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周末年
“那名少女是谁?”骑着战马的晋宁王朝左右的手下问道。
“回王的话,那名少女是个巫女。自您离开中原后,至今三年没下过一滴雨,百姓为了求雨,准备将那名巫女烧死,想要用这种折磨来感动上苍。”
“为什么是她?”晋宁王皱眉问道。
“谁教她是个巫女,偏巧她的爹娘又给她起了个舞云的名。”那名手下微叹口气,语气里有着同情。
朝廷里设有专门管云祭的管员,还有专门“舞云”的女巫,舞云的目的是为了求雨,如果舞云之后仍不下雨,人们则会将舞云的巫女放在烈日下曝晒,不然就是干脆将巫女活活烧死,就像现在被绑在木桩上的舞云。
“我要她。”晋宁王低吼道,目光炯炯。
“可是王……带走巫女是要吊的——”他的手下支支吾吾不知如何是好。
“我要她!”晋宁王的命令不容置喙。
就这样,夜里巫女被劫……不!被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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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救我?”舞云眨眨浓密的睫毛,轻声细语地问道。
他靠在大门上,两腿交叉,望着她的眼眸和白皙无瑕的颈项。“因为我想要你。”
舞云绯红着脸,她知道他的意思,但不明白他为什么如此露骨的说要她。
她知道他——文王的胞弟晋宁王。他不可能会看上她的,没有一丝可能。
“为什么?你已妻妾如云。”她的声音里有着不确定的恐惧。
“我三年没碰过女人,你是那种能够挑起我欲望的女人。”晋宁王的声音里带着骄傲和微微的笑意。
他觉得她是个纯真的女人,与他拥有的其他女人完全不同。他看上了她灵魂深处的朝气和力量,让他对人不再冷感。
他凭的是什么?他也不知道。如果世上真有直觉这种东西,他相信是直觉让他这么认为的。
她心头一惊。“我不是妓女。”
晋宁王,有张轮廓分明的脸,由于常年在外征战的生活,让他的肤色黝黑而充满魅力。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他执起她纤纤细手,拉她站起身来,接着轻轻托起她的下颚,深深地吻她,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探索。
她必须踮起脚尖才能勉强配合他的高度。一种曼妙销魂的感觉在彼此之间扩散开来。
他沿着她的脸庞、耳后、颈项细细地吻着:她感到一阵昏眩,想要抗拒这种感觉。
“不要这样对我。”她喃喃低语。
不理会她微弱的抗议,他捧住她的腰肢,稳住她柔弱的身躯。
他本来没有打算这么快就要她的,至少不是今晚。但当他脱下她全身的衣服后,他违背了自己的理智,“燃烧的欲火让他非要她不可。
她太美了,美得不可方物。肌肤白皙赛雪,坚拔、丰满的乳房令他着迷。他开始用温柔的舌头来回舔吻并用嘴吸吮着,这让他有着欲仙欲死的快感。
她的双手抵着他的胸膛想把他推开,她受不了这样热烈的吻。
对于一个欲火焚心的男人而言,娇小纤弱的舞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舞云受不了地嘤咛着,头向后仰,想要逃开他,但他仍不停地爱抚她的乳房,不顾一切地想将这三年来禁锢的欲望,全部宣泄在她身上。
她的心里有着强烈的罪恶感,她不该对他的吻有莫名的喜悦才是。她知道,这种销魂的感觉会要了她的命。
他很想放慢速度,但感官却和他持相反的意见.
他从来不会对任何女人如此失控过。
她双腿发软,几乎要跪了下去。他拉住她的手.让她环抱住他的颈子,让她攀住他,并且用膝盖分开她的腿,将他的身体挺进,他的嘴含住她的唇,让她没有空隙痛苦地喊叫出声,但是泪水却滑下了她的脸颊。
晋宁王强烈的需求吓坏了她,他甚至来不及脱下他身上的衣物。狂喜流窜过他的全身,他喊着她的名字,猛烈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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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晋宁王府,从来没有得宠的女人,因为晋宁王将每个女人都当成泄欲的工具。
但舞云不同。自从她来到王府以后.晋宁王唯一临幸的人就只有她。除了她,他谁也不要。
这引来了强烈的妒忌,来自于王府后宫。
因为以王妃为首的女人,全成了一条阵线上的战友。以前她们或许为了晋宁王而各怀鬼胎。但现在——王府里除了舞云之外,其他的妃婢嫔奴全被打人冷宫;既然同住冷宫,又有什么好争的?
晋宁王为了国家大事,所以常常不住在王府里。这个时候舞云是最最可怜的,因为面对一群如猛兽般的女人,她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当王妃由晋宁王的爱将口里探知舞云是个巫女时,她当然不会放过任何借题发挥的机会。“你知道吗?要是让文王知道王爷府里窝藏了一名祭雨神的巫女,是会被杀头的。”王妃憎恨眼前的这个女人。
舞云低着头不说话。
沉默不语已经成了她应付这些不友善女人们的习惯态度。但就算不说话也激怒了她们。
“你是哑巴吗?”见她这般,王妃更火了。
她仍一语未发。
“丽娘,把药拿来!”
舞云戒心即起,她摇着头叫道:“娘娘,我没有生病,不需要喝什么药!”
“丽娘、秋宜,你们俩灌她喝下去。”
不论舞云如何的挣扎,仍敌不过三个女人的联手攻击。不管她再怎么努力,也只吐出一半的药汁,而另外一半,则硬生生的喝下了。
她干呕着,泪眼迷蒙,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休怪我心狠手辣,我绝不能让你留下晋宁王的子嗣。你已经够嚣张了,要是让你为王生下一儿半女……哼!恐怕你就要将我这王妃娘娘的位子抢走了。”这不是杞人忧天,晋宁王是有计划的将舞云扶正,就等着周天子的批准。
不过,在晋宁王的心里,天子的准许只是形式罢了。他很清楚王室首重阶级,而舞云与他确有天壤之别,所以天子兄长根本不会同意。因为这实在与宗法、体制大相迳庭。
但他——可管不了那么多。就算被冠上离经叛道的罪名,他也不在乎。
也就是他这样的性格,让他的女人在他不在王府时敢冒险先下手为强。
“三位姊姊,请你们高抬贵手,我无意成为王的妃子。”舞云红着一双眼,哀求着被妒意所驱使的三人。
“谁是你姊姊?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给我听清楚,以后不准再与王行房!”晋宁王妃大声的警告。
“这……不是我能……决定的。”啊!舞云倒抽一口气。
刹那间,一阵揪心的痛楚直袭她的后脑勺。原来王妃正用力的扯紧她的头发,让舞云痛得直吸气。
“你这个贱人!”王妃的声音充满着仇恨。“你以为你比我们其他人更貌美如花吗?”
自她十七岁就嫁给了晋宁王,但王与她一向不亲近,很少碰她,而且根本不在乎她另外养了男人。
他不曾把任何情爱往她身上放。本来她慢慢认命了,以为他天生就是个没心的人。
直到这个求雨的巫女出现为止,她的心湖从麻痹激起了嫉妒的浪花。原来,她的王不是生性冷情,只是不曾将一盆火似的爱情燃烧在她身上,或是其他女人。直到——这个妖女的出现。
她眼睁睁看着晋宁王为她着迷,为她痴狂,甚至想另立王妃,这等对待教她如何能忍受?
“娘娘,小心别弄出了人命,王就快回来了。”一旁的秋宜紧张地提醒道。
闻言,王妃这才不甘愿的缓缓松手。当下她便决定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这个巫女。但巫女要用什么方法除去呢?用火!是的。再也没有比火更有效的方法了。
当天夜里,舞云的房里燃起了一把熊熊的烈火。
一缕芳魂就这么化为晋宁王心里求恒的回忆。没有人知道她死时的痛苦与孤寂;更没有人知道她死前立下的誓言——
今生我不敢奢望能爱上晋宁王。来生吧!我一定要成为一个配得上你的上等人,与你共结连理,而且我要报复!
这样的誓言,这样的念力到底有多强呢?
经过几世的轮回,造化又会如何安排呢?
是苦难?还是幸福?
第一章
英国新奥莉薇亚高中
“弦歌,下个月就要毕业了,你打算继续往上念吗?”
说话的是雷弦歌的朋友,陶花洁。
陶花洁与雷弦歌是新奥莉薇亚高中“唯一”的两个中国女学生。只要是懂得中文发音的人,大会对“陶花洁”三个字发噱,因为它和桃花劫有着相同的音。
但由于这里是英国,中文名字很少被人注意,更别提什么发噱了。
“小洁,你是知道的。我欠阿德烈伯爵已经够多了,不能再欠下去了。”
雷弦歌在新奥莉薇亚高中的昂贵学贵全是阿德烈伯爵所提供的。如果没有他,雷弦歌不会有机会拥抱理想。
在英国,义大利康町学院和新奥莉薇亚高中都是专门发掘明日之星的学校,也是摘星族进军演艺之路的新跳板。尤其前者更是演艺学校中的佼佼者,像电影“姊妹情深”中的凯莉和名模特儿黑珍珠娜欧咪坎贝尔皆是该校出身的。
而现在活跃于音乐界的“圣女”、“辣妹”等乐团,则师出新奥莉薇亚高中。
雷弦歌想发光的舞台并不是银河或唱片界。她的梦想是成为欧美、甚至全世界的歌剧界灵魂人物。
她的父亲是歌剧界一颗早逝的星子,而她则遗传了父亲对歌剧的狂热和执着。为了跃上歌剧的舞台,她认为她可以与魔鬼打交道。
她在父亲病榻前承诺过,也在父耦坟前立过誓,她要成为举世公认的歌剧天才,以告慰亡父在天之灵。
在新奥莉薇亚高中的这几年,她利用夜晚来训练自己演唱歌剧的实力。她听遍所有歌剧名家的CD,模仿他们的唱腔,她发现自己的音域很适合唱中高音或高音。
碍于经济能力,她只在去年暑假利用打工所得看了出歌剧泰斗威尔第的“阿依达”,这是她父亲最爱的剧码之一。
她熟背每一出歌剧的台词和乐曲,连作梦都常常与歌剧有关。
“那你的歌剧怎么办?”陶花洁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之中。
“毕业后,我将为实现我的理想而努力。”她的语气充满决心。
“你准备怎么做?”陶花洁一直对雷弦歌十分有信心。
“我打听过了,有一个人或许能够帮助我。”雷弦歌放低嗓音道。她不想有第三者知道她和小洁的谈话内容,至少她不要有人现在就笑她只会做白日梦。
“谁?”
“南诺天。”雷弦歌咧嘴笑了。
“歌剧界的大亨?”陶花洁不敢置信地瞅着雷弦歌。
雷弦歌愉快地点点头。
“你这么有把握他会帮助你?”陶花洁知道南诺天是一个充满传奇的人物。
“嗯!”她只允许自己成功。
“如果不是呢?”陶花洁怕弦歌会失望。
“我会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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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伦敦
南诺天正站在他私人豪宅里的吧台前调酒。粗犷、男性化十足的外表,黝黑的皮肤像海盗般,苍鹰似的五官,令他看起来充满异国色彩。
中英相混的血液,让他同时拥有来自于父系与母系外表上的优点,贵族般的气质让他的动作相当优雅。
“天哥,昨晚普契尼的‘托斯卡’首演全场轰动,算是吃了定心丸。你要给我什么奖励啊?”唐曼菲娇嗔地道。她是他的未婚妻。
他让他挂上这个名衔不长不短,到今天刚好满四年。
她一直想诱导他向她求婚,但他从未上当过;他能做的,最多是维持现状。
至目前为止,他无意娶她,也无意娶任何人为妻。订婚对他而言已是最大限度。
南诺天,三十二岁,人虽年轻,但他总认为自己的内心已经苍老。
唐曼菲是他见过最放浪的女人,也是昨晚扮演“托斯卡”的一流歌剧演员。
唐曼菲慵懒多情地脱下身上的衣服,一丝不挂地走向他。一手掠过他平坦的小腹,她想让他知道
他当然知道她的狂野,他还见识过曼菲在高潮来临时的尖叫,及用涂满蔻丹的指甲抓他的背,无人能及。
唐曼菲,一个美丽的掠夺者。若是她发现有任何女人想要替代她在南诺天心中的位置,她会不惜一切代价毁了对方。
“来吧!我最满意的情人,又火热又强壮的情
人。”
她知道诺天正在欣赏她美丽的身体、丰满的胸
线,她的雪白和赤裸一向都能成功的挑起他的欲望,
不论她看起来有多么的无耻和淫荡,今晚她都要和
他做爱。
“天哥。我们总是配合得天衣无缝。来吧!让我
带给你快乐。”她娇吟着。
看着曼菲丰腴的身躯,女人味十足的风韵,他
不否认他们一起度过许多“性趣”十足的夜晚。
但每回欢爱之后,他的灵魂深处仍荡漾着强烈
的空虚和麻木的感觉。
她主动吻他,非常热情的。而南诺天面无表情,
脑海里飞掠而过的是今晚夜间新闻报导的爱滋病、
毒品……等等的画面。
他无礼的推开她,力气大得让她差点摔成倒栽葱。
她被他的强烈举动震撼住了。“你今晚是怎么
了?”
“去找别的男人。”
“我是你的未婚妻,你居然要我去找别的男人?,她提高音量大叫。
南诺天冷哼一声。“我知道你有别的男人。”
“我没有别的男人!”她急急否认。
“没有吗?!吉米、亚力……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南诺天嘲讽地道。
唐曼菲咧嘴一笑。“原来是打翻醋坛子了,怪不得看你整天阴晴不定的。如果我真有男人也是你一手造成的。谁教你若即若离、难以捉摸!”
南诺天耸耸肩,不以为意地道:“有吗?我有吃醋的样子吗?”
“少口是心非。我太了解你了,霸气十足的占有欲。如果不是吃吉米和亚力的醋,今晚怎么会对我一副不来劲的样子?”唐曼菲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要是诺天能吃点醋的话,至少证明了她在他的心里是有点分量的。
“曼菲,别太抬举自己。”
“什么意思!?”唐曼菲高兴不到~分钟,立刻乐
“快把衣服穿上吧?免得一会儿客人来,看了尴尬。”他顾左右而言它。
“这么晚了,还会有什么客人?”唐曼菲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从前,她的胴体吸引诺天的目光;现在他则当她是裸体的石膏像,好不侮辱人哪!
“柯比利要来。”
“那个老家伙干啥白天不来?”唐曼菲咕哝了一声.双手则缓慢地穿上半个钟头前脱下的衣物。今天真是诸事不顺利,好在她还有两个后备。
诺天说对了。吉米和亚力全是她的入幕之宾,不过她只当他们是清粥小菜,偶尔吃吃可以清肠整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