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这样,求求你,尼亚,请你放开我。”为了怕吵醒正在熟睡的女儿,沈琳不敢大声喊叫。
“你该求我,但是是求我爱你,而不是放开你。”他不顾她的反抗,反而吻得更深。他温润柔软的舌一再挑逗着她的,令沈琳有被追逐的猎物般急促地喘息,全身也像受到惊吓的动物般直发抖。
“不要!”她激烈地抗拒着,将脸偏向一边,原以为这样可以让欧尼亚冷静一下,却没想到他竟吻上她性感的耳垂,还将舌探人她的耳廊中轻舔。
欧尼亚的举动,几乎令她失去反抗力,她感觉到自己正一步步被逼近悬崖,只要一个不小心,就会摔得粉身碎骨。
她不能否认,欧尼亚的吻总是那么有诱惑力,他的热情也总是让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所以,她一定得在失去理智之前离开他,于是,她使尽全力地推开他。
“请你出去,求求你,不要再逼我了。”
“逼你?”他露出讥讽的笑容,我从来不逼你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似前你总是主动要求我爱你,而且一次,又一次……“不要再说了!”“提到以前,沈琳便感到无比的困窘……的确如他所说的,五年前,虽然每一次都是由欧尼亚主导,但是她总是任凭他亲吻、爱抚,甚至臣服在他的诱惑下,在性生活方面,他们配合得天衣无缝,彼此都得到了满足。
但现在,她不能再给他任何机会。
“以前是以前,但现在——”她咽了口口水,困难地说道:“我已经不需要你了。”
“是吗?”他没有半点讶意,反而饶富兴味地道:“你并不善于说谎,甜心。”
“不,我没有说谎——”欲望和理智在她心中交战着。
“那你就证明给我看吧!”他吻着她的发梢,在她的耳旁含糊低语,一只手则沿着她的肋骨缓缓上移,直到碰触到她饱满的胸部。
欧尼亚的摸索相当慢,湿润的嘴唇乘机自她的太阳穴下移至她柔软的唇,手指磨擦着她胸部的下缘,并透过家居服抚弄她已尖挺的胸部。
由于她在穿家居服时习惯不穿胸罩,所以那层薄薄的棉布根本发挥不了阻隔的作用。
沈琳有一阵子甚至不敢呼吸,最后还是重重的喘了一口气,然而,急促燥热的呼吸却带动了狂野、失控的气氛。
欧尼亚用手掌搓揉着她坚挺的乳尖,令沈琳的全身宛若着魔般地发烫起来,细微的呻吟也不由自主的从唇边逸出。
“你的身体永远不会说谎。”他灼热的呼吸吹到她脸上,有如迷人的春药般强烈。
她已迷失方向,迷失在他双手饥渴的爱抚中,迷失在他将舌头伸入她口中律动后飘飘欲仙的快感里,她情不自禁的用力扭动下半身。
沈琳并没有抗拒欧尼亚的吻,她抑制不了自己的情感,她想念他、她要他。
即使五年来她一再告诉自己,她已不再爱他,但欧尼亚说得没错,她是在说谎。
沈琳伸出手抚摸欧尼亚深刻的脸部轮廓,欧尼亚也亲热地握着她的手不忍离开,她开始温柔地回吻着他。
欧尼亚的吻热情又殷切,他的唇需索而温柔,他们的双唇一再湿濡地贴近,饥渴地品尝,探索彼此。最后,他们双双倒向床上,他轻轻地解开她家居服的钮扣。
沈琳感到一阵晕眩,明知道欧尼亚正在做什么,可是,当她的手想要去拒绝时,却又感到浑身乏力,只能虚弱地将手垂了下去,温驯地像只小绵羊,让他轻易地褪去她的衣服她虽然觉得浑身虚软,但内心却狂跳不已,提醒警告的声音不时地在她耳边响起,可她却无法去理会它。
面对沈琳那一身白皙,具有弹性的肌肤,让欧尼亚已无法再克制自己的欲望。
因哺乳而变得更加饱满的乳房,如同熟透的水蜜桃般,诱惑着他去品尝。
欧尼亚赞赏的眼光令沈琳羞红了脸,但他随即吻住她,并以双手覆盖住她的乳房。
沈琳不由自主地弓身迎向他,她想摸遍他、感觉他,于是动手为他脱去衬衫。
可是欧尼亚的动作更快,他的唇来到她敏感的胸部肌肤,一路温柔地印下轻吻。当他覆上了她的乳尖时,动作却不再温柔,取而代之的是轻咬和强烈的吸吮。
那份无法言喻的兴奋令她发出亢奋的呻吟,指甲戳入他的肩膀。
现在,除了他们之间狂野、不可驯服、不可抑制的情感之外,什么都不重要了,她爱极了这份可说是痛苦又满足的感觉。
他们急切地扯去彼此身上剩余的衣物,赤裸裸地翻滚在柔软‘床上。
欧尼亚的手指大胆地探索她双腿内侧的湿润地带,他的唇持续地在她的山丘间徘徊不去。
虽然她对他的身体并不陌生‘,但分开了五年,他的身体对她而言就像是一个令人震撼的新领域。
她抚摸着他结实的臀部,品尝他腹部带着咸味的温暖平滑肌肤,抚弄他平坦红铜色的乳头,使它变得僵硬、挺立。他那如丝绸般的男性象征,不甘示弱地雄赳赳地挺立着,它是如此的敏感,对她的每个触摸都无惧地回应。
她喜欢碰触他时,他所发出的叹息;也迷恋她大胆的戏弄他时,他所发出的呻吟。
他可以感觉到她敏感的一惊,但随即毫不掩饰地向他开展自己;让他可以在她最幽密的领域中探索。
她柔嫩紧窒的甬道,温暖地将他紧紧的包覆着,感觉是那么的美好,每每令他因体内渴望大力冲刺而战悚。
但他不想这么早就结束,他捺着性子温柔地吻着她的颈部、背部,缓慢而绵长地开始了最原始的律动,寻找她所要的节奏,鼓舞她以最大的极限去接受。
他深深地进入她,引起她喉咙深处愉悦的呻吟,臀部激情地向上拱起,让他可以碰触到她的最深处。
一阵阵的紧缩伴随着狂野的喊叫,她得到了高潮,令他更加奋力的冲刺,并准备释放。
激情中的欧尼亚,不但记得要带给妻子满足的乐趣,更记得要做好安全措施。
就在他将加入她翱翔于月亮与星星之上时,他撤出了自己,在战悚中得到释放……
当沈琳睁开双眸时,立刻从床上弹坐了起来。
八点了!她睡过头了!虽然今天是周末,但小妮妮仍得去上课,而她也得去上班。
一身的酸痛和赤裸的身子提醒她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她居然跟欧尼亚做了爱,而他——一个念头闪过她的脑海,随手罩了件晨褛,便迳自朝女儿的房间奔去,但在看见房间、浴室、客厅全无女儿的踪影,发现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时,她的脸颊变得苍白。有如一张白纸。
一个可怕的念头浮现在她的脑海,使得她差一点昏倒过去。
欧尼亚带走女儿了吗?他会不会为了惩罚当年她的不告而别而带走女儿?这样骇人的想法令她跌坐在地上,泪水直泄而下。
他怎么可以这么做?女儿是她的生命,他怎么可以二就在她伤心万分之际,眼底 突然闪烁起光芒,她看见到欧尼亚的行李箱还放在客厅的角落,这证明他并没有离开,既然如此,他会把女儿带到哪里去呢?
沈琳无法再想下去,迅速冲入房间,无心梳洗自己,准备穿上衣服就出去寻找女儿的踪迹。
当她褪去晨楼时,她由镜子看见自己身体上的点点吻痕,羞愤得连脚趾都忍不住蜷曲了起来。
当昨晚疯狂做爱的景象再次浮现在脑海中时,欧尼亚已不知不觉地站在她的身后。
在她还来不及发出惊呼时,他湿润的嘴唇已经贴近她,并将她紧紧的拥抱住。
“甜心,你在等我吗?”他轻柔地说道:“你让我又觉得兴奋起来了。”说着,他又将舌头探人她的口中恣意的挑逗。
沈琳试着挣开他,却只是白费力气。
“不……不要!”她用力地咬了一下他的唇,可疼痛感不但没吓退他的激情,反而引爆他体内粗暴的因子。
他将她禁锢在墙上,一手抬高她的右脚,一手将他已勃起的男性释放出来,一举挺人她略微干涩的甬道。
疼痛让她退缩了一下,似乎感到自己过于急躁而引起她的不舒服,欧尼亚立刻加入他的手指。
寻找到她敏感的核心后,轻轻搓揉,她马上变得又湿又滑,而原先的不舒服也在瞬间化为起伏不断的高潮。“你有感觉了吗?”他俯下头再次含住她的一只乳尖,尽情的吸吮。
她闭上双眼,任由一波波的情欲将她淹没。
仿佛能感应她的思绪,他的手指快速地揉弄,唇也加入催促她的行列,在一瞬间,她到达了高耸的悬崖边缘,感觉自己飞翔起来。
但对欧尼亚而言,他体内的热情尚未引爆,他不想这么快就结束,他必须缓慢而持久,才能让她得到一次又一次的喜悦。
他抽离她的体内,短暂的空虚令她发出不满的呻吟。
他朝她露出一抹邪恶的笑,从长裤口袋内掏出一个小包。
“替我戴上。”
他的话如当头棒喝,让沈琳由激情中清醒过来。
她记起他不要孩子的宣言,她记起女儿——“你把妮妮带到哪里去了?”
“我把她藏起来了!”他这话完全是恶作剧,没料到她竟然当真。
"你把她还给我!“她捶打着他,失心疯般地叫道:”你没权利带走她,她是我的!“
“OH!甜心,”他握住她的双手,以温柔无比的语气安抚着她,“只是开玩笑的,我没有把妮妮藏起来,我是送她去托儿所上课,因为我希望我们可以拥有独处的时光。”
“你没有骗我?”她问,热泪已滚落到她光滑细致的脸颊上,梗声道:“妮妮是我的性命,如果失去她,我也活不下去了。”说完,她情不自禁地将脸埋在他宽阔的胸膛上饮泣着。
欧尼亚默然地将她抱到床上,好像在哄骗小女孩似的,说:“我知道,不要哭了,甜心,我知道妮妮对你的重要性。但请你记得,我对你的感觉也是一样的,我不明白,才事隔五年,你对我的态度为什么会改变这么多?”
他是说他仍爱她如昔吗?一股暖流滑过她的心窝,但随即又想到他从未提过他也是爱女儿的话,她的心又是一阵低落。
虽然口口声声说他要女儿,但她知道那只是一种占有,并不是爱。
如果可以,她宁愿把欧尼亚对她的爱全给女儿。
一阵长久的沉默,使得两人的内心都平静了许多。
欧尼亚俯下头寻找她等待滋润的唇,他的热情带给她感官上极大的刺激。
脸颊、粉颈、胸部、腹部,甚至到大腿,欧尼亚没有放过任何可供他烙印之处。
沈琳逐渐放纵自己去接受他的热情,她的私处尚出甜美甘甜的蜜汁,使得欧尼亚的嘴久久不愿离开这温暖的甬道口。
“老天,甜心,你真是热情。”他呻吟道。
是他引燃她体内的欲望,是他让她无法自拔!
“尼亚,你把我吻得好……哦……”她好不容易可以发出声音,却又因为他如蛇般灵活的舌尖而再度迷失。
欧尼亚微微放松她的身体,可是他的手仍然在她光滑的大腿上移动着,沈琳几乎被一波波的欲潮给淹没了,她轻轻地起身要坐起来,可是欧尼亚的一个吻又让她躺了回去。
“我永远也爱不够你,甜心。”欧尼亚使出浑身解数,他唇指并用,先是轻柔中带点霸道的吸吮,品尝着她的甜美,再以长指灵活地在她幽密的领域探索。
沈琳不断的扭动身体,体内燃起的熊熊欲望烧得她晕头转向,她不得不承认欧尼亚做爱的技巧高明,在他温柔的挑逗下,她甘愿成为他的俘虏。
他的唇指离开了她的蜜穴,把她举到他的身上。
沈琳抬起膝盖,双手扶着他的胸膛,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她弯身用牙齿玩弄他的乳头,试探性的抚触他坚硬的男性勃起。随着她的动作,欧尼亚闭紧了双眼,露出痛苦及快乐的表情。
他再也控制不住了,抬起沈琳,直到她完全在他之上。
在他轻柔的鼓励下,她缓慢地低下身,让他完全进入她的身体。
此刻的沈琳,就像是个森林中的女神,在他之上优美的滑翔,推动着。
他们迷失在狂乱中,从喉咙叫出灵魂深处的欢愉,彼此更在相互的拥抱中战悚。
最后,他们平静地躺着,满足于两人在一起的温馨。在他们的呼吸逐渐恢复正常,沈琳才猛然记起自己竟一味的沉浸在欧尼亚所带来的情欲中,忘了她得去上班。
“不准你离开我。”他把她抱得好紧好紧,并将脸埋在她芳香的发中,“我得去工作——”
“从今天开始,你再也不必去工作了,因为我已经替你把工作辞掉了。”他的话让她体内好不容易才平息的怒火又熊熊的燃烧了起来。
“你怎么可以不问过我,就擅作主张的替我把工作辞掉呢?”
“因为我是你的丈夫,我自然有这个权利,”他以理所当然的口气道:“我不希望我的太太到外面去抛头露面,我只希望你可以好好的当我的妻子。”
“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沙猪。”她气咻咻地说。
“以前你嫌无聊想生个BABY来充实生活,现在你已经达到愿望了,所以,我希望你能全心全意的照顾妮妮,她这个年纪最需要被呵护、关爱。”
这席话让沈琳为之动容,难道是时间改变了他原来的想法吗?从他的口气中,她似乎可以感觉到他对女儿的疼受,他是爱着妮妮的吗?
“你怎么知道我工作的地点?”语毕,她才发现自己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
他可以找到她,他可以送妮妮去托儿所,由此可见,他对她的一切应该是十分清楚的。
“你的老板人很不错,老板娘更是热情,她一听到我是你的老公,马上说要请我们吃饭,她还直夸你是个很能干又坚强的女性,说我不在你身边时,你又要工作,又要照顾妮妮,这几年真是苦了你。”但他温柔的语调在瞬间增加了些微的怒意“但你有没有想过,当初你若不离开我,你会过得这么辛苦吗?”你是在指责我吗?她很快的坐起来,“如果你当初不说那么绝情的话伤我的心,我就不会离开。”
“所以是我错了,”他也坐了起来,叹口气,“我现在找到你了,我一定会好好的补偿你。你赶快梳洗一下,我们等会儿一起去接妮妮,我答应她要做意大利面给她吃。”
“你会做义大利面?!”她简直要跌破眼镜了。“你会吗?”“为什么不会?”他以一个何不试试看的眼神看着她,“我做义大利面的功夫可不比餐馆的厨师逊色,包你尝了会回味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