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天亮。"醒是醒了,孟德耀却依然搞不清楚状况。
"对,天亮了!你说要在日出时做什么事的。"官阳泰也搞不太清楚孟德耀要干嘛。
孟德耀眨了眨眼,不明白官阳泰为什么没有压在他身上,他们刚刚不是在…… "你怎么脸红了?我什么都没做啊!"他一大早的是在发什么梦,难道昨天享受得不够吗?
纵使无法百分之百的了解,但他大致上猜得出孟德耀在发什么梦……
一定是习惯了小受的生活,现在只要有凉凉的东西触到他的后头,他似乎就会有感觉。
可是最近他的睡姿越来越差,除了被子抱得牢之外,其余能踢的东西全部踢掉了,冷气一吹,能不凉吗?
"我、我……"孟德耀努力思索著该怎么解释,他可不想说出自己做了什么梦啊!
但思索不到三秒,他突然想起一件大事,倏地跳起来往窗边冲去。
还好,太阳还没升起!
确认情况后,孟德耀迅速地拿出粉红色萤光笔、粉红色香水信纸,以及粉红色小手帕,在第一道曙光出现前,用萤光笔写下他的心愿。
官阳泰站在他身后,一字一字地缓缓念出:"至少让我上一次官阳泰。"
孟德耀没理会他,只是小心翼翼地将信纸折好,并包进手帕里,最后再塞进枕头套内,预备天天抱著它睡觉。
"端午节许这种愿望有效吗?"瞅著孟德耀一连串的动作,官阳泰除了想笑还是想笑。
孟德耀依然没有回应,只是抱著枕头,拉过被子,准备再睡个回笼觉。
见状,官阳泰除了笑,还是只能笑。
因为羊咩咩工作室的女性顾客持续增加,为了让女性顾客等待时不会无聊,所以便订了几本女性杂志摆在店里,没想到看杂志的顾客不多,倒是孟德耀会每个月按照杂志上的方法许愿。
上个月是半夜点香精灯,再上个月是用绿笔将心愿写一千次……
孟德耀的心愿永远是同一个,不过从来没有成功过。
而且……他明明记得杂志上写的是学业祝愿,怎么孟德耀会自动解读成恋爱祈愿呢?难道是死马当活马医吗?
"我们来打睹怎么样?"官阳泰蹲在床边看著孟德熠。
根据他的了解,孟德耀赌性坚强,而且爱赌大,越大他越有兴趣。
孟德耀双眸立即睁开,显出极有兴趣的模样。"赌什么?"
"赌一年份的攻君权。"
孟德耀马上从床上坐起来,眼睛瞪得老大。
哇!这个睹得可大了。
"怎么赌?"与其每次都被上,他宁可孤注一掷。
"我赌你一整年都攻不到我。"
"不要,这是什么烂赌!如果我输了,岂不是又要被你攻一年。"孟德耀气得将枕头往官阳泰身上砸。
官阳泰哈哈大笑,孟德耀则又蒙头睡觉。
谁教他的独占欲太强,抵死不想跟别人使用相同的地方,所以只好委屈孟德耀当受罗!
其实,这种日子也不错,就别太计较了,该舒服的时候,孟德耀也很舒服啊!
况且,这几年来他们越来越亲密,三不五时会在工作室里吻得难分难解,而且也不是每次都是他去找孟德耀,孟德耀有时候也会……
突然,官阳泰想起一件孟德耀一直没有解释清楚的事。
"喂!你跟齐荫到底谁攻谁受?"妒火一涌上来,官阳泰的口气登时变差。
"我跟他从来没有做到最后,你为什么老是不相信我?"孟德耀哀号出声。
他真后悔当年用齐荫刺激官阳泰,呜,什么叫玩火自焚,他现在已经尝到了。
"我没有不相信你,只是不能安心罢了。"官阳泰撇过头,口气冷淡。
"唉!"孟德耀重重地叹了声。
"等他有固定伴侣我就能安心了。"
官阳泰边说边爬回床上,重新设定好闹钟,调好冷气的温度和自动关机的时间,盖上薄被,贴著他心爱的孟德耀,闭上眼准备入梦……
"对了,新店员我昨天已经决定了。"
"嗯。"睡意浓厚的孟德耀不感兴趣地应了声。
"就是那个只会说国语和台语,优点是漂亮、专长是微笑的朱叶。"想到那张履历表官阳泰就想笑。
"好象很有趣。"孟德耀也记得朱叶的履历表。
"对啊!应该会很有趣……"
《本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