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蹑手蹑脚地拉开相通的房门,正准备跨进浴室,“啪”的一巨声,接着像有什么东西重重摔在地上。她吓了一跳,哲哥哥怎么了? —双漂亮的眼睛不自觉地在房内瞟来瞟去。
时间算计得刚刚好,司承哲阖上眼睛躺在酒水之中。满室空气飘荡着浓郁的酒香,祈蕾蕾看见司承哲倒在地上,地面摔了一瓶酒。看着他一身狼狈,她吓得冲了过去。
“哲哥哥,你怎么了?”祈蕾蕾摇了摇司承哲,司承哲闭着双眼倒在地上,根本是醉得不省人事,祈蕾蕾心里又痛又爱,她把他的手搭上自己的肩,想把他扶上床。
他好重,高大的身躯几乎压得祈蕾蕾倒地不起,祈蕾蕾使尽全身力气,好不容易把他扶起来,司承哲把全身的重量压向她,她脚步不稳,踉跄了下,双双倒在床上。她刚想喘一口气,司承哲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
“哲哥哥,你醒醒,你好重,你醒醒。”祈蕾蕾被司承哲压得几乎喘不过气,她用尽力气推他,他根本动也不动。
天啊!明天早起头条新闻会不会报导,司氏企业集团的总裁喝醉酒,把他的未婚妻压在床上,窒息至死。这真是头条新闻。
“哲……哥哥,我……我……求你动一……动。”祈蕾蕾真的透不过气了,司承哲像知道她受不了般,终于挪动了身体,但只有身体动了动,他的手脚却死缠住她不放。
祈蕾蕾终于透过气来,他真重啊,她仰起头看着这张俊朗的帅脸,他好帅,以前他也是这般拥着她人眠,她完全独霸他。但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变得互不往来,喜欢他的女人不计其数,他也有他自己喜欢的女人吧?
蕾蕾心里又一阵抽痛,噢,别想了,她不能再想,再想下去她会疯掉。
仿佛感应到她的注视,司承哲动了动,一张帅脸无意识地靠过来,她抬头,嘴唇不经意问轻轻擦过他的唇瓣。
“蕾……蕾。”他打了个酒呃,梦呓般地轻唤,他的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喂!你干嘛?”祈蕾蕾想挥掉爬上身上的毛手,如果不是他仍紧闭双眼,满身酒气喷洒在她的脸上,她会以为他在借酒装疯吃她豆腐。
“喂!喂——你醒醒。”祈蕾蕾大声地叫。
司承哲的手停在她的胸脯上,来回地抚摸着,他的唇停留在她的脸颊,嘴里仍不断地低唤着她的名字。祈蕾蕾发觉她制止不了他的毛手毛脚,他大概真的醉了,连他自己在做什么都不知道。
“哲哥哥,你醒醒。”祈蕾蕾被他抱得紧紧的,在他怀里动又动不了,哎!现在是怎样的状况?连她都搞糊涂了。
司承哲终于不动了,放在她浑圆上的毛手也不动了,一阵轻微的鼾声响起,他似乎睡过去了。
“哲哥哥。”祈蕾蕾又轻唤了一声,司承哲仍然没有动静。祈蕾蕾松了口气,她都被他压得手脚几乎发麻了,想挪动一下身体,但却发现他虽然睡着了,仍死死地抱着她不放。
“天啊!怎么会这样?”祈蕾蕾躺在他宽阔的怀中,仍搞不清状况,她还没洗澡呢,看来她今晚就别想洗澡了。
“唉——”祈蕾蕾听着他强有力的脉搏跳动,长长地叹了口气,“如果我们还像小时候那般该多好啊。”
她在他怀里幽幽地叹息,她有多长时间没窝在他的怀里睡觉?自从长大后,他们从没像现在这么亲近过。
她又叹一口气,既然挣不开他的怀抱,就放任自己在他怀里睡一觉吧,这感觉相当不错喔。
“如果……如果我们能够永远相拥一起……”她喃喃地道,扬起头轻轻地吻了吻他,闭上眼睛,终于沉沉地睡去。
躺在她身边的司承哲却倏地睁开眼睛,嘴角露出狐狸般的笑容,看着躺在他怀里的蕾蕾,他的笑容更深了。
他的帅脸贴着她的俏脸,轻轻地磨蹭,一双大手又在她身上来回抚摸。噢,他想这样想了多长时间了。他时常被爷爷嘲笑,说他没本事把蕾蕾追回来,哎!说起来还要老太爷亲自出马,他还得感激老太爷突如其来的病。
爷爷到底是真病还是假病?司百谦是出了名的老狐狸,但有徐副院长的证明,他似乎连怀疑都不必要。
在商场上司承哲无往不胜,是令人肃然起敬的小狐狸,唯独对祈蕾蕾,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别说现在长大了的祈蕾蕾,就是多年前被他伤了心的蕾蕾,他也拿她没法,只因她甩都不甩他。
爷爷和风爷爷不是没有制造机会让他们和好,但蕾蕾像铁了心,对他冷漠得有如陌路人,她的冷漠狠狠地刺痛了他的心,在他高中毕业,带着一颗酸痛的心远渡重洋,他以为到了美国就能把从前以往的一切抛开。
但他错了,他无法忘记她,他的心里只进驻一个叫祈蕾蕾的女孩,她在他的心中植了根。对很多投怀送抱的女人从来不屑,因这会让他更想起她。
在这个世上,没有人比他更懂她,也没有人比她更了解他,他们从出生那刻起便已相属彼此,他不能没有她,她也不能没有他。
他好恨自己为什么要伤了她,也难怪她要恨他,那时,他说的话太伤人了,只是为了去打球,为了怕被别人耻笑,就把气发泄在她身上。等到真正失去了,他才知道自己的错。
司承哲从床上坐起来,把蕾蕾的身体扳正,挑起她的长裙,在她右膝盖上有着几道仍很明显的疤痕,在白晰肌肤的衬托下,更显得不堪入目。他愧疚地伸手轻轻地抚摸那几道疤痕,弯下腰吻上她的膝盖。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他心痛地紧紧把她拥在怀里,沉睡中的祈蕾蕾并没听到他发白内心真诚的歉意。
祈蕾蕾做了一个很美的梦,她和司承哲步人教堂,他执着她的手对她说他爱她,很爱很爱,他对天主起誓爱她到天荒地老,爱她生生世世。
她带着甜甜的美梦醒来,阳光透过室内的落地窗,洒进一室的暖意,她看着室内熟识又陌生的环境,身边躺着把她紧拥在怀的司承哲,而他一只大手正放在她胸前的浑圆上轻揉着。
怎么会这样?祈蕾蕾吓了一跳,昨夜睡觉前的一切如排山倒海般涌进脑海,这回糗大了,他们也太暧昧了。
“你……”祈蕾蕾想挥开他的手挣扎起床,却被司承哲用力按回床上。
“怎么?把我吃干抹净就想逃走?”司承哲低沉的声音佣懒地道。
什么跟什么啊?她什么时候把他吃干抹净了?祈蕾蕾想推开他,却被他更紧地拥在怀里。
“我没有……”祈蕾蕾几乎要尖叫,衣服都被他脱光了,她还没来得及喊冤,他怎么就来个恶人先告状?
“你怎么可以不认账?在我不省人事的时候把我吃了,说什么我都要在我清醒的时候补回来。”司承哲恶质地道。
“不……”祈蕾蕾尖叫。
“你想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人吗?好伤我的心啊,我还是个处男呢,都被你吃了,你还想不认账?”司承哲一脸委屈地道,一双手仍然不断地在她身上来回抚摸。
“你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对你什么了?”祈蕾蕾气得几乎吐血,这根本就是他在恶整她嘛,怎么说成是她不对了?
“怎么没有?你看我身上都被你脱得赤裸裸,而且我身上还有你的味道。我睡前记得自己一人在喝酒的,而且满地的玻璃碎及酒味,都证明我是喝醉的。你是趁我醉得不省人事之时,迫不及待爬上我的床上。”司承哲严正地指控。
“我没有趁你不省人事,迫不及待爬上你的床。”祈蕾蕾尖叫着申辩,一手打在爬上她胸前浑圆的毛手。
“你还想要抵赖吗?难道你现在睡的不是我的床吗?”司承哲低沉的声音透着一份不容质疑的权威,他的帅脸靠在她的脸颊,在她的发边磨蹭。
“我……”祈蕾蕾霎时觉得百口莫辩,天啊!这叫她怎么说?他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无赖?
“怎么?你说不出话来了?”司承哲嘴角弯出一道帅气的弧形,那抹笑容绝对是不怀好意,他抬头盯着她道,“我不管,你要负责任,虽然我们快要结婚了,我也不反对婚前性行为,但你不可以把我当成毫不相干的人。”
想起她昨天对他生疏冷淡的态度,他心里就有气,这么多年过去了,她难道还不能原谅他吗?在那段年少轻狂的岁月,他错了,但他也付出他的真心啊。
“怎么样?你觉得我的味道还可以吧?还是因为我昨夜睡得太死,让你无法满足?没关系,我现在会补回你的。”司承哲邪恶地道。
什么啊?这回亏大了,祈蕾蕾真是哑口吃黄莲,有理说不清了。
“别这么恶心,你听我说好不好?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样。”祈蕾蕾拚命扭动着身体,而他的手在她的身上制造一波又一波的热浪,这根本跟她想像的差太远了。
“我不要听。”司承哲断然拒绝,一双大手不断地在她的身上制造魔法,他握住她一双浑圆拨弄着顶峰的蓓蕾。她不知道,他在她睡着后把她的衣服脱光,拥着她赤身裸身躺在一起,他忍得有多辛苦,让他失眠了整晚。
“不……不要这样。”祈蕾蕾喘息着虚弱地道,他的大手无所不在地抚摸过她全身,引来她一阵阵的颤抖。
“我会让你说要的。”司承哲邪恶地道,边说边把唇印在娇艳的唇瓣上,他的舌头顶开她的贝齿,激烈地与她唇舌交缠,他的吻热烈而执着,狂野而赤裸,他要她,他只要她,他想要她想了好多好多年。
“唔……唔……”祈蕾蕾被他狂热地吻着,身体不断地摆动,她受不了了,阵阵热浪像要把她淹灭,她搞不懂事情怎么会到了这个地步?
“你这磨人的小妖精。”司承哲在她唇边低声地道,他的唇落在她颈窝敏感的肌肤上吮吻舔啃,印下一个个吻痕。
“不……”祈蕾蕾无力招架他的热情,她的心在他的诱惑下不断沈沦,她娇喘着,唇边溢出一串呻吟,浑身好热好难受。
“蕾蕾。”他充满着情欲的声音暗哑低喃着,他的唇落在她胸前的蓓蕾上。
“啊……”他的唇他的吻引来她全身颤抖,她再无力抵拒,全然的缴械投降,她试着以自己的方式回吻着他,一双手在他宽厚的胸肌上来回抚动,他低吼一声,全身颤抖。
“蕾蕾,我要你。”赤裸裸的情欲涨满他的眼瞳,更膨胀要她的念头。他的手来到她的私会处,手指画过娇嫩的花瓣,她的蜜液湿润了他的指,他知道她已完全准备好接纳他。
“哲哥哥。”她早已沉迷在他制造的魔法之中,她的心她的人全然地沉溺在他带来的情潮之中,在他的引领下早遗失了自己的心,她完全摒弃从前以往的一切,只愿意把自己交给他。
“蕾蕾。”他看进她带着情欲的眼睛,她俏丽嫣红的俏脸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这刻,在他眼内她是如此美丽。她的美丽,她的颤抖都全然属于他,他翻身把她压在自己身下,分开她的双腿,把自己埋在她的温热之中。
“哲哥哥。”美丽的眼瞳因情欲更显娇佣,她在他的怀里低声呢喃着他的名字,她的美丽只为他而怒放。
他腰间一挺,把灼热的欲望推进她的幽径,把自己和她融为一体。
“痛。”蕾蕾拚命地想推开他的身体,撕裂般的痛楚令她泪水盈眶,从少女蜕变成少妇,她不想要了。
“乖,蕾蕾,乖,蕾蕾不哭,乖。”他吻去她的泪水,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来回抚摸,他在她的耳边低声呢喃着醉人的情话,直到他感受到她慢慢地放松。
他在她体内缓慢地律动起来,她本能地扭动着身体,他知道她已完全接纳了他,立即狂野而热切地律动起来,与她携手投入最绚烂最美妙的激情中。
当激情褪去,他抱着她的娇躯与她额头抵着额头,等絮乱的气息平缓下来,他才抽离她的身体。
“对不起,蕾蕾,对不起,原谅我。”他伸手摸过她的膝盖,向她说出哽在心底,这些年来想向她道歉的说话。她一直不给他机会致歉,虽然他们的爷爷和外公都制造机会让他们见面,但她冷漠的神情刺得他心绪大乱,每每让他无法把歉意的说话说出口,这让他沮丧得恨不得杀了自己。
她无言地看着他,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他还记得以前的种种?还想着要道歉?她早就不怪他了,毕竟过去了这么多年,根本说不上原不原谅了。
“蕾蕾,为什么叹气?”司承哲紧张地问,他害怕从她的眼眸看到疏离和客气,他会受不了。
“我……没有。”祈蕾蕾摇了摇头,她看看天花板,又看他一眼。他还敢说她昨晚把他吃干抹净吗?他这无赖。
“我抱你去梳洗。”司承哲边说边抱起她。
“不要。”祈蕾蕾想阻止,但司承哲已把她抱进浴室,司承哲放了满满的一缸水,把她放进浴缸内,自己也跨进去。
“喂,你别进来。”祈蕾蕾脸红耳热,虽然跟他有肌肤之亲,但她仍然觉得很尴尬,虽然小时候他们俩人时常同一个浴缸洗澡,但现在毕竟长大了。
“我帮你洗啊。”司承哲才不管她的反对,挤进浴缸内,本来宽敞的浴缸顿时显得拥挤狭窄。
“不用。”祈蕾蕾忸怩地道,他什么时候学得这么霸道赖皮?现在的司承哲让她有点吃不消。
“你脸红什么啊?我们都已是夫妻了。”司承哲看着她红通通的俏脸,扬了扬嘴角,太美了,他绝不放过任何一个亲近她的机会。
“谁跟你是夫妻了?”祈蕾蕾脸上如火灼般通红,好可恶的男人,他比以前可恶十多倍。
“你又准备抛弃我了吗?把我吃干抹净又准备不认帐了吗?”司承哲掩去眼眸中的锋芒直盯着她,脸上哀怨伤感的表情让人不容质疑。
“你……可恶。”祈蕾蕾真受不了他,是谁把谁吃干抹净了?亏他说得出口,还面不改色地大言不惭。
“你不可以抛弃我的,生生世世你都休想抛弃我。”司承哲斩钉截铁地道,边说边在她身上抹沐浴精。
“走开,走开。”祈蕾蕾羞死了,她拚命躲他在身上的毛手,这个男人怎么跟小时候差这么多,以前……噢,还是别提以前的好。
“不走,除非你承认我们是夫妻,承诺生生生世都不会抛弃我。”司承哲像小孩子般耍起赖来。哈!他没想到跟蕾蕾逗乐挺有趣的,他都不知道自己体内有这么幽默的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