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她大叫出声,开始飞踢着小腿。
“哇,看来你愈来愈泼辣了,这样不好哦。”他戏谑地笑着,用力抓住她的腿以最火热的方式吻遍她全身,让她再也提不起劲儿反抗。
这时的安哲沁也顺利地埋进她体内,充分填满了她。
“呃……”他喟叹了声,这小女人就是有这本事,至今仍紧得跟处子一样,让他爱不释手。
“你好过分!”她不想让他得逞,仍卖力地扭动着臀部,希望能挣脱他的桎梏。
然而她却不知自己毫无章法的蠕动就像蛊毒般让安哲沁更加无法自制,最后只能借由冲刺来舒缓体内的躁热。
他的眼光变沉,一手捏住她敏感的核心,男性的粗硬已脱离理智地在她体内猛力进出,望着她弹动的乳波,他的气息也愈来愈急促。
腾出一只手紧紧掌住她的纤腰,他的冲刺带给她一阵阵无法控制的快意。
这份喜悦逐渐将她送上高潮边际……赫然,一阵令她痉挛的快意贯穿她全身,她下处潜意识用力一夹。
紧紧地夹紧他,感受到他在她柔嫩密地中抽搐的旋律
安哲沁停顿须臾,鬓边淌下喜悦的汗水,黯沉的眼盯着她在剧烈喘息下不停起伏涨红的胸脯。
他深吸了口气,本想让自己冷静,担心自己的粗暴会伤了她,哪知道这一吸进鼻间全是空气中浓郁的做爱味道……
“该死的,我再也忍不住了。”
他再次卖力冲撞,感受着她里面也不断涌出一波波的湿润。这次他没有停顿、没有凝窒,有的只是他粗嘎的喘息声……
圆圆闭上眼,微张小嘴,波涛而来的快感让她几乎无法言语。
就在她全身神经绷到最极限的刹那,安哲沁也同时得到最满足的解放,双双汗湿了这张爱的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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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不该再来的。”
圆圆在他身下,娇柔的身子还有着高潮后的轻颤。
“可我想你。”安哲沁亲了下她的额头,这才翻坐起身,怕自己压伤了她。
“你有没有想过……过两天你就要娶格格进门,我们再这样下去不好。”她随意找个理由。
“这我可不管,反正婚期还没到,我明天、后天还是会来找你。”他竟像个孩子,说出这样任性的话。
圆圆也起身迅速扣好衣服,“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很开心,表情中没有一丝丝为难呢?”男人呀,哪个不想坐享齐人之福,他也不例外。
“瞧你,吃味儿了?”他垂首望着她。
“我怎么会吃味儿呢?谁要我是女人,哪天女人可以三夫四郎的,我也不会浪费这种权益呀。”她翘着嘴,吐出的话还当真有够酸了。
“你这么说换我不高兴了。”安哲沁还真沉下脸。
“你们男人只准自己风流却不容许女人爬墙,真无趣。”她推开他,“你回去吧,人家要睡了。”
“我陪你睡。”他反身搂住她。
“你别碰我。”
“我知道你没我陪一定睡不着,这么吧,我吟首诗给你听。”他躺在她身后,紧紧拥住她。
“我想睡了,不听。”她闭着眼,消极排斥。
“不,我还是要吟,听了你一定很好眠。”他的音律柔柔缓缓,听在圆圆耳里就算不念诗都足以催眠,更何况她刚刚还被他给整得好累喔。
“要吟就吟吧,随便你。”她呐呐地开口。哼,又不是不知道她没读过书,哪听得懂什么文诌诌的诗词呀,过分。
“嗯,那我就念哕。”
他眯眼想了想,徐徐吟道:“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
“虽然我不懂意思,可听来怎么那么多相思字呀?”圆圆仔细听着。
“这是一首很美的诗,形容一个女子思念情郎的羞怯赧涩,就跟你方才一样,不是吗?”
“我说了我没有。”她还嘴硬呢。
安哲沁撇唇轻笑,“这首诗还有后半段,想不想听?”
“好啊,你说。”圆圆眉一扬。
“嗯……改天我会念给你听。”他故弄玄虚。
“还要改天呀。”她鼓起腮。
“那天是不一样的日子,我要给你一个不一样的见面礼。”他唇一抿,表情有着洋洋得意的颜色。
“哼,你还真会卖关于。”她轻轻打了个呵欠,“我真想睡了,不理你了。”
“你睡,我会一直陪着你……”安哲沁牢牢拥着她软绵的娇胴,将脸埋在她的发后闻着她淡然的兰花香气。
随着这迷人香馥的气息眩惑下,他也渐渐闭上眼,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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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没办喜事的皇宫今天可是喜气洋洋,文武百官聚集宫廷里,声声恭贺与祝福为的就是皇上的义妹玉格格要出嫁了!
而皇上的眼光更不用说,替她物色的驸马爷就是大家所信服的“辅政国师”安哲沁。
只不过大家倒是对这位“玉格格”心存好奇,不知皇上是哪时候认了这位平民女为义妹?而她又有什么样的能耐能让皇上下旨御封“格格”之尊!
皇上不在宫中,而由王丞相主婚。本来安哲沁是该在安府婚宴宾客,但是皇上临行前下了旨意希望他们能在宫中宴客与洞房,好带给宫中一点喜气。
沸腾的乐曲响了大半天,一场冗长又带着喜乐的大婚之礼总算接近尾声了,圆圆被送进喜房,坐在床畔不禁想起上回嫁给安哲沁的情景。
当待的心情是紧张,可如今的心情却带了丝惆怅。
刚刚在婚礼上,她能明显感受到安哲沁内心的喜悦,可见他压根就是想一夫多妻,即便玉格格也是自己,她还是忍不住发闷。
如今,她还真怀念过去那段鹣鲽情深的时光,好想再看看当他得知自己被迫娶玉格格时的愤怒与不平。那时候她还笑他大惊小怪,直劝他依了皇上的意思就行了,可最后他是依了,还依得这么快乐,还当真呕死人!
微噘小嘴,她心有不满地碎碎念着,“讨厌鬼、恨死你……你居然给我表现得那么欢喜,是不是把我裘圆圆给忘了呢?”
不久,门扉被开启,传来了喜娘与宫女们雀跃的脚步声
“玉格格啊,您别心焦,驸马爷正在外头与百官饮酒作对子呢!开心的不亦乐乎,就再等等了。”喜娘的话又在圆圆破碎的心口上猛地一击。
“我将这几位小宫女带进来是专门伺候您的,您需要什么都可跟她们说,或是坐累了想捏捏肩膀、捶捶手臂,也可以吩咐她们。”喜娘仍在她耳边唠叨着,直让圆圆感到烦郁不已。
“不用了。”她闷声说道。
“那好,我就不吵您了,宫女留下任您使唤。”喜娘做了最后的交待这才走出洞房。
本来沉寂的屋子一下子多了那么多人守在一旁,圆圆有丝不适应地挪了挪坐姿,可她才刚动这么一下,眼尖的宫女立刻上前跪地询问:“玉格格,您哪不舒服呢?可以跟奴才说。”
“呃——”圆圆从红帕下方瞧着她们跪地的影子,吓得猛摇头,结巴地说:“没……没有……你快起来呀。”
“是的,玉格格。”
直到宫女起身后,圆圆才松了口气。
老天,她们在她面前自称“奴才”,可她也不过是个普通老百姓,穷人家的女儿,只是好运气地让皇上突如其来地收为义妹,怎么可以这么让人跪呢?
就此,她可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就怕她们又没事朝她下跪,那才会折煞人呢。
时间不断流逝,为何安哲沁还不来呢?他是开心过了头,还是醉倒在桌上,已忘了有个人儿顶着个沉甸甸的凤冠等着他?
她愈想愈不甘心,为什么他就可以在外头吃喝,而她就要在这委屈地等着他,而且还是等着一个负心汉!
突然,一股想逃跑的念头跃上心间!
对,她怎么不跑呢?跑得远远的,带着娘躲起来,再也不理会宫廷事,是不是会比较快乐、自在些?
圆圆于是清了下喉咙,对她们说道:“你们能不能不要站在这里,出去外头…—出去外头等……”想想这样也不对,于是她又改口,“我饿了也渴了,能不能弄点东西让我解解馋?”
“是的格格,我这就去帮您拿吃的。”
“等等,就只你去呀,嗯……我想吃的东西不少,你们可不可以一起帮我拿来,才不用去好几趟。”圆圆建议道。
“呃……这个……好,我们一道去拿,您等一会儿,我们马上就回来。”为首的宫女立刻引领着其他人退出新房。
耳闻她们的脚步声愈来愈远,圆圆迅速拿下凤冠,蹑手蹑脚地走到屋外。幸好外头没有护卫看守,她正好趁这机会赶紧溜人。左右瞧了瞧,她便挑了个顺眼的小径走去。此时的圆圆只想躲过这场婚礼,却忘了皇宫有多大,她压根是走不出去的。
果然,她非但走不出去,而且愈走愈不对劲儿,这里好像已离了后宫,少有屋宇,除了一整片的花花草草、假山假水!
原来圆圆跑到了“御花园”。
阵阵夜风拂来,花草发出诡异的细碎声像极了幽灵的声音,吓得她赶紧找了块大石躲到后头。
一整夜她就是这么抱着自己,在控制不住的颤抖中等着天亮……
第十章
“驸马爷,玉格格不见了、玉格格不见了——”
当宫女端着点心回到新房却已不见圆圆,她们分头找了好久当确定找不到人时便心急地直奔宴客厅。
“你们说什么?!”安哲沁顿住喝酒的动作,厉声问道。
事实上他早想回洞房陪圆圆了,但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身在官场就得应酬,可就在他伺机退身之际竟听见这个意外的消息!
“格格说要吃东西,要我们全部到厨房拿点心,所以我们才……驸马爷,饶了小的一命——”
小宫女话还没说完,安哲沁就已经冲出宴客厅直奔新房,眼看里头空无一人,他的心就这么重重沉下。
“快拿提灯来。”他大声对跟在他身后的小太监喊道。
“是。”
提灯一到手,他便迅速走出新房照着地上,但是其中有着宫女们零乱的脚印,让他不得不细心判断。
蹲下身,他仔细研究着鞋底纹路,最后发现只有一双不一样,而且是往右边的小径走去。他制止任何人跟着他,独自一人朝那个方向慢慢搜寻,直到了御花园,他终于在一块大石后看见一截红色衣摆。
他暗地松了口气,隐隐笑了,但仍装模作样地喊着:“玉格格,你在哪儿?快点出来呀。”
圆圆乍闻这熟悉的声音,身子不禁一震,她不敢出声,还拼命往石后靠去。
“我知道你在这儿,只是不想见我对不对?”他停顿了下又说:“还记得在两天前我曾念了一首诗的前半段给我最心爱的女人听,当时我曾允诺她,有一天我会念出后半段给她听。”他一步步地朝大石走去。
听闻他趋近的脚步声,圆圆心口直跃动着,并将脑袋俯得好低,就怕让他给瞧见了。
“空一缕余香在此,盼千金游子何之。证候来时,正是何时?灯半昏时,月半明时。”他缓缓蹲下身,在她背后说道:“圆圆,我的玉格格,别再躲我了好吗?再这样下去害病相思的会是我呀。”
她心一震,不敢置信地抬起头,泪眼看着他,“你……你早知道是我?”
“傻瓜,不知是你我怎会那么快乐,瞧,这次我将我父母都请来了。”他将她带进怀中,“是怕我无心于圆圆,只偏爱玉格格,这才跑掉?”
“不全是这样。”她嘟着小嘴儿。
“那是……”
“你让我等好久,人家不甘心嘛!再加上那些宫女们动不动就对我下跪,那会折寿的,人家才跑的。”她娇声撒娇地说。
“你现在是格格,身份不同于以往,她们跪你是应该的。”他抱起她,一步步朝新房走。
“但人家不习惯嘛。”
“好,以后我会叫她们尽量别跪你,这样总成了吧?”碰到她这个可爱小女人,他能不依吗?
圆圆甜甜一笑,“这还差不多。”可突然她竟瞧见四面八方都有人拿着提灯朝这儿看,吓得她赶紧俯在他肩上,“那些人在干嘛?”
“谁要你乱跑,他们全是丢下正事出来找你的人。”
“那你快放我下来。”被那么多只眼盯着,她又怎能安然自若地偎在他怀里,偷懒的让他抱着呢。
“才不管,要看就让他们看,好让他们知道咱们有多恩爱呀。”他浅露微笑,压根不在乎旁人的眼光。
可圆圆却害臊极了,她再也不敢说话地将脑袋埋在他颈窝,直到进入洞房却发现喜娘还在里头焦急地等着她了!
“玉格格呀,你是跑哪去了,真是急死我了。”喜娘一看她让驸马爷给抱了回来,这才放下一颗心。
“我……”发现屋里有人,圆圆赶紧从他身上挣扎站起。
“快快,快把红帕盖上。”喜娘立刻为她盖上红帕,“这工作可是得交给新郎倌做,新娘子是不能自己掀帕子的。”
瞧喜娘还在那儿碎碎念着,圆圆忍不住掀起帕子一角对着安哲沁吐吐舌头,露出俏皮的神采。
“来喝交杯酒。”在喜娘的吆喝下,一对新人坐上新床,宫女立刻送上酒,递给新人。
安哲沁和圆圆交肘喝下酒,喜娘接着又送上红枣、花生、桂圆、莲子,取起谐音“早生贵子”,听在圆圆耳里瞬间晕红双腮。
好不容易捱过这一道道的礼俗后,喜娘便咧开嘴领着一干宫女退了出去。终于还给他们这对新人一个清静的空间。
“这次婚礼虽然累人,可也弥补了上回我亏欠你的不足。”想起一个月前那场应付性的婚礼,他没有请任何喜娘,所有礼俗能省则省,他内心便有着对圆圆的百般愧疚。
“我才不会在乎那个,只要你爱我就行了,我问你,你爱不爱我?”圆圆大胆地对视他,似乎那么久了,她还没听见他说句“爱”呢。
“呃,这个呀!”他故意露出难言的痛苦。
“怎么?你说呀。”他愈是不说,圆圆愈是不想放过他。
“啊……我们先洞房好了。”他打算压她下来。
“不行。”她鼓起腮,用力推开他,然后站到门边,“你不说可以,我马上就走,你跟被子洞房吧。”
“真要听?”他双臂环胸地笑问。
“当然。”圆圆娇小的下巴一挑。
“好,那我就如你所愿了。”安哲沁随即站了起来,走到门边将新房的门推开,对着外头大声喊道:“我、安哲沁,今生只爱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就是……裘、圆、圆……”
圆圆瞠大眸,又羞又窘地立即将门给拉上,“你!你这是在干什么?我又没有耳背,不用喊那么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