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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追妻秘笈 page 2 作者:季柔

  还有什么比好好睡一觉更舒服的事呢?

  恩娣的声音已经有点模糊:“你还不睡吗?明天你还要回去搬行李,早早睡养足精神吧。”

  “我习惯了,再晚睡也没关系。”朱湘突然又想到什么,忙道:“你不打算帮我搬吗?我本来是想等明天晚上……”

  “明天晚上?我的新工作开始了啊。”

  朱湘一听,马上夸张地瞪大了眼睛,“恩恩,你明晚真的要去餐厅兼差啊?”  “不行吗?”恩娣有点好笑的:“我是到餐厅当领台,瞧你的表情,好像我是要去卖笑一样。”

  “可是你考虑过赵学圣吗?”赵学圣是恩娣的男友,和朱湘也有几分熟络。“我猜他一定不会答应。”

  “为什么?”

  “没面子啊,他是那种死要面子的人,你在大卖场的工作都被他说成像奴才了,更何况在餐厅还要对每个客人哈腰鞠躬的,他一定会说……”

  “随便他怎么说。”恩娣打断朱湘的话,“我不可能照着别人说的来过日子,包括他在内。”

  呃?无话可说只能干笑的朱湘,话题一转,“警察不知道过来了没?你猜会查到什么?”

  “放心,如果有什么破案奖金可以领的话,我一定会算你一份。”

  “你啊,这一次没招惹麻烦上身,就要阿弥陀佛了。奖金?我还好人好事代表咧!”朱湘啐骂,然后没辙的摇摇头。

  寂静的夜,似乎有什么正在蠢蠢欲动……

  第二章

  打发掉那名警员之后,孟霆走回房间,战后的烟硝味还充满一室。

  粉红细肩小洋装、胸罩、丝袜……凌乱的散落在被褥间。

  盂霆浓眉微蹙,任由床边那道如泣如诉的声浪折磨耳膜。

  “你看你,连警察都找上门来了“谁叫你这么粗鲁的?我都说自己脱了,你还这样子,那件洋装是我刚订做的,很贵的……”

  盂霆知道只要闭上眼,让自己以为面对的是一个聒噪的婆娘,一切也许会比较好些,可是那道悲泣的声浪是来自——他的“弟弟”!

  带着无法忍受的表情,他捻熄烟蒂,站起身。“盂力┅┅”拖长的尾音充满遏阻意味。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一阵鼾声。

  他居然睡着了?

  微愣的孟霆,坐上床沿,无言地望着那张犹有泪痕的脸孔。

  这真的是他那个生物学博士弟弟吗?

  不!在这场从客厅延伸至卧房的“脱衣大战”中,盂霆只看到一个娇娆的妖姬!

  盂霆素知力殆爱玩稀奇古怪的实验,尤其是和初恋情人分手后,更是变本加厉,但这一次,实在“玩”过火了!

  某种贺尔蒙的实验,从声带到体态,力殆居然把自已所有的“雄性”象征,全数“改造”!  一开始家人都还以为力殆的诸多改变,是受不了女友Tina另嫁他人的事实,所以一时心态失衡,直到“变性论”出笼,终于引爆了一场家庭革命。

  最后,力殆索性落跑。

  这次孟霆回到台湾来,其中一个目的,便是找到他。

  只是,大费周章把人给找着了又如何?

  几天下来,不断重播着让人崩溃的剧情,孟霆终于答应不再勉强力殆搬回别墅,因为,这个随时可能变身为美娇娘的孟家二少,实在是不宜曝光。

  所以孟霆选择留下来,以便观察孟力殆的“病情”。

  力殆醒了,睁着一对空洞的眸子,看起来很累的模样。

  “我早说过你别管我的……”他细声的嘟哝道。

  “那是不可能的事。”孟霆冷冷回应。

  “呃?”仰着头,力殆正视着那张酷的脸,“说来说去,你是怕我变性,到时候孟家传宗接代的责任就落在你身上?”

  他歇口气,再骂:“算来你可是孟家的长子,又不是只有我可以传宗接代,我看根本就是你想推卸责任!”

  “没错。”

  “啊?”力殆震呆了。他居然连反驳也没有?

  抱着最后一线希望,他说:“我想你这次来台湾,一定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办,那……你就去忙你的,先别管我好不好?”

  “不好。”孟霆缓缓道:“这次我特别提早回来,所以有的是时间。我暂时是不会走了,至少在你恢复正常之前。”

  啊?仰望着那张不容转圜的容颜,力殆在心里哀嚎、诅咒。

  恶魔!眼前这个男人是个恶魔!只有恶魔才会那般毫不掩饰罪行!才会这么理直气壮的接受指控!才会这么毫无半点怜悯心!

  “我会等到想要的结果。”孟霆燃根烟,声音在袅袅的白雾中飘散。

  结果?孟力殆垮着脸,“这两天你不是已经看到结果了?”

  “我什么都没看到。”孟霆随手扔了一套衣服过去,紧绷的声音有着压抑的情绪,命令道:“穿好它,从现在开始,我只想看见自己想看的。”

  “就算换回男装又怎么样?我根本……”力殆接过那套男装,不情不愿的嘟哝道。

  “把话说完。”

  “我根本对女人没兴趣,甚至发现自己开始对男人有感觉┅┅。力殆吞吞吐吐的说。

  孟霆举手制止他继续说下去。

  真的是够了!力殆脸上的“羞赧”表情,直接说明了状况已经糟到什么程度了。

  接下来的安静,让人格外不安。

  “所以,就算你把我跟女人绑在床上,我……要是不行也没用啊。”力殆直陈事实。

  “有没有用,也要试了再说。”孟霆捻熄烟蒂,同时下了结语。

  “试?试什么?”

  孟霆将报纸扔过去,然后气定神闲地等候聆听他的哀嚎。

  “这什么跟什么……”力殆果然开始鬼哭神号,指着被红笔圈出来的那则求偶启示,哇哇大叫:“这简直是胡闹嘛!又不是动物在配种。”

  “你说对了一件事,对盂家来说,就是要留个种,这也是我答应惠姨的事。”

  “你答应我妈什么了?孟霆,你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听她的话?”

  “这不叫听话,只是各取所需。”孟霆淡淡应道。

  “你们交换条件?一定是这样子的,对不对?”力殆愣了愣,才恍然的说“一个正常的儿子换我母亲的下落,就这样。”孟霆直言道。

  力殆突然闭了嘴。虽然他从未见过孟霆的生母,但,他知道孟霆始终没放弃找她,得知他俩的“交易”,他更不敢指望说服孟霆了。

  但话说回来,这可是攸关他的人生大事,力殆试图来个“温情攻势”。

  “盂霆,我妈她充其量不过就是你的后母嘛,可我们却是兄弟耶,同父异母也还是血亲啊,你……何必帮着一个外人,来损自个儿兄弟呢?”

  为求自保,连母亲都成了“外人”?

  一缕笑纹漾在唇边,孟霆用凉凉的口吻坚定无比地道:“你早就被自己损坏了,我只是帮着修复。”

  “你┅┅”

  “而且是不择任何手段,只求效果。”

  将报纸揉成一团,力殆颓坐床面。“什么效果?会有人来应征才怪!”语气一个转折,这话问得有点儿担心。

  “女人。”

  “女人?不会是……来应征的吧?

  那女人是应征者吗?看起来倒比较像是来捉贼的。脑第浮现出的影像,让孟霆的笑容多了分邪气。

  她究竟想干什么?为何在他面前胡讲了一个故事?刚从南部上来寻亲?盂霆的笑容多了股冷冽。

  早在前些天,他就已经和她照过面,只是她不自觉而已。

  她的用意为何他不想知道,他唯一想证明的是,他孟霆从来就不是被戏弄的那个人。

  只是,她那戒慎嫌恶的眼色以及渗有挑衅意味的表情,在盂霆脑海导出一种……趣味的感觉。

  那头的力殆还在慌乱的嚷着:“怎么办?怎么办……”

  “怎么办?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孟霆语含讥诮道:“报上已经写得明明白白,正所谓愿者上钩,这种事,不就是两厢情愿而已。”

  “那她最后怎么走的?”力殆问。

  颀长的身躯陷入柔软的床面,盂霆的声音听来有点慵懒,又像是在笑,“吓跑的。”

  “吓跑?你对人家做了什么!?”

  “没有。这一次没有,不过下一次……”合上眼,遮去那对眼眸的锐芒。然而,微抿的唇,却始终漾着诡笑。

  “人都跑了,还会有下一次才怪。”力殆抿抿嘴。

  “跑不远的。”盂霆淡漠应道:“说不定那个警察还在她那儿。”

  “她那儿?哪儿?”

  “二楼,我听见警察按了二楼的电铃。”

  “二楼?你是说刚刚那个小姐住在二楼?不会吧!楼下的住户才刚搬来不久,听说是一位小姐没错,可是我又不认识她……”

  “很快就认识了。因为你这个好邻居很懂得敦亲睦邻、守望相助。”

  这算幽默吗?可力殆早已脸色大变。想到报纸,再想到方才的“战况”……他发出领悟的垂死呻吟:“我知道怎么回事了……这里我恐怕是待不下未了,大家只会当我是变态……”

  睨着那副打颤的“七尺之躯”,孟霆摇头叹息。“你已经够变态了。”

  “变态的是你!等这里的住户都看过报纸了,不吓死才怪!还说什么愿者上钩?天知道楼下的小姐跑上来是要干什么。”

  盂霆不理会他诸多的抱怨,迳自为自己斟了杯顶级红酒,优雅的轻啜。

  “可以给我一杯吗?”力殆一脸哀怨的讨酒。

  孟霆微微挑眉,马上斟满另一只杯子。就这样子,两只酒杯满了,又空了……

  片刻之后——

  “孟霆,咱们好久没这样子痛快……呃?这么快就没酒了?我再去买。”

  “好。”盂霆存心纵容。也让力殆的英雄本色来个起死回生——这是他心里的盘算。

  走出大门的力殆却忽然踅回,踩着醺醺醉步,听来连声音都在打颤,“不、不得了了“我们门口居然被、被贴上大字报了,你看!你快看啊!”

  看见了,孟霆眯直的眼缝里,有着那八个字——内有恶犬,生人回避。

  二楼。

  恩娣睡得正香浓,却被前来说明“案情”的警员给吵醒。

  “左小姐,楼上那位孟先生,说今晚有两个疯女人跑去他那儿骚扰,不过一切已经过去,应该没事了。”

  两个疯女人?恩娣和朱湘互望一眼。

  送走警员之后,恩娣确实是快疯了……原来怒气憋得太甚,是会严重影响精神状况的。

  这绝对需要适度解放!

  拿出纸,大笔一挥,落下几个字,她摸上楼,一阵寒寒宰牢的声响后,心情愉快的回到二楼。

  呵呵呵……原来使坏的感觉挺妙的?

  “你还笑!”朱湘忧心嘀咕:“你这样做太明显了啦,明天他看到的话,一定猜得到是你干的。”

  “猜到又怎样?”

  “你别忘了,你是住在这儿的人,能够不和他照面吗?”朱湘提醒道。

  “你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是他自己坏!明明没这个人,还想骗我进去,是何居心啊?

  居然还敢跟警察先生说什么自己被骚扰!”恩娣不服气的哼道。

  “是吗?可是……刚刚人家察先生都说他上去看过,什么事也没有,也许是我们误会他了……”

  “就冲着他刊在报上的那鬼玩意,他就是有问题。”伸个懒腰,恩娣往床上一躺,“该死“一整个晚上都不得安宁,好不容易睡着又吵醒。”

  “谁让你去报警的,人家警察才会半夜按电铃来关心你啊。”朱湘跟着躲人被窝,噘嘴道。

  “好好好,从现在开始不管哪只鬼怎么吼,我都不管了!我只要睡、睡觉……”已呈现昏死状的恩娣,低喃愈来愈小声。

  夜深,终于也人静——

  砰砰砰!

  谁?谁在敲门?

  左恩娣从被子里窜出头,揉揉眼睛,茫然的意识逐渐恢复。

  不,是谁在敲——天花板!?她抬头望向声源。

  又是楼上的“芳邻”!

  恩娣终于清晰的知觉,很快的转成怒火。

  她火速下床走出卧房,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根晒衣杆。

  “恩恩,你又要干什么?”

  在一旁疑惑不解的朱湘,很快得到了答案——

  咚咚咚!恩娣拿起手里的晒衣杆,往天花板撞出一串声响。

  天花板这才安静了。

  总算识相,不吵了。

  砰、砰砰、砰砰砰!  正准备将晒衣杆归位的恩娣,猛然一个掉头,瞪着再度暴响的天花板。

  “这次还有节奏的呢!”朱湘小小声的说了。

  现在是怎么样?打摩斯电码吗?

  恩娣牙一咬,心一横——

  咚咚咚咚……她挥杆冲锋上阵?

  午夜时分,某栋楼层的某个女人,神志接近崩溃边缘……

  不遗多让的,还有个醉鬼——在三楼。

  三楼。

  “力殆,字条在哪?”

  “你不是说是楼下那婆娘干的,那……既然这地方不能住了,干脆豁出去啦!谁怕谁?安啦,我已经都处理好了!”好让人怀念的豪迈口吻重现。

  孟霆证实了一件事——“神志不清”对“变态”的人来说,果真具有负负得正的效果。

  可是,就怕“物极必反”——

  “嘘……孟霆你别吵我。呵呵……再来啊!怎么没声音了?”

  “你这是在干什么!?”孟霆拖起那个黏着地板傻笑的男人。

  “我在打蟑螂啊,可是这个地板……好玩也……它会跟着砰砰……啊!”一记低呼取代娇声。

  至少这个声音会让人舒服一些。孟霆将人往床上甩落,大大舒了口气。

  力殆到是怎么处理那张字条的?

  第二天早晨。

  恩娣昨夜岌岌可危的神志,终于失足坠入断崖。

  “啊——”她在自家大门口失声尖叫了!

  大门上贴着的,是她昨夜的杰作……不,已经经人“修润”过。

  “内有恶犬,生人逼避;公狗例外,不限纯种。”

  多出两行歪七扭八的笔迹,钻人左恩娣瞪大的眼瞳里盘旋,同时激起熊熊怒焰。

  朱湘连忙拉住正要踩上三楼的恩娣,“恩恩,你要干什么?”

  “我去找他理论!”恩娣火冒三丈。

  “理论什么?说他为什么物归原主?还是说他窜改你的原

  著?”

  “我、我……”恩娣张着嘴,久久合不拢。

  倏地,朱湘两只眼珠子极力扩张……她听见了啥来着?

  关门声!就来自三楼。

  朱湘再掉回头,发现恩娣的嘴角在抽搐——她正霍霍磨牙,真的打算当只“恶犬”咬人吗?想像着下一刻的“腥风血雨”,她的心凉了一半。

  脚步声持续接近,朱湘一慌,拼死想把恩娣拖往屋内去。

  楼梯间飘来了一阵用于男人的麝香味,吸引了恩娣的眸光。

  是他!她认得他俊挺俏异鼻梁上架的那支墨镜。

  前些天,她和他在楼梯间照过面的,当时她隐约感觉到一种侵犯的目光,所以急忙开门进屋……恩娣被震碎的意识快速组装。

  原来,他早知道她住这儿,所以,昨晚他分明是在戏弄自己?

  火上加火的威力,让恩娣在下一秒钟,身子弹了出去,挡着他的去路。

  她仰头对上那张脸——张即使是遮去双眸,依然让女人心动的俊颜。这一次,恩娣看得更清楚了,她不得不承认,他的外表是出色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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