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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情妇 page 2 作者:江晓岚

  但是她才不会感谢老天爷,这是她应得的,这是他欠她的!

  饶崴永看着她卸下浴巾,他的眉懊恼的皱了一下。

  因为在她光洁的身体展现的那一瞬间,他理应沉累的欲望竟然再度复苏。

  他在搞什么鬼?

  竟然对一个陌生的女人,而且还是一名援交妹垂涎到一触即发的地步?!

  夏天的凉被很薄,小兔当然可以一眼就瞧见他的生理反应。

  她向来对自己的外貌感到骄傲,尤其是眼前这么出色的男人为她把持不住,更添加了她的自负。

  小兔嘲讽的笑了一下,像是在嘲笑他脆弱的自制力,她拉开衣柜,穿上内衣,然后套上一件白色衬衫,站在他眼前扣钮扣。

  她是在拿乔?是在勾引?还是在卖弄风情?

  饶崴永冷冷的看着她,但是他发现,他看不透她,这女孩虽然没有一张冷酷的外表,可眼里、嘴边时时挂着的轻蔑和冷淡,却让人有寒而不栗的感觉。

  “别这样看着我!”小兔勾上一条红色的丁字裤,白皙的臀瓣跟黑色神秘的三角地带,在白色衬衫下摆若隐若现,勾得他喉头越来越干渴。

  小兔坐到床沿,交叠起光滑的大腿,在他身边穿着丝袜。“你真是个好客人,居然用十万块包我一晚,我可不希望把关系打坏,我希望以后咱们还有“合作”的机会。”她故意说得世故。

  青春漂亮的女孩嘴里却吐出浓浓的世故沧桑,饶崴永没说话,他心里有一丝疑惑,她是不是比他还老,只是保养得宜?

  昨晚是他先在提款机领十万元给她,她才带他回家继续交易的,她完全没有想到第一次援交就可以得到这样的报酬,如果接下来的客人都像他这萦大方,那她只需要再接客五次就行了!

  但是人生的经验告诉她,这种机会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饶崴永把手放在她光裸的大腿上,阻止她把丝袜穿上。

  小兔没有把他的手拿开,瞄着他不苟言笑的俊脸,她似笑非笑的说:“不行,我等一下就要去PUB上班了,如果怀念我的服务的话,我可以给你名片,有空去捧我的场。”

  饶崴永早巳被眼前的活色生香诱得全身发烫,他扳下她的身子,伏在她身上。“你今天可以不去上班了!”

  “可以,再给我十万。”小兔正高兴他这么说。

  “真是狮子大开口,你上一天班可以赚十万?”他眯着眼看她,他不喜欢被人一再的敲诈。

  “赚不到,但是我在你身上赚得到。”小兔也很老实的说,她勾住他的脖子。“出手阔绰的太少爷,开积架车的大少爷,你们有钱人不是都花几千万包养女明星吗?那么出个十万包我一天又算得了什么,嗯?”

  “钱不是问题,是心情爽不爽的问题。”饶崴永压抑着一举攻坚的欲望,他竖着眉眼跟她说话。

  “如果我让你的身体很爽,我相信你的心情也会很爽。”小兔两腿分开,勾在他的腰际,小腿肚还搓磨着他赤裸的臀部。

  饶崴永嘲弄的勾着唇角。“你真是个不要脸皮的女人。”

  小兔毫不在乎他吐出的字眼,要自尊就没有钱,要钱就没有自尊。

  既然都援交了,还要什么自尊?

  像她这种人就是该死皮赖脸的活着,有时候,不要自尊的人,是活得猥琐,但也活得更嚣张。

  “你现在这样子,也高贵不到哪去啊!”小兔用手指刮搔着他刀削般的俊脸。

  饶崴永忍不住笑了,是啊!他得到了满足。“这是我第一次找援交。”

  “那很公平啊!这也是我第一次援交啊!”

  饶崴永打鼻子里哼了一声,然后他低头啃咬着她的颈项。

  “我知道你不相信,但这是真的啊!”小兔的手攀着他的肩膀,抚摸他热烫烫的肌肉。

  像是没听到她的话,饶崴永一边爱抚着她,一边喃喃自语,“我第一次这么堕落呢……”

  小兔的身子被他抚得发烫,她听不清楚他的呓语。

  他不是个专情的男人也不是个花心的男人,但是他所交往过的女人哪一个不是家大业大的名门闺秀,就是走红的女明星他也看不上眼,更何况是路边的一个援交少女,这也许是在那种自视高贵的家风耳濡目染下的结果吧!

  算了,她的身份无关紧要,最重要的是,她身上有他想要的东西。

  他想在她身上得逞欲望,他想在她身上找到堕落的快感,二十六年来,他活得太正经八百了……

  饶崴永在她身上寻找自己所没有的东西,浪荡的呻吟在套房内放纵的响着,两个身躯堕落又原始的舞动着……

  堕落,真的不好吗?

  偶尔的堕落是可以被允许的吧!

  堕落,是一种释放、一种解脱,就像饮酒。

  偶尔的堕落醒转后,未必不是一个新开始。

  第二章

  堕落了一夜一天,心情真好。

  饶崴永坐在永盛企业的总裁办公室里面,心不在焉的翻阅着堆积了一天的文件。

  堕落……原来是舒解压力的一种方式!

  饶崴永的视线离开了档案,嘴角微微的往上扬,那张一向冷漠的俊脸竟有着丝微的暖意。

  小兔……那个叫小兔的女孩真有意思。

  又嚣张、又堕落,虽然脸上常挂着送往迎来的笑,但是眼睛却是冷冷的看人,彷佛在嘲笑整个世界,彷佛在嘲笑所有人类,当然,除了她自己。

  小兔……跟他以往接触的大家闺秀多么不同。

  那些大家闺秀有着良好的教养,就连心机也被包裹在五花八门的优雅举止下,但是小兔,摆明就是一摊烂泥,摆明就是一堆垃圾,谁惹得起她?除非想烂泥抹上身。

  那个女孩真有意思,真的很有意思!

  饶崴永的视焦凝聚在空中的某一点,但是究竟是哪一点,就连他也不知道。

  人是这样的,喜欢自己所没有的,家世,他有,那些有着良好家世的淑女名媛们没什么特别;教养,他也有,那些举手投足皆优雅得宜的淑女名媛们没什么特别:学历、品味、谈吐、见识……这些他都有,那些娇滴滴、千金万金的淑女名媛们没什么特别。

  但是什么是他所没有的呢?

  眉间隐藏的愤世嫉俗,他没有,他是站在社会金字塔顶端的人,有什么好愤世嫉俗,所以这让小兔显得特别;嘴角明显的嘲讽笑意,他没有,他擅于收敛自己的情绪,即使讥嘲也不能如她般放纵,所以这让小兔显得特别;眼里冷酷的漠不在乎,他没有,坐在总裁这个位子,就必须汲汲营营很多事情,所以这让小兔显得特别;放肆的思想、堕落的灵魂、放纵的表达自我……这些他都没有,所以这让小兔显得特别。

  对一个援交少女留恋至此……呵……真是一个笑话!

  而且还是堂堂一间大公司的总裁,就连他自己都觉得好笑,说出去,别人笑掉大牙也不奇怪。

  正在空想的当头,总裁办公室的大门,突然被人用力的推开!

  饶崴永回过神来,他皱着眉,不感到讶异,因为这已不是第一次了!

  饶尚权年过七十,但是声音依旧响亮,健步如飞,他怒气冲冲的向孙子走了过去,站在办公桌前面,用力的拿着拐杖敲打桌子。

  饶崴永两手环胸,看着桌上被打乱的文件,眼里有着蠢蠢欲动的不满与反抗。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饶尚权洪亮有力的大吼。

  五十好几的饶秉信夫妇也夹带着庞然怒火冲到他面前。

  “订婚典礼才进行到一半你就消失,你知不知道我们跟捷如她家有多难堪?”饶秉信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大喊。

  “捷如是谁?”饶崴永冷冷的问话。

  “捷如就是你的未婚妻!那晚跟你订婚的女人!以后要跟你结婚的新娘子!”林梅则是气得浓妆艳抹的脸蛋都快变形了。

  饶崴永摆出了一个原来如此的表情。“我答应你们在订婚典礼上出现,可没答应你们到典礼完为止。”

  “你在说什么话?”饶尚权看着孙子,气得快吐血。“我要你订婚,就是要你全程参与!”

  “爷爷,不要对我要求这么多,”他知道这话说了也是白说,因为爷爷对他的严苛要求是永无止境的。“我已经答应你们跟一个我不认识的女人结婚,你们还想怎么样?”

  “怎么样?我要你好好的对待人家!”饶秉信实在很想赏儿子一巴掌。“你知不知道鸿扬已经答应跟我们合作在大陆开设晶圆厂,要是你把捷如气跑了,那咱们永盛也别想跨足科技业了!”

  “鸿扬又是谁?”饶崴永又面无表情的一问。

  “不是谁,俞鸿扬是你未来岳父,也是鸿扬科技的创办人!”林梅气得尖叫。

  饶崴永这下总算了解的点点头。“难道我把自己的终生大事交给你们安排这样还不够吗?”

  “我要你登门拜访跟俞家道歉!”饶尚权坚持说道。

  “还要你亲自请捷如吃饭!”饶秉信接着严厉的说。

  “那晚要不是我跟你爸还有你爷爷,人家早就跟你退婚了!”林梅毫不放松的说。

  “那正好!反正我也不是很想娶她!”饶崴永沉下脸,锐利的目光扫了他那三个长辈一圈。“什么都是要我怎么样,我告诉你们,我已经二十六岁了,现在我可以自己想要怎么样!不想要怎么样!”

  “你……你……”饶尚权毕竟是从小调教他到大的人,他知道他硬性,吃软不吃硬,不能跟他硬碰硬。“崴永,我们会要求你都是为了你跟永盛好,你也希望永盛真能永远昌盛吧!跟捷如家联姻百利而无一害,不但能扩大咱们家的事业版图,也能让你更上一层楼。”

  “也就是说,我要是没有成为全球首富的一天,就要分分秒秒在你们的要求之下过活?”饶崴永越皱越紧的眉宇,积聚着越来越多的不满。

  “你是我们的希望,儿子,难道妈、爸、爷爷会害你吗?”林梅也放下声调,儿子是她生的,她当然也明白他那种你硬他会比你更硬的个性。

  “你们不会存心害我,你们只会无心害我。”饶崴永站起身来,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再堕落一次。

  看他穿上西装外套,拿车钥匙,三个人错愕的问:“上班时间你要去哪里?”

  “你们在我能专心的上班吗?”饶崴永眯着眼,目光犀利。“这里真的是我个人专属的办公室吗?你们想进来就进来,完全不用秘书知会一声,告诉你们……这一点我忍你们很久了!”

  被他突地大吼一声,三人都惊讶的瞠目结舌。

  这饶崴永平常都像个没什么喜怒哀乐的木头,就是反抗也是冷冷的走开,但是这一回居然是当着他们的面放声大吼,可见……他们真的把他惹毛了!

  饶崴永抖了抖西装外套,看也不看他们一眼,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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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饶崴永开着车,在正常上班时间的台北乱晃。

  是台北的闲人特别多,还是台北心情不好的人特别多?

  怎么路上还是这么多车?这么多人?

  这些人都不用上班赚钱的吗?抑或是景气不好,所以没工作做,街上的无业游民变多了?

  饶崴永哼笑,自己的问题都没办法解决,还去管别人的问题。

  看着小兔给他的名片,饶崴永的心里有着挣扎。

  是对她上瘾了吗?心情一不好,就想找她堕落一下。

  这是不是就像吸食安非他命,沾一口,就时时刻刻怀念,再也放不下?

  他克制着自己不要立刻就去找她,这会让他轻视自己,为何独独对她没有自制力?

  饶崴永像是想要跟自己挑战,压抑着想去找小兔的欲望,所以开着车漫无目的的闲晃,哪里有路就往哪里去,从台北市到台北县,从台北县再到台北市。

  但是他搞不懂这是闲晃还是逃避了!

  小兔那冷冷的笑脸又在他脑海里浮浮沉沉了……拐个弯,车子一个大逆转,饶崴永开车奔向堕落的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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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丽的女郎,火辣且煽情的随着一根钢管摇摆、旋转。

  一群男人围在小小的舞台边,对于只着胸罩跟丁字裤的女郎忘情的鼓噪着。

  饶崴永坐得远远的,但是他可以一眼望之,认出那个在台上卖力的挑逗男人的女郎是谁。

  小兔,一个援交少女,原来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就是钢管女郎!

  饶崴永跟服务生点了PUB里最贵的威士忌,他摇晃着手中的玻璃杯,冰块清脆的撞击杯壁,似乎是在应和着台上热舞的旋律。

  小兔不只是一只兔,还是一只野猫,是一条蛇!

  她缠着那根发亮的银色的钢管,转身变成了盘旋飞舞的一条飞蛇,那水蛇般的腰肢剧烈的摆动,在空中摇摆的娇臀让男人垂涎欲滴,尤其她还会张开她的双腿,让那群如狼似虎的男人们贪婪的巡视她最诱人、最销魂的一处……

  饶崴永握紧酒杯,手指关节泛白,望着那处黑暗神秘的地方,他想到他曾经把自己深深的埋入其中……而这些男人在看什么看!

  饶崴永砰的放下酒杯,威士忌泼了出来,溢湿他的右手,此刻音乐正巧停止,那宛如明星的女郎阖上了她的双腿,站着接受众人的鼓掌。

  她站在台上,脸上泛着汗光,让她红通通的脸看起来更加明亮。

  眼观四面,耳听八方,小兔喘着气,她低眼望着台下的一切,这让她看起来更加冷傲,虽然她此刻脸上仍挂着笑。

  饶崴永跟小兔一样,都是个不容人忽视的人,他坐在离舞台最远的昏暗角落,但是那两簇眼里的火光却是如此幽远而深亮。

  小兔的视线对上他的,她朝他绽开一个美丽的笑靥,但是饶崴永一点也不领情,他的脸色依然森冷。

  小兔走下舞台,她感觉有不少男人趁机摸了她一把,她笑着打了回去、捏了回去,即使痛,男人也不在意,美色当前,似乎痛觉就是加重刺激的春药,男人们爱得很。

  她走向后台,套上一件及膝的黑纱后,便端着盘子走了出来。

  托盘上有一盘切好的水果,是小兔准备免费招待饶崴永的。

  她没有想到他会找上她,他是个英俊多金且大方的客人,为了让以后财源广进,她当然不可能怠慢他。

  “嗨!”小兔走向他的桌子,把水果盘放在他桌上。

  饶崴永抬起眼睛看她,她身上的黑纱有穿跟没穿一样,它罩不住那件红色的胸罩跟丁字裤,那娇挺的胸部呼之欲出,而那黑纱下的黑……依旧吸引得男人目不转睛。

  “别这么色,盯着人家那儿。”小兔看得出他正在看什么,但是,别人怎么看无所谓,可他一瞄,就让她觉得私处痒而湿热,怪得很。

  “你穿这样不就是要人家看?”饶崴永也觉得下半身紧绷而难受,他交叠起双腿,似乎是想压制腿间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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