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实,”小峰兼男自知对不起她,一脸愧疚地道:“只有一年的时间,很快就过去的。”
“爸,你在说什么?你怎么可以答应这种条件?”她简直不敢柑信爸爸就这么把她给卖了。
“老姐,你别那么生气,五亿耶,你一年就值五亿耶。”淳一咧着嘴笑,“再高级的情人都没你值钱。”
“去你的!”朱实抓起垫子朝他扔去,“你想高级,你去啊!”
“他要的是女人,又不是男人。”淳一笑容一敛,一脸悲壮,“如果他要的是男人,我会为了小峰家的幸福,牺牲我自己的。”
“少来,你牺牲过什么?”朱实气极了。
“朱实,爸爸对不起你,不过……”
“爸,我不要!”她坚决抗议,“我为这个家牺牲奉献了那么多年,现在你竟然要我连终身幸福都牺牲掉?”
“朱实,只要一年……”小峰兼男一脸哀求。“一年很快就会过去的。”
“不要!”朱实涨红着脸,“人家还是处女耶!”
小峰兼男对着她笑笑,“我就知道你最洁身自爱,最乖了……”
“我不是要你夸奖我!”朱实急得快掉下泪来,“我不要去陪那个什么主公,这种时代还叫主公的人,一定是个怪物……”
“老姐,”他笑望着朱实,“其实你根本不必担心,现在还被称为主公的人,一定是那种老到连饼都咬不下的老头,你的贞操不会有危险的。”
朱实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还说风凉话?”
“朱实,你弟弟说得有道理。”小峰兼男附和着淳一的说法,“也许那个主公只是想找个人陪他度过余生罢了。”
“没错。”淳一笑嘻嘻地,“可能他只是把你当帮佣或看护,安啦!”
“我不要,我干嘛冒那种险?”朱实恼火地瞪着他们父子俩。
“妈,”她向一言不发的多美求救,希望母亲能为她出头。“你也不答应,对不对?”
多美看着她,一阵沉默。
“妈?”她简直不敢相信,妈妈竟然也站在爸爸及弟弟那边!
“朱实,家里能不能度过这一关,就靠你了。”多美以拜托的语气说。
朱实霍地站起,“我不要!你们是怎么搞的?你们怎么可以牺牲我的幸福!?”
“朱实……”
小峰兼男欲言又止。
“我不要听,不要!”她捂住耳朵,叫嚷着:“我要离家出走,马上、立刻、现在!”说着,她转身就要冲上楼。
突然,大门打开,一名四十几岁的男人带着两名年轻壮汉走了进来。
“你们是谁?”淳一问。
“小峰先生,”前来带人的善胜看着站在楼梯口的朱实,“那位就是令千金?”
“是……是的。”小峰兼男嗫嚅地道。
善胜向一旁的壮汉使眼色,两名壮汉立刻趋前。
“干嘛?”眼见两人朝自己走来,朱实惊慌地道:“爸,这是怎么回事?”
小峰兼男一脸内疚,“朱实,这就是爸爸刚才要告诉你的事……他们今天会来接你。”
“什么!?”朱实发出了连巷尾都听得见的惨叫——
第二章
知道善胜已经将人带回来,胜平立刻前往房间一探究竟。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做这种傻事?要是她长得很爱国,别说要让她生孩子了,恐怕连要让他“站”起来都很难。
打开门,只见一个年轻女孩平躺在榻榻米上,小小白白的脸蛋上有两道弯弯的眉毛、俏挺的鼻子、嫣红的嘴唇,她全身上下有一种可爱、甜美的感觉。
胜平松了口气。虽然她不像他前妻一样是个超级大美女,但至少看起来还挺舒服顺眼的。
“她怎么晕死过去了?”他发现她一动也不动地躺着。
“她一上车就发飙,我跟阿吉几乎抓不住她,阿吉还被他踢中下体,痛得脸色发青……”善胜不好意思地道,“所以我就干脆把她打晕。”
“你是担心她也给你一脚吧?”
善胜微蹙眉头,“她真的很凶,主公您确定要用五亿来换这个女人吗?”
“怎么?”胜平睇了他一眼,“我连个女人都治不了?”
“不是。”善胜低着头,“只不过她好像不是自愿的,我怕她会抵抗。”
胜平挑挑眉,“抵抗?我最喜欢会抵抗的猎物了。”说着,他眼中闪着光芒。
“主公,”善胜脸上多了三条线,“她是人,不是猎物。”
他忽地神情一沉,冷冷地道:“女人在我眼里都像是猎物。”
善胜没接话。他知道主公为何要这么说,因为在前妻背叛他以后,他已经不再信任女人了。
胜平走进房里,盘坐在朱实身旁,睇着她看。“长得很可爱嘛。”
“是不差,就是脾气坏了点。”善胜一叹,“主公,我还是觉得不妥。”
“没什么不妥,我要的是一个孩子,不是妻子,只要不是太差,我都无所谓。”胜平淡淡地说,像是在谈论着别人的事般。
“主公……”
“行了!”他打断了善胜的唠叨,“你可以出去了。”
“主公,您现在就要跟她……”
“你以为我是野兽?”胜平睇了他一眼,“我只是先培养一下情绪。”
“噢。”善胜讷讷地道:“那善胜先行退下了。”
“唔。”他微点了头。
临走前,善胜不放心地再睇了昏死过去的朱实一眼。
他真的很担心,要是这泼辣丫头也像袭击阿吉那样,给他们主公一脚,那……比企家的香火可能会就此中断。
“唉……”他忧心地长叹一记,拉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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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朱实隐约听见有人在讲话,她觉得自己像在做梦,先前发生过的一切都好像是假的一样。
她的头好痛好痛,眼睛也睁不开,只听到两种不同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
没多久,四周静了下来,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
她虚弱地睁开眼睛,却看见一张男性的脸庞。
那是一张英俊男人的脸,又浓又粗的眉毛、高挺的鼻子、凌厉的眼神……他英姿飒飒,冷肃局傲,给人一种难以亲近的感觉,但那俊逸的脸庞上又蒙着一层忧郁,像是曾有什么事情伤害过他似的……
“你是谁?”她怔怔地发出声音。
就在她发问的同时,她注意到四周的摆设及布置,她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里。她反射性的爬起,惊恐地向四周张望。
“天啊……”这是个很古老的房间,而且像极了她在古装剧里才看得见的场景。
她捏捏自己的脸,努力地想确定自己其实是在做梦。可是……好痛。
“真的……是真的……”她简直不敢相信眼前所见的一切,包括那个穿着黑色和服盘坐在她眼前的男人。
看见她惊恐的反应,胜平一点都不觉得奇怪。任何人突然看见这种景象,都会是这样的反应。
“过来。”他说。
朱实瞪大眼望着他,“你……你说我?”她整个人缩到了房间的角落。
“不然是谁?”他浓眉微拧。
“我不要。”她倔强地瞪着他。
“你不要?”他眉心一纠,“没有人可以对我说不要。”
“是吗?”她其实怕死了,却还是强自镇定,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那我就是第一个跟你说不要的人。”
“你……”他是该生气的,可是……他发现自己没有太生气。相反地,他觉得有趣极了。
他一个月有三分之一的时间,会到东京去处理他庞大的事业,而其他三分之二的时间,他会待在这个只有他、善胜、园丁、司机及厨子的森林古宅里。
说真的,日子有点无聊。不过他有一种预感,这女孩的到来,会为他几近枯燥乏味的日子,增添些许乐趣。
“我要回家。”她说,“你们快送我回家。”
“这恐怕不行……”他深沉一笑,“你可是用五亿换来的。”
“咦?”她一怔。
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爸爸不是在开玩笑,她是真的被以五亿天价卖出一年?
“这一年,你都必须待在这里,哪里都不能去。”他说。
朱实恶狠狠地瞪着他,“你做梦,我才不会陪你们的什么主公一年呢!”
“噢?”胜平挑挑眉,睇着她。看来,她似乎不知道她口中所说的主公就是他。
“笑死人了,现在是什么时代了,居然还有人被称为主公?”她哼地一笑,“我看你们根本有毛病,快让我回去!”
他神情沉凝地望着她,“你价值五亿,怎么说回去就回去?”
“我不想陪你们的主公不行吗?”她坚持地道:“我可以还他钱啊!”
“还?”胜平撇唇一笑,“你还得起?”
“我可以来这儿当女佣。”
他唇角一掀,哼地一笑。“就算我给你一个月一百万的薪水,你做二十年也是还不完,更何况,女佣哪来的月薪一百万?”
朱实扳着手指头,认真的算着。可是她算数不好,反应也差,还真是算不出来。
“如果按照正常的薪水,你一个月只能领二十万,也就是说,你做到死都还不完五亿。”说着,他有一种恶作剧得逞般的快感,“再笨也会选择一年还清的,不是吗?”
“是没错……”朱实闷闷地点头,但旋即又一脸不驯地瞪着他,“就算做到死又怎样,我……我才不当你们主公的玩物呢!”
玩物?是的,她确实像个洋娃娃一样,不是那种精雕细琢的瓷娃娃,而是那种手缝的、朴实又带着一种温暖感觉的布娃娃,使他冷漠的心扉隐隐散发出一股不明显的情愫。
不,再也没有女人能打开他紧闭的心扉;他花五亿也不是拿她当玩物,而是生产工具。
“过来。”他决定不跟她啰嗦,如果可以,他想干脆现在就强押她就范。
“想都别想!”她也固执得跟石头一样。
“我说过来。”他以命令的口气说。
她朝他扮了个鬼脸,“谁理你!”
“你……”他脸一沉,两只眼睛阴沉地盯着她,“我再说一次,过来。”
“我也再说一次,不要。”她像是跟他杠上了一样。
胜平浓眉一纠,倏地站起,快如闪电般地逼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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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就在他欺近的同时,朱实发出了惊怒的尖叫。
他高大的身躯突然地挡在她眼前,遮住了所有的光线。抬起头,她看见他愠恼的俊脸。
“别跟我顶嘴。”他捏住她的下巴,直视着她。
迎上他阴鸷的目光,她心头一震,顿时发不出声音。
“往后一年,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不能顶嘴,也不准说不。”
“为……为什么?”她虚张声势地说,“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因为我最大。”
她强自镇定,挑眉一笑。“呵,哪里大?”
“你很快就会知道。”他略带狎意地道。
“你肮脏。”她羞红了脸。
他深深的凝视着她,“不管你觉得我怎样,未来一年你都得待在我身边。”
“你开什么玩笑?”她很心慌,“我要陪那个什么主公,还要陪你?”
他撇唇一笑,“你给我听清楚,你所谓的主公,是幕府将军比企一族的后代,也就是第二十代的主公比企胜平。”、
“啊?”不会吧?是在历史课本中读过的比企一族的后代?
“比企胜平就是我,我就是比企胜平,也就是用五亿换你一年的人。”他说。
朱实陡地一震,两只眼睛茫然的看着他。
他是比企胜平,那个帮她爸爸还清五亿债务的人?也就是要她来陪他一年的……主公?
“骗人……”她以为主公应该都七老八十,怎么他……
“我听说你叫朱实是吗?”他将脸欺近她,“这一年,你是我的人。”
她一震。“你……你的意思是……”
他伸出劲臂,猛地将她圈抱在怀中。“我随时能享用你。”说罢,他低头攫住了她的嘴唇。
对于突来的掠夺,她没有太多的时间抵抗或反应,只是呆愣地接受。
紧贴着的四片嘴唇,引发着不可言喻的酥麻感,尽管心里不安惶恐,她还是近乎顺服地任他索求。他的唇舌像是一把烈火在她口中窜烧,她觉得头更晕了……
抬起眼帘,她看见他深沉冷漠却又莫名火热的眼神——
是的,此刻的他是火热的。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离婚后,他虽然不是完全不近女色,但没有任何女人能再激起他心中的热情。而她……似乎给了他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
她的唇柔软而湿润,虽然生涩,那迷人的馨香却令他迷醉……他发现他初时的担心是多余的,他根本不必忧心他见着她会不会“站”不起来,因为此刻的他已经……
“唔……”朱实因为几乎透不过气来,试图推开他的胸膛。
感觉她想挣扎,他下意识地将她箍得更紧、更牢。他的唇重重挤压着她的,像是贪恋花蜜的蜂蝶般。
“嗯……”她紧闭着双唇,只觉得自己已经快要窒息。
她想推开他,斥喝他不该如此对她。但是……她胸口发烫,脑门发麻,整个人陷入一种不知名的惊悸里。
就在她张开嘴巴想偷偷换气之际,他的舌潜进了她口中,狂肆地纠缠住她的舌。
“唔……”舌尖的交缠带给她一种难以言喻的悸动,这是她从未有过的经验及感觉。
天啊,他明明是一个她还非常陌生的男人,为何却能激起她陌生的情潮?
突地,他离开了她的唇,深沉地凝视着她——
见她星眸微启,唇片歙动,一脸迷惘的模样,他忽地撇唇一笑。
“你好像还挺享受的……”
顿时,她从恍神中醒来——
“放开我!”她羞恼地推了他一把。
但他没放手,反而将她紧紧地拥进怀中,像猫戏弄着老鼠般的得意笑着。
“放手!”她气呼呼地挣扎着。
每当她一动,那包裹在衣物底下的女性浑圆,就会摩挲着他的胸膛。
一种微妙的快感在他心底窜升,他将她压在身下,单手扣住她的两只手腕,几番拉扯之下,她衣衫略显凌乱,前襟也微微敞开……
看着他的眼神,她发现了他接下来所要做的事——
“你……”她发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你别……”
“我就是要脱你衣服。”他睇着她,有点恶作剧地一笑。
“啊!?”她一震,脸色惨白。
她那有趣的反应让他觉得心情愉悦,他伸出手,缓缓地接近她胸口,并放在她几乎要松开的第二颗钮扣上。
“不……不要……”她的声音抖得更厉害了,因为她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
“不要?”他唇角一撇,“你知道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我跟你发生一次关系,就得花费一百三十六万九千八百六十三元。”
听见他轻易地就算出这么复杂的数字,她愣住了。
“所以说,你没有权利说不要。”他霸道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