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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竹贤走出方春爱的房间,不为所动的听着房内传来的大哭声,是他的老妻为着失去丈夫而伤心欲绝的哭声。
萧欣双手抱胸盯着他看,眼里有着猜测亦有着开心。
“是真的吗?!”
“什么?
“离婚啊。”萧欣本来已不奢想这个名分了,因为她以为自己等了也是白等,索性不等了。
“你刚才不是已经听我说了吗?”
“她不一定肯放你的。”
萧欣一开始跟着褚竹贤,纯粹是为了钱!也是为了她厌倦送往迎来的生活,她感叹如果可以的话,做一个事业有成的男人的小老婆也是很好;然后她进了褚家,才发现褚竹贤的大老婆没什么伺候丈夫的本领,这是她的机会,她使劲的讨好褚竹贤,把他迷得神魂颠倒,让他心里、眼里只有她,所以她才有今天的地位。不是她厉害,而是方春爱太没用。
“她爱儿子甚过爱我,没什么不能放手的。”褚付贤肯定的说。
“是吗?要不是你说了那些狠心话,我看她是爱你甚过爱儿子。”
“你不是很想做正牌的褚太太吗?”他搂着她。
他爱极了萧欣的媚态,这是他从方春爱身上无法得到的。
“我想做正牌褚太太,可是我更想有个总裁儿子。”萧欣整个人依偎在褚竹贤的怀里,这个老男人,她太懂得如何取悦他了。
“你真是贪心。”褚竹贤将她往对门他俩的房里带。
“你就是不肯。”
“翔没法经营那么大的公司,你不会愿意将来我的公司被翔搞垮掉,跟我喝西北风吧?”
“你又知道我儿子会把公司搞垮掉?”她不服气,很想大发脾气。
他亲她的脸,她避开他,若得他有些不悦,“你干嘛?”
“你就是偏心,我生的儿子就不能做大老板,只能在集团底下做事;她生的儿子就是人中之龙?你为什么不能欣赏翔的优点?”萧欣抱怨着。
“什么优点?泡妞的优点是吗?”
“说到泡妞,如果方春爱肯离婚.你是不是真的肯让那个小偷进门?”是她把姜梨的底细告诉褚竹贤的。
“岩会不会娶她,我到现在还没听他说过,都是你们这些女人在说东说西。”他松开她,走到房里的小冰箱拿了一瓶易开罐的啤酒,打开后灌了一口。
“给我喝一口。”她向他讨酒喝。
他递给她,“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
她喝了一口,摇头,“我管你为什么喜欢我。”
“我喜欢你,是因为你从不会管我什么时候喝酒。”
她媚笑,又喝了一口酒,然后递还给他,“是啊,我为什么要管你喝酒的事?如果你喝死了,我就可以带着你留给我的钱远走高飞。”
褚竹贤大笑,这样的女人才带劲。“所以你希望我快快死去?”
“以前会那样希望,现在不了。”
“为什么不了?”他好奇地问。
“我现在老了,耍不出花样了,你死了我会很可怜。”
他将罐里的啤酒喝干,“我死了,你儿子会照顾你。”
“他啊,靠不住。”儿子是自己生的,她不会不了解。
褚竹贤叹一口气,“所以你说,你儿子能管我的事业吗?”
“那不一样,他终究是我儿子。”她就是自私,褚岩再好、再优秀,不是她生的就是不亲,她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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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梨递了辞呈,褚翔好话说尽还是留不住她。“你生气了?”
她不想跟他说话,一个男人不尊重女性,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跟他交谈,离开是为了忠于自己,她早应该走的,是她把自己弄进险境的。
“褚岩喜欢的人是杜鹃,你改变不了什么的。”褚翔对着她的背影大喊。
姜梨头也不回的离开褚氏。
三天了,褚岩就像从未出现过似的在人间蒸发了,她日日被思念的情绪折磨,如果不是因为她答应过母亲要好好活下去,她很可能会走上绝路。
“姜梨。”有人叫住她。
姜梨转过身一看,是杜鹃,从照片中走出来的杜鹃。她看过不知多少回的影中人,此刻正站在她眼前,是那样的熟悉却又有些陌生。
“我叫杜鹃,是褚岩以前的女朋友。”
姜梨颔首,“我知道。”
“可以和你聊聊吗?”杜鹃深深的打量她。
于是,两人找了间连锁咖啡厅坐了下来。
杜鹃露出友善的笑,“你和我想像中的很不一样。”
在她的想像中,姜梨应该更时髦一些,至少是个时尚指标才是,姜梨的身材应该更好一些、个儿应该更高一些,否则站在褚岩身边是不相衬的。
杜鹃接着说;“不过你比我想像的有女人味,我知道你七年前就认识岩了,你真的很幸运。”
“其实七年前,我和褚岩不算是认识。”姜梨猜想,现在大概没有人不知道七年前她偷了褚岩的皮夹。
“我和岩的事,你应该也很清楚。”忍了很久,杜鹃还是决定来见一见姜梨。
“我听说了。”
“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
姜梨淡淡一笑,“能猜出一些,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我想的那样。”
“我想知道我到底还有多少可能性能得回岩,岩去德国的事,你知道吗?”杜鹃突然问她。
姜梨愣了下,想不透褚岩怎么会去了德国,为什么?
“岩的母亲生病了,情况不是很好,岩包机送他母亲到德国找一位叫韩卓的医生,韩卓有一个医疗团队,也许可以医好褚伯母的病。”
姜梨不知道这些事,褚翔当然不可能台诉她,她不禁感叹,她居然是从杜鹃的口中得知褚岩的近况。
“伯母怎么了?”她关心的问,那么好的伯母怎么会病倒了?
“心脏病发作,听说是因为褚伯父要逼褚伯母离婚,褚伯母才会生病的,我还听说这件事和你也有关系。”杜鹃停顿了一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和我有关?”姜梨心里一阵紧张。
“是的,褚伯父说如果岩一定要和你在一起,他就要和褚伯母离婚。”杜鹃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才道:“不过你也不必太自责,因为褚伯父和褚伯母本来感情就不好,也许分开对他们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伯父为什么要那样做?”
“因为七年前……”杜鹃故意停住不语。
“我明白了。”姜梨心像明镜似的清楚杜鹃想告诉她的是什么事情。
“姜梨,我不会求你离开岩,因为我不是那样会放低姿态的人,七年前是我放弃岩的,我自己笨,才会做出那样的傻事;不过我不后悔还俗,就算到头来我和岩没有好结果,我还是会好好的活着。”
“如果和褚岩在一起是快乐的,你为什么要出家?”姜梨问出心中多年来的疑问。
杜鹃先是沉默,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半晌后,才缓缓地道:“这个问题很难回答,那个时候的杜鹃对我来说已经遥远得不复记忆了,所以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你。”
“皮夹里有一张你和褚岩的照片。”姜梨说。
杜鹃起初听不懂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等她意会后,才问道:“七年前的皮夹?”
“皮夹里的照片我常常拿出来看,是一张特别到相馆拍的照片。”
杜鹃灿烂一笑,“我都忘了我们曾经到相馆拍过照。”
“你们非常登对。”
杜鹃笑得更加开怀,“真的吗?认识我们的人几乎都是这么说的。”她从来都知道这一点。
“我会看着相片猜想你们结婚了吗?生了几个小孩?过得好不好?是不是天天都和相片里一样笑得那样灿烂?”姜梨淡淡地道。
“你一定没想到照片里的女孩出家了;而男孩因为女孩的出家,七年来不近女色。”杜鹃的话里有深深的涵义。
“我的确是没想到。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以为你们幸福的。”
“我很爱岩,你可能不能想像我有多爱岩,我刚刚说了我不会求你,我很骄傲,所以我不想求人;如果你觉得你也不能没有岩,我们可以公平竞争。”
姜梨没有自信,一种可笑又可悲的情绪让她退缩。她不想竞争、不想和人抢、不想被选择,所以她说:“不了,我想我不是你的对手。”
杜鹃没想到她会不战而退,“还没开始你就摇白旗?”
“我知道我很没用。”她涩涩的笑了。
因为怕失去,她宁可不曾拥有过。
“你真的和我想像的很不一样。”杜鹃双臂交叉于胸前,想看出姜梨是怎样的人。
“我不够厉害对不对?”说着,姜梨站起身。
“我没有逼你的意思……”
姜梨打断她的话,“我和褚岩只是很谈得来罢了。”说完话,她便离开了。
杜鹃一脸的错愕,为什么姜梨的放弃会勾起她的同情和悲悯呢?
第十章
离职后,姜梨深居简出,不管是门铃也好或是电话也罢,即使响了一百声也都不会引起她的注意;她看看书,写写杂想,有时发发呆或是流流泪,就是不与外界接触。
一个月过去了,碎掉的心还是会痛,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陷得这么深,她和褚岩真正认识的日子并不长啊!
原来,爱一个人和相识的时间长短并无必然的关系。
有时候一个眼神可能就是永恒,动心就在刹那间。
这个时候,大门传来一阵钥匙开启的声音,她心一惊,起身打开门,一抬眼就看见教她心跳加快的人。
她完全的呆住,僵在原处,瞪着站在门外的男人。
“哎呀,你未婚妻在家嘛!”锁匠转头再对着屋里的姜梨说:“小姐,我看这样好了,你干脆再配一把钥匙,免得你未婚夫老是进不了门。”
这个锁匠就是那天替褚岩开门的那位,他感到好笑的看着这对教人赏心悦目的俊男美女。
姜梨不好意思的低垂着头!想逃开可是不知道往哪里逃。
锁匠走后,两人站在屋里对看着。
褚岩先开口说话:
“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姜梨低头不语。
他扣住她的下巴逼她看他;她不知该把视线往哪儿放,她不敢看他,怕看了会更加沉溺。
“不接电话是因为怕被选择。”她的声音里有着怯生生的味道。
“你瘦了。”他抚上她光滑的脸颊。
“你也瘦了。”从他一进门,她就发现了。
原来对于心里在意的人,哪怕是少了一公克的重量也会发现的。
“你说你怕被选择,你以为我会选择杜鹃?”他挑眉问道。
“我对自己一向没什么自信,尤其在你面前就是有一股没来由的自卑感,也许是我们相遇的方式。七年前,我因为母亲的病偷了你的皮夹,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那样的勇气,可是我并不后悔;如果不是你留下的那些钱,我母亲的身后事不知会是怎样的凄凉。也许现在很多知道这件事的人会因此看不起我……”’她先是苦涩的一笑,然后用一种绝望的语调说:“但是,我不后悔。”
“不要在乎别人的眼光。”
“我能不在乎就好了,我从来不是那样潇洒的人。”
“跟你一起生活的人是我,我了解你、你明白我,我们会是天生的一对。”他好言安慰,知道她为了七年前的事几乎把自己藏了起来,他不喜欢她这样苦着自己。“那件事我一点也不觉得怎么样,如果不是因为七年前我帮了你一个小忙,我也不会有机会认识你。”
“你真是一个好人。”她由衷地说。
“你不相信我?”
她并不相信他,这就是答案了吧?他一下飞机就来找她,她不接电话、不开门、不理人的举动,不就说明了一切;她以为他是跟她闹着玩的,就像褚翔谈的每一段感情。
“我是不相信我自己,我怎么可能有这么幸运小时候,我的生活一直和贫困脱离不了关系,那个时候我天天担心母亲的病,因为我只有一个人,年纪又小,不能挣钱给母亲看病,母亲一生病,我就躲起来偷偷哭,不能让她知道我哭了,因为她会自责;后来,等我上了高中,我就不哭了,我告诉自己哭也没有用。”
他听她说着往事,很是心疼,那些生活经历都是他不曾遭遇过的。
“以后你不会再那样无助了,我会在你身边照顾你。”这就是他的承诺了,她听出来了吗?
她心中一动,可感觉不真实,“谢谢你。”
“又谢我?能不能不要对我说这三个字?我想听的是另外三个字,那三个字好听多了。”
她笑笑的推开他,眼睛看向窗外。
春天来了,放在窗台上的小雏菊发芽了,几天前才播的种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开花。
他看着她,“你心不在焉。”
“我在看我种的小雏菊,它发芽了,你说它什么时候会开花?”
他一面观察她,一面顺着她的目光看向窗外的小雏菊。“时候到了,自然就会开花。”
“嗯。”
他一把搂住她,她惊呼;两人不曾如此亲密过,让她有些不自在。
他压下唇,舌尖掠过她的唇瓣,她的身子颤了一下,好像被闪电击中,他吻她的方式像是要在恋人身上烙下标志。
她闭上眼睛,听觉变得十分敏锐,她听到他沉重的喘息声,灼热的气息让她心中一动;感受到他的大掌来到她的胸脯,她霍地睁大眼。
“给我。我要你成为我的,你的每一寸都要是我的。”他低沉的喃语。
她没法子拒绝他,也不想拒绝他。她喜欢他充满占有欲的说话方式;而紧靠着她的身体有不寻常的灼热和坚硬,霎时扰乱了她的理智。
她弓起身体配合着他的抚弄,好像七年前的相遇就是为了今日的缠绵;他温柔的吻着,好像她是他最珍爱的宝贝,他的手轻轻的在她身上创造神奇……
他突然抓住她的手往下一探,握住他的男性象征。
她倏地瞪大眼,倒抽一口气,这是她从来不曾有过的经验…“岩……”
“别说话。”
他将她拦腰抱起,走进她的房间把她放在床上;她星眸微张,脸上有着羞怯的情欲,楚楚动人的脸庞泛着红晕。
很快的,他将两人身上的衣物脱去。
她别开脸,脸上满是困窘,“我……有点害怕。”
他饱含情欲的眼看着她,“别怕,有我在。”
“岩,我不要你负贡,我是心甘情愿的。”’
“你不要我负责,可是我要你负责。”他坏心的笑道,欺上她的身子,温柔但带着情欲的触碰她的肌肤。
“岩……”她的身体有了反应,身心一阵战栗。
他修长的手指往她的私密处探去,饥渴的抚摸着她的柔软;她仰着悄脸,情不自禁地咬着下唇……
他的眸光变得混浊,再也克制不了情潮,他也不想再克制地粗哽吼了一声,粹不及防的分开她的腿,然后以雷霆万钧之势进入她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