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佛请进门》——嗯,虽然有人说这是来骗眼泪的,但我不承认。如果专程骗眼泪,我可是一路悲到底,绝对不会花心思写里头的轻松有趣点(可能没有人相信,我在写这一部上下时,是十分认真朝轻松小品迈进的)。
《是非分不清》——这个,算轻松却跟我心目中的轻松小品文相差甚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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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终于到新的一年了。新的一年,第一本小说一定要给它货真价实贴上「我是轻松小品文,请不要误会我哦」的贴纸。
所以,《万万万岁》就这样出来啦。
当初接到「喜从天降」的主题时,我直觉反应:这世界上没有什么喜从天降的事。也许有,但「有得必有失」,相信年纪大一点的人,在累积的生活经验里,会时常从一些事或口耳相传里得知,一个人得到一些「喜事」时,一定要交出去一些,否则紧跟着一定会有失去东西。
好比中了乐透、发票,一定要捐出去啊,不然老天冥冥中一定会驭走生活中另一部份重要的事物,因为这是偏财运(所以录取第一本稿子绝对不用请客,因为那是凭实力得来的,叫正财运。喂,谁谁,把请客钱全还我)。
因此,在我书里的主轴是有灾有福,福祸相倚,这是我对「喜从天降」的诠释。
至于,主角的来源嘛——
据说,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个乱世里的祖先姓万,叫家佛,他的儿子当了高官,让乱世逐渐恢复正常,后来开枝散叶,完成他亲爹儿孙满堂的梦想。因为实在生太多太多小孩了,一代接着一代,努力增加地球人口,于是到了万家福这一代,四处随便乱遇也会遇见万姓人(没在常平县遇见,是因为常平县一开始排外,没有万姓)。
这也就是所谓的《万万万岁》的由来。
别说我在胡说八道哦,大过年的,谁在胡说八道?这就是我传说中极为神秘,从下出现在剧情里的旁枝末节大纲。
至于为什么要写万家佛的后代呢?理由也很简单,只是很想看曾经化为瘟鬼在乱世中求生存的男子,他的后代能很安稳地在太平盛世里平安地成长,能在太平盛世里慢慢谈着她不温不火的爱情。
能产生平静安和的世道,全仗先人的努力,不管哪个时代都通用,也包括我们现今的生活。
所以,大家都快乐地享受,并且努力地珍惜它吧。
对了,以后我(于晴),就在飞田里生活,要找我,就请到飞田来吧。
最后,咳咳,本来这一行应该完结,拉幕退场,不过因为作者在年初一定要玩一下,所以,接下来的小小小番外篇,可以说跟本故事几乎没有关系的(不想看的人快闭上眼吧)。
记不记得每回电影打上全剧终播毕,人人都准备离席时,屏幕还播放着感谢相关人等的字幕以及幕后花絮,或者可有可无的多余尾声?对啦,接着,接下来的番外篇就是就是那可有可无的尾声——
《家佛请进门》VS《万万万岁》小番外——某一代的爹
话说自常平县有外地人进来后,马姓木雕女师傅也跟着进常平县讨生活,然后——
一大早常平县就乱糟糟的。
来常平县好一阵子的木雕师傅买了一把新雕刀,听见老板在说:
「岁爷走了!为什么要走?年有图有说了什么吗?」
「不知道啊!现在咱们都在找有图!」
「好好,我也一块去弄个清楚!马师傅,不好意思,我要先关铺子。」
马师傅神色有些冷淡地点头,然后拿着新雕刀走出铺子。
「娘子。」
她一抬头,看见极为俊美出尘的书生在旁等着她。
「相公,我以为你还在睡。」
「这睡么?一大早就被整间客栈的人吵醒……」书生上前,瞇眼看着她的雕刀,脸色有点不太好看。「我是不是太没有用了?妳卖妳的木雕像,卖到刀子都削钝了,我呢?百无一用是书生……」他叹了口气。
「谁说百无一用是书生的?相公,你在我心里非常英勇威猛的!」她很以夫为尊的。
他眨眨眼,拉过她的手,定向街头。「英勇威猛可不是随口说说的,晚上让妳知道妳相公有多英勇……青青。」
「嗯?」
「妳还想待几天?」
「……最近弥勒像卖得很好,我可以再多待几天凑盘缠再回山。」
「在外讨生活,我这相公是该出分力的,青青,陪我去买文房四宝,我虽然不会雕刻,好歹也会作画。」还画得栩栩如生,世上无人能及,县解图更是小事一桩。
「可是……相公,画钱太少,一天也卖不了几幅的。」
他瞇眼。「妳再说一次。」
「我是说,我一天卖不了几尊小佛像,得有劳相公多多凑盘缠。」她非常非常以夫为尊的。
他嘴角抹笑:「这还差不多,养家糊口该是男人做的事,妳可不要跟我抢。」
「我不抢,连我摊子收了都成。」
「……在收之前,青青,妳手头还有没有钱,借我买文房四宝,我一定还妳。」
「……」她微笑,忽然停下脚步,看着不远处的岁府。
岁府的门口,放着一蹲很大的弥勒雕像,她看了良久难以掉开视线,身边的相公轻轻说道:
「妳要喜欢,咱们再回平康住一阵。」
她摇头。「不了,该回山上去了,只要万家人都好,咱们也没有久留的理由了,这种世道,我们留下也不方便。」
「这种世道……」书生点头,扬笑:「这倒是。这种世道已经不适合咱们,愈不适合愈好,太平盛世才是人该居住的地方。对了,要回山上,每年盛暑妳可得照往常一样伺候我,别像今年一样赶着上常平县。」
桃颜泛笑。「是,往后每年相公说什么我都做。」
书生闻言,暗喜在心,牵着妻子的手走在街头上。
常平县的百姓跑来跑去,找着年有图搞清楚岁君常的下落,整条大街上就他俩当散步时的走着。
「佛哥哥,咱们的子孙真多。」
「是啊。」
「咱们的儿子只有一个小四。」
「那当然,」身为父亲,十分骄傲。「能有现在这样的世道,他居功不少。」再补一句:「因为他是我儿子嘛。」
她噗哧一笑,点头,任着自己相公牵着自己走完这条大德街。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