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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夫不严妻之过 page 5 作者:淡霞

  汪德凯几乎忘记要伪装自己,他用力的吸吮着甜美的蓓蕾,这是他日夜思念的滋味--柔软、香甜、诱人、可口。

  现在他才知道儿子为什么不肯喝牛奶了,母乳的滋味岂是牛奶能相比的,况且,还可以吸吮到这么柔软的乳头……

  老天!她甜蜜的女性气息正强烈的诱惑着他,他的身体为她而硬挺、疼痛。

  他饥渴的想要爱抚她每寸光滑的皮肤、亲吻她每个敏感处,深入她丝滑、温润的体内--现在他脑海里浮现的全是这些念头。

  然而,他什么也不能做,因为现在还不是清醒过来的好时机。

  安安愣住了。

  平时她也喂儿子母乳,却从未产生如此奇妙的感觉。

  她感觉到体内的血液在血管内加速、加热,令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呻吟声增加了热度和欲望、需要和疼痛。

  汪德凯更用力的吸吮柔软的蓓蕾,令她又发出一声呻吟。

  汪德凯困难地吞咽口中的乳汁,胯下的巨大疼痛地要求解放。

  他的舌尖轻轻磨蹭着她的蓓蕾……

  安安忍不住倒抽口气。这是错觉吗?为什么她觉得他不只是在吸奶,而是在……挑逗她?

  一定是错觉,因为他仍紧闭着双眼,仍在昏迷状态中的他怎么可能会挑逗她呢?

  然而,有件事实却是不容她忽视的。

  不只她有感觉,他也是一样!

  虽然隔着薄薄的棉被,她可以明显地看出他的男性挺立起来。

  真是太神奇了!

  虽然这样的反应超乎医生所预料的,可是医生也说过,只要多一些反应,他清醒的机会就多一些。

  「德凯,虽然你仍没有醒过来,但是,你已经可以感觉到我就在你身边对不对?」喜悦的泪水扑簌簌的流了下来,「请你一定要加油,为了我和儿子,你一定要快点醒过来!」

  *****

  入夜,万籁俱寂。

  但是,汪德凯的心却是纷扰不安,掀开被单,小心翼翼的下床。躺了一整天,他的骨头和肌肉都变得十分僵硬,若再不动一动,他真怕自己会变成僵尸。

  放轻脚步,他来到床边,就着微弱的夜灯看着躺在床上熟睡的安安和儿子。

  母子两人相拥入睡的景象是世界上最美的图画。

  只是,他更心疼她的辛苦。

  尤其他这个儿子真的是个害人精,刚才在入睡之前还哭闹了好一会儿,害他差点就跳起来打这个小坏蛋的小屁屁。  ,

  为了不吵醒妻子,并独享一下妻子的甜美,汪德凯小心翼翼的将儿子抱回婴儿床。

  凝视着安安美丽的容颜、姣好的身段,一股熟悉的亢奋在汪德凯的鼠蹊处油然而生,欲望如波涛汹涌的海水般,淹没了他的理智。

  他对安安的身体了若指掌,更清楚她的敏感带在哪里,也了解要如何巧妙地刺激哪些地方,让她欲仙欲死。

  他滚烫湿热的唇占有性地覆住她的浑圆,舌尖沿着她诱人的乳蕾轻轻勾划着,再大口大口的吸吮,仿佛在享受美味多汁的水果一般。

  这是梦吗?

  为什么会如此真实?如此震撼?

  她的脉搏急促、心跳加速,整个人仿佛被网子缠住般的动弹不得……

  如果这是梦,她希望不要太早醒来。

  自从离婚到现在,她不曾有过如此意乱情迷、心药神驰的感受……

  汪德凯狂热地爱抚着妻子全身,他可以轻易地感受到她的反应。

  「噢!凯……爱我……求求你……」她喘息地呓语,双眼仍然紧闭着。

  一声声的呻吟喘息令人销魂蚀骨。

  安安很想睁开双眼,想知道这一切是不是梦,但是,她全身瘫软无力,就连掀开眼皮的力气也没有。

  没有人知道,他有多么想念她的味道。

  朦胧中,安安只觉得天旋地转、飘飘欲仙、如痴如醉……

  许久之后,安安轻轻地飘出梦乡,眼睛虽然仍紧闭着,但是,狂跳的心跳却仍未平复,当她感觉到双腿间的濡湿时,不由得惊慌的睁开眼。

  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她的小腹沉重,修长的双腿发软,乳尖依然硬挺,她十分明白这是什么样的反应。

  刚才的梦境依然萦绕在她的脑子里,她用手覆着自己发烫的双颊,试着理清纷乱的思绪。

  老天!她刚才竟作了一场春梦,而且感觉是那么的真实,她是不是欲求不满才会作这么淫荡的梦?

  不行,她怎么可以产生这种邪念?即使在梦中与她欢爱的是汪德凯,但现在他正病重地躺在床上,她作这样的梦是不是太对不起他了?

  「德凯,对不起,请你原谅我作了不该作的梦。」她来到他身边对着他低声忏悔。

  就在这个时候,安安发现了一个令她惊讶的现象。

  躺在床上、紧闭双眼的汪德凯,面部泛着红潮,颈上的动脉快速跃动,额头的温度也有些偏高,呼吸也略显急促……

  他怪异的症状吓坏了安安,难道他的身体出了什么状况?

  现在三更半夜的,她该怎么办才好?

  是不是因为她的疏忽而使他受了风寒?以她的经验得知,要降低温度是得擦澡的。

  她端来温水,以毛巾轻轻擦拭他的身体,正当她擦拭他的小腹时,终于找到了他出现异状的原因--

  他的男性火热、肿胀。

  难道是他们心有灵犀吗?

  在她作了那么羞人的春梦后,他竟也有了如此强烈的生理反应。

  虽然医生并没有告诉她,植物人也会有这样的反应,但是,她知道他一定很不舒服,否则也不会引起那么多的异状。

  「嗯……」一个低得几乎听不到的呻吟声传入安安耳中。

  那是他发出的声音吗?

  安安屏息聆听,但却没再听到任何声音。

  难道是她听错了吗?她暗忖着,

  「嗯……」

  她又听到相同的声音,而且,这次很明显的是发自他的喉头。

  他有反应了?

  说不定他很快就可以好起来了。

  *****

  「奇怪了,这家伙怎么两天不见,脸色变得这么红润,气色也很好?安安,你真是很用心的在照顾他喔!」安士烈仔细地端详仍躺在床上伪装的好友,忍不住想捉弄他一下。「你都给他吃什么?营养液吗?」

  「我给他喝奶。」

  「喝奶?」安士烈好奇的问:「喝什么奶?」

  虽然是亲兄妹,但是谈论起如此私密的话题,安安还是忍不住羞赧起来。

  「是……母奶。」她不好意思的回答。

  「母奶!」安士烈差点失笑出声,想不到汪德凯会因祸得福。「他喝母奶,小俊也喝母奶,你哪来这么多奶水供应?小俊还小,他需要营养,我看你就给德凯喝营养液,反正他的情况也没有因你的细心照顾而好转,你就把他晾到一旁去好了!」

  这种人还算是好朋友吗?汪德凯气得双手几乎要握成拳。

  「谁说德凯的情况没有好转?」安安看到丈夫手指的反应,开心的道:「你看他的手指在动耶!这几天他进步好多,而且也有很多反应。」

  「是吗?」安士烈斜睨着仍伪装得很好的好友,忍不住恶作剧地用力拍打他的脸颊,再捏捏他的手臂。  「他哪有什么反应?还不是活死人一个!」

  「哥!」安安气急败坏的拉开他,「你怎么这么粗鲁的对待德凯?他会痛的耶!」

  「他会痛就该有反应,或许是力道太小了,他感觉不到。安安,你有没有蜡烛还是皮鞭?」

  「你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我们采取激烈一点的方式,给他滴蜡烛、抽皮鞭,说不定这样他就会醒过来了。」

  「哥!你到底是怎么了?满口胡言乱语,净想些有的、没的。」安安忿忿不平的瞪着安士烈,又不是拍A片,还滴蜡烛、抽皮鞭咧!

  「试试看嘛!多个机会也好过没有半点进展。」

  「德凯的情况已经进步很多了,每次我一碰他的身子,他就会有反应,而且一次比一次强烈。」她不服气的反驳。

  「真的吗?」安士烈饶富兴味的睨了躺在床上的汪德凯,「你是碰到哪个部位,他会有反应?」

  「我碰他……他……」哎呀!即使是亲兄妹,谈论这种事还是教人羞于启齿。

  「碰他哪个部位?」安士烈有些顿悟的说:「我知道了,一定是他的脚底对不对?」

  「对……对……就是脚底。」呼!虽然是谎话,但是,还是让她暗暗吁了口气。

  「那我来替他看看。」说着,安士烈捉住汪德凯的脚板。

  「哥,你想做什么?」

  「他躺了好几天,身体机能一定退化很多,我帮他做几下脚底按摩,让他强身健体。」

  「你什么时候学会脚底按摩的?」安安太吃惊了,因为她从未听过他会脚底按摩这门绝技。

  「凭你老哥的聪明才智,还需要拜师学艺吗?我是无师自通的。」安士烈拍拍她的肩道,「你别担心,刚才你不是说小俊的奶粉没有了,那你快去买,德凯就交给我来照顾。」

  「可是--」

  「去去去,别担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他的。」不再给安安任何说话的机会,安士烈便把她推出门。「记得帮我带两瓶冰啤酒回来。」

  第五章

  听到妹妹的脚步声逐渐远离,安士烈用力地推了汪德凯一把。

  「快起来,我妹出去了,你再装就不像了。」

  汪德凯一跃而起,毫不犹豫的就给了他一记「佛山无影脚」。

  「哎哟!」安士烈没料到会遭到偷袭,痛得哀哀叫。「你这忘恩负义的死兔崽子,我帮你隐瞒真相,你没报答我,还用脚踹我,你好样的!」

  「你还敢大言不惭地要我报答你?」汪德凯恨恨的瞪着他,「刚才是谁说要用蜡烛滴我、用皮鞭抽我的?」

  「开开玩笑而已,你何必当真?」安士烈讪讪的说。

  「你又来我家做什么?什么时候你也成了『英英美代子』?」

  「我是来关心你的情况。」

  他冷笑一声,「真是感激不尽。」

  「好说、好说,谁教你是我妹妹『心所爱的人』呢?」安士烈调侃地道:「看情形,我妹妹很用心的在照顾你,不过,你也太差劲了,竟然跟自己的儿子抢奶喝,你也不怕被笑。」

  「我现在是植物人,谁敢笑我?」

  「那请问一下,植物人先生,你什么时候才要好起来?你看安安都被你们父子俩折腾得骨瘦如柴了,你不心疼吗?」

  骨瘦如柴是夸大其词了些,但是,汪德凯不得不承认安安瘦了很多。

  所以,他正在思考何时清醒,用什么方式清醒,才不会引起她的疑心。

  「你还是快点醒过来,不只为了安安,也为了你的公司。」

  「我的公司怎么了?」这段期间他把公司都交由安士烈代为打点。

  「你公司的几个股东听到你成了植物人,都开始蠢蠢欲动,听说有个黑道老大对你的公司很有兴趣,如果你不快点好起来,我怕你那些股东会叛变。」安士烈担忧的说。

  看来,他得好好地正视这个问题了。

  「士烈,你帮我盯紧一点,我不能让我辛苦创立的公司被收购。」

  「放心,我会尽量帮你罩着,可是,你得快点好起来。」

  「好,我会的。」

  ****

  和往常一样,安安先喂饱丈夫。

  她不是偏心,而是她有个懂事的儿子。本来嗜母奶如命的小俊,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竟然开始喝起牛奶了,这让一度担心自己奶水不够的安安松了口气。

  汪德凯贪婪的吸吮着妻子的乳峰,甚至还有意无意的以舌尖微微挑逗她一下。

  太……不可思议了!她敢发誓,那绝不是自己的错觉,他真的用舌尖在挑逗她,怎么会这样?

  她深情的凝视着他,她的指尖轻轻地抚过那刚健有力的下颗、面颊……突然间,她好希望他能像以前一样亲吻她、爱抚她。

  不由自主地,她执起他的手,领着他的手模仿他曾抚摸她的方式。

  「德凯,我爱你……」

  就在她倾诉完对他的爱意时,他的眼睛倏然睁了开来,如同被王子吻醒的睡美人……

  哦!是被公主吻醒的睡俊男才对!

  「你……为什么哭?」他轻轻拭着她脸颊上的泪珠。

  「德凯,你……你醒了?」过于震惊,她好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他对着她微笑,然后稚气的打了个呵欠。

  「我想睡觉--」

  「不!我不许你睡觉!你给我醒来,听到没有!」她好不容易才等到他醒过来,她死也不让他再继续睡。

  「你……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凶?你……你究竟是谁?」

  他突如其来的问题问住了安安。

  她注意到他看她的眼神是陌生而困惑的。

  「你……你不记得我是谁了吗?」难道这是他脑部受伤产生的后遗症?

  「你是谁?我又是谁?」他很认真的问。

  她的一颗心几乎沉到了谷底。

  他不只忘了她是谁,就连他自己是谁也忘了。

  「我是你的老婆,我是安安啊!」她急切的告诉他她的身分和名字,本以为可以让他产生一点印象,可他却只是傻傻的看着她。

  「老婆是什么?」

  她简直是欲哭无泪了!

  *****

  「医生,我丈夫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

  在医生以及相关人员替汪德凯作了一长串的检查之后,安安连忙趋前去询问结果。

  「汪先生的情况很特殊。」医生的双眸闪烁,不敢直视安安。

  由于安安太担心丈夫的情况,也没注意到医生的怪异神情。

  「为什么他什么也记不得了?」令她伤心欲绝的是他竟连她是谁也不知道!

  「我只能说这是脑部受创的后遗症,医学上称之『失忆症』。」

  「失忆症?」安安看着一边吃着棒棒,一边在纸上鬼画符的汪德凯,不禁皱起眉头。「可是,他不只什么也记不得,他的行为举止也不太正常,他好像变得很幼稚,像个五岁大的孩子……」

  五岁还太抬举了他的现况,想到刚才他在半路上看到一个小孩吃棒棒糖,他就一直叫着要糖吃的样子,简直吓坏了她。

  「所以,我说他情况很特殊嘛!」医生有些心虚的说。

  「那有没有方法可以治好?」

  「这种病症是无法用药来治疗。」医生也是一脸的束手无策。

  「那怎么办?」安安急了。

  「其实你也不必太忧虑,这种病症会痊愈的,但是,可能要花点时间、耐性,因为失忆症的病人除了脑部的问题外,多半是心理上的障碍所引起的,比如他不愿意想起会使他不愉快的往事。」医生十分详细的解说,「有些人不只会刻意逃避,还会让自己回溯到最开心的记忆年代,就像汪先生这种情况,他会变得幼稚,可能是他的童年令他最怀念、最愉快,所以,他现在才会像个孩子一样。」

  医生的一席话让安安心中的愧疚感更加深了。她怨得了谁?今天他会变成这样,她必须负全部的责任,是她让他对婚姻中产生不愉快的记忆,使他得了失忆症。

  「你不必太担心,失忆症是会痊愈的,只要你多给他一些关心、耐心、爱心,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他一定会恢复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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