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会慢慢的蜷缩起疼痛的躯体,将自己缩成一个小虾米,边数着绵羊边逼自己尽快去找周公约会。
这就是他俩固定的办事模式,可……怎么今天大不同?
他他他……是吃错了药,还是生病了?!
他干嘛没事乱亲她?
而她自己更像是突然中毒般,浑身被陌生的火苗烧灼得好想大哭、大笑,甚至大叫!
天!她好怕这样奇怪的感觉喔!
所以,她试着推开文熙綦,“阿、阿綦,你别这样……”她会受不了的。
文熙綦的头埋在她丰满的山峰,在被她不断的呼唤之下,才无奈的抬起头,以暧昧而氤氲的目光瞅望着她。
啊——他看她的眼神怎么……好深奥……让她竟一见那目光,便像是被他蛊惑般,高举双手双脚投降了。
文熙綦见她不再推拒,也不再吐出“不”字,这才奖励似的吻了她红泼泼的香唇一下,“你不是说自己的学习能力很强?”他嗓音低哑的说:“那就好好的、认真的跟着我学,今晚……我要你做个真正的女人。”
啥?!这会她有点不懂,难道过去那两年她不是女人吗?
但她根本没机会问,因为,他的手已来到她的长裙内,隔着丝制的底裤开始触摸……
天哪!这……仿佛是除了第一次……她就再没有过的经验,他为何在事隔两年后又对她做这样的举动?
莫非……他真的在检验她叫。
一这么想,她满腔的情欲热潮全都冷了下来,她恨恨的推开他那作怪的手,语气哽咽的问:“你想干嘛?你真的不相信我吗?”
文熙綦因她唐突的举动愣了一下,“夏美……”他不解的望着她,“我弄痛你了吗?”
“你就是想检查我有没有……”她说不下去了啦!“呜——我没……我从来都只有你一个……为什么你不信……”
她气得好想咬他、踢他。
文熙綦却在瞬间恍然大悟,不禁失笑,“夏美——我的夏美啊!我……这是在爱你!不是你想的那样。”
“骗人!你……以前不是这样……”他明明直接将她扒光光,然后就直接进入她……
“那是因为我每次想好好的爱你,可你都摆出一副很痛苦的模样,让我根本不敢尽兴……”他再度捧起她巴掌大的小脸,心疼的说:“你那皱眉的可怜样每次都让我想到你的第一次,那让我……只能强忍着爱你的心,以最快的速度结束。”
啊——是这样的吗?
“可你今晚的模样好可爱、好迷人,我……情不自禁啊!”他边说边吻着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
“我……”好迷惑呢!
“你别紧张,一切有我。来,聪明的小女孩,跟着我就好。”他嗓音低沉的说。
听到这样的鼓励,她莫名的放松了,头也重重的点了一下,“嗯——”
“乖——”他的大手开始替她褪去身上的束缚。
“为什么?”他又不想好好的爱她了吗?“我……想像刚刚一样……”
文熙綦不禁失笑,“别急,慢慢来,我们有一整夜的时间。”
啊——有需要做那么久吗?以前不是只要一下下?
像是看出她心中的疑惑,他忍不住笑说:“今晚会很不一样喔!”
“会、会痛吗?”以前每次她都不觉得很舒服,虽然有一种奇怪的陌生感觉,但多少有些不适。
“不会……再也不会痛……”文熙綦边抚弄着她柔嫩无骨的娇躯,边怪责自己为何那么久,他早就该与她袒裎相对、开诚布公,而不该把所有的感情全放在内心深处。
“不、不能骗我喔!我不喜欢别人欺骗我。”她像是在索取他的承诺。
“真的……从今以后,我们只会有快乐。”这是他的保证。
感到她已含羞带怯的稍稍张开腿,让他的大手爬到她隐密的丛林地,他满足的在她的耳畔低语,“夏美,跟着我一起去天堂吧!”
她都还没听懂他话中的含义,就感觉他……竟将长指探进她的体内!
忍不住用力的推他,但他却深深的吻住她,不让她发出一丝声音,而他的手指则毫不客气的在她的体内作怪,随着她身体的逐渐适应,他再探入一指……
“哦——”她克制不住的低吟。
他继续捻揉着她密林中的小珍珠,手指也没忘记冲锋陷阵,“感觉到了吗?夏美……告诉我你的感受?”
哦——不要叫她讲这么羞人的话啦!
但……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怎么她的身体好像在飞舞……她的四肢百骸虽然酸过,却忍不住激动的想跟着他的手指的节拍起舞……
“呃——”她无助的吐息,却控制不住的浑身颤抖着。
“舒服吗?”他低声告诉她,“想我吗?要我吗?”
奇怪?他今晚怎么净说这些暧昧的话语?她才不要回答。
可当他的手离开她的体内,她却深深的感到身体似乎在瞬间变得好空虚……不!她不要这么孤独的感觉,她……要他盈满她……
生平第一次,夏美将娇小的躯体紧紧的贴住他的雄躯,之后,天雷在瞬间勾动地火……
就在文熙綦释放出自己的那一刹那,他忍不住低语,“夏美,我的爱……”这是像他这种抵死不肯说出心事的大男人最诚挚的表白。
只可惜,夏美早已被这激狂的欢愉弄得疲累不堪,在他低语的前一秒钟,先行向周公报到去了。
也因此,她还是没能亲耳听到他说他爱她。
☆ ☆ ☆
文熙綦一直以为,目前他所要担心的就是夏美的亲生父母,所以,他的心思完全放在那两人身上。
就像此刻,他又被那两位自认失职太久的父母逼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不行!你得把你跟这臭小子签的新合约拿来我瞧瞧,我总觉得他会骗你。”安庆之终于找回失散多年的女儿,好不容易想过过做父亲的瘾,没想到女儿已是别的男人的。
本来这样也就罢了,可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什么叫做两人已离婚,而他的女儿现在只能当那臭小子的床伴,他还付费?!
吱——这文熙綦到底把他的女儿当作什么!
他真是愈看文熙綦愈不顺眼,就算他是让他们一家团聚的恩人那又怎样?他绝不允许任何人再欺负他苦命的女儿。
“可是……”夏美看看文熙綦,再看看安庆之,“我没……合约在他那里啊!”
安庆之立刻给宁文熙綦一个“我早就知道”的鄙夷眼神,“哼!你还说没耍心眼欺负我们家的女儿!”
被他抓包了吧!
文熙綦百般无奈,他正想解释其实他已经准备再向夏美求婚,要夏美跟他再续前缘之际,电话铃声却在此时响起。
安庆之恨恨的看了文熙綦一眼后,才接起电话。
不知为何,夏美总觉得安庆之在接起电话后的脸色变得很诡异,似乎不断的瞟向她和文熙綦,怎么?他们又做错什么事了吗?
安庆之放下电话,连看文熙綦一眼都不肯,迳自对吕芳华说:“老婆,你看着夏美,别让她跑出去。我有事得出去一趟,你们在家等我。”
吕芳华一见安庆之变脸,便知事情绝对跟女儿有关。
“发生什么事?快告诉我!”
她再也不要失去女儿,她会尽最大的努力来保护女儿的安全。
“还不太清楚,我去去就来。”
安庆之连理都不理文熙綦,对着夏美交代道:“女儿不论发生任何事,爸妈都会陪着你一辈子!”
可她不要他们陪,她想要的是文熙綦陪她啊!
夏美还没来得及开口,文熙綦已感觉气氛不对,他立刻起身,“有什么大事,需要我陪您一起去吗?”
“不需要!”安庆之气闷的说完就开门离去。
“爸怎么了?”夏美不解的转头问吕芳华,“原来他那么凶啊?”
吕芳华立刻放下手边的杂物,上前一把搂住夏美,“你爸一点也不凶,我们都只是太担心你,只要是有关你的事,我们就会变得急躁,可我们的所做所为全都是为了你……”
夏美讪讪的吐吐舌说:“我……没别的意思啊!”
就在这一瞬间,她突然有点觉得,太多的关爱好像也满沉重的,她现在只想轻轻松松的跟文熙綦谈恋爱。
“阿綦,带人家去看电影好吗?”她早已忘了安庆之刚才的交代。
文熙綦也不想再待在这气氛诡谲的地方,便同意的起身,“没问题。”
可吕芳华却倏地跳起身,直接奔到大门前,展开双手挡住们,“你们想都别想,在你爸没回来前,谁都别想离开。”
她总觉得安庆之刚才的神色有异,一定是有事情发生了,她好担心。
夏美压根没半点危机意识,她无趣的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好无聊喔——”
吕芳华立刻想到刚才安庆之间到一半的问题,“怎么会呢?”
她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文熙綦,“我们还有好多事可以聊,怎么会无聊呢?”
其实,她对文熙綦的心境真的是一则以喜、一则以忧。
喜的是,从文熙綦找到他们,并带夏美与他们相认,他的表现都是可圈可点,她好开心夏美能遇到这样一个男人;忧的是,他竟然跟夏美离婚,却又跟她藕断丝连!
她要的不多,只要苦命的女儿能有幸福的归宿啊!
既然这个男人不能给更美幸福,那他为何不肯放开她呢?
他这样跟夏美“勾勾缠”又是为什么呢?
一这么想,吕芳华的火气便冒了上来,“关于夏美的未来,你有什么打算?你跟她签那种狗屁不通的合约又是什么意思?”
如果文熙綦今日不把话说清楚,她绝不会让夏美再跟着他,让他占尽便宜。
文熙綦是想当着夏美父母的面,将他对夏美的心意摊在阳光下,可现在只有吕芳华在场,并不是诉说他心境的好时机。
“呃——”
他想了一下,决定挑重点讲,“过去两年我和夏美虽是夫妇,可却一直没有机会做心灵的沟通。直到这次……她回到我的身边,我们彼此倾诉了对对方的感觉,才发现其实我们……”
“怎样?”夏美与吕芳华异口同声的问。
去——她居然也跟着她妈妈瞎起哄!
文熙綦瞪了夏美一眼,才缓缓的说:“我们经过这阵子谈恋爱的心得,发现双方都是……呃——有好感……”
唉!他就是无法在众人面前提及自己爱夏美的心,他……对啦!就是那种爱她在心口难开的男人啦!
夏美有点失望,她好期待他能在亲生母亲面前说他爱她。
吕芳华失望的心忖,只是有好感,那……就算了吧!她还是将女儿带在身边比较安全。
文熙綦看着眼前两个女人的表情,当下决定……
等安庆之一回来,他就要当着他们的面,直接要求他们将夏美嫁给他,他……可是连婚戒都准备好了。
但是,这只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啊!
第九章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溜过,文熙綦觉得他再也无法这样浪费时间、浪费生命了,他还有一堆的要事得处理啊!
他不断的看着腕表,终于在天色逐渐变暗,墙上的钟敲了六下之后,出言告辞,“我真的不能再等了,夏美,我们回去吧!”
吕芳华正想再如法炮制,挡在门前时,大门倏地被推开。
“是吗?你是不能等还是不敢等?”安庆之恶狠狠的瞪着文熙綦,目光中净是愤恨。
夏美先迎了上去,“爸——你怎么了?”他真的脾气不太好,没事就凶人!
但她紧接着倒退两步,“你们……”来干嘛?
文熙綦也看到跟在安庆之身后的三人,他不高兴的皱起眉,“他们来干嘛?”难道他们不知道夏美从小被夏家的人欺负到大的吗?
也因此,他的怒火在瞬间翻涨了,“夏美,我们走!”他一把拉住夏美的小手,想将她带离安家。
他现在好后悔带夏美认祖归宗,瞧瞧他们做了什么事,竟将长年虐待她的一家人带回来,是想继续欺负她吗?
可恶!他绝对不会再让任何人欺压她的。
“你还想欺负她?”安庆之像是突然丧失了理智般,倏地奔到夏美与文熙綦的身边,用力的将文熙綦的手扯开,气急败坏的怒骂着,“我是再也不会让我女儿跟你在一起了!”
“爸……”夏美不解的看着老羞成怒的安庆之。
“伯父……”文熙綦也浑然不明白眼前的状况。
“有话好好说。”吕芳华虽然感受到丈夫的熊熊怒火,但她还是力持镇静。
安庆之占有性的扳住夏美的肩头,将她带离文熙綦远远的。
文熙綦虽然满腹的不情愿,却也只能坐在吕芳华指定的沙发上,默默的盯着夏美。
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都快急疯了。
夏风一脸得意的瞅望着文熙綦,仿佛在告诉他,谁教你不让我去你的公司上班,现在你活该倒霉。
夏美被安庆之安置在距文熙綦远远的位置,又被紧紧的箍住,她只能以求助的眼光看着文熙綦。
文熙綦也急得满头大汗,他扫了一眼客厅里的人,发觉大伙似乎都很严肃,却没有人肯开口,这让他的耐心大失,也让他怒火中烧起来。
他深吸一口气,以冷冽的嗓音说道:“哪位可以告诉我目前的情况?我没时间陪各位玩办家家酒的游戏。”
说完,他直接站起身,朝夏美的方向走去。
“等等!”安庆之以鄙夷的语气说道:“你先听听他们怎么说,接着我再给你狡辩的机会!”
文熙綦真的发现,安庆之现在看他的目光似乎是想杀死他,可为什么?他并没做出什么人神共愤的事,他为何对他这么不爽?
“伯父……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他狐疑的问。
“是不是误会你心里有数。”安庆之连看他一眼都不愿意,转过头对着夏风说:“你快将你刚才告诉我的事,当着他和夏美的面再说一次。”
他要说什么?他又能说什么?
文熙綦与夏美同时抬头望向夏风,对他投以不屑的一眼后,两人相视一笑,像是对彼此都很放心似的。
他们的表情让夏风看得气急败坏,他立刻什么都不顾,直接朝文熙綦开炮,“你以为你恶劣的行迳一辈子都没人会知道吗?你简直是在作梦!”
他脸上狰狞的表情霎时在文熙綦的心中投下一枚威力不小的炸弹!
不——夏风不可能知道的!
他……打算在今晚等夏美答应他的求婚后,再对她诉说真相……不,其实,他根本打算将那段小插曲埋藏在心底,一辈子都不说的!
“他娶你根本就是将你当作商品,”夏风危言耸听的起头,“他是个商人,当然会斤斤计较他所花的每一分、每一毫值不值得。”
是吗?文熙綦隐约感觉夏美朝他投来一道询问的目光,他立刻斩钉截铁的摇头,要她别中了他人的挑拨离间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