样,你一定会是我的……呵呵!」笑声里有欲望满足后的志得意满:「现在你就已经是我的了…………!」
银眸气愤的睁开,抡起的拳头重重捶在他的胸膛,心里叫痛的却是依色格尔,妈啊!他是铁打的啊?
两只有力的手臂滑过他的腰间,搂住,隔着背脊也能清楚感受到结实胸膛上的肌理纹路。不甘示弱的气话未出口已先气弱,自己真是软弱得好可悲哦!「上过床并不代表什么意义…………」
「不需要去了解,更无须探讨。」撒德拉寇斯拉口气独断的:「事实只有一个,我们刚刚经历了一场美妙的肉体契合交欢…………」
说到这个,依色格尔更觉有理由生气。「哪点美妙?你的快乐是建筑在我的痛苦上耶!都是你这混蛋,现在那里还是好痛…………!!」搞什么鬼!背后的开口像是无法愈合仍旧热辣辣的痛着,湿热粘稠的感觉挥之不去………这些意味离『美妙的境界』还有一大段距离吧!
「顾及别为第一次留下太差的印象,我已经尽量克制了………」毫无悔意的说:「问题出在你身上,思佛斯帝尔,你的经验还不够…………」
「你怎么这么寡廉鲜耻啊?!」好象造成痛楚都是他自己的错?银色的眼睛瞇成危险的狭长形状。
「放心吧!『我的』思佛斯帝尔………」语音落于某处的时候特意加重了音节,撒德拉寇斯拉笑得俊悚而邪气:「我很乐意拨出时间陪你『练经验』………。」
瞬间,依色格尔感到火热的赧红从脸颊烧透耳根,他气急败坏的羞恼诅咒:「色情狂!连同你那玩意一起烂到地狱里去吧!」
「那可不行。我怎么能让你伤心?」故意把跨间的欲望抵在他的臀上挑逗磨蹭着,「你会舍不得……」
「哦!我保证,你会看到我击掌称庆…………」为了消除从背后传来的异样触觉,依色格尔挣动手脚意图离开他的怀抱──虽知是徒劳,他还是用抗争来表达虚微胜无的不屈。难看死了!他觉得自己只比强过笑话一些,每次遇到这个大魔头都是如此的挫折感深重。
「算了吧,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你心口不一的毛病………」
撒德拉寇斯拉起身,不知从哪来拿出沾湿的干净白布,无比轻柔的开始为他身上拭抹激情过后的污痕,看见他微略尴尬而欲挣扎坐起,大手牢牢压在白晰的背脊上,轻易的把依色格尔制得动弹不得。「别起来,如果你还有力气的话………」得到对方一记杀人的眼光。
「我要问一件事,你老实回答。」柔滑细腻的布质触感配合手指恰到好处的力道,使得所有接触的肌肤每一处都窜过蜿蜒的电流,麻麻的一震,感觉还不坏………
含笑的:「我会认真恭听。」
擦拭的部位滑到双股之间,依色格尔不禁咽了咽口水,「我那个不成材的哥哥是谁杀的?」
「假如………」他俯下身,依色格尔从眼角就能清楚看见,俊美得魅惑至极的脸孔就贴在自己斜后方。「假如说是我呢?你要为兄长复仇,把我杀了吗,思佛斯帝尔?」
「是你吗?」转过头,银眸正面锁住他的视线。
撒德拉寇斯拉低声笑得深沉,并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让他在天堂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算是好事一桩。」
依色格尔把这当成默认。『哥哥』只不过是个刚好有血缘关系的人,在他心中没有任何丝毫的情份,是谁把他送到鬼门关,并不是很重要,唯一重要的是,那个人绝对不是他!
「那本人弒兄的传闻又是怎么一回事?」语气颇有质问意味。「真是太侮辱我了!如果真的我要下手,难道还会留下嫌疑?哼!」
俊脸露出那种『天啊』的挖苦笑容:「你已经养成习惯,遇到任何坏事,都往我身上推吗?」
「不然是谁?」口气蛮不讲理,非要撒德拉寇斯拉给他一个交代。「追根究底,最初的肇事者,就是你,你要负责!」
「嗯,我负责了,也很尽心的『照顾』死者的唯一亲弟弟啊!」
「住口!」目露凶光,口气恶狠狠的:「除了回答我的问题之外,不要讲废话。」
「你的话,我不敢不听………」悦目的笑容邪艳而亲昵:「仔细思考一下……造谣的主使者怎么可能会是我?由你登基为圣迦纳的皇帝陛下,由我一心希望进而策划,你当不成名正言顺的皇帝,我的面子岂不是灰头土脸么?把嫌疑犯在那些不希望你即位的人士们去搜寻,答案很快呼之欲出了…………」
「就算不是你干的,煽风点火你也加了不少油吧?」依色格尔没好气的说。眼前这个家伙,巴不得他走投无路,早日投入他的怀抱。
「我认为,这纯粹是你对我根深蒂固的成见…………。」毕竟,坐视不管和煽风点火一词,两者的意思完全不同。
撒德拉寇斯拉帮他拭净身体最后一丝白浊的污痕,把他的身体反转过来,再给予一个挚烈得足以融化骨头的热吻。
「唔…………嗯……………」依色格尔舔着被尝透的红唇,尝到了自己的味道,也尝到了他的味道。「你要做什么?」不解的看着撒德拉捡起被拋落地上的衣物。
「帮你穿好衣服啊!来…………」被扶着坐起来,下半身酸麻的痛楚立刻涌上,依色格尔差点又倒回床上去,只是差点——只男人的手臂支撑着他。然而,依色格尔却恼怒的捶打他:「痛死了!腰好痛………都是你,王八蛋!想点办法啊!」
「办法?」为什么他凶悍霸道的模样直惹得他想发笑?撒德拉寇斯拉玩薾:「当然有,这种情况很快就会好转,多做几次后就习惯了…………」
衣服穿好,依色格尔用力甩开他的手。「哼!你这个讨人厌的臭虫,快滚蛋!」拉起棉被盖住半个头,气得不想理他。对,不管他再说什么都不理他,白白气死自己太划不来。
「你好无情,思佛斯帝尔,没想到利用别人的身体取乐后,就翻脸不认人了……」
取乐?他哪里乐到了………不!冷静,冷静,等他发觉是在自言自语后,很快就会自觉没趣了。
「不过,比起你付出的东西,我所有的不平待遇都算不上什么了………在临走之前,给我个情人例行公式的举动,好不好?」撒德拉寇斯拉哑着嗓音,不待他回答,魅丽的俊脸就在他的瞳孔上急速放大,「吻别————!」
「啊………唔……………………」
松开他之后,撒德拉寇斯拉带着愉快的诡笑帮他拉好被子,「你呻吟的声音也很好听…………」站起身,「但是还是你压抑着不敢大声叫出来的模样比较可爱………那么忍耐,很辛苦的吧?都是我不好……………」
「什么?」依色格尔自枕上抬起头。他分明话中有话!
「这个房间内自我一进入就下了结界,任何的骚动都传不到外面。下次你可以放心叫出来………呵呵呵!」
「没有下次了!」依色格尔抓起枕头就扔过去,枕头穿过已然模糊的身影,乓啷!一声,撞到墙壁,跌落在木质地板上。
第十一章
陛下似乎心情很好…………贝利亚很高兴的想着。
身为近侍,主君的一喜一怒莫不与他息息相关。从密室而出的撒德拉寇斯拉一直保持着心情很愉快的状态,俊美的脸上始终带着深沉静魅的笑容。
贝利亚也被主君感染了好心情,微笑着说:「晚间的策略会报已经准备就绪,几位大人已来到宫内等待陛下莅临,您是否要重新整装之后再过去?」
「唔………时间会延误吧?不用了…………」沉暗下来的眸光没有凝聚焦点,眼神莫测高深。
「微臣一定尽快───!」语音瞬间做了突兀的转折,察觉了入侵者的年轻人大喝:「什么人!」抢一步挺身站在主君面前,尽管比任何人都明白君主的无比能力,本能的忠诚依旧让他有此反应。
「真是的,你的人为什么老是这么凶暴啊!」凭空冒出的白衣面具者用无奈的揶揄口气说着。「连我都被你近侍的温和外貌给骗了………唉啊!毕竟优良的忠实看门犬,只会咬人,不会狂吠…………」
「了解的很清楚,对优良看门犬…………你也当过吗?」撒德拉寇斯拉对贝利亚示意,他立刻收起剑拔弩张之势,温驯的退到撒德拉寇斯拉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