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阵阵的打着哆嗦,喘息越来越急、越来越明显。
俯身,他轻啜住她一只娇挺,唇手并进的引她陷入更深的欲望泥沼里。
当他的手指触及一抹濡湿,他心头一撼。他希望那是她的反应,但他也怕那只是她早已被池水浸湿的裤子……
为求确认,他的手滑进她底裤边缘,直探那如花儿绽放的柔软——
“唔……”当他的指尖揉住她的敏感,她不自觉地弓起腰肢。
这一弓,他轻易地将手指推进更软、更热的地方。
他发现他的忍耐已几近崩溃,他再也压抑不了自己想立刻拥有她的冲动及渴望。
旋即,他褪下她湿漉漉的底裤,让她美丽的胴体完整地展现在眼前。
“哦?!”像是感觉到身上唯一的屏障已被卸除,朱实睁开了眼睛。
“我们开始吧。”他睇着她,声音低哑性感。
她一怔,“还……还没开始吗?”
“你说呢?”他侧躺在她身边,刻意将他底下的昂扬靠近地。
肌肤表面一感觉到他的硬挺硕大,她整个人慌了起来。
“那……那是什么?”她惊羞地瞪着他看。
他一笑,“别说你不知道。”说着,他抓住她的一只手往底下探。
当她的指尖碰触到那陌生的东西,她心头一震,也不是害怕,只是觉得它神奇。
不自觉地,她轻轻地握住了它——
他微怔,疑惑而兴味地睇着她。“你好像还挺喜欢的。”
她羞惭地松开了手,“才不是,我……我只是好奇。”
“好奇?”他眉心微蹙。
“平常你都把它藏在哪里?”她一脸认真地问。
他眨眨眼,“你的问题是认真的吗?”
“废话。”她嗔瞪了他一眼,“你这样到底要怎么走路?”
他忍不住笑出声音来,“平时它没这么大……”
见他笑,她微微噘起了嘴,忘了自己是一丝不挂地躺在他身边。
睇着她那可爱的模样,他突然有一种感觉——其实她不讨厌他,也不讨厌他这么待她。
“你很喜欢,对不对?”他温柔地问。
“喜欢什么?”她微怔。
“这样……”他的手指往她两腿间一勾,热情地揉住她的柔软。
她一震,突然想起刚才她已几乎沉沦在他的挑逗之下。
那可不行,她不能让他觉得他很行、很棒。
再说,他要的只是孩子,不是她。既然不是她,她干嘛放感情跟他办事?
忖着,她立刻摆出一张冷脸。“你要办事就快,别浪费时间了。”
听见她这句话,胜平脸上柔和的线条倏地重新组合,不出三秒钟就变得懊恼、愤然而僵硬。
他想让她舒服、给她一个愉快的回忆,她居然嫌他慢吞吞?
好啊,要快是吗?那他就不跟她磨菇了……
他一声不响地翻身,扳开她的两腿,将自己介入她两腿之间。
看见他那冷漠的脸庞及深沉的眼神,她陡地一震。好可怕的感觉,他像是要吃了她一样。
他的手指重新揉着她的柔软,却已经感觉不到她方才的濡湿。
看来他刚才太一厢情愿了,还以为她对他其实并不是那么排斥、厌憎……
“要办就办吧。”他负气地道。
于是,他将自己的欲望就着她的脆弱抵住,沉身、使力
“啊!”她又痛又怕又气地捶了他一下,“痛死我了!”
“是你不要浪费时间的。”该死,没有润滑,不痛才有鬼。
她瞪着他,还是不敢往底下看。“好啦,那你快点。”
“快什么?我还没进去呢。”他脸上多了三条线。
她难以置信地道:“那么痛,你居然还没进去?”
“你……”忽地,一个教他无法置信的念头钻进了他脑海里。“你该不会还是……处女吧?”
她羞恼地瞪着他,“处女犯法啊?”
“你还是处女?”他一怔,“你都二十四岁了,还一点经验都没有?”
“我从小帮忙家务,哪来的时间交男朋友……”她埋怨地道,“等到我发现自己还是处女时,已经……已经二十四了啊。”
他怔怔地望着她,不知该说什么。
她在松乃庄工作了两个月,而松本夏生却还没把她弄上手,那代表什么?
她对松本夏生没兴趣?还是她天生就是个贞节烈女,根本不受欲望驱使?
“你又在想什么?”她嗔瞪着他,“快啦,办完事我要走人了。”
“你……”睇着她,他忽然什么气都没了。
深情凝视了她好一会儿,他淡淡地道:“我们还是慢慢来好了。”
“慢慢来?”她一怔,“为什……”
话未说完,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他以唇舌撬开她抿紧的唇,与她舌尖纠缠,啜吸着她口中的甜蜜。她微有挣扎,却顺从地任他索求。
他的唇滑过她的颈,来到她胸前,灵活的舌尖吻着她的一只蓓蕾,逗得她一阵轻颤。
很快地,她的肌肤染上了一抹醉人的绯红。
“唔……”在他的热情挑逗下,她不自觉地轻吟。
他一边眷恋着她的娇挺,一边将大手介入她两腿内侧。当他的手指轻缓、温柔地游移在她的花园之上,她的私密淌出热情的甘泉……
“啊……”她不安地扭动腰肢,并逸出连她自己都感到难为情的呻吟。
他将手指轻松地探入她的紧窒之中,感觉她体内的热度及柔软。
“啊……”惊觉到他的入侵,她不自觉地蜷起脚趾,两手紧紧的掐住他结实的臂膀。
她咬着唇,努力地想忍住那羞人的嘤咛,但……她彻底失败了。
“不……啊……啊……”她掐着他的手,浑身颤动。
瞳着身下完全沉溺在情欲冲击下的她,他亦无法抑制住体内的冲动——
“朱实……”他撤出手指,将那鸷猛的部分迎向了她——
“好痛!”地抗议着,“痛死了!不要!”
“朱实,”他停下动作,耐心的安抚着已经泪涟涟的她,“很快就过去了。”
“骗人!”她疼得发起脾气。
“不骗你……”他将她紧紧抱住,压抑着想抽送的冲动,“再等一下。”他等待她的痛楚渐渐消退。
他温柔地亲吻着她沁出薄汗的额头,让她的呼吸和缓下来。
“是不是比较不痛了?”他低声道。
她嗔瞪着他,幽怨地道:“女人为什么这么可怜?”
“嗯?”
“生孩子前要先痛一次,生孩子时又要痛一次。”她抱怨着:“是你要孩子,干嘛痛的不是你?”
“相信我,”他声音温柔,“如果可以,我也想替你痛。”
她睇着他,似乎在评估着他的话有几分真实性、
但一转念,她又觉得这么做是多余的。因为他要的根本不是她。
“算了,谁叫我爸爸欠你五亿。”她消极地道,“痛就痛,你继续吧。”说着,她眼睛一闭,像是要任他处置般。
凝视着她,他不觉有点郁闷。
是的,五亿。她把身子给他是因为五亿,不是因为她爱他,更不是因为他们两情相悦。
该死,说了不沾染感情的他,为何那么突然又那么迅速地跌进这个爱情漩涡里?
一时分神,他猛然地驰进了她体内。
“啊!”她娇弱地呼叫,十指深深地陷入了他的胳膊中。
他陡地一震,惊觉到自己的不够怜香惜玉。纵然不是两情相悦,体贴温柔也是必须的,毕竟这是她的初次。
他将大手介入,轻柔地抚摸着她绷紧的部分,然后缓缓地移动。
“唔……”虽然觉得痛,但她隐隐感觉有另一种微妙的感受在酝酿着。
随着他爱怜的抚摸及轻缓的移动,痛楚逐渐被一种奇妙的快感取代。不自觉地,她抗议的惊呼变成欢愉的呢喃。
察觉到她渐渐地接受了他的驰人,他的速度也跟着加快,再加快——
她牢牢地攀附着他,仿佛一个失手,就会跌落到一个她不曾去过的境地。
“嗯……嗯……”她脑袋一片空白,只剩下生理的知觉。
“朱实……”睇着身下的她,他不自觉地更加奋力摆动。
未了,电流般的快感在他的体内狂窜,像火花般爆开。
在一阵痉挛后,他奋力将自己的亢奋深埋进她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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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00三年二月十六日 AM7:27
这是她跟胜平进入枫堂的第二天,但她却记不起这是第几次欢爱了。
侧躺在榻榻米上,将被子裹住自己的裸身,朱实一语不发。
他弄得她好疼,她不想理他。
他让她感受到不曾有过的快慰,她更不想理他。
咬着被子,她怎么也不愿相信自己居然接受了他,而且还沉沦其中。
她只是工具,工具怎能有感情?
“起来吧。”去而复返的胜平伸手拉了被子的一角。
“不要。”她固执而任性地抓紧被子。
“善胜把早点送来了,吃一点。”
“没胃口。”她负气地道。
“不吃怎么有体力办事?”
“反正我只要躺着,流汗出力的是你。”
望着她冷漠的背影,胜平有点不悦。“别说得好像都是我的事,你不也很快乐?”
这回,她转过身来。“谁快乐了?”她羞恼地瞪着他。
“我知道第一次时你很痛,但是刚才做的时候,是谁叫得那么撩人的?”他挑挑眉,似笑非笑地睇着她。
她皱起眉头,气愤地道:“我哪有?”
“要不要我全程录影给你看?”
她一震,“你不是认真的吧?”
“有必要的话,我会。”
“不要!”她发出尖叫。什么全程录影?她又不是AV女优。
他撇唇一笑,“快起来吧,再不起来,我生气了。”
“你生气关我什么事?”她白他一眼。
“小峰朱实!”他沉声。
“我不想吃,不行吗?”她翻身坐起,打断了他。
被子随着她的坐起而滑落,她泛着红润色泽的诱人胴体,立刻展现在他眼前,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美丽的胸前风光。
她一震,急着想拉起被子。
他制止了她,两只眼睛像着火般盯着她。“反正你不想吃,那干脆我们再加映一场好了。”
她一怔。他是说……
“不!”她惊叫着,“我吃,我吃。”听到要再来一次,她连滚带爬地跳起来。
看她这会儿终于肯好好吃东西,他得意地一笑。
“就不信你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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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00三年二月十六日 11:08
朱实昏昏沉沉的睡着,却隐隐觉得有人在摸她。但是她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因为她知道那一定是他。
这两天以来,除了吃饭、睡觉、洗澡,他们唯一做的事情就是“办事”。
为了确定能让她受孕,他日也操、暝也操,她真怀疑他是不是人。“不要……我好困……”她推开他揉着她胸部的手。
“你睡你的,我做我的。”他在她耳边低语着。
他根本不想停,因为他知道三天过后,她就会离他而去,成了他再也触摸不到的美梦,而现在已经是第二天的尾声。
她转头睐他一记,“够了吧?我应该已经怀孕了。”
“安全起见,多做一次,就多一次机会。”
“你对自己的精子这么没信心?”她有气无力地道。
“我对自己的精子有信心,不过你的卵子是不是也那么争气,就不得而知了。”说着,他将唇片欺近她耳际,轻轻地啮咬着她的耳垂。
“唔……”她想睡,可是他一靠近她,她又有一种兴奋的感觉。他的手在被子里摸索着她的身体,一下子就潜进了她两腿之间。
背对着他,她感觉到他底下的亢奋正碰触着她的臀,像在跟她示威般。
他一手枕在她颈下,绕到前头揉住她的浑圆,一手则爱抚着她腿间的柔软。
“唔,不要……”她拒绝他,但不是那么绝对。
“你要的……”他声音低哑。
“不然你答应我一件事。”她突然睁开眼睛,跟他打起商量。
“什么?”
“做完这一次就不要做了。”
他浓眉一纠,停止了对她的爱抚。“为什么?”
她转过身望着他,“我们做爱是为了什么?生小孩对不对?”他还没来得及回应她,她又说:“既然我很健康,你也很健康,做这么多次再不怀孕,就表示老天不给你孩子,对不对?”
“你那是什么歪理?”他皱皱眉头。
“我说得很认真。”她直视着他,“做这么多次,没意义也没意思。”老天,她真的累毙了。
他微顿。没意义?没意思?她的意思是……她跟他做爱实在是非常勉强、非常委屈?
脸一沉,他问:“你就这么不想跟我做?”
“你也是为了生小孩才跟我做的啊。”她不假思索地说,一点都没察觉他神色有异。
他沉默了。
十几秒过去,他冷冷地、生气地睇着她。“你总是知道怎样让我生气。”
她一怔。拜托,是他自己没事爱皱眉头发脾气,干她什么事?“好啊,就做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就最后一次!
他突然将她一把抓进怀里,狠狠地亲吻她,揉捏她的身体。
接下来的几个钟头,他要让她一秒都不得喘息!
第八章
二00三年二月十七日 AM5:28
正所谓一回生、两回熟,朱实原本以为做爱会让她一命呜呼,却没想到做着做着竟习惯了。
老天,是因为他的关系吗?如果是别人,她会有这种感觉吗?
迷迷糊糊地醒来,她发现他在她身边睡得很沉。
今天是第三天,也是他们闭关做爱的最后一天。她今天就可以走了,但心里却有一种难以形容的落寞。
吃药会上瘾,难道连做爱这种事也会上瘾吗?
不,令她上瘾且难以割舍的并不是性,而是他。这个男人要的是她的卵子跟肚子,而她却爱上了他的人。
唉,世上最悲惨的事情不过如此啊。
此地不宜久留,她忖着。
于是她小心翼翼、蹑手蹑脚地起身,一边穿衣,一边还要注意有没有惊醒他。
穿裤子时看见自己平坦的小腹,她突然怔了一下。
下意识地,她伸手去抚摸自己的肚子。也许这里已经有我们的小孩了……她想着。
这算是纪念品吗?她爱上了他,可是他却不是她能爱的人,然后她生下一个混合着两人血液的纪念品……
她这样做到底对不对?
虽然说,拿人钱财,就要替人家生小孩,但是一旦孩子呱呱落地后,就得跟孩子骨肉分离,她受得了吗?
那天一时冲动,答应得太快,一点都没有考虑到这个问题。现在想,好像也来不及了。
“唉……”她轻声一叹。
还是先离开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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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朱实前脚小心地走出房间,一直躺着的胜平睁开了眼睛。
他神情平静却寂寞地坐起,浓密的两道眉毛微微地蹙起。
他看着她走了,但是他没有留她,因为他知道,她一心想离开这里、离开他。
他起来,拿起电话。
“善胜,她走了,继续帮我留意她。”
“对,没错,替她打点好一切事情,但是别让她发现,就这样。”放下电话,他走出了房间,站在廊前看着庭园里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